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一切困難,為了我們前人從未做過的偉大事業,將革命進行到底

今天是2024年2月10日,甲辰龍年的第一天。在今天的第一期節目正式開始之前,我想要先跟各位同志和朋友分享一段我個人特別特別喜歡的、在過去十多年來反覆觀看了無數遍的場景——《人間正道是滄桑》第48集,1949年元旦楊廷鶴董建昌在楊老爺子家中發生的一場對話:

「老爺子,新年好啊!」

「嗨!老董,你嚇死我了。你來得好啊,你不是在南京開會呢嗎?」

「不知道楊老先生,想聽聽哪方面的消息?」

「徐蚌怎麼樣了?」

「也就這一兩天了吧。杜聿明被困在了陳官莊,最後的17萬人,怕也是保不住了。」

「你說這仗是怎麼打的呀啊?國民黨80萬人讓人家共產黨60萬人打得稀里嘩啦。北平危在旦夕,他傅作義還能撐幾天?」

「暫且不談這個,今天有重要廣播,楊老先生不想聽聽?」

「什麼重要廣播?」

「老蔣就要宣布下野了,把權力移交給李宗仁將軍。」

「嗨,也就玩玩而已。他老蔣這種把戲,早年玩得還少嗎?」

「甭管是真是假,咱們聽聽?」

「那就聽聽?」

「兩人湊到電台旁邊,老董一手擰着收音機的旋鈕,一邊慢慢調台換頻。不一會兒,收音機里的聲音終於變得清晰了起來。但他們倆聽到的並不是國民黨中央社的靡靡女音。而是來自共產黨新華社的鏘鏘男音:『敵人,是不會自行消滅的。無論是中國的反動派,或是美國帝國主義在中國的侵略勢力,都不會自行退出歷史舞台。』」

「一聽,就是毛潤之的文章啊。」

廣播里繼續播報:「現在,擺在中國人民、各民主黨派、各人民團體面前的問題,是將革命進行到底呢?還是使革命半途而廢呢?」

「你每天都聽延安廣播?」

「偏聽則暗,兼聽則明啊。聽他毛潤之的文章,那可是養耳啊。這才是真正的,雄才大略啊。」

廣播里接着播報:「一個農夫,在冬天看見一條蛇凍僵着。他很可憐它,便拿來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那蛇受了暖氣就蘇醒了,等到回復了它的天性,便把它的恩人咬了一口,使他受了致命的傷……」

「聽聽人家的文章,總是那樣地深入淺出啊。我看這中國的白話文,毛澤東屬第一家啊。」

「毛豈止是白話文寫得好啊,這仗打得也是出神入化。」

廣播里還在播報「農夫臨死的時候說:『我憐惜惡人,應該受到這個惡報。』」

「他在說誰呢?誰是蛇一樣的惡人?」

「這還用說嘛,這國共兩家的恩恩怨怨,可以追溯到22年前。老蔣這時候想和談,人家不幹了,要將革命進行到底。」

「小天時決利鈍,中天時決成敗,大天時決興亡。看來現在,是到了決興亡的時候了。誒,你們勝得了嗎?」

「要從北伐那時候算起,老天爺整整給了我們22年的執政時光,說實話我們沒有用好它。這能怨誰呢?秦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後人復哀後人也。」

經典重溫到此結束,現在該讓我們進入今天的主題了。今天這期節目的主題,是一篇題為《奧斯曼帝國的復仇》(The Revenge Of The Ottoman Empire)的文章。這篇文章是我上個月早些時候,在一家名叫加維卡爾(Gavekal)的英文網站上看到的。它的作者名叫路易斯-文森特·蓋夫(Louls-Vincent Gave),蓋夫畢業於美國北卡羅來納州知名學府——杜克大學,後又來到了南京大學學習普通話

走出校門之後的蓋夫先是加入法國陸軍,在法軍的山地步兵營里擔任少尉。幾年後,蓋夫退伍,加入巴黎銀行,並從此開始了他漫長的金融分析師生涯——先是在巴黎,然後又去了香港。蓋夫目前就職於加維卡爾,這是一家總部位於香港的金融服務公司,其主要業務活動包括金融研究和投資管理服務。

