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罹患癌症,女友出軌後還捲走全部錢財

2022年09月11日17:51:04 故事 1239

父親罹患癌症,女友出軌後還捲走全部錢財 - 天天要聞

第1章 殺豬刀

“沈嬌,你怎麼把卡里的三十萬都轉走了?快轉回來,我有急用!”

市醫院,安樂躲開等在住院部大廳的父母,急急給未婚妻沈嬌打着電話。

父親查出了癌症,要住院治療,交錢的時候,忽然收到一條銀行短信,卡里的錢竟全被轉走了。

這可是父親的救命錢!

“反應還挺快嘛!”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滿是得意的聲音。

“程冠希?”安樂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機。

沒錯,打的就是沈嬌的電話,接電話的怎麼會是程冠希這個花花公子?

安樂正詫異着,電話里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啪啪聲,還有一個女人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

“他們是在……我艹!”

安樂腦子一下子炸了。

在一起四年,那呻吟聲幾乎夜夜響起,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都不用去想,安樂腦子裡立刻就能泛起沈嬌此刻眼神是如何的迷離,表情是如何的陶醉,可愛小虎牙又是如何死死的咬着嬌艷的紅唇……

“臭殺豬的,你不是自命清高嗎?花着你的錢,玩着你的女人,看你還怎麼清高的起來,哈哈哈哈……”

伴隨着程冠希的癲狂大笑,啪啪聲的頻率陡然提升。

“安樂,我們結束了,你個殺豬賣肉的根本就配不上我,那點錢就當做我這幾年的青春損失費吧!啊……”

伴隨着激烈的啪啪聲,沈嬌那放浪之極的呻吟越發高亢。

如果換成別人,此刻多半不是無能狂怒,就是六神無主,但安樂不一樣,越是這種時候,他腦子轉的越快。

“沈嬌,求你了,把那三十萬還給我,那是我的救命錢!剛剛在醫院體檢,我查出了……查出了……艾……艾滋病。”

安樂的聲音越來越低,透着一股萬念俱灰的絕望。

“什麼病?”

沈嬌那高亢的呻吟聲猛地一滯。

“我……我不想說了,求你了,別問了,別問了……嗚嗚嗚……”安樂的聲音裡帶上了哭腔。

“什麼病?你說清楚了!”沈嬌的聲音陡然拔高。

“艾滋病!艾滋病!艾滋病!你聽清楚了沒有?”安樂歇斯底里的吼着,像極了絕望咆哮。

電話那頭疾風暴雨的啪啪聲應聲而止,隨之響起的是程冠希滿是驚恐的質問。

“誰?誰得了艾滋病?那個臭殺豬的嗎?!”

“不是我,我沒有,一定是他們搞錯了,一定是他們搞錯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還想活下去……”

“安樂,你混蛋!我……”

啪!

不等沈嬌罵完,安樂就乾淨利索的掛斷了電話。

……

“錢沒了,爸媽還在等着我交錢住院……怎麼辦?這對該死的狗男女!”

安樂下意識的握住了別在後腰的殺豬刀刀把。

那是一柄接近四分之一圓形的殺豬刀,長一尺,寬七寸,背厚一指,重量足有七八斤,刀身漆黑,刀鋒雪亮,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成的,用了一年,非但鋒利如新,一塵不染,甚至連點豬油星子都沒沾上,就好像從未使用過。

這把殺豬刀的來歷更是詭異。

從醫院學畢業前夕,安樂一次喝醉了酒,在夢中夢到了一個白鬍子老頭,說他骨骼精奇,天賦異秉,乃千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天才,拯救世界的任務就交給他了。還給他取了個奇怪的代號:序列三,並賜下裂星刃一把,再三叮囑他要隨時帶在身邊,日夜溫養,方能儘早與裂星刃結成羈絆。

安樂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被窩裡就多了這麼一把殺豬刀,差點讓他當了新時代的太監。

起初,他還以為是哪個欠收拾的傢伙跟他開的玩笑,直到有一天,跟校外的小痞子起了衝突,他一個人隨隨便便就把十幾個人全都揍的跪在地上唱征服,這才覺察到異樣。

不知不覺的,他的體質被那把殺豬刀改變了。

畢業之後,找好的工作在最後時刻被程冠希這個醫院院長的兒子給頂了,安樂乾脆在菜市場支了個攤,賣起了豬肉。

不是要日夜溫養,隨時帶在身邊嗎?

