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哭了,夫妻辦壽宴,提前90天告訴大家,結果當天一個賓客沒有

2025年05月17日07:03:11 情感 1100

空席的盛宴

"老錢,你看看這是什麼日子?十桌酒席,一個人影都沒有!"妻子王淑芳站在飯店門口,淚水順着皺紋縱橫的臉頰滑落。

我一時語塞,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看着那一桌桌空蕩蕩的席面,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

我叫錢福生,今年七十歲整,在北方這座小城的勝利鋼鐵廠幹了一輩子車間主任,去年正式辦了退休手續。

王淑芳比我小兩歲,是東風紡織廠的統計員,我們那個年代管這個工作叫"算盤子"。

我們是一九七七年經人介紹認識的,那時候"文革"剛結束,大家都憋着一股子幹勁想把耽誤的時間補回來。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她時,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確良襯衫,梳着齊耳短髮,安安靜靜地坐在街道辦事處的小院里,手裡捧着一本《青春之歌》。

那時候能看到這樣的書實屬不易,我心生敬佩,就這樣,一來二去,我們定了終身。

結婚的時候,廠里給分了一間十八平方米的平房,家當簡單得很:一張木板床、一個衣櫃、兩把椅子,還有一台黑白電視機,那是當時的"三大件"之一,是我用了兩個月的工資買的。

我們含辛茹苦把兒子錢明遠撫養長大,趕上了恢復高考的好時候,他成了我們家第一個大學生,如今在省城有了自己的小家庭。

兒子出息了,我和老伴的日子也過得舒心了許多,雖然平淡卻也充實。

早晨五點半,不用鬧鐘,我準時睜開眼睛,這是幾十年上班養成的習慣,改不掉了。

我輕手輕腳地起床,不想吵醒還在熟睡的淑芳,穿上那件穿了十幾年的灰色中山裝,到公園跟老頭老太太們一塊打太極。

回來時,淑芳已經煮好了小米粥,切了幾片鹹菜,有時候還會煎兩個雞蛋,我們面對面坐在那張用了三十多年的方桌旁,慢慢吃着早飯。

"吃慢點,別噎着。"她總是這麼說,彷彿我還是那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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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我喜歡在院子里拾掇那幾盆月季和一小片菜地,淑芳則拎着褪了色的藍格子菜籃子去菜市場。

那個菜籃子是兒子上大學時送給她的生日禮物,雖然簡樸,但她比什麼都寶貝,用了二十多年還捨不得換。

有時候我會想,這樣的日子是否太過平淡,我們的存在是否被身邊的人遺忘了。

從前在廠里,我是響噹噹的"錢師傅",走到哪裡都有人打招呼;如今退休在家,除了小區里幾個同樣退休的老夥計,幾乎沒人記得我這個人了。

"咱們這一輩子,說起來也沒啥大出息,就這麼默默無聞地過去了。"有一次,我感慨地對淑芳說。

她白了我一眼:"你這是想啥呢?咱們把日子過好了,把兒子培養成人了,這就是最大的出息。"

就是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黃昏,我們吃完晚飯,我在看報紙,淑芳在收拾碗筷,電視里播放着《新聞聯播》。

"老錢,我看咱們今年辦個壽宴吧。"她突然放下手中的抹布,認真地看着我說,"你七十大壽,正好兒子一家也回來,請請咱們這些年的老朋友、老同事,熱鬧熱鬧。"

我放下報紙,有些詫異地看着她:"這有啥可辦的?又不是八十。"

"哎呀,人這一輩子能有幾個七十歲啊?"她擦了擦手,坐到我對面,眼睛亮亮的,"再說了,這些年咱們也沒跟老朋友們好好聚一聚,借這個機會,大傢伙兒敘敘舊。"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心裏一暖,點了點頭:"好,聽你的。"

淑芳開心得像個孩子,立刻拿出一個小本子,開始列名單:"你們廠的老王、老李、老張,我們廠的小劉、翠花、英子,還有街坊鄰居…"

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裏有一絲感動,又有一絲擔憂:"你說,這麼多年沒聯繫,人家還記得咱們嗎?"

