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父親跪在兒子面前,兒子自斷中指,之後他砍了父親的頭

2022年07月14日21:23:40 故事 1488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伴隨着幾聲竹梆子的敲響,此時已經是五更天。更夫萬二甲手提燈籠走進了福運巷,這條小巷,位於尚雲鎮的鎮中心,地段繁華,兩邊住的都是有錢人家,每家每戶都是高牆大院,非富即貴。

空無一人的街上,萬二甲一邊提醒着路旁人家小心防火,關好門窗,一邊緩慢地朝着巷子深處走去。當萬二甲經過街邊的一棵大柳樹時,藉著燈籠發出的微光,隱隱約約的見到樹下彷彿蹲坐着一個人,時不時地還會傳來幾聲女人的悲泣。嚇得萬二甲倒吸一口涼氣,背後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難道我這是遇見鬼了?”萬二甲心中帶着恐懼想到。夜黑風高,福運巷裡靜得可怕,萬二甲本想快速走出巷子。但是,害怕的同時,他的心中又充滿了驚奇。於是,萬二甲壯了壯膽子,提着燈籠朝着樹下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隨着萬二甲慢慢地靠近,在燈籠的照射下,樹下的人影變得越發清晰。走近一看,是一位女子,雙手摟着膝蓋,背靠着大樹坐在地上,還在不停地抽泣。以模糊不清的臉部輪廓來看,此女長相應該是五官端正,樣貌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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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還是鬼?”萬二甲用膽怯又顫抖的聲音問道。女子聽到問話,停止了哭泣,緩慢地轉頭看向他,沒有回答。萬二甲有些不解,抬起右手撓了撓後腦勺,接着又問:“姑娘,你家住何方?為何深夜還不回家,在此哭泣?”女子雙眼直勾勾地看着萬二甲,仍然沒有回答。

此時的萬二甲,心裡已經不再害怕,因為他藉著月光,見到了女子映在地上的影子,可以肯定,這女子是人不是鬼。“難不成是個啞巴?”萬二甲心想。二人對視半晌,女子就好像聽不懂他說的話一樣,始終不做回答。

萬二甲一時間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跟她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呀!”萬二甲心中盤算着。“如果姑娘沒有住處,不如先隨在下回家暫住一晚?”萬二甲說道。女子似乎聽懂了這句話,緩慢起身,向萬二甲走去。

萬二甲在前面帶路,女子跟在後面。一路上,女子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默默地走路。這讓萬二甲的心中更加堅信,此女肯定是個啞巴。萬二甲家住城郊處,直到天色已經漸亮,二人才走到家,將女子安置在了西面廂房以後,萬二甲長舒一口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萬二甲,面相忠厚,為人老實,雖然不是什麼善人,但也絕非壞人。日子過得不算富裕,但也不窮,家中有三間瓦房,是父親留給他的。在萬二甲還未記事的時候,母親就因病去世,父親是個更夫,打了一輩子更。八年前的一天晚上出門巡夜,不幸被一夥賊人殺死在街上。父親死後,萬二甲子承父業,也做了一名更夫。更夫這個職業,常年晝伏夜出,沒有女子願意找個這樣的丈夫。因此,萬二甲雖已年近三十,卻仍未娶妻。

安置完女子,天色已經大亮,一夜沒睡的萬二甲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晌午,眯着睡眼的萬二甲突然想起半夜被他帶回家的女子還沒吃飯。便來到廚房煮了一碗粥,端到女子的門前,輕輕地敲了幾下門。

不多時,房門打開,萬二甲眼前一亮,只見此女子修長的身材,穿着一身淡綠色的長裙,袖口處印着粉色的牡丹花,一頭烏黑的齊腰長發扎着馬尾,俊俏的臉龐白裡透紅,精緻的五官猶如雕刻。

