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表演秀 (3)
老奶奶的話就像信號一樣，職員們直起腰來。
而且沒過多久就能輕易理解不怎麼挑剔是什麼意思。
職員們一動不動地站着。日成集團的女人們慢慢參觀展示的商品，互相進行評價。沒有叫來職員問長問短，也沒有試穿衣服或披在身上。只有在非常滿意的情況下才會舉手叫職員，低聲細語地問着問題。
世上真的沒有容易的事。
過了十幾分鐘，這句名言再次閃過腦海。又不是罰站要這樣一直站着，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先不說身體累，好像要無聊死了。
結果，我開始慢慢打哈欠，我張開嘴的模樣被年輕女孩發現了。她撲哧笑了笑，用手指了一下。站在我身邊的職員正要跑過去時，她舉起的手指轉向了我。
顧客呼叫的話......特別是VIP顧客的呼叫，不是應該像子彈一樣跑過去嗎？
“好的。”
“這個怎麼樣？”她一走到我身邊，就指着項鏈問道。
“很漂亮。”瞬間嘰嘰喳喳的女人閉上了嘴，開始看着我。我們的職員們似乎有點驚慌失措，明顯是不知如何是好。啊，失誤了。
“非常配您。”現在大家都哧哧地笑起來了。
“媽媽說得對，年輕人很有意思。”大家一露出笑意女職員就跑過來了，她也微笑着開口。
“銀色，長36英寸，直徑19毫米，設計簡便易行。能讓人聯想起紐約女性精神的優雅、幹練、大膽的設計是其特點。本次系列體現了紐約都市所具有的力量和感覺，以及紐約街道的能量。另外，該作品突顯了連續自然線條的幹練設計，展現了硬件特有的實用主義設計。”對於口若懸河地流淌出來地產品的說明，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點頭表示同意。
了不起的是還有幾條和這個相配的項鏈，那傢伙對那些項鏈像流水一樣進行說明，就是背誦了商品的全部特徵。能準確背誦放在客廳里的數十個，不，也許超過百個的商品，還有公司手冊上各自的說明，這與背電視劇台詞的演員沒有什麼不同。
只有我被驚訝到了，職員的背誦能力以及說出這種抽象的話她們都會點頭。
看到我掩飾不住驚訝的表情，最終夫人拋出了一句不舒服的話。
“什麼啊？有什麼問題嗎？”
“哦，不是的。”
“但是為什麼這樣？或許孩子，這有什麼問題嗎？”夫人環顧着展出的商品開口道。“怎麼可能呢？這是幾天前親自乘坐專機飛來的作品。”驚慌失措的職員擺手說道。我怕這樣獃著會搞砸，所以不能閉口不談。
“對不起夫人。因為我是第一次所以很生疏，希望您們寬宏大量地原諒我們。”
“第一次？那是說陳社長真的派來了新手嗎？竟敢？”原諒失誤卻不能原諒無視，這不是最底層的人嗎？我迅速地給職員使了個眼色。
“啊，夫人。陳道俊室長是陳社長的侄子。因為是今後負責這件事的人所以一起來了。”一表明身份，女人們的表情就變了。
非常明顯，努力掩飾驚訝的神色。
“我再次真心道歉，本應該接受徹底的教育但時間有點不夠。”這次連腰都放的更低了。
“如果是陳社長的侄子，那就是會長的孫子，是啊，你排行老幾？”會長夫人也就是老奶奶表情溫和地問道。
“我是老幺。”
“老幺......”夫人的臉龐掠過一絲可惜的神色。
“或許是那個入學首爾大學法學院......說是全國前十名秀才，傳聞四起的那位嗎......？”一個看起來像兒媳婦的中年女人小心翼翼地問,我撓了撓頭。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現在都不怎麼上學了頭腦都僵硬了。剛才聽到的作品說明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無法理解，哈哈。”偷摸地耍起了嘴皮子，兩個年輕女子也嗤嗤地笑了起來，但老奶奶一瞥就舉起手捂住了嘴。
“原來如此，其實我也聽不懂說的是什麼...... 這重要嗎？漂亮，想要就可以。”夫人偷偷地笑着開始指着商品。
“這個遮陽帽準備兩個......這香水你幫我帶幾個，我這些就夠了，你們也選吧。”最先結束購物的會長夫人來到我身邊，猛地握住我的手。
“剩下的就交給她們吧，有趣的年輕朋友和我一起喝杯茶怎麼樣？”沒理睬大家的視線，把我拉到了客廳角落的沙發上。
“現在幾年級了？”
“今年是最後一年。”
“原來如此，是決定去百貨商店工作了嗎？”
“現在還沒有定下來，沒有必要這麼著急吧？”
“需要首爾大學畢業證嗎？畢業後去留學？”追根究底地一直問到底是因為好奇什麼？我是被納入了順陽集團的接班格局，還是是被適當地流放的邊緣人？
還是，是不是在試探要不要結緣？對不起，但是那個不行。
因為你的孫女會成為未來的總統兒媳。雖然不能說但好像臉上露餡了。
“為什麼那樣笑呢？”
“啊，我失禮了，是因為剛才夫人買的帽子。”我只能這樣搪塞，而且這也是可以了解這位夫人是什麼樣的人的測試。
“帽子？遮陽帽？”
