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空印案,朱元璋、朱標、朱棣都是什麼態度,誰才是真正的主宰

明朝初期的空印案之所以能並列四大案之一,原因無非就在於此案所受牽連的官員達到數萬。

更有傳聞,因此案被殺、被流放、被處罰的官員有7萬之多。


關於對空印案的定義也十分的簡單,那便是官員為了便宜行事,會提前在空白的紙張之上蓋上府印、縣印,甚至省印,等到用的時候只需要填寫內容便可。


要知道,明朝初期的行省制度以省府州縣四級製為主,在個別地區也有省州縣三級制。


這樣的行省劃分制度使得明朝掌印之官員數量龐大,凡此官員全都牽連到了空印案當中,與之相應的戶部官員、戶部主事也被牽連。


如此一來,抓捕的官員越來越多,哪怕生性殘暴的朱元璋面對如此數量的官員也產生了動搖,到底該如何處置。


作為這一事件的抓捕方朱棣也深陷其中,同樣作為監國的太子也被這一事件所震驚。

空印案到底有何玄機,三人對這一案件有何反應,誰才是堅定的殺戮方?


空印案冤不冤?


在空印案事發之前,元廷與明朝對地方實行的稅繳制度是以實物也就是糧食為主,地方會將一年收繳的稅負通過運輸的方式押往南京,向戶部交糧。


到朱元璋時期,明朝的地方官吏依然沿用了元朝時期的潛規則,以這種方式向上申報稅負。


實物交稅帶來了一個致命的問題,那便是糧食的損耗,當走出省府州縣時,糧食的重量是固定的,也會登記在冊,可到了千里之外、萬里之外的京都後,糧食自然會出現損耗。


當初出門時的重量就會減少,戶部在接收糧食時卻不管這些,只會按各地應繳數據予以接收。

一旦出現錯誤,戶部便要求地方官員重新返回地方核算稅負,然後再回京交稅。


這種折騰對於地方官員是一種不小的負擔,偏遠地區往來次數過多,舊的一年稅負還沒有解決,新的一年又到來了。


哪怕是近在眼前的省府州縣也被這種情況所困擾,於是,一種新的解決辦法誕生了。


這便是,空印的產生。


從元廷開始,地方官員便發現,如果提前在空白的文書之上蓋上省府州縣的大印,然後,押運糧食到達京都。


一旦戶部給出應繳具體數字之後,只需在空白表上填上這一數字,就可以完美解決稅負交付問題。

這種高效的辦法為地方官員減輕了負擔,受歡迎程度自然不言而喻,全國各地紛紛效仿。一時之間,空印便成為了官場上的主流。


這本是官場上司空見慣的行為,但到了朱元璋的眼中,卻成了貪贓枉法的實證。


朱元璋認為各級官員會利用空印中飽私囊,貪贓枉法,如此大面積的腐敗已經說明朝廷之根基受到了動搖,他必須出手制止,甚至嚴厲懲處。


朱元璋的態度


關於空印案發生的時間說法各不相同,有說1376年的,有說1382年的。


但有一點是值得肯定的,空印案與胡惟庸案是兩個不相關或者關係甚少的案件,唯一相通之處,那便是對人員的殺伐果斷。

在胡惟庸案,朱元璋已經屠殺了眾多官員與權貴,到了空印案上,他的做法如出一轍。


朱元璋從民間來,他自然清楚貪腐所帶來的殺傷力,畢竟,他的家人都死在了元廷的腐敗之上。


等他當了皇帝,對於貪腐行為的痛恨程度,可以說是歷史上最大的一位帝王。


因此,空印案所帶來的腐敗問題在朱元璋的眼中被無限放大,他勢必要懲處這幫腐敗分子。


在那個貪污五兩銀子都要被扒皮塞草的年代,如此大面積的貪污自然也會受到朱元璋的嚴厲處罰。


明史當中明確記載了朱元璋在發現空印案一事之後,用兩個字形容了他的態度,那便是「盛怒」。

朱元璋的殺人手段是毋庸置疑的,他在處理其他幾大案時殺伐果決的手段已經令人震驚不已了。


處理起空印案,他也十分順手,雖然生氣但明確了殺人的主要目標,凡是地方政府掌握大印的一律絞殺,戶部官員也殺了大半,其他受牽連的官員全部杖責一百,代枷施政。


要問朱棣與朱標對此是什麼態度,那也簡單。


朱棣本也是一個殺伐果決之人,但從他起兵之時,屠戮方孝儒十族就可以看出。


更何況空印案還是朱棣主抓,親自部署抓的人,他並不是一個賢王,也不是一個心胸豁達之人,對於貪官與朱元璋如出一轍,痛恨無比。


至於朱標,反而應是三人當中態度最為緩和的一人。

性格本就是仁和之主,雖然也帶有殺伐果斷之氣,但他的施政以仁征為主。


影視作品當中將朱標描繪成空印案的主要推手。顯然與他本人的性格是不相符的,這一點也存在極大的疑惑。


不論態度如何,空運案的爆又一次給了朱元璋大動干戈的借口。


藉助這樣的機會,他為歷史深深的上了一課,面對貪污,就要如此制止嚴厲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