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由任嘉倫、李沁主演的影視劇《請君》正在愛奇藝獨家熱播!這部劇憑藉劇集奇幻、輕喜、懸疑等多元素,吸引了不同圈層用戶追劇。

| 圖片來源:@請君 新浪官方微博
截至下午,「請君」微博主話題閱讀量超34.8億,討論1000萬餘次。還有來自豆瓣、B站大波觀眾自來水式安利,讓這部劇開播當日登頂貓眼劇集熱度榜、燈塔等權威榜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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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劇中,《請君》中的「轎子」格外炸眼。在危難時刻,可以帶人穿梭時間與空間,也正因為它的獨特之處,讓男女主在千年之後還能再次相遇。
你們知道嗎?《請君》部分元素改編自作者遠在的民國奇幻言情小說《請君賜轎》。而《請君賜轎》小說里的轎子比電視劇《請君》中的更加神秘和魔幻!
小說講述了英俊神秘的廣記轎行老闆杜望與留洋少女謝小卷不打不相識的愛情經歷,更以功能各異的轎牌為線索,串起了張秉梅和月生、齊馮虛和鈴子等多對愛侶感人至深的人世情緣……

| 圖片來源:小說《請君賜轎》
設計師:天行雲翼·宋曉亮 金丹
小說《請君賜轎》里有一百零八張轎牌,分別對應着一百零八種特異功能。比如:
紫綢祥雲轎:返老還童
鳳鸞雙喜轎:預見未來
回夢肩輿: 回到過去
沉木冥棺轎:起死回生
坤巽離兌轎:轉換性別
……
廣記轎行老闆擁有的一百零八張轎牌中,
是否有挽回局勢的那一張?
一副副轎牌,事關權衡與抉擇,
如何揭開男女主人公羈絆千年的愛戀?
追劇太辛苦,
趕緊來看比電視劇《請君》更好看的小說吧!
《鬼怪》 《安德魯酒店》的情景設定,
講述多對愛侶感人至深的人世情緣。
奇幻+輕喜+懸疑,劇情跌宕,套路精妙,
讓你拿起來就放不下!
小說和電視劇的結局
究竟孰he(好)孰be(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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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局,你是預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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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君賜轎》| 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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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嘉倫、李沁主演影視劇《請君》
部分元素改編自本小說
作者全文修訂+番外
限量專享作者親簽
| 作者簡介
遠在,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腦子裡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熱愛寫作。創作有《微雨少年時》《菱花錯》《雪滿枝椏》等短篇小說,發表於《花火》《飛魔幻》《愛格言情》《紫色年華》等雜誌。
先睹為快(精彩章節之《紫綢祥雲轎》連載)
第一章 紫綢祥雲轎
一
又一次的辭舊迎新,爆竹聲炸得清平這個慣常安靜的江南小鎮熱鬧得像是換了個人間。東街32號悄然挑出一張青色的幡招,上面綉着前後兩個胖滾滾的扛着轎子的圓娃娃,虎頭虎腦甚是可愛。旁邊門楣上另釘着一張楓木小匾,上面四四方方地寫着「廣記轎行」四個字。
轎行老闆叫作杜望,出人意料的是個頗為新派的年輕人,頭髮剪得乾淨利落,穿着一身煙灰錦的繭綢長袍,溫文爾雅,只一笑露出一側一枚虎牙,另一側一枚乾淨的酒窩。戴着單枚的銀鏈玳瑁眼鏡,桃花眼微微一抬便惹得走過路過的女學生們小臉發紅,蓮步不穩,你推我我推你嬉笑着跑開了。
年三十天氣特別好,暖陽晴雪。杜望拎着一把椅子坐在門口,抱着本香譜看得津津有味。街坊里的孩子們結成團兒,挨個兒進臨街店鋪討些瓜子糖果,說些吉祥話兒。到了廣記轎行門口,大概是沒有見過這樣年輕俊俏的老闆,都有些害羞。杜望很好說話,去櫃檯里給每人抓了滿滿一兜新炒的花生,又一人給了個小銅板,孩子們興高采烈地走了。杜望坐在椅子上看書,覺得自己的衣襟被人扯了扯,便一臉寵溺地低頭看向自己身側的虛空處:「你們也想跟那些孩子一起玩?可人家看不見你們,怎麼跟你們一起玩?」