“是的，就是這個寬邊帽。”
“那個為什麼好笑呢？”
“我想象了一下夫人戴那頂帽子是什麼樣子，對不起。”
“那個樣子糟糕到讓人笑的程度嗎？”
“雖然還沒到糟糕的程度但並不適合您，我說實話。”竟敢對夫人說樣子可笑，如果這個對話被別人聽到,一定會嚇一跳的。但是她表情沒有變化，只是嘴角稍微上揚。不知道是因為我是順陽人，還是這個老奶奶本來就大方。“你最好從今天開始停止百貨商店的工作。”這是意外的反應。
“為什麼這樣說呢？”
“我也知道像我這樣個子矮的奶奶戴上那個遮陽帽，就會被帽子遮住，什麼都看不到。一點都不合適也不想戴着那個出門。”
“但是您不是買了兩個嗎？”
“因為我想要。”
“什麼？”想要。這是理所當然的回答但並不能成為答案。
“知道就算老了也是女人吧？如果不懂女人的心思就應該停止在百貨商店工作，不是嗎？” 矮個子老奶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聽說學習頭腦很好，工作頭腦應該也很好吧。結果是完全不懂女人的假聰明，嘖嘖。”她朝着挑東西的女人說。
“隨便挑挑後把他們送走，大家都在等着，我都快累垮了。”
“啊，是的，媽媽。”
“奶奶如果累了您就先上去休息吧。”孫女隱秘地暗示說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她搖搖頭踏上二樓的樓梯。
“他們等了多久就買多少吧，不是應該讓他們賺日薪嗎？”
“呀吼！”聽到盡情購買的話，孫女們高興地尖叫起來。
“那個，夫人。”我朝台階上急切地喊着。“難道奧黛麗·赫本就是那種心情嗎？”聽到莫名其妙的話，大家都看着我，但夫人沒有回頭。但是她停下腳步，輕聲地說了一句。
“什麼時候有空來玩吧，請你喝杯茶。”她只留下這一句話，和年齡不符快步走了上去。
職員來到我身邊跟我說了悄悄話。“托室長的福，今天的購買預約會遠遠超過預想值，祝賀你。”
第二站訪問的是KC集團。在財界排名第14位，是以石油化學為主力的地方。
現在的會長是這個家的女婿。創業者只剩下一個女兒，幾乎像上門女婿一樣搬進這個家裡的幸運男人就是會長。但是雖然大家都知道，但也有絕對不會說出口的。那就是那個獨生女是KC集團真正的會長。
KC強調說雖然肯定是夫妻倆姓氏的首字母，但這是韓國化學名字的首字母。走進屋內時百貨店職員們的臉都變得面如土色。
因為比起家外部活動更多的是這個家庭的家長，就是會長夫人翹首以待。
一位受驚的職員悄悄對我說。“我們也是第一次見，一般絕對不會出現在這種購物場合。”不知怎麼搞的一下子就猜到了。
雖然不知道確切的路徑，但是這位夫人從日盛集團那裡得到了信息。順陽集團的老幺親自訪問的事實。也會好奇是什麼樣的傢伙，如果是能用的傢伙，哪怕讓孫女中挑一個結婚，不就是錦上添花嗎？
集團的女主人很有男子漢氣概，掃視了我們一眼，就大步向我走來。“你是陳道俊嗎？陳社長的侄子？”
“是的，我向您問好。”當我拿出名片用雙手恭敬地遞給她時，她不由分說地搖了搖頭。
“生意就交給職員了，你出來和我喝杯茶吧，不是......難道是喝酒嗎？白天喝酒我也可以。”和日盛集團的女主人一樣，把我拉到沒有人的地方，讓我坐下就開始追問各種問題，只是探索我是什麼樣的男人。
就這樣結束對話，回來的時候職員們的臉上充滿了笑容。那笑容就說明銷售非常可觀。
“這個......今年S/S季度的業績托室長的福僅靠預約就能全部完成。果然，真了不起。”此後訪問了幾家財閥家，但都重複着同樣的事情，甚至會長本人也等過。
得益於此，取得了兩個成果。我把我的名字告訴了一般的大企業，也積累了隨時可以打電話喝杯茶的交情，而且銷售額也達到了頂點。員工們在F/W系列也希望和我在一起，因為銷售額好，財閥家族也沒有作威作福，營業非常舒適的就結束了。
還有......
“喂，你這傢伙！你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突然想和你相親的家庭的聯繫絡繹不絕？”還接到了幾次爺爺高興地大喊的電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滿意我到了那種程度，還是因為不想錯過與順陽集團結緣的機會。
訪問銷售的特級VVIP營業結束後，現在到了可以衡量陳瑞雲副會長實力的時間。100多名VIP像派對一樣穿着華麗的衣服聚集到了酒店。其中還看到有幾位頂級女演員。
這些人享受法國廚師和工作人員準備的料理時，姑姑因為最後的檢查而忙得不可開交。當時的情景讓我非常震驚。
還挺會搞事的啊？我的姑姑。
（未完待續，電視劇這裡改成男主媽媽了，為了讓姑姑做壞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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