那就把這把所謂的裂星刃當殺豬刀好了。

一年下來,安樂的體質又有了巨大飛躍,這把殺豬刀卻始終沒有什麼改變,但此刻,就在安樂下意識的握住殺豬刀刀把的時候,一股奇異的力量陡然從刀中湧出,順着刀把,渡入安樂體內。

安樂只感覺神清目明,整個世界彷彿變了模樣,遠處的聲音不再嘈雜混淆,近處的細景清晰可辨,隨意一瞥,他甚至能看清十幾米外草叢裡正在交配的一對小蟲的每一根觸鬚,彷彿能聽到它們歡快的暢叫。

“究竟發生什麼了?”

安樂正體味着,一個病人家屬攙着一個病人從他身前走過,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立馬怔住了。

在他眼中,那個病人在體內的病灶部位竟清晰可見!

“小心台階。”

安樂心頭一動,緊走幾步,扶住了那個病人另外一條胳膊,悄然將那股奇異力量分出一小股渡入病人病灶部位。

那病人的病灶部位竟飛速痊癒,轉眼之間,便恢復如常。

“好一把殺豬刀,哦不,裂星刃……老爸有救了!”

邁着輕快的步返回辦理住院手續的大廳,隔着老遠,安樂就聽到一陣叫罵。

“老東西,安樂那個臭殺豬的去哪兒了?趕緊讓他回來!TMD,敢嚇我,我非弄死他不可!他要是跑了,我就先弄死你們兩個老東西!”

程冠希!

安樂雙眸冷芒爆閃,腳步加快。

第2章 你用那隻手打的我爸?

“安樂怎麼嚇你了?”大廳走廊里又傳來老爸安家洛的聲音,嘈雜聲中,清晰可辨。

老爸當過兵,曾經戍守邊關十幾年,經歷了無數場生死鏖戰,四十多歲退役之後才有的安樂,如今年紀雖然大了,卻依舊別有一番威嚴。

“他說他得了艾滋病,TMD,嚇死老子了,老子跟他沒完!”程冠希叫囂着。

“這個壞種就是故意嚇人的!他一個臭殺豬賣肉的,早起貪黑,成天累得跟狗似的,哪兒有時間亂搞女人,怎麼可能得艾滋病?”沈嬌在一旁極力佐證着。

“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安家洛的聲音帶着狐疑,“就算安樂真得了艾滋病,該擔驚受怕的只是沈嬌,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已經跟你那個廢物兒子分手了,現在是他的女朋友。他可是這家醫院院長的兒子,比安樂那個臭殺豬的強一萬倍!”沈嬌一口一個廢物,一口一個臭殺豬的,彷彿只有這麼說才能反襯出她的高貴。

“嬌嬌,樂樂待你可不薄,他那麼起早貪黑沒日沒夜的幹活,都是為了能跟你過上好日子,你怎麼能這麼對他?”老媽秦婉怡憤聲質問着沈嬌。

秦婉怡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類型的女人,一輩子沒跟人紅過臉,用這種語氣說話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過上好日子?我呸!攤上這麼個得了癌症的爸爸,安樂賺那點錢還不夠填無底洞的,我要是真跟了他,這輩子都得受窮。”

“你……你說什麼,誰……誰得了癌症?”秦婉怡的聲音帶着震顫。

“呵呵……安樂還沒告訴你們吧?他可真是個大孝子,那我就替他告訴你——他爸查出了癌症,胰腺癌!”

“他爸……癌症……”

秦婉怡身子一晃,直接暈了過去,要不是安家洛一把抱住了她,她就直接摔在地上了。

“該死!”

安樂加快了腳步,雙目森寒。

他之所以隱瞞病情,就是擔心老媽會想不開,沈嬌這個賤人居然當眾把老爸的病情說出來了……老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跟你個賤人沒完!

“裝什麼死?”程冠希又跳了出來,“趕緊打電話讓那個你們那個臭殺豬的兒子回來,再磨蹭,我就讓人把你們丟出去……還敢瞪我?找死!”

安家洛只是抬頭瞥了程冠希一眼,程冠希就輪圓了巴掌,朝安家洛臉上重重抽去。

顧忌着懷裡的老伴兒,安家洛沒有躲閃,這記耳光重重抽在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

啪!

安家洛脖子一歪,嘴角竟溢出了鮮血。

“還敢瞪我?打死你個老東西!”

程冠希還不算完,輪圓了胳膊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

安家洛死死護住暈過去的老伴,用自己老邁的病軀承受着程冠希的暴打。

“爸!”

安樂睚眥欲裂,箭一般朝程冠希衝去。

老爸剛強了一輩子,老了老了,竟被人當眾暴打,還是在剛剛得知自己罹患癌症的時候……這是怎樣的悲涼?安樂只感覺彷彿一把鋼刀刺進了自己的胸口。

“給我去死!”

