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六年冬天,剛登基的崇禎皇帝幹了兩件事:先是把魏忠賢發配路上逼死了,接着宣布不向商人收稅。這事發生在1627年,當時崇禎才17歲,沒人想到這兩個決定會害死大明王朝。
魏忠賢雖然是個臭名昭著的太監,但他給明朝賺了不少錢。那會兒江南富商賺得盆滿缽滿,絲綢作坊雇幾千人,海上貿易每年掙幾百萬兩銀子。可明朝偏偏只向農民收稅,富人們根本不交錢。魏忠賢看不下去,就派稅官盯着商人抽成,鬧出不少事。蘇州有個叫周順昌的商人反對,結果被整死了。
崇禎上來就把這些稅全廢了。說白了就是討好百姓和讀書人。當時國庫還有兩千多萬兩銀子,遼東前線打仗花錢多,軍餉也能按時發。可到了崇禎手下,光景立馬變了。他不僅不收商稅,反倒給農民加稅。1630年搞了三個新稅名,每畝地多收幾厘銀子,結果農民活不下去了。
陝西開始鬧饑荒,李自成那幫人慢慢成氣候了。1644年李自成打到北京城下,崇禎帶着大臣們商量該怎麼辦。有人說跑南京,有人說死守,吵來吵去沒個結論。等到後金的人從山海關衝進來,皇帝自己弔死在樹上。
東林黨那些讀書人最該背鍋。他們天天在朝廷辯論該不該剿匪,結果李自成越剿越多。關外八旗軍隊壓過來,他們又怕調兵去剿匪會放跑敵人,愣是把防線給放空了。最後盧象升將軍戰死,他們倒開始告狀說人家貪功冒進。
魏忠賢雖然是壞人,但他至少想辦法給朝廷弄錢。崇禎覺得清理了這個權閹就是好事,反而把能掙錢的路子全斷了。後來戶部賬本算下來,魏忠賢時期商人交的稅比後來農民交的還多一倍。要不是他那會兒強征暴斂,國庫也不會空得這麼快。
崇禎臨死前問貼身太監,要是魏忠賢在會不會撐到今天。其實根本不用問,歷史賬本早就寫明白了。魏忠賢的稅害了商人卻養活了軍隊,崇禎的免稅政策救了農民卻餓死了士兵。等農民造反,軍隊沒錢打仗,這就完了。
當李自成進城時,北京城里的人都知道該來了。崇禎掛在煤山那會兒,可能還沒想明白,有時候壞人的做法反而能救急,而自以為是的好人卻能把好日子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