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籃高手22年後的故事:福田成為陵南教練,彥一遭植草冷眼相待

相田彥一來到畢業已經20年的陵南高校,這裡的一切變化不大,操場翻新過,籃球部還是在操場後的白房子里,彥一帶着複雜的心情走進籃球部。他一眼就看見了上次見到的魚住耀。魚住耀也看見了他,他訓練似乎一直弔兒郎當:「哦哦,那是,彥一!哈哈,你好,怎麼來這裡了?」彥一點頭:「我想來做一些採訪……」 「啊?你是記者嗎?終於來了,來吧,採訪我吧,神奈川的未來之星!」魚住耀的口氣和當年的魚住完全不同……「說起來,現在陵南的教練是……」彥一問。「砰!」一聲響,魚住耀又被狠揍了一下:「回去!」「是……」魚住耀乖乖回去訓練,他的身後閃出一個人,這個人言語簡短,嗓音有些粗糙,彥一定睛看了看:「福田!!」他幾乎叫出聲。「啊……?   


」已經39歲的福田吉兆,看着眼前的相田彥一不知說什麼好,他明顯沒認出彥一。福田的髮型早已改變,變得好像當年的田岡,柔順的垂下,當然,為了配合他的小眼睛,他對鬢角等做了改良……身材卻沒有發福。看到這一切,彥一頓時就明白了,當年這個最忤逆教練的人,現在卻最完整的繼承了教練的衣缽。「你是……」福田想了很久。「我是相田,相田彥一!」彥一有些激動。「彥一?」福田依舊想不起來:「不管怎麼說,你不是籃球隊的人,現在出去。」簡短,有力好像命令一般,氣場弱的彥一竟然下意識的乖乖服從……「彥一?!」一個聲音叫住了他:「相田彥一嗎?真是你!」彥一循聲望去,立刻笑了:「池上?池上前輩!」   

「池上前輩,你也是籃球隊的教練嗎?」彥一興奮的問。「我?不不,我是棒球隊,棒球隊的教練。」池上說。「啊,原來是這樣……」「福田,這是彥一啊,當年那個用攝像機到處拍的小傢伙。」池上對福田說。「哦,大概……」福田應該是認出彥一了:「我們還要訓練,失陪了。」福田轉身要走。「那個,福田前輩!我可以採訪現在的陵南嗎?」彥一追問。「我認為,你在旁邊看我們訓練就好。」福田走進籃球館。「好嚴格啊……福田前輩……」彥一自言自語。「嗯,你覺不覺得他很像當年的田岡教練?」池上說。「很像。」「今年陵南的目標是進軍全國,其實我看阿福的心裏想的也是稱霸全國。」池上說道。兩人坐在操場的台階上,物是人非,彥一有些感慨:「這麼說今年我們很強咯?」「哈哈哈,很強!魚住隊長的兒子魚住耀是我們的王牌,他是全國級的水準!」   

彥一向池上說明了來意,以及澤北的事情。「是嗎,彥一,你做的事很重要,其他人我不知道,但福田很好的把當年的陵南帶入到今天,而我的棒球隊,也是以『團結』著稱的。彥一,你自己呢?你還熱愛籃球嗎?你覺得我們的時代結束了嗎?」「我熱愛!直到現在,仙道學長高中最後一年和流川楓的那次縣內決賽還在我的腦海中,那一年,我們陵南也終於闖入全國大賽……但後來,仙道、福田、越野、植草都走了,只剩下我們的陵南,一直在輸……而湘北,在那兩人的帶領下,統治神奈川兩年!也許我自己的時代結束了,很早以前。」「彥一,別那麼早下結論,去找大家吧,儘管後來的你們一直輸球,但那三年,那三個夏天,你過得很快樂不是嗎?雖然一直輸,你還是在對戰前先去一所所學校跑,調查情報不是嗎?而且看看現在的陵南吧,新的陵南,不是又重回縣內四強嗎?呵呵,我大概是老了,話也變多了……」   

「池上前輩……對了,越野前輩和植草前輩……」「哦,越野他現在在物流公司任職,至於植草,他現在有些不好接近……他是越野的老闆……」彥一按照池上給出的地址找到了植草的物流公司:「請問,越野……越野宏明在嗎?」彥一問前台。「彥一?是彥一嗎?」一個中年人走出來,彥一望去,這個人穿着灰色的工作服,法令紋深陷,那個髮型,和那種激動,沒錯,就是越野了!   