安樂飛起一腳踹向程冠希,滿腔的憤恨全在腳尖之上。

程冠希慘叫一聲,直接被一腳踹飛,重重砸落在地,又連滾了好幾圈,拍在牆上,才停了下來。

“啊……”

沈嬌一聲驚叫,她還從未見過安樂這副凶神惡煞一般的吃人模樣,一時間竟被嚇破了膽。

“滾!”

啪!

安樂甩手就是一個耳光。

沈嬌直接被抽翻在地,半張俏臉迅速紅腫起來。

“敢打我?你死定了!”程冠希掙扎着想要起身。

“你用哪只手打的我爸?”安樂雙眸森寒,一步步朝程冠希走去,那凜然的煞氣直讓圍觀的人膽寒。

程冠希一個哆嗦,下意識的把右手藏在了身後。

“是這隻手吧?”安樂一腳踏上程冠希的胸口,把他藏在身後的右手拽了出來。

“放開我!放開我!”

程冠希拚命掙扎,卻感覺胳膊好像被鐵鉗鉗住,任憑他如何拚命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右手被按在地上。

“安樂,回來,扶着你媽,咱們回家!”

安樂正要一腳廢掉程冠希的右手,安家洛忽然發話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威嚴。

罹患癌症,離死不遠,安家洛不想因為自己的事,在臨死之前給兒子招惹無謂的麻煩。

父愛如山!

安樂猶豫了一下,還是鬆開了程冠希,回到了爸媽身前。

如果在別的時候,他一定會廢了程冠希的那隻手,但此刻,他卻不想違逆老爸。

剛想背起老媽,老媽卻悠悠轉醒,一把抓住他,急急問道:“樂樂,你爸真得癌症了?”

“沒有,我爸好着呢!”安樂寬慰着老媽。

“真的?那沈嬌怎麼說你爸得癌症了?”

“她是什麼人,您不都親眼看到了嗎?她的話也能信?您不要聽她胡說八道。”安樂輕哼一聲。

“那就好,那就好,嚇死我了,你爸要真得了癌症,咱們這個家可就毀了……”秦婉怡拍着胸口,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

“我沒有胡說!”

沈嬌這會兒也緩了過來,從兜里掏出一張診斷書,尖聲嚷嚷着,“專家的診斷書還在我這兒呢!安樂,你別忘了,昨天是我帶着你爸找的專家!就算我胡說,專家也會胡說嗎?”

“我看看!”

程冠希一個咕嚕爬起來,一把搶過了那張皺巴巴的診斷書,大聲念了出來。

“安家洛,原發性胰腺癌第四期,癌細胞已經大面積轉移,無法手術,病人年老體弱,放療化療意義不大,建議放棄治療……李佗。哈哈哈……”

程冠希忽然一陣大笑,“安樂,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李佗李教授可是腫瘤方面的專家,他的診斷絕不可能出錯!”

你想瞞天過海,我偏不讓你如意!不但你那個癌症晚期的爸要死,你那個膽小如鼠的媽也活不長!

敢打我,還想廢了我的手?

我先讓你家破人亡!

第3章 腫瘤哪兒去了?

“樂樂,他……他說的不是真的嗎?”秦婉怡身子又是一晃,緊緊抓住安樂的手,就好像在抓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這個時候,如果安樂點點頭,她能再次暈過去。

“假的。”安樂露出笑容,“我不是說過嗎,我爸好着呢!”

“白紙黑字也能是假的?專家的簽名也能是假的?安樂,你別自欺欺人了,真的就是真的,假不了,你爸就是胰腺癌晚期,神仙也救不了。”程冠希把那張診斷書抖得嘩啦作響。

“真的又如何,假的又怎樣?相比那些老戰友,我已經多活了幾十年,知足了。”

安家洛倒是看的很開,他握住了秦婉怡的手,柔聲說道:“誰都會死,無非是早幾年晚幾年而已,你用不着太難過,我走了,不是還有樂樂嗎?我養大的兒子,別的不敢說,肯定會幫我照顧好你的。”

一聽這話,秦婉怡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淌。

“哈哈哈哈……”程冠希一陣大笑,“安樂,連你爸媽都不信你,你個臭殺豬的,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就認命吧!哈哈哈哈……”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我爸沒得病就是沒得病。”安樂冷聲開口。

“還死不承認?”程冠希嗤笑道:“敢不敢再檢查一遍?我帶你走內部通道,專家坐鎮,費用全免,不用十分鐘就能出結果,就問你敢不敢去?”

