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繼母害怕我,父親不敢靠近我,知道原因後,我決定替母復仇

2021年10月11日20:02:15 情感 1097

在我的生命里,跟美好有關的一切,都終結在我十六歲那年。

那一年,我被人綁架,慘遭侮辱。我媽按照綁匪的要求,湊齊1000萬贖金,把我救出來時,我已經掉進了地獄裏,終日昏昏沉沉,不願意醒過來。

那幾年,我媽本來就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我又出事,對她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她一直覺得,如果她能再快一點湊齊贖金的話,我就不會出事了,為此,她整日自責不已,終於在一個雨夜,她忍受不了這種痛苦,用一把美術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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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很傷心,要不是我小姨,我們爺倆以及我家的公司,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我小姨是我媽媽的親妹妹,她大學畢業後,就進入了我家的公司工作。我媽把她安排在財務部,幸好是在財務部,所以,有她盯着,公司那段時間的運營,才不至於出問題。

我小姨叫蘇瑾慧,比我媽媽小六歲。

我外公走得早,我外婆身體又不好,長姐如母,我媽從小就對這個妹妹疼愛有加。在她眼裡,我跟我小姨幾乎是同樣的地位。

我媽這一走,辛苦了我小姨。

她要來家裡安排我跟我爸的生活,儘管我家有保姆,但總歸不如有一個名義上的女主人;她要幫我爸看好公司,要事無巨細地跟我爸彙報公司的進展。

就這樣,半年之後,她跟我爸走到了一起,從姨媽變成了我的後媽。

我當時還沉浸在被綁架、被侮辱的痛苦中不能自拔,蘇瑾慧是我小姨還是我繼母,我根本無力顧及。

他倆結婚後,我爸振作了起來,重新開始忙得不着家。

我媽活着的時候,他就這樣,公司比家還重要,也不知道他都忙些什麼,反正一個月里,我也見不着他幾面。

我媽那時候因為身體不好,已經從公司退出來,在家做了全職太太。可是,說是回家休養,但我記得我媽那時候好像每天都情緒很差,除了有關我的事,她好像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我早已經習慣了我爸不在家的日子,更何況,我當時的狀態也不好,根本也不在乎他在家不在家。

蘇瑾慧一開始的時候,每天還都能早點回家來看看我。那時候,我因為精神狀態不好,染上了夢遊症,可能是潛意識裡太想媽媽了,就總是會迷迷糊糊地去她的屋裡睡覺。

我的這種狀態,被蘇瑾慧趕上過幾次,她很害怕,覺得我像是染上了不幹凈的東西,然後請了很多大神兒來家裡,給我凈魂,但折騰了幾次都不管用,她就不太願意住在老宅子里了,跟我爸搬去了離公司更近的一套公寓了。

從那開始,家裡就只剩我跟林姨了。林姨是我家的保姆,我是她從小看到大的。

林姨總說我可憐,沒了媽媽疼,現在連親爸和親姨都不管我了。

我聽了都無動於衷。

那時候的我,不想跟外面的世界產生互動,彷彿只有這樣,我才能忘記那場讓我痛不欲生的綁架,才能重新獲得安寧。

這樣的日子,我過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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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我越長越大,林姨看我的眼神也在變化。

她總是感慨,看着我,就像是看到了當年的我媽媽。她說我跟我媽媽長得很像,有八九分像。尤其是溫柔地微笑時,最像。

隨着時間的流逝,我的狀態好了很多。

我爸跟蘇瑾慧,每個月的月中,會來老宅子跟我見一面。

他們看着我時,也都有林姨一樣的感慨。尤其是我爸,他總是會看着我發獃,像是穿透我,在看另外一個人。

蘇瑾慧則總是會皺着眉看我,她會說:「你怎麼長得那麼像你媽媽,看着你,總像是看着我姐姐,真是彆扭。」

她還讓我以後不要穿紅色的衣服,讓林姨把我的紅色家居服,全都換成了米色,說有助於我的睡眠。

她走以後,林姨總是撇着嘴抱怨,說她跟原來不一樣了,還說她跟我媽媽差遠了。

她讓我不要在乎蘇瑾慧怎麼說,她說:「我看出來了,她其實很怕你。」

怕我?我不太明白。我一個廢人,既影響不了她跟我爸的家庭,也影響不了她享受我媽早年拼死拼活打下的公司紅利,相反的,我還得靠他倆養着,她怕我做什麼?