「越野前輩?」「彥一!你怎麼找到這裡了?」越野一把拉過彥一,隨後好像意識到什麼,趕快恢復常態:「抱歉,這裡管的比較嚴,下班我們一起去喝一杯!」「好!和植草前輩一起!」彥一道。「這個……可能比較難……」越野面露難色,對了,你來這裡是……?」彥一簡要的說明來意,越野聽的兩眼放光,但馬上,歲月帶來的那種叫「麻木」的東西浮現在他的眼睛中。此時的越野給彥一一種感覺,他好像一隻困獸,他好像很不習慣這身容易丟失在人海中的工作服,他那年輕時的激動,總是不時出現,但好像有一根緊箍咒,讓他馬上強作平靜,回到平凡……激情成了中年越野的陣痛。「好的好的,彥一,請你加油!」越野似乎找不到什麼詞兒。「那個,越野前輩,可以的話我可以見植草前輩嗎?」彥一問。「彥一,可能不行,植草現在很忙,而且他……」「彥一?是彥一嗎?」一個人問道。「植草前輩!」彥一循聲望去。   什麼嘛,植草前輩沒有變啊,彥一打量着40歲的植草,植草的髮型沒變,但發福了許多,臉上堆着一些橫肉,現在正朝彥一這邊笑,他一笑,眼睛就找不到了。「植草前輩,您好!」彥一鞠躬。「啊,彥一啊,來,來我辦公室說話。」植草招手,隨後對越野做了一個回去上班的手勢,那個手勢里有一些命令和不屑。越野順從的離開。彥一坐進植草的辦公室,迅速的說明了來意,不知為何,植草笑了:「彥一,工作辛苦嗎?」彥一點點頭,接着開始跟植草說起現在的陵南,說起福田的全國夢,植草又笑了:「彥一,以後你可以常來我這邊。」彥一不是傻瓜,他作為記者察言觀色了這麼多年,不會聽不出植草的言外之意是叫他以後不要再來他這裡:「植草前輩……您覺得……」  


 

彥一本不想用敬語的,但不知為何,植草給他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種感覺與他見到報社主管、採訪的那些企業老總絲毫無異,而且還透着心不在焉,他甚至感覺自己和面前這個人過去不認識。「彥一,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是對自己最好的報答。你的工作做完了嗎?」植草忽然變色:「如果不是剛剛你和越野在走廊里大聲吵,我是不會出去的,你妨礙到大家了。」原來,植草從一開始就想禮貌的「趕」他走。彥一想起曾經的植草,植草智之,過去話很少,一直是個內向的人,對待所有事情似乎都是一副「好的 可以」的樣子,植草,從過去到現在都是他最不了解的人,這二十年,植草改變了什麼呢?又或者根本沒改變?「植草前輩,我們的時代真的結束了嗎?」

彥一不知為何,離開植草的辦公室時說出了這句話,他說完有些開心,覺得自己二十年來沒變,還是那個傻瓜。「彥一,你怎麼了?現在這個時代不都在我們手上嗎?」植草加重了「我們」,看來,植草說的是他自己,以及像他一樣走過日本泡沫經濟復蘇後的一批企業家,這批人同樣也是彥一一直在尋找的「那一代人」,彥一笑了:「謝謝您,您給了我一個回答,前輩。」彥一離開。   

當晚,彥一和越野在居酒屋,兩人有些微醺。「植草說的沒錯,一直以來,我只是相信植草就可以了。」越野說:「我原來憑着意氣做了很多傻事,但一直冷靜的植草讓我看到了更多,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不認識他……他是對的,他是對的,我一直這樣告訴自己……」越野雙眼發直的說著。「越野前輩,我不覺得,我在陵南,在福田前輩的新陵南身上看到了那時的我們,我們沒有結束!但,也許你是對的,植草前輩也是對的……」彥一喝着酒。「即使這樣……我還是想要回去……那個和所有人一起打籃球的日子……」越野老淚橫流:「彥一,去吧,去翔陽,去海南,去湘北,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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