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我的前半生：那些伴我成長的女人們（8）

我說：“不怪你怪誰，就怪你過分美麗，你要是丑一點，我一定不會這樣着迷。”

蘭兒依偎在我的懷裡，高興地說：“說不過你，但是答案無比正確，給你一百分！”

女人不經誇。

蘭兒要送我，我沒讓，朝她深鞠一躬：“今天陪我練了一天，辛苦您了，孟老師！”

蘭兒也朝我鞠了一躬，一本正經地說：“你天資過人，勤奮好學，今天出了不少力，你也辛苦了！”

說完，彼此哈哈大笑。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倒頭就睡。

很香，很沉。

第二天，我唱着歌到了學校，找尋着蘭兒的身影。

蘭兒，踏着歡快的舞步，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整個人顯得光彩照人，好像要融化周圍的每一個人。

有老師打招呼：“孟老師，今天什麼事？這麼高興！”

蘭兒驕傲地回答：“我天天都這麼高興！”

在人群之中看到了我，嘴角略過一絲羞澀，隨即裝作自然的狀態：“秦歡，你今天也很高興啊！”

我學着她的樣子，提高聲音說：“我只要見到老師就很高興。”

邊說邊用火辣辣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蘭兒一番，擦肩而過。

熟悉的體香調皮地鑽進我的身體，肆意地撥弄着我每一個細胞，有點疼，有點癢。

終於上音樂課了，蘭兒夾着書款款走來，儼然一副為人師表的樣子，我瞬間有一種成就感，因為只有我知道她昨天在我面前是什麼樣子，乖巧、聽話，對我無微不至，還有那渴求的眼神，激蕩的山巒……想着就興奮。

正當我想入非非的時候，蘭兒經過我身邊，塞給我一個紙團，我拿到桌子下面打開，娟秀的字體映入眼帘：“以後每周日都來我家，好嗎？”

我歪歪扭扭地寫了幾行字：“其實我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要向老師請教，但是不好意思主動提出來，怕打擾老師的生活。”

揉成一團，趁她走過身邊時，塞給了她。

蘭兒走上講台，看了一會紙條，寫了幾個字，又在下來巡視的時候塞給了我。

“沒關係，老師最喜歡勤奮好學的學生了，我一定會把我的全部交給你！”

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寫了個錯別字。

我在下面寫道：“你是交給我還是教給我啊？”

蘭兒回道：“你想怎樣就怎樣，一切隨你！”

我們不停地傳着紙條，空氣中瀰漫著愛的味道。

我把紙團裝進書包，看着蘭兒，蘭兒看着我，我們會心一笑。

周日，我早早地來到蘭兒家，輕輕地敲了敲門，聽見歡快的腳步聲朝門口跑來。

門開了，一襲大紅色的真絲睡裙貼在蘭兒身上，嫵媚又成熟，看得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我故意後退了兩步，抬頭看了看門牌號。

蘭兒急忙拉我進屋，關上門：“不認識了嗎？”

我說：“我還以為走錯了門。”

蘭兒退後兩步問我：“好看嗎？”

我咽了咽口水：“何止是好看，簡直是秀色可餐。”

說著，跨步上前，欲行周公之禮。

蘭兒伸手攔住我：“別急，我們今天有很多事要做，你聽我安排，一定讓你滿意。”

她接著說：“菜我已經買好了，一定讓你吃了還想吃。我們一起準備菜，炒菜，我來。”

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也好，不用我抄心了，挺有意思的，我欣然接受。

在蘭兒的指導下，我把菜洗凈、切好、裝盤。

雖然笨手笨腳的，但也樂在其中，這叫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這是有科學依據的。

如果要我一個人做，肯定了無樂趣。

我們坐在沙發上，依偎着，說天說地。

蘭兒說：“秦歡，你長大了想幹什麼？”

我說：“我想當歌星。”

蘭兒略帶憂傷地說：“你當了歌星，我就看不到你了。”

我說：“怎麼會呢，我到哪裡開演唱會都帶着你，你永遠坐第一排。”

蘭兒說：“會有很多漂亮女孩喜歡你的，你會嫌棄我又老又丑的。”

我說：“不會的，雖然外表能夠吸引我，但能夠讓我持續喜歡的是內在的東西，像你這樣既有外表、又有才華的女人，還沒有出生呢。”

蘭兒說：“那我以後找你簽名是不是還要排隊啊？”

我說：“我現在就給你簽上，隨身攜帶，獨一無二的那種。”

說著，我轉過蘭兒的身子，掀起她的睡裙。

她扭動着屁股：“你幹什麼呀？”

我左手抱住她的腰，右手褪下那遮住皮古的一片薄薄的布，伸出食指在兩瓣雪白的肉上寫下了我的名字。

蘭兒邊笑個不停邊扭動着碩大的屁古，那肉像兩塊豆腐一樣在我眼前上下亂顫，讓我想起了碧波蕩漾的湖面，蘭兒不停地叫着：“癢，好癢，不要，不要啊……”

我說：“把我的名字刻上去。”

蘭兒羞澀地轉過頭說：“這也看不見啊！”

我“啪”的在她圓圓的肉蒲上拍了一掌：“你還想讓誰看見啊？只有我能看，誰都不能看！”

蘭兒轉過身，跨在我的腿上，勾着我的脖子說：“這鬼點子，只有你能想得到！”

我攬着她的腰說：“這下滿意了吧！”

蘭兒說：“要是你哪一天不要我了，我怎麼見人啊！”