他都快恨死安樂了。

那會兒的他正在興頭上,被安樂那麼一嚇,直接痿了,到現在還是垂頭喪氣的,一點感覺都沒有,現在的他就想親眼看看安樂一家傷心欲絕萬念俱灰的模樣。

“用不着。”

不等安樂說什麼,安家洛便冷聲拒絕。

“還是再看看吧,萬一誤診了呢?”秦婉怡眼中滿是期冀,哪怕有一絲可能,她也不想放棄希望。

“爸,還是去看看吧,也好讓我媽放心。”安樂也勸着老爸。

“好吧!”安家洛看了老伴兒一眼,心一軟,“過來扶着你媽。”

“不用,不用,我好好的,不用扶,樂樂,扶着你爸。”

安樂剛把手伸過去,秦婉怡便把他的手推開了,安樂順勢扶住了老爸的胳膊,悄然將那股奇異的力量渡入老爸身體。

怕治不好老爸的病,安樂沒有半點保留,一股腦全都渡了過去。

“讓你扶着你媽,你沒聽見嗎?我腿腳利索着呢,不用你扶!”安家洛臉色一沉,推開安樂的手,兩手一背,步伐穩健的完全不像一個病重的老人。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麼的,他感覺自己彷彿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渾身上下充滿了活力。

……

那個確診了安家洛的專家李佗正在內部通道的CT室,似乎在等候什麼重要的大人物,在聽明白程冠希的來意之後,看了安家洛幾眼,擺了擺手。

“這個病人昨天來了一次,一個多小時前又來了一次,我印象很深,不用再檢查了,我可以百分之百確診。”

“病人家屬非說是誤診,還是再照一次CT吧,反正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程冠希哪兒肯放棄?

“那……好吧!”李佗看了一眼時間,點了點頭。院長兒子的面子,他不能不給。

CT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李佗坐到電腦前,調出照片的時候,安家洛還是一臉的淡定從容,秦婉怡卻是死死抓住安樂的手,閉上了雙眼,不敢去看。

這一刻的她早已心力交瘁,大夫確診的話一出口,她甚至可能直接暈過去。

“怎麼樣,李教授,你好好看看,是不是胰腺癌晚期,沒有治療的必要,只能等死的那種?”

程冠希催促着李佗,目光卻是落在安樂一家三口臉上來回看着,一臉的幸災樂禍。

不光是他,沈嬌也在等着李佗確診的那一刻,她的臉正火辣辣的疼,心中對安樂的恨意一點也不比程冠希少。

就在此時,診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絕色美女推着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病人走了進來。

那病人五六十歲的樣子,面色灰敗,形若枯槁,顯然是活不長了,那絕色美女則是一臉的愁容,宛若冰霜的俏臉上,兩道秀眉鎖着怎麼也解不開的陰鬱。

一見這個絕色美女,程冠希兩眼就是一陣放光,雞毛腚似的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

“傲男,你怎麼自己來了?給伯父看病,跟我說一聲就行,我讓我爸帶着專家登門診療。”

林傲男,江城上流圈子公認的第一美女,江城首富林一天的獨生女兒,人如其名,不光長得漂亮,年紀輕輕便叱吒商海,讓不知道多少年輕才俊為之汗顏,更有不知道多少人在惦記她,想要財色兼收。

程冠希便是其中之一。

原本,只憑他江城醫院院長兒子的身份,根本沒機會接觸林傲男,但林一天這一病卻給了他機會,沒少大獻殷勤。

林傲男理也沒理程冠希,一雙滿是陰鬱的美眸只落在李佗身上。

“李教授,給我爸安排一下檢查吧!”

李佗卻跟沒有聽到一樣,不停的來回翻看着兩組CT圖片,神經質一般的嘟囔着。

“不可能!絕不可能!腫瘤哪兒去了?一個小時前還幾乎遍布全身臟器的腫瘤怎麼全都憑空消失了?出鬼了這是?!”

第4章 夠不夠?

“你說什麼?”

“你是不是看錯了?”

“李教授,什麼腫瘤,什麼消失,您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幾人的注意力立刻被李佗吸引,就連林傲男也忍不住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父親得了癌症,用盡了各種治療手段,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死亡,林傲男對腫瘤和消失這兩個字眼分外敏感。

“你們看這兩組CT圖片,這一組是一個多小時之前拍的,這一組是剛才拍出來了,同樣一個病人,結果完全不同,前一組照片,腫瘤幾乎遍布全身臟器,後一組照片,腫瘤居然全都消失了。”李教授指着電腦屏幕上的兩組照片,一副見鬼了的模樣。

“這怎麼可能?肯定是搞錯了!你再好好看看。”程冠希急道。

“錯不了。”李佗指着兩組照片上的相同之處,“這是病人身上的疤痕,這是留在病人體內的彈片,兩組照片一模一樣,這說明這兩組照片就是同一個人,絕不可能出錯。”

“那他的腫瘤怎麼沒了?”程冠希取出那張診斷書,“李教授,你說話可要負責,這可是你親自寫下的診斷書,怎麼一轉眼就變了?你給我解釋清楚了!”