林姨意味深長地說:「她怕你媽媽在天有靈,回來找她。」

林姨這話就有些詭異了,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沒等我從林姨口中問出什麼來,我就偷聽到了一場我爸跟蘇瑾慧的吵架。

那天是我媽媽的忌日,我爸去了墓園。

以往每一年的這一天,我爸都會一個人去墓園看我媽媽。

我心裏其實是不屑的,人活着時,他沒有好好珍惜和照顧她,現在人死了,他的深情又有誰知道?

按理說,我媽生前那麼疼愛蘇瑾慧這個妹妹,在她忌日這一天,蘇瑾慧不該這麼計較我爸的行為。

可是,她不僅很計較,而且還為此大發雷霆。

她在電話里大罵我爸,說我爸爸虛偽,還說她如今才是我爸正兒八經的太太,他不該不顧及她的心情,總是那麼深情地去緬懷前妻。

她哭着讓我爸從墓園回來。

我爸很嚴厲地回絕了她,說她這是無理取鬧。

蘇瑾慧冷笑了一聲,說:「我無理取鬧?我這是在救贖你,好讓你別入戲太深,你也不想想,如果我姐知道當初的綁架真相,你猜她還願不願意見到你?」

我爸一定氣急了,在電話里又罵了她,並掛斷了她的電話,導致蘇瑾慧發起瘋了,把家裡的東西都砸了。

砸完之後,她才發現她在老宅,然後又急匆匆地走了。

本來我沒想聽他倆吵架,但蘇瑾慧那句「綁架的真相」戳中了我。

當初我被贖回後,我媽為了保護我,沒有堅持要找真相,一切都是我爸去處理的,後來我媽就自殺了,一切就不了了之了。

難道,這背後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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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聯想林姨說蘇瑾慧怕我媽來找她,我的心,如墜冰窖。

我開始默默地從我媽的遺物中,找尋線索。

在我的印象中,我媽是個很厲害的人,我家的公司就是她一手創建起來的,當初我爸只不過是她的副手。

她那樣獨立堅強的人,怎麼會得了抑鬱症,又怎麼會脆弱到去自殺呢?

終於,我在媽媽的書房裡,找到了一本日記。

那本日記被我媽媽藏在書櫃的最頂層,想必,她是不想被人看到。

在那本日記里,記錄了她為什麼會得抑鬱症的原因。

我媽生下我之後,傷了根本,身體變得很不好,她在日記里說,自己應該是得了產後抑鬱症,對夫妻生活非常恐懼,因此,她跟我爸的關係,慢慢開始淡漠。

我爸接管了公司絕大多數的管理運營,變得越來越忙。身邊的鶯鶯燕燕很多,我媽先是很痛苦,後來就看開了。

她說她這一輩子,最後悔的是不顧一切嫁給我爸,最不後悔的也是嫁給他,因為這場婚姻讓她有了我。

她說我是她留戀這個世界的唯一理由。

看着媽媽寫下的每一句話,我心疼得喘不過氣來。我想起我小時候體質不好,總愛生病,我爸天天不着家,我媽整宿整宿地守着我,身邊能幫上她的,只有林姨和家裡的司機。

她一邊承受着抑鬱症的折磨,一邊把對生命僅有的愛意全部潑灑在我身上。

在媽媽的日記里,也記錄了那場綁架案,她說都是因為她錯信了我爸,所以才讓我受到那麼大的傷害。

當時綁匪開價1000萬,還讓我媽不能報警,我媽不敢拿我的生命開玩笑,堅決要聽綁匪的話,讓我爸拿錢贖人。

我爸不同意,他說1000萬不是小數目,萬一綁匪不守信用,就會人財兩失,他要求報警。

我媽不同意,跟他大吵了一架,跑去求蘇瑾慧,也就是我當時的小姨,現在的後媽。

她當時是公司的財務總監,如果她願意,是能夠拿出錢來的。

可是,她也不願意。她說公司法人現在變更成我爸了,她如果聽了我媽媽的話,給了錢,那我爸就有權利追究她的責任,她擔不起這個責任。

最信任的兩個親人竟然都不幫她,我媽絕望了。

沒辦法下,她把自己在公司的股份抵押給了另外一家公司,借來了1000萬,並按照綁匪的要求,打入對方賬戶。

對方倒沒有食言,把我放了,但那時候,我已經遭遇了侮辱,整個人像是個破碎的布娃娃。

我的樣子,成了壓垮我媽媽精神世界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再也承受不住打擊,整個人急速地衰敗下去。

