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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一部和Netflix(網飛)合作的台劇——《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刷爆朋友圈。
披着科幻的外衣,該劇探討了東亞儒家文化背景下,以愛之名、害子無形的親子關係。
我們和台灣講着同樣的語言,由同樣的文化滋養,也面臨著相似的社會問題。但他們的電視劇針砭社會弊病、揭露鮮血淋漓的現實;這一點,我們卻很難做到。
最近,台灣公視台和HBO合作的新劇上線,再一次聚焦敏感限制級題材——
《我們與惡的距離》
講的是什麼呢?
一起無差別殺人事件引發的連鎖反應。
所謂「無差別殺人案」指的就是:有預謀的行兇,隨機地選擇作案對象,其動機一般是為了報復社會。
劇中,李曉明在戲院隨意開槍射擊,造成了9人死亡21人受傷。
兇手,罪有應得、鋃鐺入獄。
兇手的家屬和被害人的家屬卻被拋入無間地獄。
李曉明的妹妹,更名為李大芝,在殺人犯家屬的陰影下小心翼翼地生活着。
她一度有抑鬱傾向,最終離開了父母獨自生活,在老師的舉薦下去品味新聞台實習。
李大芝的上司是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宋喬安(賈靜雯飾),她脾氣暴躁、工作能力出挑,生活在超高壓的工作環境中。
但她其實只是用職場生活麻痹着自己的神經,因為兩年前她的兒子喪生於李曉明槍擊案中。飽受喪子之痛的她,家庭生活也變得一團糟:和丈夫矛盾重重,和女兒關係生疏。
幾乎所有人都盼着李曉明早日被執行死刑,只有一個人除外——他的辯護律師王赦(吳慷仁飾)。
他並不是拿着高額辯護金,舌燦蓮花、顛倒黑白之人。相反,他的眼光放得更長遠:想藉此挖掘兇手的動機,從而對此類案件防微杜漸。
當然,這樣凝視深淵的觀念自然不被大多數人理解,受害人家屬激動到向他潑糞,他的妻子也站在了對立的一面。
兇殺家屬、受害人家屬、辯護律師形成了三股勢力,他們彼此關聯又相互牽制,共同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人性之網。
揭露「無差別殺人案」,只是導編的第一層意圖。
這樣的案例在生活中發生,卻往往被大眾當做獵奇新聞,繼而慢慢忽視。
第二層意圖是:在這一張織起的網中,塞入更多的社會議題。
比如:犯人的家屬到底有沒有罪?
從司法層面來看,不應有連坐之罪;但從情理層面來看,犯人家屬又不得不承載各方壓力和譴責。
因為哥哥的案件,李大芝隱姓埋名才開始了新的生活。她和父母跪在受害者靈堂面前,喃喃自語道:「我真的沒有辦法,這麼多的人,我們要怎麼道歉,我們要怎麼賠償?」
又如:精神鑒定對案件判決的影響有多大?
由於精神病人對自身行為的認知缺乏,可對自己造成的刑事危害具有部分或全部的免責性。但我們不能避免鑒定失真、惡意逃脫處罰等行為的發生。
即便兇手真的是精神病人,從受害人家屬的角度也是很難理解和寬恕的。正如宋喬安丈夫所言:「我不是上帝,我沒那麼偉大。」
再如:社會和大眾該如何看待精神病人?
劇中借一段youtube視頻,呈現了大眾對於「社福機構修建在社區內」的種種反應。大家紛紛表示反對和抵觸,認為對正常人的安全有潛在危險,建議他們都去山上隱居。
這些社會議題,是司法和情理的矛盾,敏感尖銳卻經常被忽略。劇中的案件大多改編自真實事件,能看到「台北捷運隨機殺人案件」、「樂生療養院之爭議」等社會新聞的影子。
《我們與惡的距離》的編劇呂蒔媛曾做過大量的田野調查,訪問了人權律師、犯罪心理學教授、精神鑒定師等人,甚至觀摩了兩起死刑庭審。她說:
「我(是)大外行耶,我連地檢、地院都分不清楚,就一定要田(野)一圈……我不是一個有才華的編劇,浪漫也吸引不了我。真人真事給我的刺激,反而可以讓我用不同的方式看待世界。」
最後一層意圖,則直接點了題:我們,與惡的距離到底有多遠?
惡,不僅僅指的是犯下滔天罪行的李曉明。
還包括眾人的平庸之惡,我們每個人都有可能參與了罪惡。
劇中,除了李曉明是被法律定義的惡;其餘人,都在有意識或無意識間靠近「惡」。
當宋喬安違背新聞初衷,修改新聞標題,以博取更多的關注度時;
當眾人忙不迭地給「兇手」、「精神病人」貼標籤並劃清界限時;當吃瓜群眾自以為站在正義的一方,憤怒地在社交媒體辱罵發聲時……
我們與惡,並不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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