"怎麼不記得?當年你幫老王家兒子找工作,幫老李借錢看病,人家能忘了?"淑芳理直氣壯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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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選定了日期——農曆三月十五,是我的生日。

為表鄭重,我們去照相館拍了一張合影,請人設計了精美的請柬,上面印着"敬邀光臨"幾個大字,還特意用繁體字寫了"壽"字,顯得格外莊重。

淑芳特意穿上那件藏在箱底多年的藕粉色旗袍去照相,那是我們結婚時買的,如今已經有些發黃,但她穿上依然很美。

"老太婆,你看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我打趣道。

她羞澀地白了我一眼:"去你的,都一把年紀了,還貧嘴。"

我們提前三個月就把請柬一一送到老同事、老朋友、親戚的手中,那段時間,我們走遍了城裡的大街小巷。

有些地方變化太大,我們找了很久才找到;有些老朋友已經搬家,我們託人打聽了好幾天。

每送出一張請柬,淑芳都會特意叮囑:"一定要來啊,我們可是盼着你們呢!"

然而,請柬發出後,卻沒有一個人來電話確認。

起初,我們並不在意,想着大家都忙,或許到時候會直接赴約。

但隨着日子一天天臨近,依然沒有一個人回復,淑芳開始坐立不安。

"老錢,你說他們會不會都忘了?"吃飯時,她突然問我。

"不會的,咱們寫得清清楚楚,三月十五,怎麼會忘。"我安慰她,心裏卻也打起了鼓。

"要不,咱們再打個電話提醒一下?"她小心翼翼地建議。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算了吧,顯得咱們太小家子氣了。要來自然會來,不來也強求不得。"

淑芳欲言又止,最終只是嘆了口氣,默默收拾了碗筷。

那幾天,她常常站在窗前發獃,手裡擺弄着那個已經掉了漆的小鬧鐘,那是我們結婚時用的,走了四十多年,准得很。

"老錢,你說咱們這輩子,活得有意義嗎?"一天夜裡,她突然問我。

我被問得一愣:"咋突然問這個?"

"我就是在想,如果壽宴那天沒人來,是不是說明咱們這輩子活得不夠好,沒給別人留下什麼。"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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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她的手:"傻老太婆,人這輩子,不就是平平安安過日子嗎?咱們沒做虧心事,問心無愧就好。"

終於到了壽宴這天。

清晨,我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睜眼看到淑芳已經起床,正在衣櫃前翻找衣服。

"這麼早就起來了?"我揉着眼睛問。

"今天可是大日子,得早點準備。"她的聲音裡帶着掩飾不住的興奮和緊張。

她拿出了那件保存了許多年的藕粉色旗袍,小心翼翼地撫平每一處褶皺。

"你說,我穿這個合適嗎?"她有些忐忑地問我。

"當然合適,你穿什麼都好看。"我笑着說。

我也起床,從衣櫃深處拿出了那套深藍色的中山裝,那是我退休時單位發的,一直捨不得穿。

吃過早飯,我們早早來到預訂的"勝利飯店"。

這家飯店是我們年輕時常去的地方,那時候能在這吃上一頓飯,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如今它已經翻修了好幾次,變得氣派了許多,但那塊"勝利飯店"的木匾額還是原來的,只是上面的漆重新刷過,顯得格外光亮。

服務員把我們帶到預訂的包間,裏面已經擺好了十桌酒席,每張桌子上都鋪着鮮紅的桌布,中間放着一個玻璃轉盤。

"師傅,菜都準備好了嗎?"我問廚師。

"放心吧,錢師傅,都按您要求的準備好了,'紅燒獅子頭'、'糖醋裡脊'、'清蒸鱸魚',還有您特意點的'長壽麵',一樣不少。"廚師笑着回答。

我點點頭,心裏稍稍踏實了一些。

淑芳則一直站在門口,眼巴巴地望着外面,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約定的時間到了,卻沒有一個人出現。

半小時過去了,包間里只有我和淑芳兩個人,和服務員進進出出的腳步聲。

"老錢,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淑芳的聲音開始發顫,"是不是咱們這些年來,對不起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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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逐漸失落的表情,既心疼又惱火。

我顫抖着手撥通了兒子的電話:"明遠,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連你也不來?"