“我無法解釋。”

李佗摘下老花鏡,轉頭看着安樂,“你是病人家屬吧?你能告訴我這一個小時里究竟發生什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我把我爸的病治好了。”

兩組CT圖片就在電腦上擺着,安樂沒辦法再說老爸沒得癌症,於是就大大方方的說了實話。

“不可能!你個臭殺豬的當自己是神仙呢!就算你是神仙,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把一個快死的癌症病人治好!”程冠希急赤白臉的嚷嚷着。

他正等着看安樂一家萬念俱灰痛不欲生呢,怎麼也沒想到竟會是這個結果,這簡直比連抽他幾十個大耳光子都難受。

“安樂,你也太能吹了吧!胰腺癌可是癌症之王,根本不可能治好,別說你一個殺豬賣肉的,美國醫療條件那麼好,蘋果手機創始人喬布斯還不是一樣死在胰腺癌上?”沈嬌更是一臉的鄙夷。

“呵呵……”安樂回應他們的只是一聲冷笑。

“樂樂,你爸真的好了?”秦婉怡緊緊拉着安樂的手,幸福來的太突然,她還宛若夢中。

“當然,我早就說過,我爸好着呢!這下您放心了吧!”安樂笑道。

“哈哈哈哈……”安家洛一陣爽朗大笑,“好,好,好,好小子,走,咱們回家!”

同樣是回家,安家洛的此刻的心情與之前完全不同。

之前,他想關上門獨自舔舐傷口,現在,他要大醉一場。

“想就這麼走了?沒門!先把內部通道的費用交了!”

惱羞成怒的程冠希一個箭步攔在安家洛身前,指着他的鼻子叫囂着,“內部通道是給像傲男這樣的上等人準備的,像你們這樣下賤的下等人根本就不配!”

被人指着鼻子說自己是下等人,安家洛一陣氣血上涌,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渾身都哆嗦起來。

“要錢是吧?”

安樂眼底寒芒一閃,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薅住了程冠希那隻手,猛地一用力,扭到他身後,帶的程冠希的身體轉了半圈。

“啊……”

程冠希感覺胳膊都要斷了,可他慘叫聲剛響起,安樂又輪圓了巴掌在他臉上反正抽着耳光。

啪啪啪……

“夠不夠?夠不夠?夠不夠……要不是我老爸攔着,你個混蛋的這隻爪子早就廢了,居然還敢指着他的鼻子罵?誰給你的臉?”

如此一幕,直把眾人都驚呆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程冠希的臉已經被抽成了豬頭,人更是叫的就跟待在的豬似的。

但他真正疼的卻不在臉上——他那隻手已經被安樂給捏斷了。

這次,老爸沒再攔他,就那麼看着安樂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程冠希的臉。

“別打了……啊……我錯了,你們是上等人,我才是下賤的下等人……啊……安樂,安爺,別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程冠希一邊殺豬的叫着,一邊求着繞。

“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李佗壯着膽子勸着,要是院長的兒子在他這裡出了事兒,他沒辦法跟院長交代。

坐在輪椅上的林一天自始至終都沒看那邊一眼,他已是臨死之人,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事兒能讓他感興趣了。

林傲男也只是淡淡的看着安樂和程冠希,絕美俏臉上沒有半點動容,現在的她關心的只有自己的父親。

在連抽了近百耳光之後,安樂這才鬆開了程冠希。

“你要不服,儘管來找我,還有,別忘了把我的錢還給我,要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至於這個女人……”

安樂瞥了一眼早就嚇傻了的沈嬌,“你願意喝我的刷鍋水,那就隨便喝吧!”

撂下這句話,安樂就扶着老爸老媽離開了。

林傲男回頭看了安樂消失的方向一眼,秀眉緊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這時候,坐在輪椅上的林一天忽然用虛弱之極的聲音問道:“李教授,剛才那個病人……他的胰腺癌真的好了嗎?”

第5章 啥也不是

回到家,老媽張羅了一桌子菜,安樂陪着心情大好的老爸暢快的喝了一通。

安家洛對兒子是怎麼治好自己病的事兒隻字未提,秦婉怡也只是不停的念叨神仙保佑,沒有去對安樂刨根問底。

安樂正犯愁怎麼跟爸媽解釋,他們不問,正合了他的心思。

這頓酒,安家洛喝了個酩酊大醉,酒到酣處,他大着舌頭,拍着安樂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說道:“沈嬌那種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沒了就沒了,咱找個比她更好的……我看那個叫什麼傲男的女孩就不錯,使使勁兒,把她娶回家。”

“媽,您這菜炒的明顯不合我爸胃口啊,但凡多吃一口,他也不至於醉成這樣。”

