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煒小說《刺蝟歌》故事梗概：工業社會對農業文明的破壞

一章

你淚水橫流：故事的時間點應該在2004年左右。美蒂與廖麥是一對夫妻，廖麥是大學生，因其妻美蒂在農村，便回到農村開辦農場。這一天，美蒂想叫醒昏睡了三天三夜的廖麥，廖麥醒，反拉扯她的頭髮，毆打她。

熬黃鱗大扁：廖麥是因為美蒂想把自己的園子賣給唐童家才打她的，自感打的太重了，讓美蒂捕大扁魚燒湯。

淫魚：廖麥捕淫魚，過去妻吃後興奮。此地是妻承包的，他是從外面逃回來的，妻告訴他，解除了禁令，他可以回來了。

殺字出口：買廖家地的唐童父原為鎮長。美蒂原是看林人的女兒，廖麥與她幽會被抓，廖父在死前，讓他交還借來的東西，但那個借東西的老礦工三天前在工地上死去。在押送進山裡去的時候，他逃了出來，似幹了什麼事。

兩世血仇：老礦工兒子和鄉里發生訴訟，唐父捆之，出來即死。礦工想報仇，廖父是校長，勸其上訴，但被唐父截住，扣住廖父，把其父逼死，死前說，讓廖麥報仇。

叢林秘史：廖麥安穩下來，聽說唐童主要是買地，打亂了他寫土地秘史的計劃，妻勸他搬到另外的地方去。

第二章

一些好畜生：霍公是地主，愛女人和畜生，想到海上，死後用船載其入海，畜生為他死去而哭。

藥引子：霍公生病時，中醫誤將烏龜看成了兒童，誤用了童溲，使霍公死去。霍公死，家丁變賣霍家資產，管家和畜生合作，毒死了家丁，但響馬至，無法抵擋，霍家由此解體。

俊美：村裡有一個俊勇叫良子，珊子喜之，告訴自己是霍公的後代，後當上鎮婦女頭目。村裡一人被發現是霍公的後代，唐父下令殺之，只有珊子去看殺人。

睡刺蝟的耐性：良子後來失蹤，珊子到山村中找他，卻為動物接生，林中來了異人，說良子摟動物精，刺蝟最難摟。

我就是響馬：唐父幼跟響馬，後村裡人見他在隊伍里，殺了霍公的後人，後回來，最厭戴眼鏡的人，說廖父不準戴眼鏡，和村女頭兒草驢睡，生唐童。

食土者：唐父砍樹，後造成飢餓，妻也餓死，動員吃土，死者均認為是霍氏後人。良子回來，帶着一個幼女，稱是他救養的孤兒。

第三章

獻給絕色美人：廖麥對妻子美蒂說，自己是一個孤兒，後上大學，回到莊園，是想寫秘史，獻給一個女人，妻頗妒，他告訴她，那女人已經去世。

心花怒放：廖麥女兒大了，上了民辦大專，進了公司，後被唐家的公司兼并。廖叫女兒離開，女兒不以為然，反而認為可以賣給他，他講起歷史。

紅蛹：食土後，遇刺蝟，帶他去找蜜，發現了紅蛹，可以指點方向。珊兒願意用摸胸脯換紅蛹，在紅蛹指點下，來到了海邊，看到珊子為海豬接生，春天時，蛹變成了蝴蝶。

金蓑衣：女孩穿着金蓑衣，不肯脫掉。唐父子讓赤腳醫生為她驗身，發現身上有絨毛，唐童不同意父親埋掉她的意思，留下她。

踢啊踢：女孩就是美蒂，唐童常脫其衣，看其裸體，約好長大成婚，但良子死，珊婆也來送行。美蒂遇到廖麥時，兩人一見鍾情，立刻相擁，摸她的體毛，被唐童抓住，關押廖麥，打得遍體鱗傷，稱其睡了刺蝟。