我說：“你永遠都是我的，誰也不給！”

接下來，一場疾風驟雨，讓沙發遭了不少的罪。（此處刪除368個字）

蘭兒起身，有氣無力地說：“你休息會兒，我去做飯。”

我拉着她的手：“你不累嗎？”

她微微一笑：“累啊，但是你更累呀！”

對我拋了個媚眼，穿上我的襯衣，一扭一扭地走了。

沒一會兒，又回來了，手裡多了一件襯衣，新的，但是洗過了。

蘭兒遞到我眼前，說：“你的我穿了，我給你買了一件。”

我說：“我的還沒洗啊。”

蘭兒說：“我才捨不得洗呢，上面有你的味道，我就喜歡這味道，它能讓我想起你。”

我說：“原來看書上說，拿破崙將從前線回巴黎見約瑟芬，提前半個月就給約瑟芬寫信，要她兩星期不洗澡，因為拿破崙十分喜歡約瑟芬的體味，現在看來這是真的啊。”

蘭兒說：“是的，我的大將軍。”

我說：“我們天天都見面，還需要想嗎？”

蘭兒說：“但不是每分每秒都在一起啊！”

蘭兒做的菜很好吃，雖然都是小菜，簡單，但很有家的味道。

我說：“你是老師裡面做菜最好吃的漂亮女人。”

蘭兒說：“你這嘴，甜得我都吃不下飯了。”

吃飯完，蘭兒拿出一本像語文書的書，因為封面和語文書類似，多了一行“教師專用”，是老師用的，裡面有一些答案和具體教學方法。

蘭兒專門找來給我補習用的。

我有點感動，但嘴上卻說：“孟老師，您還會教語文呢？”

蘭兒驕傲地說：“你知道我是那個大學畢業的嗎？”

我說：“不知道。”

她說：“北X大學，漢語言文學系。”

我說：“看不出來，你還是音樂老師裡面語文水平最高的漂亮女人啊！”

她說：“這不算是拍馬屁，真是這樣的。”

蘭兒讓我把書裡面不懂的做個記號，她給我講。

她真的都懂，比語文老師講得還好，關鍵是我都能聽懂。

我說：“你不當語文老師真是可惜了。”

她說：“其實音樂和語文是相通的，都是把看到的、聽到的用自己的理解表達出來，傳播出去，而且，作詞和寫詩一樣，都要有深厚的語文功底。”

我說：“開始我是被你的外表所吸引，現在我是被你的內涵所擒獲。”

她說：“我怎麼感覺是被你擒獲呢？”

我說：“我單槍匹馬衝進你的溫柔陷井，被你十面埋伏將我牢牢擒住，最後全軍覆沒。”

她說：“你這語文水平遠遠在我之上，簡單兩句話，把男女之事講得如此隱晦又有意境，你不當語文老師是教育界的巨大損失啊。”

我說：“過獎了，有時候你也在我之上的。”

我越來越喜歡周日的“補習”了，肉體和靈魂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與升華，與蘭兒的交流使我快速地成長，眼界更開闊了。

有一個問題始終無法得到答案。

我認為數理化學得再好，大學畢業以後也用不上，除非是搞科學研究，大部分人的工作是用不上的。

語文也類似，除非你當作家，否則，初中水平就足夠應付工作了，看得懂報紙、說明書、文件等，寫個報告、通知啥的，也沒問題。

我覺得最應該學的是歷史，是正確的歷史，而不是戲說。以前發生的現在也正在發生，以後還會發生，歷史不會重複，但會重演。

以史為鑒，才是最便捷的學習方法。不是一定要去死記硬背那些偉人篇章，而是要從歷史事件中學習偉人的思想，從中吸取對當今社會有用的方法。所以我喜歡看偉人傳記，特別是自傳，因為越是成功的人對自己的評價越是客觀，特別是到了生命的最後階段，回首來時的路，發現更多的是自己的渺小和對這個世界的未知，坦陳自己的不足和失誤，這些才是最可寶貴的財富，對後人才有更大的價值。

我認為對一篇文章的理解應該沒有標準答案，中國文字，博大精深，對於一篇文章，一百個人有一百種理解，而且經過數百年的流傳，你還能確定作者當時是怎麼想的嗎？

就像孔子當年說的，他當年真是這樣說的嗎？他是這個意思嗎？

我們無從得知。

據說，現在有人從DNA入手，研究歷史上是否真的有孔子這個人，好像還取得很大的進展，如果確定孔子是虛構的，那一定會很有意思，很多東西恐怕要被顛覆了，我們拭目以待。

創新才是社會發展的源動力，如果只拘泥於唯一的答案，人類是不會發展到今天的。

數學不同於語文，1+1隻能等於2，方法可能不同，但答案只能唯一。

語文的重點是提高理解能力和表達能力，如果對一篇文章的理解只能有一種答案，對一個事物的看法只能表達一種觀點，那麼，創新從何而來？進步從何而來？

我認為當今的語文教育扼殺了青少年的想象，造成了思維定式，嚴重拖了人類發展的後腿。

所以，我反對應試教育，我們都是應試教育的受害者，不知道我們的後代能否跨上一個新的台階。

蘭兒雖然不贊同我的觀點，但是也找不到反駁我的理由。

我們甜蜜的過了幾個月，每次周日，都是一整“日”，我們都有一種兩口子的感覺。

高一即將結束，我的語文水平突飛猛進，我知道，這是蘭兒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