“你個混小子,有這麼說你爸的嗎?”秦婉怡笑罵著。

“嘿嘿……”安樂撓撓頭。

“哈哈哈哈……”安家洛一陣大笑。

農家小院里充滿了歡快的笑聲。

……

第二天一早,安樂準時出攤。

相對於把那三十萬要回來,安樂更在意那把被他溫養了一年多的殺豬刀,他想看看這把救了老爸命的殺豬刀與之前相比究竟有何不同。

剔骨、切肉,刀花翻飛,刀芒閃爍,這把七八斤重的殺豬刀輕若鴻毛,彷彿長在他的手上一般隨心所欲,安樂甚至感覺自己能用這把殺豬刀在豬骨頭上可出精美的花雕

“不知道這種變化有什麼用。”

安樂正暗暗琢磨着,忽然一陣沁人心脾的清香襲來,他抬頭一看,不由的一愣。

一個絕色美女正俏生生的站在豬肉攤位之前,赫然正是老爸想讓他使使勁娶進門的那個什麼傲男。

“給你一千萬,治好我爸的病。”林傲男上下審視了安樂一番,說話的語氣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王。

“你要點什麼?精肉、五花,還是排骨?”安樂頭也不抬,這個女人的態度讓他有點不爽。

“一個億。”林傲男把加碼直接翻了十倍,“你十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

“我只是一個殺豬賣肉的,不是醫生,你要是不買肉,就請讓一讓,別耽誤我做生意。”安樂拿起一塊抹布,擦着手上的油,順手便把那把不曾沾染一點油腥的殺豬刀別上了後腰。

“我查過你,你是神州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因為工作被頂了,心灰意冷,才幹了殺豬賣肉的行當,只要你能把我爸的病治好,除了一個億,江城所有醫院隨便你挑。”

“呵呵……”安樂笑了笑,“你們有錢人做事就喜歡這麼簡單粗暴嗎?”

剛才只是不爽,現在他已經有些惱怒了。

林傲男的態度始終居高臨下,她每一句話彷彿都是在對他施捨。

“究竟怎樣你才肯答應?”林傲男有些急了,“條件隨便你開,只要我能做到。”

“條件隨便開?”

安樂忽然想起老爸昨天的醉話,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笑容,“我要真治好了你爸,你給當老婆,怎麼樣?”

來而不往非禮也,讓你也嘗嘗被人羞辱的滋味。

“原來你打的這個主意……想要財色兼收,怪不得連一個億都不放在眼中。”林傲男美眸之中閃過一抹鄙夷。

“不答應?那就算了。”安樂擺了擺手,“請你離開,不要耽誤我賣肉。”

林傲男沒有動,她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傲人的身材一陣起伏。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能治好我爸,我就嫁給你。”

居然答應了……

安樂暗暗一怔。

這個女人腦子沒毛病吧?

“你想得美!你想嫁我,我還不想娶你呢!不要以為長得漂亮就可以凌駕在男人之上,一副皮囊而已,只是用來包肉的,沒什麼特別,我每天都會剝下兩三張,往那兒一堆,誰能看出來哪頭豬丑,哪頭豬美?”

唰!

安樂抽出了殺豬刀,在手裡挽着刀花,七八斤重的殺豬刀就跟長在他手上似的,無論如何翻轉都能穩穩操控。

“你……”林傲男氣的胸口又是一陣急劇起伏。

這個混蛋這是把我當成豬了……

下一刻,她的淚水便止不住的流淌。

這個人明明有治好爸爸的本事,就是不肯幫忙,難道他是鐵石心腸?

“哭什麼哭?我又沒怎麼著你,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真你怎麼著了呢!”

這麼個絕色大美女站在自己的攤位前哭天抹淚的,這麼一小會兒的工夫,就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他還要在菜市場混呢,人設不能蹦。

“不好意思,我失態了。”林傲男抹了幾把眼淚,通紅的美眸看向安樂。

“安先生,咱們都是為人子女的,又都很不幸,父親都了絕症,你爸被你治好了,我爸卻快不行了……我的心情,你應該是最能理解的,將心比心,你能幫幫我嗎?算我求你了還不行?”

“你這不也會說人話嗎?”

安樂的心弦被怦然觸動,同樣的遭遇讓他起了惻隱之心。

“你答應了?”幸福來的太突然,林傲男有些沒反應過來。

“先幫我把攤位收拾了。”安樂把抹布往林傲男面前一丟。

林傲男早已不見了剛才的傲氣,摸了一把眼淚,抓起抹布就擦着檯面上的油漬。

可她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哪兒干過這種活?非但沒擦乾淨,反倒把油漬抹的到處都是。

“一邊去,啥也不是,凈幫倒忙。”

安樂看不下去了,一把奪過抹布,三下兩下就把油污擦乾淨了。

林傲男一臉的訕訕,想要催促,卻又不得不耐着性子等着安樂把掛着、擺着的一塊塊豬肉和骨頭收好。

“走吧!”