電話那頭,明遠驚訝地問:"爸,你們的壽宴不是下個月嗎?請柬上寫的是四月十五啊!"

我一愣,急忙拿出留存的請柬一看,果然印錯了日期!

不是三月十五,而是四月十五!

那一刻,我哭笑不得,既鬆了一口氣,又感到一陣尷尬。

"淑芳,你看看,咱們鬧了個大笑話,請柬上的日期印錯了。"我把請柬遞給她。

她接過來一看,先是愣住了,然後笑出了聲,笑着笑着,眼淚又流了下來:"我還以為…我還以為大家都忘了咱們呢。"

我抱住她顫抖的肩膀:"傻老太婆,這麼多年的交情,哪有那麼容易忘。"

明遠立刻在微信群里通知所有親友,說明情況,問是否能臨時趕來。

奇蹟發生了,不到一小時,陸續有人趕來。

先是住得近的鄰居李大爺、張大媽,李大爺一進門就嚷嚷:"錢老哥,你這請柬印錯日子了,害我準備了一個月的壽禮!"

接着是我的老戰友王建軍,他拄着拐杖,氣喘吁吁地走進來:"老錢,你這是要嚇死我啊,我還以為我記錯日子了!"

然後是淑芳的閨蜜們,大家都笑着責怪我們馬虎,但眼裡滿是關切。

有人帶來了早就準備好的壽禮,有人臨時買了水果和糕點,還有人乾脆把家裡珍藏的好酒拿來了。

最後,兒子一家也趕到了,兒媳婦一邊道歉一邊說:"爸,媽,本來我們打算下個月帶孩子回來住幾天的,今天實在是突然,只能先趕過來,回頭再好好陪你們。"

小孫子錢小寶跑過來,抱住我的腿:"爺爺,生日快樂!我給你畫了一幅畫,但是忘在家裡了。"

我摸摸他的小腦袋,心裏一暖:"沒關係,下次帶來給爺爺看。"

看着漸漸熱鬧起來的壽宴現場,淑芳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老錢,我還以為咱們真的被所有人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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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她的手:"傻老太婆,人心都是熱的,哪能說忘就忘。"

酒過三巡,我站起來敬大家一杯酒:"謝謝大家今天能來參加我的壽宴,雖然有點突然,但能見到你們,我這心裏比什麼都高興。"

老戰友王建軍舉起酒杯:"老錢,你這人一輩子老實巴交的,幫過多少人,大家心裏都記着呢!來,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大家齊聲附和,把酒一飲而盡。

廠里的老同事李師傅站起來說:"錢師傅,記得八四年那會兒,我愛人生病,是你借錢給我,才讓她及時做了手術。這份恩情,我一直記在心裏。"

淑芳的閨蜜翠花也插話道:"淑芳啊,當年要不是你幫我照顧孩子,我哪能安心上夜班?那時候咱們廠里的姐妹們都說,找你幫忙准沒錯。"

聽着大家的話,我和淑芳相視一笑,眼角都濕潤了。

兒子明遠舉起酒杯:"爸,媽,謝謝你們這麼多年來的養育之恩。我小時候不懂事,總覺得你們太平凡,沒什麼本事。長大後才明白,正是你們這種平凡的堅持,才讓我有機會走到今天。"

說著,他從包里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這是我和小林給您準備的禮物,本來打算下個月給您的,現在提前送上。"