咱們還是老習慣,學舌的鸚鵡我就不當了,這裡只給大家展示我認為原文中比較重要的部分。如有對原文感興趣的朋友,可以根據我前面提供的關鍵信息按圖索驥,這裡就不再贅述了。

要點1:1453年,東羅馬帝國京畿的城牆被穆罕默德二世用烏爾班大炮轟開,君士坦丁堡,這顆歐洲人心目中曾經的紅蘋果,就此落入奧斯曼帝國之手。對於當時的基督教世界來說,這無疑是個壞消息,因為這就意味着,曾經貴為西方文明搖籃的地中海的大部分地區,還有絲綢之路大部分地區的控制權,如今已經轉移到了奧斯曼帝國的手中。

從此以後,如果歐洲人還想從東方獲得香料或絲綢,他們就必須忍受奧斯曼的坐地起價。除非,他們能夠繞開奧斯曼在亞歐十字路口上設下的收費站,另闢蹊徑,將歐洲與中國還有印度連接起來。

在這之後,就是我們都耳熟能詳的西方開闢新航路的故事了:1492年,克里斯托弗·哥倫布成了第一個發現美洲大陸的歐洲人。1498年,瓦斯科·達·伽馬繞過非洲好望角,開闢出了一條連接歐洲和印度的新航線。

隨着葡萄牙西班牙意大利等國的航海家對於歐洲以外的世界的不斷探索,世界經濟的重心,也逐漸從地中海地區,轉移到了大西洋沿岸。曾經顯赫一時的奧斯曼帝國,則因此逐漸陷入了在經濟上幾乎無足輕重的尷尬境地。

對於兩個多世紀以前的伊斯坦布爾人來說,這樣的劇變無異於天塌了。他們或許會覺得,世界正在「去全球化」。但是對於同時期的倫敦人、里約熱內盧人或開普敦人來說,這種想法都是十分滑稽可笑的。

要點2:我在這裡之所以要和大家講述這段歷史往事,就是想和大家說明一個道理:只要貿易的客觀需求仍然存在,那麼貿易行為的本身就不會因為任何人的主觀意志而消失。如果貿易在一個地方受阻了,那麼它就會在另一個地方,以另一種方式,裹挾着更為巨大的能量,重新出現。

當年的奧斯曼人可能並不知道,他們封鎖絲綢之路、坐地抬價的行為,最終反而加速了人類經濟全球化的進程。奧斯曼人原本是為了兵不血刃地扼殺歐洲才搞出來的這出大戲,反而把他們賴以為生的地中海經濟帶變成了一潭死水。

奧斯曼人鋸掉了他們屁股下坐着的那根樹枝,而他們這麼做所導致的一大間接後果,就是到19世紀的時候,奧斯曼已經從曾經的「歐亞雄主」,徹底淪為了「西亞病夫」。

要點3: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縱觀當今世界局勢,人類似乎又一次站到了歷史的十字路口上。只不過稍有不同的是,這一次令人唏噓不已的病夫,已不再是坐落於亞歐交匯處的奧斯曼,而是獨立於世界島之外的美利堅。不是「西亞病夫」,而是「北美病夫」。

讓我們看看美國最近幾年為了阻斷新時代的絲綢之路,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一、試圖通過阻止美元、歐元以及英鎊等西方貨幣的流通,來引發俄羅斯經濟崩潰。但是不出所料,俄羅斯立即轉向了以中國人民幣、印度盧比巴西雷亞爾等新興國家的貨幣,並使用這些貨幣來維持其貿易進出口。

二、美國想搞製造業迴流,因此大力慫恿美國生產商將生產線從中國搬回美國。又或者,起碼也要迫使這些生產商將它們的生產線轉移到那些和中國多少存在着歷史齟齬、領土糾紛或利益衝突的國家,例如越南