第四章

大痴士：廖麥欲殺唐父，唐追上來，廖逃入懸崖，墜落，續向南逃。餓時吃土，被一老婆婆救，用魚湯喂之。

異鄉的火銃：廖麥擔心被抓回，離開老婆婆，越一山，遇民兵被抓，與二男一女批鬥。到了跛子處，其女兒摟馬，又來摟他，求她放之，她願意隨他走。又遇到民兵追那個打鬥的女人，她終於同意放了他。

飲下瘋子乳汁：他遇到白毛帶隊的流民群，加入，白毛讓女人陪睡，一四十多歲的瘋女人，用乳汁餵給他吃，一眾吃死豬肉，廖麥不吃，白毛令人強行逼之吃，他怒打白毛，逃了出去。

小臉可人：一村頭絳紫唇，有一個女叫疤杏，貌美，村頭搜出廖麥，以為是痴丐。疤杏喜之，欲審問，廖麥只想睡一覺，未審出什麼來。

第五章

金山銀山：唐童做夢山中有金，上面來了開山的人，其中有一女人，叫紀工，後來此女勘探出金礦圖，唐童用錢收賣了她的肉體，於是山中開礦，一日塌方，下令將人封在洞中。

像嬰孩：紀工在母親面前讚揚唐童，說他是一個好老闆。

三隻狐狸躥西去：唐童招了三個打手，派到金礦去，對付挖穿洞的另一幫人，門前停了一輛車，警車查出是炸藥，認為是山那邊的人所為。三個打手果然開槍，打死對面的人，警察來審問，唐童不承認，詐稱是狐狸調弄的。

活命糧：唐童到海邊見跛腿狐，述說自己被美蒂迷上了，想她自願地送上門來，狐勸他要忍耐，並同情他，用乳喂之，而他則嘔。

我又夢見了你：唐童定期去見珊婆，視她為半個母親，珊婆之夫漁把頭死於事故，收養了七子，但七子從不進入內屋，唯唐可進入。

第六章

三十年的詛咒：珊子到林子里找良子，找不到，故詛咒良子近三十年。

真正的野獸：有一個大痴士來到珊子處，被她打走，後又來了一個老人，進了珊子家三天三夜出，從此珊子告別了處女身。

收徒記：唐童又來到了她處，撲上前，但被她制服，後主動示愛，赤裸而睡，問及老人，珊婆大讚老人。（此像“你在高原”中的那個神秘的女人。）

漁把頭之戀：珊子越來越常到林子中去，有一次來到了海邊，進了漁把頭之屋，他用強力制服了她，攪在一處。

寶物：漁把頭講他過去劫船寶物，順帶劫女人，他砸她身上，讓她呻吟，炫耀他的寶物，卻不拿出來。

七片葉子：珊子回鎮，拉東西運來，她用唐童的毒葉，放入漁把頭吃的海草之中。

第七章

銀月：老婆婆的孩子隨人到東北尋父，後那人去世，老婆婆為此傷心，這天見到銀月歸來。

蒲根酒：這人就是廖麥，視老人為母親，村長告知老人兒子遇了船難。廖麥想妻，回去，卻不見美蒂。

最遠的遠方：廖麥考上大學，再次回村，仍未見到美蒂。

必為我妻：廖麥畢業到機關工作，母親死去，女同學修、戚金與廖麥三人關係較好，當與修在一起的時候，廖麥卻想到美蒂。戚來自一個大城市，頗神秘，嗜讀書，經常去高原，一個老師欲斷背他，他逃了出來，六年後回到鎮上，來到美蒂處，抱住她走出鎮外林中。

聽刺蝟唱歌：野外兩人找到婚床，眾野物讚美她，她是刺蝟變的。

湖邊誓言：美蒂生女蓓蓓，移到海邊居住，幾年後，廖麥見到自己的孩子，她說他的家不在城裡。

第八章

一筆帳：妻辦農場收益不錯，廖麥想與僱工分得更大的利益，妻不同意，他想到戚金如果能來，倒能想出好的分配辦法。

呼喊的魚：妻子變得很粗壯，一次吃了丑魚，呻吟聲很響。

你一生的盛宴：在回鄉的半年前，首長讓廖麥去送書，首長夫人很年輕，後欲讓他當生活秘書，他去，夫人着薄衣，有色誘意，而他則想念妻，想離城去與她呆在一起，在她心中，他是一生的盛宴。