她在日記里寫道:是我的軟弱和對他們盲目的信任,耽誤了救女兒的最佳時機,是我害了女兒,我是個罪人。

我又傻又可憐的媽媽啊,這一切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你已經竭盡所能給我你能給的最好的愛,如果你還活着,我現在也不至於成為一個「孤兒」,我也能好得更快一點吧。

我將我爸跟蘇瑾慧吵架的內容,跟我媽媽的日記結合在一起,進行分析後,我認為,所謂綁架的真相,應該跟那1000萬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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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死後,她抵押給別人的股份,自然成了人家的,對方派了自家人作為股東之一,進我家的公司工作,那個人我認識,叫李文山。

事實上,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他大我六歲,我叫他文山哥哥。他的爺爺跟我的外公是多年戰友,兩家的關係一直不錯,所以,我媽才在走投無路之下,找到李家來幫忙。

我媽死後,文山哥哥經常來老宅看我,給我找專家,給我從國外帶更有效的藥物。他比我爸和蘇瑾慧,更像我的親人。

找到我媽媽的日記後,我第一次主動給文山哥哥打去電話,問了一些關於我家公司現狀的問題。

他沒有隱瞞我,跟我說得很詳細。

他說跟我媽媽相比,我爸經營公司的能力,像是小學生。我媽媽在公司的時候,秋林國際是市裡數一數二的公司,而如今,秋林在市裡已經連三流公司都不如了。

「你爸爸很喜歡四處搞投資,這幾年,公司的錢被他虧空了不少。」李文山說。

「文山哥哥,我不明白,既然你也是股東之一,那你為什麼不阻止他?」我疑惑地問。

李文山沉默了一下,說:「很抱歉,薇薇,實話跟你說,我來秋林,本就是沖拿下秋林而來的,如果秋林還是錦茹阿姨的,李家絕對不會覬覦一分一毫,但現在的秋林,早就不是以前的秋林了。你能明白嗎?」

我想了想,說:「我知道了,文山哥哥。」

李文山又沉默了一下,說:「薇薇,我查過幾年前的賬目,按照當時的財務狀況,你爸根本拿不出1000萬的贖金。」

怎麼可能呢?我出事之前,秋林還蒸蒸日上,怎麼可能連1000萬都拿不出?

「薇薇,我沒騙你。」李文山強調道。

我知道他不會騙我,可錢呢,公司那麼多錢都去哪兒了呢?

隨着我精神力慢慢回歸,我整個人的狀態開始出現變化。

林姨說我越來越像我媽媽了,有一天,我整理媽媽的衣物,試穿了一套她的連衣裙,林姨看了,立馬紅了眼圈,她說就像是看到我媽媽活過來了一樣。

她的話,讓我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又一年過去了,還有三天,就是我媽媽的忌日。我爸仍舊去了墓園,蘇瑾慧勉強繃著一股勁兒,像每年一樣,來老宅看我,美名其曰安慰我。

那天,我表現得極度脆弱,像小時候一樣,趴在她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說實話,我很小的時候,其實還挺黏蘇瑾慧的。她跟我媽媽的性格不同,我媽媽沉靜,她活潑,總是會給我帶一些好玩的東西來,會逗我玩,我很喜歡這個小姨。

我哭着說:「小姨,你不要走,薇薇害怕,你陪薇薇。」

我已經二十幾歲了,這樣的話說出來,很幼稚,可小時候的微微就是這樣說話的,我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觸動她的古早記憶,讓她留宿老宅。

這個方法很奏效,蘇瑾慧抱着脆弱如孩童的我,終究點了點頭,答應陪我一晚上。

堅硬的心,還是痛了下。曾幾何時,我們都是愛對方到骨子裡的親人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一切就都變了呢?