然而令美國人感到遺憾的是,他們的自作聰明,並沒有給中俄造成什麼致命傷,反倒是幫兩國的經濟發展打開了新思路。看起來,俄羅斯與全球主要新興國家之間的貿易往來,似有一派生機勃勃、萬物競發的勢頭。而在中國這邊,在過去幾年來,中國的貿易順差不僅沒跌,反倒還增加了快兩倍了。

要點4:中國的貿易順差是怎麼起來的?這不是因為歐洲或北美消費者的大發慈悲,給他們的孩子購買了兩倍甚至是三倍於往的廉價玩具。經濟界有句老話是這麼說的:需求是創造之母。中國貿易順差的激增,主要還是託了其大力開拓新興市場的洪福。

遙想2017年,中國對東盟的貿易出口額,大致只相當於當時中國對美出口的60%。而到了今天,這個數字已經變成了120%。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

中國的巨額貿易順差,主要是靠中國人民的勤勞智慧積攢下來的。更準確點說,是通過中國在全球產業鏈的力爭上遊、不斷出口物美價廉的高附加值產品來實現的。

其中,最為顯著的一個例子,當屬中國在過去短短5年時間裏,從學校舞會上默默無聞的小嘍啰,一躍而成為世界上最大的汽車出口國。在今天,中國生產出來的很多汽車,通常並不在美國或歐洲銷售,但在東南亞、中東拉丁美洲的車市上,卻是人人都趨之若鶩的香餑餑。

而且,汽車並不是中國唯一具有競爭力的高附加值產品。從發電廠到工程設備,從拖拉機到通訊設備,從發動機到高精度機床……印度、印尼、巴西和沙特等新興國家所急需的幾乎所有寶貝,中國無所不有,無一不精。

要點5:高高在上的西方老爺太太們,睜開眼睛好好看一看你們眼皮子底下的這個世界吧,它根本就不是你們在心目中所臆想的那副模樣。你們做夢都在盼着中國的經濟崩潰,然而事實是,儘管經歷了這樣那樣的波折和考驗,但是中國經濟仍然頑強地存活了下來。它不僅直到今天都還活得好好地,而且它活得比大多數西方國家還要更好一些。

沒錯,在過去5年來,中國是經歷了一場史詩級的房地產熱潮消退。但是如果我們以1990年的日本、1992年的瑞典、1997年的泰國、1998年的韓國、2008年的美國以及2011年的南歐作為參照物,我們就會發現,雖然同樣是經歷了房地產泡沫破裂之後的陣痛期,但是中國的經濟並未遭受滅頂之災。儘管房地產熱潮的消退,導致了許多大型中國民營房地產開發商的破產,但是在時代逆流的沖刷之下,中國經濟仍然屹立不倒。

這是過去那麼多國家,包括美國都沒能做到的事,中國是怎麼做到的?中國何以能在挺過由於房地產熱潮消退所引發的經濟下行的同時?還能抵禦來自美國的正面制裁攻勢的?我們要知道,美國對全球金融的掌控力度,可比當年奧斯曼對東地中海的控制力強多了。

可即便是面對着如此艱難困苦,中國政府和人民還是挺過來的。為什麼?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就寫在如今中國所走的這條昭昭大道上。為什麼中國能行?因為中國是在順天而行、順勢而為。

正如哥倫布達伽馬當年所做的那樣。需求是一切發現和創造之母,貿易一定會流向那些最有利可圖的地方。如果有人人為地為貿易設置了障礙或壁壘,那麼貿易最後就會想方設法繞過它們,尋找新的目的地。

要點6:19世紀有位叫弗雷德里克·巴斯夏 (Frédéric Bastiat)的法國經濟學家曾經說過:「物質和能量總是要發生交換的。如果貨物不能跨境流動,那麼軍隊就會。」

對於全世界,尤其是西方國家來說,值得慶幸的是,巴斯夏所描述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在今天的中國身上。這一方面是因為中國人對於帝國主義做派的深惡痛絕,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中國人總是有辦法讓他們的貨物實現跨境流動,無論西方給中國設置了多高的貿易壁壘