安樂解下了滿是油漬的圍裙,沖林傲男招了招手。

林傲男立刻小跑着在前面引路,兩個人一起上了她的紅色寶馬車,風馳電掣的朝醫院駛去。

第6章 救救我爸

江城醫院,高級特護病房。

渾身插滿管子的林一天已到了彌留之際,這個只有五十齣頭的江城首富被癌症折磨的形若枯槁,乍一看,就像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病床邊上,江城醫院院長程淵和腫瘤專家李佗束手而立,都是一臉的黯然。林一天的夫人,林傲男的媽媽馮葭一邊拉着林一天已經冰冷的有些僵硬的手,一邊抹着眼淚。

“程院長、李教授,老林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忽然就不行了?”

“林總昨天只是某種程度上的迴光返照……”李佗嘆了口氣,解釋道。

“李教授,您不是這方面的權威專家嗎?求求您再想想辦法吧!不管用什麼葯,不管花多少錢都無所謂,只求你再救救老林……他才剛過五十歲啊!”馮葭淚如泉湧。

“腫瘤遍布全身,臟器完全失去功能,什麼葯都不管用了。”李佗搖搖頭。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馮葭又祈求般的看着程淵。

“我們已經儘力了……”程淵重重一嘆,“林總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以他現在的狀態,很難再醒過來。如果你想讓他交代幾句遺言,可以趁現在給他打一針,臨終前,他應該能清醒幾分鐘。如果再耽擱一會兒,怕是打針也沒用了……”

“這種事,我做不了主,還是等傲男回來吧!”馮葭心亂如麻,哪裡還有什麼主意?

“怕是來不及了……”程淵看了一眼已經快變成直線的心電檢測儀,“您最好現在就做決定。”

“那……好吧!”馮葭抹了一把眼淚,點了點頭。

程淵立刻沖早就等在門外的護士招了招手,護士舉着針管,快步走進了病房。

尖端細的針尖扎入了林一天乾癟的靜脈,很快便將針管里特殊藥物注入了林一天體內。

“林夫人,過幾分鐘,林總就能蘇醒,但也只有幾分鐘時間……李教授,咱們先出去吧!”

程淵招呼了一聲李佗,兩個人一起出了特護病房,等在門外。

噠噠噠……

他們剛一出門,走廊里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林傲男氣喘吁吁的趕了回來,因為跑的太急,通紅的俏臉上滿是汗水。

跟在她身後的安樂卻是面色如常,氣息均勻,彷彿閑庭信步。

“程院長,李教授,我爸怎麼樣了?”

見二人等在門口,都是一副肅穆模樣,林傲男心頭立刻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

程淵轉頭看了李佗一眼,沒有應聲。

如果是報喜,他肯定沖在前頭,但要報憂,他這個院長更喜歡躲在別人後面。

李佗沒有程淵那麼多花花腸子,他嘆了口氣,沉聲說道:“我們給你爸打了一針激發肌體潛能的藥物……”

“你說什麼?”林傲男猶如五雷轟頂,“誰允許你們給我爸打這種葯的?你們這是在殺人!”

“我們也是好意。”李佗解釋道:“如果不打這種葯,你爸只會在昏迷中度過最後一兩個小時,打了這種葯,雖然只能清醒幾分鐘,但他有機會交代幾句遺言……”

“林小姐,”見李佗始終說不到重點,林傲男臉色越來難堪,程淵只好開口了,“我們是醫生,我們能做的只是在本職工作內提出參考的建議,最終做出決定的是你的母親,我們……”

林傲男哪兒有心思再聽程淵推脫責任?不等程淵說完,便一把推開病房門,火急火燎的沖了進去。

安樂不動聲色的跟在了林傲男身後。

“程院長,你看……這……”李佗苦着臉一攤手。

程淵略一所思,也走進了病房,李佗見狀也跟了進去。

……

“男男,你爸他……嗚嗚……”

見女兒終於回來了,馮葭就好像找到主心骨,一把拉住林傲男的手,大聲抽泣起來。

林傲男沒顧得安慰悲痛欲絕的媽媽,滿臉焦急的問着安樂,“安先生,請你一定要救救我爸,只要能救活他,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情急之下,她又恢復了倨傲的本性。

安樂沒再去計較林傲男的態度,他看了看病床上的林一天,又看了看那一台台監測他身體機能的儀器,眉頭微微皺起。

“你帶這個人來,是給你爸治病的?”剛進門的李佗好懸以為自己聽錯了,“你爸已經到彌留之際,神仙來了也救不回來。”

林傲男卻跟沒聽到一樣,一雙美眸始終落在安樂臉上,“安先生,你能治好你爸,肯定也能治好我爸,對不對?算我求你了,救救我爸!”