萬二甲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過了多久,女子輕咳一聲,萬二甲這才緩過神來,輕聲說道:“姑娘一定餓了吧,我熬了一碗粥,你趕緊趁熱喝了吧。”女子面無表情地接過萬二甲手裡的粥,隨後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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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二甲再次被女子驚到,嘴裡不受控制地喊出了一句話:“原來你不是啞巴!”女子眉頭微皺說道:“誰跟你說過我是啞巴了!”說完,女子便關上了房門。萬二甲情緒有些複雜,邊搖着頭邊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吃過午飯,萬二甲躺在床上又睡了一覺,醒來時,太陽已經快要落山。萬二甲揉了揉眼睛,走出屋子,發現女子正坐在屋檐下,心情似乎有所好轉。萬二甲湊到離女子兩米遠的地方,坐在一塊青石上,和女子攀談起來,女子面帶淚珠地向他講述了自己近兩個月以來的不幸遭遇。

女子名叫鄭彩蓮,二十一歲,住在尚雲鎮東郊外的桃花村。家中父母都已年邁,母親王氏,一直身體欠佳,體弱多病,重活累活不能幹,只能做一些簡單的縫縫補補。父親鄭嚴禮,做了一輩子豆腐,精湛的技術加上祖傳的手法,他做出來的豆腐白嫩順滑,在十里八村都小有名氣。

為了養活一家人,鄭老漢每天天還沒亮,就要起床做豆腐,做好以後再用扁擔挑去尚雲鎮里售賣。雖然有些辛苦,但是收入還算可觀,一家人吃喝不愁。

近幾年來,家中唯一的女兒鄭彩蓮,已經長大成人,生的身材婀娜,五官精緻。懂事的鄭彩蓮,看到父親如此辛苦,便主動承擔了賣豆腐的重任。起初,鄭老漢不放心,還跟着女兒一起去鎮上售賣豆腐。時間久了,見女兒對於賣豆腐這一行已經輕車熟路,鄭老漢便不再跟隨。

鄭彩蓮不僅人長得漂亮,她賣的豆腐口味也是一絕,因此,人送外號“豆腐西施。”只要鄭彩蓮出現在集市上,買豆腐的人就會排起長長的隊伍,一時間,成為了街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鄭彩蓮的優秀,被很多人看在眼裡,鄭家每天都會有媒婆上門提親。只是鄭彩蓮覺得,父母年事已高,母親的身體還不好,想留在家裡多照顧父母幾年。所以,鄭彩蓮才二十多歲還遲遲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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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一天,鄭彩蓮賣完豆腐,站在街邊收拾擔子準備回家。突然,被四五個男人圍在中間,這幾個男人不懷好意,滿臉壞笑地看着鄭彩蓮。鄭彩蓮感到不妙,想要逃跑,但卻為時已晚,被這幾個男人捂住嘴巴,強行拖進福運巷裡,帶進了一大戶人家。

鄭彩蓮被這幾個男人拉到後院,推進了一間屋子裡。屋內站着一個二十多歲,古銅色皮膚的男子,正面帶猥瑣的笑容看着她。鄭彩蓮被嚇得蜷縮在一個角落裡不敢抬頭,男子信步走向鄭彩蓮,嘴裡自信地說道:“只要你依了我,我保證你這一輩子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聞聽此言,鄭彩蓮提了一口氣,用憤怒的眼神看着男子說道:“光天化日之下,當街強搶民女,你的眼裡還有王法嗎?”男子啐了一口,不屑地說道:“王法?在這尚雲鎮里,我爹就是王法!”說完,男子拉起鄭彩蓮,強行將她推到了床上……在鄭彩蓮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後,男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男子名叫薛寶山,父親薛淮仁是尚雲鎮里頂級富商,家有良田千頃房屋百間,大小生意遍布整個小鎮,家財萬貫,富甲一方,是尚雲鎮名符其實的首富。薛寶山是家中獨子,從小就被父母嬌生慣養。長大以後不學無術,仗着家裡有錢,到處胡作非為,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百姓敢怒不敢言。對於兒子的所作所為,薛淮仁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鄭彩蓮被關在薛家,受盡薛寶山的侮辱,幾次想要逃跑,都被家丁追回。鄭彩蓮的父母從集市上人的口中,得知女兒被薛家搶去,多次上門要人。不但人沒要回來,還被薛家的家丁多次毆打。母親王氏,本就體弱多病,加上幾次被薛家的人毆打,不久便病死在家中。父親因承受不住失去女兒和妻子的痛苦,一病不起,躺在床上不到一個月,也鬱鬱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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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一家三口,就這樣被薛寶山給搞得家破人亡。被關在薛寶山家的鄭彩蓮,對於父母雙雙死去的消息渾然不知。哭鬧了兩個月後,薛寶山對鄭彩蓮也已厭倦,便將她放了回去。鄭彩蓮眼含熱淚,一路狂奔跑回家中。