中國人常說:東方不亮西方亮。或許,如今這話也可以換個說法:北方不亮南方亮。包括中國在內,在西方各國都熱衷於大打貿易戰的今天,全球貿易之所以持續還能走高,主要還得歸功於新興經濟體內循環的持續發力:既然你們發達國家都不愛帶我們玩了,那我們發展中國家就索性自己湊一桌好了。

要點7:中國對新興市場,尤其是對全球南方國家市場的深耕,為許多發展中國家的經濟建設打開新的活路。拜人民幣國際化的東風所賜,現如今很多國家再找中國做買賣,已經繞開美元而使用人民幣了。如果某個國家和中國的關係足夠鐵的話,那麼它甚至還能直接使用本國貨幣來和中國談生意。

中國的這套玩法對於印度、巴西和印尼等新興經濟體來說,無疑是顛覆性的。在中國開了一個好頭之後,很多發展中國家現在都開始有樣學樣,嘗試着避開美元融資所帶來的束縛。它們在交易時不一定會用更多的人民幣,但肯定會用更少的美元。而這對中國來說其實就已經足夠了:

「他們用不用人民幣,對我不重要;他們不用美元,對我才重要。」

或許正是在這種趨勢的影響下,我們才得以破天荒地首次見證了這樣的東洋景:美聯儲明明已經開始收緊他們的貨幣政策了,但世界上卻愣是沒有一個新興國家因此而崩潰的。近年來,很多新興國家的債券所能提供的美元回報率,已經超過了美國、德國,又或者是日本的國債。以往美國這套剪刀差玩法可謂是屢試不爽,然而在以人民幣為代表的新興貨幣的強力阻擊之下,西方經濟學界的傳統套路正面臨著崩潰的風險。

要點8:現在,讓我們回過頭來再看看一開始提到的那個歷史故事:君士坦丁堡成了伊斯坦布爾,全球化就終結了嗎?恰恰相反,它大大促進了全球化的進程,使得全球的貿易額獲得了指數級增長。

縱觀如今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國家的做法,縱觀他們制裁俄羅斯,還有竭力試圖將中國擠出全球產業鏈的滑稽行為,我似乎在它們的身上隱隱約約看到了另一個奧斯曼帝國的影子。

「美國沒有辦法使中國屈服」這種景象給廣大發展中國家所造成的衝擊力是巨大的。已有之事,後必再有;已行之路,後必再行。在中國起了個好頭之後,印度、巴西、沙特,還有印尼這樣的國家,現在也可以放心大膽地使用本國貨幣來做國際貿易了。就算是那些暫時還不能用本幣來參與國際貿易的國家,至少它們不再像以前那麼依賴美元了。

在過去的2023年,中國向新興經濟體提供的人民幣貸款,已經首次超過了美國為它們提供的美元貸款。而在這個巨大的歷史轉折發生之前,沙特方才宣布了與中國簽署了價值500億人民幣的貨幣互換額度的消息,此外,沙特可能還將考慮甩開美國,轉而尋求中國的核電站技術。

我們所生活的這個世界,如今正經歷着過去一代人以來、一百年以來,甚至可以說是5個世紀以來的最深刻的一場時代變革。從迪拜到新加坡,從聖保羅到孟買,沒有人會覺得自己所生活的這個世界是在經歷去全球化的。

恰恰相反,全球化的大浪依然在滾滾朝東,只不過這一波全球化可能就不再有西方人什麼事了。我們的世界正在經歷一波不需要西方的金融家、西方的工程師、西方的交通工具、西方的貨幣,抑或是西方的技術的全球化浪潮。自哥倫布踏上美洲大陸的那一刻開始,這還真是過去5個多世紀以來的破天荒的頭一遭。

對於原文部分的摘錄就到這裡,接下來,該我這個中國人來聊聊我的看法了。

與其說是看法,倒不如說是對經典的致敬。大家還記得我在本期內容開頭所提到的那個楊、董兩人在《人間正道》里的對話名場面吧?我之所以要一開始就把它交代清楚,就是為了我接下來的這段改編而做的鋪墊:

「老總統,新年好啊!」

「嗨!伯恩斯啊,你嚇死我了。你來得好啊,你不是在華盛頓開會呢嗎?」

「不知道川普老總統,想聽聽哪方面的消息?」

「東南亞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也就這一兩天了吧。特斯拉被困在了雅加達,最後17%的汽車市場,怕也是保不住了。」

「你說這貿易戰是怎麼打的呀啊?這都是以美元來算的GDP,美國的23萬億讓人家中國的17萬億打得稀里嘩啦。台北危在旦夕,他賴清德還能蹦躂幾天?」

「咱暫且不談這個,今天有重磅新聞,川老就不想聽聽?」

「什麼重磅新聞?」

「老登頭就要宣布下野了,把權力移交給哈里斯女士。」

「嗨,也就玩玩而已。他老登頭這種把戲,早年玩得還少嗎?」

「甭管是真是假,咱們聽聽?」

「那就聽聽?」

兩人湊到華為的智能電視機旁,伯恩斯一手按着遙控器的按鈕,一邊慢慢調台換頻。不一會兒,電視機里的畫面終於變得清晰了起來。但他們倆看到的並不是CNN直播間里女着男裝的LGBTQ主播,而是兩位意氣風發的《新聞聯播》主持人。

「敵人,是不會自行消滅的。無論是台灣的反動派,或是美國帝國主義在亞洲的侵略勢力,都不會自行退出歷史舞台。」

「一聽,就是鐘聲的文章啊。」

「現在,擺在東亞人民、各民主黨派、各人民團體面前的問題,是將革命進行到底呢?還是使革命半途而廢呢?」

「你每天都看《新聞聯播》?」

「偏聽則暗,兼聽則明啊。看他鐘聲的文章,那可是養眼啊。這才是真正的,雄才大略啊。」

「一個農夫,在冬天看見一條蛇凍僵着。他很可憐它,便拿來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那蛇受了暖氣就蘇醒了,等到回復了它的天性,便把它的恩人咬了一口,使他受了致命的傷……」

「聽聽人家的文章,總是那樣地深入淺出啊。我看這全世界的政論文,鐘聲屬第一家啊。」

「鍾,豈止是白話文寫得好啊,這經濟建設搞得也是出神入化。」

「農夫臨死的時候說:我憐惜惡人,應該受到這個惡報。」

「他在說誰呢?誰是蛇一樣的惡人?」

「這還用說嘛,這中美兩家的恩恩怨怨,可以追溯到33年前。老登頭這時候想和談,人家不幹了,要將革命進行到底。」

「小天時決利鈍,中天時決成敗,大天時決興亡。看來現在,是到了決興亡的時候了。誒,你們勝得了嗎?」

「要從冷戰勝利那時候算起,老天爺足足給了我們33年稱霸世界的時光。但是說實話,我們沒能利用好它。但這能怨誰呢?蘇聯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後人復哀後人亦。」

江山代有才人出,五百年必有王者興。

同志們,現實是什麼?吃飯穿衣,還不是現實的本質。真正的現實是什麼?是革命的理想主義者們,贏得了理想中的今天。

《人間正道是滄桑》里的瞿恩曾經說過,他說在中國,不是哪位政治領袖選擇了馬克思主義,而是馬克斯主義選擇了中國,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在中國的這塊土地上,有着無數不畏艱險、不怕犧牲,充滿着美好理想的人們。馬克思主義是什麼?只不過是理論,只有通過這些人,充滿着美好理想的人們,不屈不撓地努力、奮鬥,才能得以實現。縱然是犧牲了奮鬥者自己的生命。

但只要我們的事業是正義的,那麼我們就不必懼怕。因為正義的事業,是任何敵人也攻不破的。

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

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列寧主義

我們有充分的信心,克服一切艱難困苦,將我國建設成為一個偉大的社會主義共和國。

我們正在前進。

我們正在做我們的前人從來沒有做過的極其光榮偉大的事業。

我們的目的一定要達到。

我們的目的一定能夠達到。

全中國十四萬萬人團結起來,為我們的共同事業而努力奮鬥。

祝福我們偉大的祖國,與天不老。

祝福我們偉大的人民,與國無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