我打開盒子,裏面是一塊金光閃閃的手錶,錶盤上刻着"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八個小字。

"這太貴重了…"我有些不知所措。

"爸,您的那塊老手錶都用了三十多年了,該換新的了。"明遠說。

我不禁看了一眼手腕上那塊陪伴我大半生的上海牌手錶,雖然老舊,但依然走時準確。

那是我結婚時買的,當時花了整整三個月的工資。

"爸,戴上試試。"兒媳婦小林笑着說。

我猶豫了一下,解下舊錶,戴上新表,心裏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既欣慰又有些失落。

淑芳看出了我的心思,悄悄地把那塊舊錶收進了她的手提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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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時光雖然流逝,但情感卻在積澱;人生雖然平凡,但溫暖從未遠離。

宴席間,大家談笑風生,說起往事,有歡笑,也有淚水。

我們回憶起那個物質匱乏但人情濃厚的年代,回憶起共同經歷的困難和喜悅。

"記得那會兒廠里分房子,大家都擠在筒子樓里,一個水龍頭幾家人用,但誰家有事,哪家不是第一時間來幫忙?"老李感慨道。

"是啊,現在生活條件好了,但鄰居之間連面都見不着。"張大媽附和道。

"這不還有我們這些老夥計嘛!"王建軍拍拍我的肩膀,"咱們這些老頭子,就得常聚聚,免得老糊塗了連朋友都認不得!"

大家哈哈大笑,氣氛越發熱烈。

席間,小孫子錢小寶跑來跑去,把每個老人都逗得合不攏嘴。

他對着我大聲說:"爺爺,老師說人老了就不中用了,但我覺得你最中用了!"

這話引來一陣笑聲,我卻心頭一熱,眼角有些濕潤。

是啊,在這個日新月異的時代,我們這些老人或許跟不上變化,但我們的價值從未消失。

酒至半酣,淑芳突然站起來,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老錢,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

我打開一看,是一枚銅質的紀念章,上面刻着"勝利鋼鐵廠勞動模範"的字樣。

這是我四十年前獲得的榮譽,後來在一次搬家中不慎丟失,我一直耿耿於懷。

"你從哪找到的?"我驚訝地問。

"去年我回娘家收拾老屋子時,在一個舊箱子里發現的。"她笑着說,"可能是當年你探望我父母時不小心落在那裡的。"

我捧着這枚小小的紀念章,彷彿看到了那個意氣風發的自己,在車間里揮汗如雨的日子。

"謝謝你,老伴。"我哽咽着說,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淑芳輕輕拍拍我的手:"傻老頭子,哭什麼。"

宴席結束時,已是夜幕低垂。

大家依依不捨地告別,約定下個月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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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飯店,夜色溫柔,路燈將我和淑芳的影子拉得很長。

"老錢,我們這輩子,活得挺值的。"她突然說。

我點點頭,握緊她的手:"是啊,平平凡凡的一輩子,但心裏踏實。"

回家的路上,我們走得很慢,像是要把這美好的時刻延長一些。

那一晚,我做了一個夢。

夢裡,我又回到了年輕時,站在車間里,周圍是轟鳴的機器和忙碌的工友;

淑芳在紡織廠的車間里,鬢角掛着汗珠,認真地記錄著每一個數字;

我們的小家,雖然簡陋,卻充滿歡聲笑語;

兒子上學的路上,背着我縫補了無數次的書包,堅定地走向未來。

醒來時,枕邊已濕了一片。

我看着身旁熟睡的淑芳,她的臉上有歲月留下的皺紋,卻依然如初見時那般美好。

人生不過是一張請柬,時間是唯一不會印錯的日期。

而我們的一生,就是在赴約的路上,與親人、朋友、愛人相會,然後留下溫暖的回憶。

這場因誤會而起的"空席盛宴",教會了我珍惜當下,感恩相遇。

因為在人生的長河中,無論富貴貧賤,無論得意失意,能夠彼此陪伴,就是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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