得知父母已經死去的消息後,鄭彩蓮傷心欲絕。次日,將薛寶山告上公堂,不料,薛寶山的父親給了縣太爺一筆錢,縣太爺將此案敷衍了事,只判了薛家賠償給鄭彩蓮二百兩銀子,便匆匆結案。

鄭彩蓮求天天不靈,求地地不應,幾次闖進薛家,想要殺死薛寶山為父母報仇,都被薛家下人趕出門外。無奈,只能坐在大樹下面哭泣,恨自己無能。之後,便出現了更夫萬二甲,在大樹下遇見鄭彩蓮的一幕。

說完這些,鄭彩蓮止不住的淚如雨下,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不停地順着她俊俏的臉龐灑落在地上。萬二甲長嘆一聲,低下頭去,他心裡十分清楚,別說是薛寶山,就算是薛家的一個普通下人,自己都惹不起。

“姑娘如果不嫌棄,就在我這裡住下吧,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萬二甲對鄭彩蓮說道。鄭彩蓮淚眼看着萬二甲,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說完,萬二甲拿起竹梆子走出大門,就去巡夜了。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月。一天中午,二人正坐在桌旁吃飯,突然,鄭彩蓮放下飯碗,嘔吐不止。萬二甲趕忙跑去找來了郎中,經過郎中的一番診治得知,鄭彩蓮已經懷有身孕三個月。

這個消息對於鄭彩蓮來說,有如晴天霹靂。在這個年代,女子未婚先孕,就算不被浸豬籠,也會被老百姓的唾沫星子給淹死。先有失去父母,後有未婚先孕,鄭彩蓮已經沒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勇氣。此刻,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一死了之。

鄭彩蓮面帶着生無可戀的表情,雙眼僵直緩慢地走進廚房,右手拿起菜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萬二甲大步上前,從身後用右手抓住鄭彩蓮緊握菜刀的手臂,左手摟住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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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一屍兩命,你這又是何苦呢?”萬二甲問道。“父母已經離我而去,如今我又未婚先孕,以後叫我怎麼有臉見人呀,還不如一死了之……”鄭彩蓮情緒激動,嘴裡不停的哭訴着。聽了鄭彩蓮的哭訴,萬二甲心中對她十分同情,對於一個年輕女子來說,未婚先孕就等於判了她死刑。

萬二甲尋思片刻,面露堅毅,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娶你!”鄭彩蓮手裡的菜刀“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二人靜靜地站在原地,誰也沒有說話,很久很久,鄭彩蓮拉開萬二甲正摟着自己脖子的左側手臂,低着頭,面帶羞澀的進了屋。

第二天,萬二甲和鄭彩蓮,在幾個鄰居的見證下,簡單的拜了堂成了親。成婚以後,鄭彩蓮將鄭家祖傳的做豆腐手藝教給了萬二甲。萬二甲辭去了更夫的差事,在家專心和妻子鄭彩蓮一起做豆腐。夫妻二人日子富足,生活甜蜜,鄭彩蓮的臉色,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半年後,鄭彩蓮生下一個大胖小子,孩子除了皮膚有些發黑以外,沒有別的毛病,明眼人一看便知,孩子不是萬二甲的。不過,萬二甲並不在意,抱着孩子高興的合不攏嘴,對孩子視為己出,為孩子取名萬旭剛。看到萬二甲的表現,鄭彩蓮的內心十分欣慰