金碧輝煌：美蒂想為他設計一書屋，而他則看到打工的人太拮据，美蒂帶他到天童公園去看總統套房。

鋼刀不斬流水：廖麥到母校看望修，她已婚，丈夫出國，住了三天，第三天，她借口冷與他相擁在一起（他太虛偽，假君子），說戚金外出住帳蓬不歸已四年了。

小屋：廖麥、美蒂到當年老婆婆的小屋，廖麥想坦白在母校與修的事，但美蒂只關心如何在此圈地建別墅的事。

第九章

海豬的兒子：美蒂農場里來了一個打工者，人稱之為海豬的兒子。廖麥與他交談，知他叫毛哈，是海豬之子，住於三叉島，當年珊子把他交給老婆婆，說他是海豬的兒子，是她接生的。婆婆去世前，叫毛哈到這邊找戚金與珊子，找到珊婆，珊並不認他，有一天，有人要殺他，他才逃了出來。

水牢：那個島上的主人叫老甩，當年霍老爺造大樓船入海，遇難，霍家丫環被島上人救起，名叫耳耳，老甩收留了她。後嫁給其子小甩，後海匪據島，小甩領兵滅匪，登島時被毒魚傷而死。

貧富必均政策實行：島上人對霍耳耳還算寬厚，但一個編瞎話的女人當年嫁小甩不成，稱地窖子是水牢，說小甩想她未果，故扔下水牢。（地主是好的，被誣強姦。）

吞金鑰的女孩：霍耳耳受到迫害，而編故事的女人越編越出名，出島去講演，水牢又修建後開放了，編戲的人與此女人同睡一個炕，有人追問耳耳當年身世，上島來帶的匣子在何處，在炕下搜到匣子，從耳耳之女小芋芋身上找到鑰匙，但她卻吞下肚中。

神針：頭兒關押小芋芋，想從糞便中找到鑰匙，但未找到，只好讓醫生動手術取鑰匙。

漫長的破譯：開匣只有皮紙，不知所物，編戲的人認為是變天賬，編成戲劇上演，後霍耳耳要回此件，但已不是原件。耳耳出海島，抱回一個長蹼的男孩（胡編）。

第十章

黑影徘徊：廖麥與美蒂將毛哈藏在農場里，毛哈認為珊婆是他的親生母親，但美蒂認為那天她讓人開槍打他，親生母親不會這麼殘忍。廖麥與美蒂讓他唱魚戲，霍媽媽讓他找戚金，也喜歡他愛上的一個叫小沙（留鳥）的唱戲的女孩。

廖麥發現屋外有一個黑影。

一個重複的夢：霍耳耳夢見舊事，在霍老爺的船上，丫環每天進去侍奉，她很想早一點獻給老爺，但海匪紅鬍子上了船，搶了女人，扔了已死去的老爺，而霍耳耳躲起才幸免於難。

人在山上：廖麥找到戚金，在山中當教師，住于山洞中，他從西部回來，不想隨那些苦行僧一起去流浪了。廖麥則講了與修在一起的一夜情，並傳達了毛哈讓他回島的口訊，他說及上島是因為了解魚戲的緣故。

金閃閃的信物：霍耳耳讓上島的戚金分析紙上的內容是什麼，他迷上了霍的孫女小小沙（留鳥）的唱戲，而他更喜歡其母芋芋。一次和毛哈出海時他落水，毛哈用櫓打他（出於愛情的嫉妒。）他決定離開此島，向芋芋提出要鑰匙，弄清匣中的秘密，芋芋在取鑰時露出了肌膚。

第十一章

紫煙大壘：來了一批洋人到唐童處，然後開山建成大屋，冒出煙來，有怪味。

土狼的子孫：珊婆知道自己不能生養，故關心動物生養，為動物接生，曾為土狼接生，覺得狐狸最聰明。她與第一個男人烏龜樣的男人失貞後，開始去找回自己接生的兒子，不久，一夥小夥子來了，但一夜廝殺只剩下七人，是真正的土狼的子孫。