夜裡,在蘇瑾慧睡下後,我按照原計劃,換上了我媽媽的紅色睡裙,在林姨的掩護下,進了蘇瑾慧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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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溫柔地喊:「小妹,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蘇瑾慧迷迷糊糊中,被我嚇得尖叫不止。

林姨說,我微笑的時候跟我媽媽最像,尤其是刻意用溫柔的嗓音跟人說話時,更像。

就這樣,連續三個晚上,我都扮成我媽媽的樣子,進蘇瑾慧的房間,嚇唬她,終於,她再也支撐不住了,哭着給我爸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說蘇瑾茹回來找我們索命了。

我爸火急火燎地趕回來,大罵她發什麼瘋,說什麼胡話。

她跑到我爸身後,指着我說:「我沒說胡話,你看,蘇瑾茹就在那兒!」

我爸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皺眉說:「你好端端地穿你媽媽的衣服幹什麼?」

我當時穿了一件紅色連衣裙,那是我媽媽最喜歡的一件衣服,喜歡到她自殺時,都穿着它。

實際上,那件衣服,早就隨着我媽媽走了,我只是買了一件類似的而已。

我無辜地看着我爸,說這衣服是我新買的。

我爸瞪了我一眼,轉頭安慰蘇瑾慧,說:「那是薇薇,不是她。」

蘇瑾慧早就被我嚇得精神崩潰了,她拍打我爸,說:「蘇瑾茹真的回來了,回來找我們算賬了。」

我爸不等她把話說完,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打斷了她的話,「你瘋了嗎?不要再說了。」

「瑾慧,你想說什麼,姐姐聽着呢。」我不管我爸要殺人的眼神,用媽媽的溫柔語氣,跟蘇瑾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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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早就按照我的意思等在書房的李文山,已經走了出來,控制了我爸還要打蘇瑾慧的手臂。

蘇瑾慧被我的聲音蠱惑,眼神變得直直愣愣的。

「姐姐,當年的事,真不是我要那麼乾的,全都是白文博讓我那樣做的。」蘇瑾慧像個乖小孩一樣,慢慢走到我身邊。我當時正坐在輪椅上,她就坐在我的腳邊,把頭放在我的膝蓋上。林姨很害怕她會傷害我,想把她弄走,被我制止了。

「那你說說,他都讓你幹什麼了?」我繼續問。

「他趁你在家照顧薇薇,拿公司的錢去投了很多項目,結果賠了很多錢,還欠了銀行一大筆貸款,眼看着還不上錢了,他就找人綁架了薇薇。」

蘇瑾慧的話,讓我整個身體止不住顫抖起來,不堪回首的痛苦記憶,像是一把把刀子,割着我的身心。

「他找人綁架薇薇,就是想要錢而已,為什麼還要傷害薇薇?」我看着已經被李文山鉗制的我爸白文博,一字一句地問。

「他是個沒有用的男人,做事從來不靠譜,他找了一群小混混做這種事,那群人喝了酒不管不顧,等他知道時,薇薇已經出事了。」

蘇瑾慧抬頭看着我,說:「姐姐,你說你傻不傻,當初媽媽堅決不同意你嫁給他,你非不聽,結果卻害死了你自己。」

我低頭,微笑着看她,淚水一點點落在她臉上,然後溫柔地問:「我的死,都是他一個人害的嗎?」

蘇瑾慧一撇嘴,哭起來,「姐姐,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我那麼努力,媽媽還是總誇你,我也想讓媽媽誇誇我。可是,你那麼完美,我怎麼做才能比得上你呢?後來,白文博對我獻殷勤,他說你很無趣,不像我這麼有活力,我就想着,你再優秀,你的男人還不是喜歡我而不喜歡你?」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一個巴掌甩到蘇瑾慧的臉上,林姨立刻幫我把她從我腳邊拽走。

就是這樣兩個被我媽媽全身心愛着的人,最後把她推進了地獄裏,我恨死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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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錯了,姐姐,你原諒我!」

蘇瑾慧哭得撕心裂肺,想要爬過來靠近我,被林姨死死抓住。

她有什麼臉來求得我媽媽的原諒?!

我把我所掌握的所有信息,包括當天晚上的錄音和視頻,都交給了警方。

我爸很快就交代了一切。

他為了一己之私,自編自導綁架親生女兒,害我被侮辱,害我媽媽自殺。

我沒有在諒解書上簽字,他應該接受法律的裁判。

至於蘇瑾慧,她的精神徹底錯亂了,不用法律制裁她,她自己就給了自己判決。

事情告一段落後,李文山問我接下來怎麼打算。

我問他,如果我去接受秋林,李家願不願意放秋林一馬,他又願不願意幫我一把?

李文山考慮了一瞬,對我點了點頭。

我在媽媽的日記本上,給媽媽寫了一段話,我告訴她,我從來都沒怪過她,未來我會好好的生活,讓她九泉之下放心。

我把日記本燒給了媽媽「看」,火花四濺中,我彷彿再次看到了媽媽溫柔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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