萬旭剛這個孩子,從小就聰明懂事,六歲就被萬二甲送去私塾開始讀書,十四歲就成了秀才。私塾里的先生,都對萬旭剛的前程十分看好。萬旭剛從小就讀遍聖賢書,對父母格外孝順。讀書之餘,他經常幫着父親一起上街賣豆腐,家裡重活累活搶着干。萬二甲看在眼裡,心中欣慰。

只是有一件事一直困擾着萬二甲,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就是兒子的膚色問題。萬二甲和鄭彩蓮的皮膚都是白色,而萬旭剛的皮膚卻是古銅色。萬旭剛經常問父親:“父親,許多小夥伴經常問我,為什麼你和母親的皮膚都是白色?而我的皮膚卻這麼黑?”萬二甲對於這個問題也很頭疼,就說:“小時候你得了皮膚病,經常用中藥泡水洗澡,病好以後,皮膚就變成了這個顏色!”對於這個回答,萬旭剛也是半信半疑。

一日,一輛馬車經過萬二甲的家門前,車上坐着一人,古銅色的皮膚。不錯,此人正是薛寶山,薛寶山此次出門收賬,坐在馬車上,雙眼不停的向道路兩旁的民宿掃視。說來也巧,當時,鄭彩蓮正在院中用木盆洗衣服,一眼就被路過此地的薛寶山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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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彩蓮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卻風韻猶存。薛寶山讓車夫靠在路邊停車,自己帶着兩個下人下了車,走進了萬二甲的院中。正在洗衣服的鄭彩蓮,一眼便認出自己的仇人薛寶山,慌忙站起身來怒視着他,氣得雙手不停發抖。

薛寶山來到鄭彩蓮的面前,面帶奸笑的問道:“多年不見,小娘子過得可好呀?”鄭彩蓮怒罵道:“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我的家裡不歡迎你,快滾出去!”這時,正在柴房裡挑黃豆的萬二甲,聽到院里的對話,慌忙從柴房裡跑出來,攔在了薛寶山的身前。

薛寶山見鄭彩蓮家裡竟然有男人,醋意大發,命兩個下人將萬二甲一頓好打。鄭彩蓮拚命的阻攔,但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就在此時,正在屋裡讀書的萬旭剛跑了出來。看着眼前這位古銅色皮膚的少年,薛寶山愣住了,臉色開始凝重起來。隨後,右手一揮,兩個下人停止了對萬二甲的毆打。萬旭剛怒視着薛寶山的同時,心中卻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薛寶山沒再說什麼,思索片刻,轉身帶着兩個下人離開了萬家。萬旭剛趕忙將倒在地上的父親扶起來,和母親一起把父親扶進屋中躺在了床上。經過五六天的修養,萬二甲才恢復了正常。

自從經歷過此次事件,萬旭剛便經常追問母親:“那個古銅色的男人和我們有何仇怨?為什麼對父親出手這樣狠毒?”鄭彩蓮見兒子已經長大,有些事情無法隱瞞,就把事情的真相,說給了萬旭剛聽。不過,鄭彩蓮卻沒有表明,薛寶山才是萬旭剛的親生父親。萬旭剛聽後,憤怒地攥緊拳頭,點了點頭。

此後,萬旭剛在心中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用功讀書考取功名,將來做個好官,為百姓秉公辦案。三年後,萬旭剛順利地考上舉人。又過五年,在一次春闈中,萬旭剛以第一名的成績中了狀元,被朝廷委以重任,做了八府巡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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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萬旭剛衣錦還鄉,道路兩旁,百姓夾道歡迎。此時的萬旭剛,已有三年未曾回家,鄭彩蓮也已兩鬢斑白,母子久別重逢,抱頭痛哭。哭了一會兒,萬旭剛開始左顧右盼,嘴裡不自覺的說道:“怎麼不見父親?”

