1972年退伍後,我成了一名司機,書記知道後巴不得把女兒許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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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媽呀,我這是在哪兒啊?"我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炕上,窗外天已大亮。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在部隊,要被班長罵遲到了。回想剛才的夢,我還在連隊食堂吃飯呢,真是太真實了。

那是1972年的秋天,我複員回到縣裡已經快一年了。軍隊里學的開車技術,讓我在縣運輸隊找到了一份司機的工作。說起來,我這命運還真得感謝部隊的三年鍛煉。

記得剛入伍那會兒,啥也不會,連站軍姿都不標準。老傢伙們笑話我"劉二愣子",說我站崗像根電線杆子。第一次站崗,冬天那個冷啊,我穿着棉大衣,搓着手直跺腳。班長看見了,硬是讓我脫了棉大衣重新站,說哨兵就得忍受寒冷,這是紀律。那一夜,我凍得牙直打顫,卻硬挺了下來。

"小劉,起床了嗎?車隊長讓你今天去公社送化肥呢!"老娘的喊聲把我從回憶中拉回現實。我趕緊穿衣下炕,洗了把臉就往外沖。

"吃完飯再走!"老娘追出來,手裡拿着個饅頭。

"來不及了,待會兒在公社吃!"我一邊往外跑,一邊接過饅頭塞進嘴裏。這習慣還是在部隊養成的,有口吃的隨時帶着,餓了就啃兩口。

來到車隊,我熟練地檢查了一遍解放牌卡車,確認沒問題才發動車子。這輛老解放跟我在部隊開的嘎斯69比起來可差遠了,但好歹能跑能拉。我琢磨着好好乾,說不定哪天能開上嶄新的解放車。

公社的路不好走,坑坑窪窪的,我開得慢。路上遇到一個老大爺推着單車,車胎沒氣了。我停下車幫他打氣,老大爺連聲道謝:"小夥子真懂事,肯定當過兵吧?"

我憨笑着承認:"是啊,去年剛退伍。"

"看得出來,看得出來,就是板正!"老大爺誇我。這話聽着舒坦,在部隊養成的習慣,回來還是有用的。

送完化肥,正好趕上吃午飯。公社食堂的飯比縣裡便宜,我要了兩個大饅頭,一碗炒馬鈴薯絲,吃得津津有味。

"咦,這不是小劉嘛!"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我一抬頭,是公社的王書記。

"王書記好!"我趕緊站起來,部隊里訓練的禮貌不能丟。

"坐坐坐,吃你的。"王書記在我對面坐下,"聽說你是退伍兵?"

"是啊,72年初回來的,在縣運輸隊當司機。"

"哦?會開車?"王書記眼睛一亮,"現在會開車的人可不多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在部隊學的,剛開始一塌糊塗,被班長罵了不少回呢。"

"哈哈,能吃苦就好。"王書記笑着問,"家裡情況怎麼樣?"

"還成,就是父母年紀大了,我想多掙點錢補貼家用。"

王書記點點頭,眼睛裏有種我看不懂的光:"小夥子不錯,有技術,懂事,以後前途無量。"

吃完飯,我拒絕了王書記留我喝茶的邀請,趕緊開車回縣裡。路上我還琢磨着,王書記平時對人挺嚴厲的,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客氣?

第二天一早,村裡的張大媽來我家串門。才剛坐下,張大媽就笑眯眯地看着我媽:"劉家嫂子啊,你兒子這回可出息了,公社王書記看上他了!"

我媽一愣:"看上我兒子幹啥?"

"哎呀,還能幹啥?"張大媽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王書記想把閨女許配給你兒子呢!"

我和我媽都驚呆了。我一個普通運輸隊司機,怎麼能攀上公社書記家?