泣哭：唐童到珊婆處來，她用海貨招待他，後看小電影，他傷心，然後赤身睡在這兒，說心中不舒服。珊婆說出他不敢動廖麥是因為他的女人。（太假了，說得到了娘們，但仍不舒心。）

麥田裡的兔子：一個漢子打倒看守逃了出去，仍是因反唐童被關。

兄弟：此人躲到農場里，稱在工廠受人污辱，生怪病故上告，被唐童手下關起來毒打。

十二章

心飄茫野：夫走了之後，美蒂被唐父逼迫，欲許其子，她不肯，表情漠然，幾如痴士。

窗欞下：唐童晚上睡於美蒂的窗下，唱着淫調，都是一種不合常理的變態狂。

天邊的苦刑：女人頭兒母夜叉強令美蒂到她處，在牲棚邊，她與男人做，擾得美蒂難寧，白天讓美蒂做活。

析夢：美蒂做夢，讓村裡的七十多歲的老女人解夢，那女人說她貴人是唐童，美斥之。

應驗：但女人說的大歡喜還是來了，唐童在山上發現金礦，放鬆了監督，廖回來，她懷孕，母夜叉發現，想打胎，她誓死不從。

荒原小雛：美蒂生下女兒蓓蓓，搬到海邊，唐童開車來，威脅之，她則求小村頭目，她在此住下，熬過了寒冬，迎來了春天。

第十三章

樓船入海：唐童發財後，為滿足父親之願，下海尋找霍家後人，打造樓船，珊婆也上，誡其勿近女色。

海客談瀛洲：請來了一個船長，自稱是徐福的後人，自吹在島國遇上女人追他。

徐福之後：徐後腚講徐福之事，自己到海上的經歷，來到了三仙山。

玩鮫者：唐童上了島，想找徐福的後人，卻見毛哈與魚財嬉於水，問霍家後人，見到了演魚戲的小沙留鳥，唐被她迷上，留之在船上，毛哈至，帶走她，是她的舅舅，毛哈見到珊婆，叫她媽媽，珊婆不認。

島主：唐經營島，買島，辦娛樂業，男當保安，女當小姐，又選島主，小沙留鳥及另兩女選上，唐童跪拜少女儀式時，毛哈在人群中，偷偷靠近珊婆，被窄臉追蹤，一直到海邊入水，被毛哈勒死。

第十四章

尖鼠：廖心神不安，和美蒂睡於野外，見到勘測人，其中一女人似尖鼠，45、6歲，說唐要在這裡辦開發區，廖的農場要搬走，廖譏刺其為唐童服務唬悠人，認為他不應僅僅投靠唐家的人，女怒。

星光下：廖一個人出去走走，來到田野里，躺在地上，見婆婆帶着孩子說他就要離開這裡了。

一道閃電：廖的同學來，其中大鬍子很迷戀美蒂，走後修來，告訴他懷孕了，兩人相擁在一起。

變賣：拆遷已經靠近了莊園，廖麥發現美蒂登記了莊園里的所有物品，以作為賠償的依據，唐童將在這裡建新的大壘。

第十五章

第三次命名：唐童將村名改成臍窩，外國人又改名為雞窩鎮，鎮上出現了妓院，獸醫辦起了動物樂園。

老饕傳奇：村裡有一個好吃，家裡吃窮，與響馬比吃，比餓，打個平手，飢年食土而死，三子存活，幼子金堂先在銀行當跟班，後也當了官。

恭迎：金堂當了官回來，唐童討好之，竭力歡迎，金堂其貌不揚。

潛水員：金堂來時，水中出現了一個水鬼，原來是水管堵塞請來的潛水員，在水裡發現了服務員樣的女人堵死了管道，珊婆擔心是東村兔子派來的，將其關起來，查不是，但怕他泄露情況，珊婆告知唐，議定用錢收買之。