「夥計,我要用個轎子。明天上午叫到河西衚衕張家。」說話的是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人,像是識文斷字的人士。
杜望抬起頭,迎着陽光微微眯了眼睛:「我這兒的轎子,只請不租。請出去的轎子就是您自個兒家的,因此費用也比別家的轎行貴些。您如果想要租轎子,往西邊走,那頭也有個轎行,是十來年的老店了。」杜望一笑,「還有,我是這兒的老闆,不是夥計。」
中年人有些不忿:「這是請轎子還是請神仙,城西的轎行我知道,年頭太久,轎子都破爛流丟的。明兒是我們家老爺子七十大壽,他要體體面面地去廟裡上炷香。你只管開價。」
杜望回櫃檯里拿了一個梨花木的托盤出來,上面整整齊齊扣了二三十個三寸來長的小木牌,上面用古色古香的篆體雕着轎子名目,配繪着各式各樣的花色圖案。杜望似笑非笑:「既然這樣,您就挑一個。」
中年人瞅得新鮮,翻出來一個紫綢轎子的牌子。杜望微笑:「紫氣東來,明天早上河西衚衕張家,我記下了。」
中年人離開,杜望捏着銀元笑着對身邊虛空處說:「看見了吧,有生意上門,你們兩個別整天惦記着偷懶。」
二
次日,河西衚衕張家。
張家老爺子張秉梅今天七十整壽,人活七十古來稀,老爺子卻精神矍鑠,頭髮雖然全白,一雙眼睛卻粲然有神。坊間聽聞張秉梅是當年的舉子,雖因性子耿直在官場上沒有作為,但一筆梅花畫得極好,在當年的官市上都是賣得上價兒的。
杜望靠着已經停在門口的紫綢轎子看着張秉梅被兒子張懷仁送出門,一邊嚼着花生一邊低頭自言自語:「這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可比他兒子要俊俏多了吧。」
說話間只見兩人走下台階,杜望正要扯出個笑臉上去迎一迎,張懷仁的臉上卻突然動了怒色,「你怎麼還有臉來?」
杜望一粒花生米險些噎在喉嚨里,連忙咽下去,用手無辜地指了指自己,隨後發現張懷仁看的不是自己,轉身一望,只看見一個女人站在自己的身後。
那是個柔美如詩的女人,彷彿從江南最好的煙雨水墨中走出來。她的年紀其實不算小,三十上下,穿一身月白旗袍,越發襯得兩彎月眉綽約生姿。旗袍上綉着的是折枝梅花,杜望看着那梅花,把花生遞進嘴巴里嘎嘣一聲咬開,又脆又響。
女人的臉微微白了一下,「今天是大年初一,我應該來看看先生。」她的眼光從張懷仁身上跳過去,望向張秉梅,「先生,我給你帶了新做的玉瓏糕。」
張懷仁上前兩步,劈手搶過糕點就要扔掉,卻被張秉梅擺了擺手攔住。張秉梅看着那女人,目光是慈愛的:「年前你信上說你到縣裡女中謀了一份教職,幹得怎麼樣?可還辛苦?」
女人眼眶含淚:「還是當年先生教我的底子,我再原封不動地教給那些姑娘。現在的小丫頭們手指可靈泛多了,不像我當年笨得厲害。先生有空真應該來女中看看,看看那些孩子那些畫兒……」
張秉梅點點頭:「那就好,教書辛苦。你從小一到天冷就有咳疾,記得用一例川貝枇杷泡着放在講台上,時不時喝上一口。」
張懷仁急了,扯住張秉梅的胳膊把他從回憶里晃出來,叫了聲「爹——」
空氣中有片刻的沉寂,張秉梅終於再開口:「東西我收下了,謝謝你。月生啊,我很好,你不用再來探望我這個老頭子了。」
那個叫作月生的女人隨着最後這句話,眼淚一下子落下來打在臉頰上,她強自忍住,躬身輕輕稱了一聲「是」,轉身離開。
父子倆望着她離去的背影,張懷仁還是忍不住呸了一口,低罵了一句:「不要臉。」
張秉梅嘴唇有些哆嗦:「是我不好,她也算是你半個妹妹。」
張懷仁果斷說道:「我哪裡有這麼不要臉的妹妹,爹你也真是……」說到一半,抬頭看見杜望,鬱郁地把話尾咽了下去,對張秉梅說,「爹,轎子都來了。你一個人行么?」
張秉梅揮揮手:「就是去廟裡上個香,你趕快忙你的去吧。」
張懷仁答應了一聲,沖杜望點了點頭,匆匆忙忙離去了。張秉梅撐着一根修竹拐杖穩步走向杜望:「小兄弟,怎麼就你一個人,轎夫呢?」
杜望笑眯眯地說:「轎夫去旁邊粉店裡填肚子了,一會兒就過來,外頭風大,老爺子要不先去轎子里等着。」說著杜望從袖子里掏出一把花生遞給張秉梅,「老爺子吃點么?」
三
那把轎子着實漂亮,通體暗光流轉的紫色綢簾,綉滿了姿態俊逸的祥雲,綢簾旁邊還滾着深灰色的鳳毛,相當富貴大氣。張秉梅捲起轎窗的緞簾跟杜望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閑話,杜望一邊聊一邊聽張秉梅在轎子裏面嗑着花生,不由得笑起來:「老爺子牙口真好。」
張秉梅也笑:「我原來不愛吃的,當年被月生纏着要剝給她這些吃食,慢慢也就愛上了。」
杜望故意問:「月生是誰?」
張秉梅沉默了片刻:「是我的學生,她五歲學畫,是我給她啟的蒙,已經有二十幾年啦。」
杜望卻偏過話題:「老爺子坐穩了,咱們要起轎了。」
……
圖文編輯 胡冰倩
責任編輯 杜子薇
審 核 陽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