第7章 我相信他

“男男,你說什麼呢?你沒事兒吧?”

馮葭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着女兒。

女兒不是傷心過度,得了失心瘋了吧?

丈夫馬上要沒了,她的天塌了一半,要是女兒再出點兒什麼事兒,她的天就全塌了。

“這個人救不了你爸。”李佗終於想起安樂是誰了,“昨天應該是CT機出了問題,那個病人根本就沒有患上胰腺癌,更不是胰腺癌晚期,根本就不是這個人治好的,這個世界上也不可能有人能治好癌症晚期病人。”

這個結論不是李佗得出來的,而是江城醫院所有腫瘤方面的專家一起討論的結果。

胰腺癌晚期患者竟在一個小時之內就痊癒了——這種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根本不可能發生,唯一合理的解釋只能是CT機出問題了。

“這個人我知道。”程淵冷冷瞥了一眼安樂,“去年,他曾經來我們醫院應聘,因為業務能力不過關,最終被淘汰了。沒想到他不但醫術不精,道德品質還有問題——居然連臨死之人也騙,安樂,你還有沒有一點做人的底線?”

昨天,兒子被揍得他差點沒認出來,今兒個,打人兇手居然又大搖大擺的跑到他眼前,程淵恨不得用手術刀把這個該死的混蛋肢解了。

“男男,程院長說的是真的嗎?你從哪兒找來這麼個人?”

相對於程淵,馮葭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女兒,但她也不信這個叫安樂的年輕人真的能救活自己的老公,只懷疑女兒是病急亂投醫,讓人給騙了。

不等林傲男回答,程淵便冷哼一聲,“肯定是菜市場,這個人現在只是個殺豬賣肉的。”

“菜……菜市場?”馮葭有些反應不過來。

林傲男依舊誰也不理,只看向安樂。

“安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爸!”

“我可以試試。”安樂點點頭,“你們都出去吧!我治病不喜歡旁邊有人看着。”

“媽,咱們先出去。”

林傲男連個梗都沒打,直接拉起了馮葭就往外走。馮葭一個不小心,差點打了個趔趄。

“男男,我不走,我還要見你爸最後一面,我還有好多話沒跟你爸說呢!”馮葭哭訴掙扎着,那副模樣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林小姐,你爸快醒了,他只有最後幾分鐘了,你真的寧願相信這個人,也不願意見你爸最後一面嗎?”李佗痛心疾首,“要是錯過了,你一定後悔一輩子。”

“安樂!你這是在犯罪!”程淵指着安樂的鼻子怒斥着,那副模樣簡直要吃人。

“都給我滾!”

忽然,林傲男一聲咆哮,絕美俏臉冰冷的就像萬年雪山,那凜然的氣勢更是宛若凜然不可侵犯的女王,“誰要是耽擱了他給我爸治病,我就讓他給我爸陪葬!”

程淵和李佗都被鎮住了,就連馮葭也沒再多說一句話,全都跟着林傲男出了房間。

出了門,程淵半步也沒停留,徑直引着幾人來到特護病房旁邊的房間。

這間房是給醫生護士和陪護的人用的,不但有許多急救設備,還有隨時能察看特護病房的監控攝像。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程淵面色鐵青,“現在已經不光是你們家的事了,還關係到江城醫院的聲譽和尊嚴,如果他救不活林總,我一定讓他把牢底坐穿!”

幾人誰都沒有說話,全都透過攝像頭,兩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特護病房裡的安樂。

在他們的視線里,安樂抬起右手往後腰一摸,手中便握住了一把四分之一圓形的殺豬刀。

刀身漆黑,刀鋒雪亮,寒氣森森,煞氣凜凜。

“他要幹什麼?”

幾個人正詫着,忽又見安樂胳膊一甩,那把殺豬刀徑直朝自己飛來。

“啊……”

伴隨着膽小的馮葭一聲驚呼,眼前的視頻畫面便扭曲着消失了。

“他怎麼能這樣?有什麼不能見人的?”李佗憤憤道。

“把殺豬刀亮出來了……他這是把林總當成待宰的豬了嗎?”程淵冷哼一聲。

“男男,快去阻止他!萬一他真把你爸傷了怎麼辦?你爸可是快不行了,嗚嗚嗚……”驚魂未定的馮茜眼淚又下來了。

“我去阻止他!”

“我通知保安把他控制起來,不能再讓他胡作非為了。”

李佗和程淵幾乎同時開口。

“誰都不準打擾他!”林傲男俏臉森寒,目光堅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從一開始就相信他,那就會一直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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