精靈附體：金堂以後秘密來，唐用小姐侍候之，女領班瘋，被陰陽先生認為是狐仙附體。

第十六章

囚徒的回憶：廖麥獨自關在小屋中，想到唐家的逼迫，妻子的變化，過去的溫情使他感到難為情。

一封信：一段囈語。

魚戲：廖出了屋，聽說魚戲來，前去看戲。

三叉島之行：廖讓戚金陪他到三叉島看魚戲，上島的人均指責天童公司，他見到了毛哈，說起出嫁女的體毛能治病，但天童公司將此毛收購完了，又說新道觀里老道就做這種事兒。

新道觀：廖見到了芋芋，五十多歲，還很漂亮，大戚金三歲，似指戚金遇到了對手，其女苦戀着戚金。廖到道觀，見到道長，看到被關一女，是女領班，道長稱其為狐狸精。

十七章

黃毛授課：黃毛演講，稱縱慾就是愛國。

致天童：黃毛之父的批駁之詞。

雷聲隆隆：一個叫兔子的人，遇上中年男人，議論天欲下雨，村裡人正找旱魃，在墳地里找，後說旱魃跑進了天童公司，沖了進去，砸了工廠，雨終於下了，警車包圍了打旱魃的人。

打旱魃：頭兒就是兔子，死了幾個。

十八章

圍困：發大水時，天童的人到村裡來捕人。

廖藏起了兔子，知他們痛恨天童公司污染，起來鬧事，廖麥向他講述了妻為刺蝟精的孩子。

姐妹們：廖麥聽大痴士講幼時奇聞，他到海島上去遇兩女孩，帶他見婆婆，摸其下體，忽大忽小，後回來，又思想海邊，見到兩女，婆婆告訴他們是刺蝟，於是他回來了，成了痴士。

隔世冤家：廖麥女兒回來，訴說公司的損失，看到閣樓上兔子的傷印，有所懷疑，並為公司辯護，令廖麥不快，斥責女兒。他仍認為給工人工資太少，指責妻子是唐第二。

雨讀：給戚金的信，談及自己的讀書理想，是對現實的一種迴避。

十九章

最深的夜色：礦里每天送飯，抬出石頭，新來兩人是打旱魃的人，聽已經呆在地下兩年的老大，講故事，說他算命自己將來如何，聽說自己的女友變心，十分傷心，老大自己預告自己將死的日期。

斑鳩大道：黃毛把地名改了，遇到廖蓓與母親談話，廖蓓不解父親為什麼生氣，她現在已經是辦公室主任。

忍無可忍：黃毛來到公司顧問夷伯處，被他斷背，向唐童哭訴，唐前去勸解，被夷伯斷背，叫來保安，下令打夷伯。

水世界：廖想到觀里的女瘋子，又到了三叉島，至觀里卻未見到女領班，去找毛哈，他在水世界表演，見面後，毛哈說看過女領班在道觀里。

濕淋淋的人：小沙留鳥在道觀里，道長欲給她剃毛，毛哈遵照廖麥之命，留意此處，闖了進來，救出小沙留鳥，救出瘋女人，離島上岸。後入水馱之，到了廖麥處，交給所謂刺蝟姐姐即美蒂。

會見：廖麥見珊婆，警告她要對毛哈手下留情，問是否是她的兒子。她說兩個乾兒子死了，他告訴她，唐童被雷公號上了。

二十章

金鳳凰：廖夢見女兒，她有了百萬新居，責她認賊作父。女聲辨自己沒有越格行為，她叫唐童為乾爸。

戰爭：挖土機尤如戰爭而來，廖想把自己那部分錢分給工人，但美蒂不同意。

河西的玫瑰：美蒂與唐童談判，回來告訴廖麥，說廖在河西又新開了一個農場，栽玫瑰一如此地，但廖麥不同意。

一張紙：美蒂回來，說挖土機將到河西去，已簽了合同，廖麥問她與唐童有多少次，她說五次，後又說無次。

遙遠啊遙遠：在他的逼問下，她終於說出當年帶着女兒，在他外逃時，她被迫從了唐童，廖麥表示要離開，而美蒂失蹤，她的小蓑衣也不見了，他找之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