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困擾的事情挺多的,周圍的人也遇到困擾他們的事,所以我想,難道沒有一個理性的人,能過解決他們自己的感性情緒嗎?
我曾經篤信,理性是可以戰勝感性的,當我們受到不好的情緒困擾時,理性的人是可以通過認識來控制自己,不讓負面情緒影響自己的。而我之所以做不到,是因為我還沒有真正理解引發我負面情緒的那件事情,所以才會做不到。
如果按照這種邏輯,那麼我總會遇到一個人,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因為他可以真正理解這些事情。
可實際上,無論是什麼人,都會產生他們的「偏見」以至於不得不受這些事情影響,例如各教派的教徒就會受那些違反戒律規定的事所影響。別的人更不用說了。
所以,我又仔細思考了理性與感性這件事,我通過追問一個人有沒有真正的自由入手。試想,一個人假如他具備男性和女性的所有器官,那麼他會有真正選擇一個性別的自由嗎?
想到這個事情是因為美國一些球星的子女選擇了與常人不同的生活方式,他們其中一些人選擇了成為另一個性別,那麼他們是真正自由所以才會那麼選嗎?
或許,當我們把一些選擇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往往出現排斥的想法,甚至會覺的噁心,這並不全是來自於認知,而是因為我們身體本來就分泌着足夠的支撐自己這個性別的身體的激素,所以,我們自然而然的產生着對自己是另一個性別的想像的排斥,從而感到噁心。
那麼,當一個人選擇從一個性別到另一個性別的時候,其實更多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有自由的選擇,而是因為他的身體分泌了更多的傾向於那個性別的激素而已。
這些激素的產生和變化,當然也會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以至於形成到那個規模,並最終和自身的認知結合形成了他的意識。
我不想去機械化一個人,可實際上,我們又無時無刻不是在激素的調節下去認知和適應生活,我自己就很有感觸,當我經過較為高強度的運動之後,我對參與運動的積極性就會越高,也越亢奮,並且在運動結束之後對這段時間的評價是肯定的。而假如我沒有經歷那個高強度的活動,就會略顯疲態,並對這個運動沒有那麼大的興趣,只是為了運動而運動。
這些事情,同樣發生在生活的其他方面,我們對同一件事情的看法,會隨着我們自身本來心情的不同而不同,如果認知是理性的,又怎麼可能產生這樣的強烈反差呢?
當我們明知道一件事情對自己是好事,卻仍然無法克服自己的「惰性」而積極的參與這件事,是不是時常發生呢?難道是我們真的沒有認識到這件事確實對自己有好處嗎?
在讀研的時候,我曾經發現自己在站崗的時候,很能看得進去書,後來我就嘗試過讓自己退無可退,沒有更好娛樂方式的時候,就能夠更好的靜下心來看書或者寫作,這代表什麼呢?似乎是我自身在那些有很多選擇的空間里,在外界的刺激下,分泌出了許多激素,促使我沒有辦法去控制自己安靜下來做那樣一件我在安靜的時候很想堅持做的事,而這種差別,難道我的認知是因為在不同的環境里,就會產生一個是認識到了,一個是還沒有完全認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這是認知完整性的原因嗎?
我想答案已經很明顯。
當我們看待別的人或者動物的時候,我們知道應該怎麼調教他們,可是當我們自己面對自己的時候,卻因為環境的刺激讓激素不停的控制身體而忘記了去考慮自己也是需要馴化的啊。
我們可以藉著自己在某個環境下突然的「清醒」,去讓自己多參與到那個環境下,以便那個環境刺激自身激素的產生而「清醒」的做一些事,一些自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真正希望自己去做的事,成為自己真正想要成為的人。
你可以說理性通過轉折的方式戰勝了感性,但你也同樣可以說,是那種感性的愉悅感,讓那個理性成為你想要的理性。
理性與感性,更像是互相影響的兩個東西,沒有誰能決定誰,就像我們生存的基礎,組成我們的是我們的肉體和周圍的環境,因為沒有周圍的環境,我們自己的組成形式不會是這個樣子,同樣的,沒有我們,周圍的環境也不會是現在組合成的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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