"這...這是真的嗎?"我媽有些結巴。

"千真萬確!"張大媽拍着大腿,"昨天王書記親自找我,說看上你兒子了,讓我來說和說和。"

我這才明白昨天王書記為啥那麼熱情。說實話,我心裏挺忐忑的。王書記的閨女小玲我見過幾次,長得挺俊,在公社醫院當護士,是個公家人。這樣的姑娘,往常看都不會看我一眼啊。

"人家為啥看上我們家啊?"我爹從外面進來,聽了張大媽的話,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王書記說了,就沖你兒子是退伍軍人,又有一手開車技術,穩當!再說你兒子老實巴交的,不像有些小夥子油嘴滑舌。"張大媽說,"你們家雖然不富裕,但兒子有出息啊!"

晚上,全家人圍着炕頭商量這門親事。我爹說:"兒子,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公社書記的閨女啊,你可得把握住!"

我媽卻有些擔心:"可咱家條件差啊,人家不會看不起咱吧?"

我心裏也打鼓,但想想在部隊那會兒,班長老說:"小劉啊,別看你現在笨手笨腳的,但你心眼實在,將來准能成大器。"這話一直給了我信心。

"去!有啥好怕的?"我爹拍板了,"咱兒子當過兵,學了一門好手藝,有啥不配的?"

就這樣,在張大媽的牽線搭橋下,我和小玲見了面。說實話,第一次正式相親,我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好像又回到了新兵第一次站崗的感覺。

小玲倒是大方,問我:"聽說你在部隊開車?"

"是啊,開的嘎斯69,比現在這解放車好開多了。"一說起開車,我話匣子就打開了,"有一次執行任務,半夜翻山,路上遇到暴雨..."

小玲靜靜聽我講部隊的事,眼睛亮亮的。我這才發現,她並不是那種看不起人的姑娘,反而挺隨和的。

見面後沒多久,兩家人就定了親。村裡人都說我劉二愣子走運了,能娶上公社書記的閨女。但我知道,要不是當兵學了開車技術,王書記根本不會看上我。

結婚那天,戰友老張特意從外地趕來,一進門就嚷嚷:"小劉,還記得咱倆第一次站崗,你尿褲子那事不?哈哈哈!"

我老臉一紅,趕緊捂他嘴:"別亂說,讓新媳婦聽見多不好!"

"怕啥!"老張笑道,"要不是咱在部隊練出來了,哪有今天的好日子?"

小玲端着茶進來,笑着問:"什麼尿褲子?說來聽聽。"

在眾人的起鬨下,我只好講了那個糗事:剛入伍第一周,晚上站崗,又冷又害怕,硬是憋了兩個小時不敢去茅房,結果...

"哈哈哈!"小玲笑得前仰後合,"原來我男人還有這一面啊!"

她這麼一說,我反而不好意思了,部隊里那些糗事就這麼被抖出來,卻意外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婚後的日子平淡而幸福。我繼續在運輸隊開車,小玲在醫院上班。岳父王書記雖然是領導,但從不干涉我們小兩口的生活,只是偶爾來家裡坐坐,問問近況。

有一次,我鼓起勇氣問岳父:"當初為啥同意把閨女嫁給我這個條件不好的司機?"

岳父笑了:"我是農村出來的,知道啥最重要。第一,你是軍人出身,有紀律性;第二,你會開車,這門技術不簡單;第三,我打聽過,你人老實。這三條,比啥都強!"

聽了這話,我心裏暖洋洋的。在部隊的三年,雖然辛苦,但給了我一輩子受用的財富。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從一個毛頭小伙變成了有經驗的老司機。後來運輸隊引進了新車,隊長第一個想到讓我開。我們家也添了兒女,小日子越過越紅火。

每年八一建軍節,我都會拿出那件洗得發白的軍裝,戴上退伍軍人的帽子,帶着一家人去照相館照張相。小玲總笑我:"老劉,你這軍人癮還沒過啊?"

我憨笑着說:"要不是當兵,哪能娶到你這麼好的媳婦啊!"

現在想想,人生的轉折點真奇妙。如果當年沒入伍,沒學開車,就不會有後來的一切。退伍不褪色,這句話一直銘記在心。

我常和兒子說:"爸爸這輩子最正確的兩件事,一是去當兵,二是開好車。"

兒子不解:"爸,那娶媽媽排第幾?"

我哈哈大笑:"這哪用排?要不是前兩件事,哪來的第三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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