聽到兒子的問話,鄭彩蓮哭得更加委屈。原來,早在半年前,萬二甲在集市上賣豆腐,被薛寶山以妨礙他走路為由,命下人將萬二甲活活打死在路邊!縣令收了薛寶山的錢,判薛寶山誤傷人命,賠給鄭彩蓮一百兩銀子。

萬旭剛聽後悲憤不已,次日清晨,他來到父親的墳前,跪地痛哭。祭拜完父親,萬旭剛帶人直奔縣衙,進門以後,亮出八府巡撫的令牌。隨後,將縣令革職查辦,打入大牢。

坐在縣太爺的位子上,萬旭剛派人傳來了薛寶山。見到八府巡撫,薛寶山不但不跪,而且態度還硬氣的很。見薛寶山如此猖狂,萬旭剛命衙役將他打到跪下,衙役一棍打在薛寶山的膝蓋後側,薛寶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就在此時,堂下看熱鬧的百姓見眼前這位八府巡撫,不但不懼怕薛寶山,還大有治罪薛寶山的意思,膽子都大了起來,紛紛說出了自家的冤情。有被薛寶山打斷腿的,有被薛寶山搶走妻子的……衙役一一記錄了百姓的冤情,呈給了萬旭剛。

萬旭剛看後,怒拍驚堂木說道:“薛寶山,這麼多百姓聯名狀告於你,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薛寶山臉色不改心不跳,硬氣的說道:“是我做的又怎樣?就連萬二甲也是我派人打死的又怎樣?我是你的生身父親,難道你還敢斬了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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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薛寶山的話,堂下百姓開始眾說紛紜,見公堂之上,二人膚色相同,而薛寶山又說出這樣的話,不得不讓人深思。萬旭剛心頭一驚,臉色有些凝重,看着薛寶山的膚色,再看看自己的膚色,而自己的母親又曾經被薛寶山侮辱過,萬旭剛陷入了沉思。

沉思片刻,萬旭剛命衙役將自己的母親鄭彩蓮接來。後堂,萬旭剛跪在鄭彩蓮的面前,祈求母親說出實情。鄭彩蓮見事情已經鬧上公堂,沒有繼續隱瞞的必要,便向兒子說出了事情的全部經過,承認了萬旭剛的親生父親就是薛寶山。

其實,這個結果早在萬旭剛的意料之中。聽過母親的話,他並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應。萬旭剛跪在鄭彩蓮的面前,雙眼流淚低聲說道:“母親,當年我曾暗自發誓,做一名為百姓秉公辦案的好官。如今,薛寶山激起民憤,就算他是我的親生父親,我也不能姑息!”

鄭彩蓮看着跪在地上的兒子,沒有說話,面露堅毅的點了點頭。之後,轉身離開了後堂。萬旭剛站起身來抹去眼淚,大步走進公堂,再次怒拍驚堂木:“薛寶山,你魚肉相鄰,殘害百姓,欺男霸女,就算你是我的親生父親,今天我也定不饒你。”

薛寶山跪在萬旭剛的面前,不以為然地說道:“砍了我,你就不怕遭雷劈嗎?”萬旭剛面露殺意,起身來到堂下的閘刀旁,右手抬起閘刀,左手將中指放在刀下。緊接着手起刀落,只聽“咔嚓”一聲,萬旭剛左手中指被閘刀斬斷,掉在了地上。

霎那間,斷指處鮮血噴涌,堂下百姓一片驚叫。嚇得薛寶山嘴巴張的老大,眼珠子差點沒掉在地上!衙役趕忙拿來棉布,給萬旭剛止了血。萬旭剛吃力的俯下身去,撿起地上的斷指,扔到了薛寶山面前。

“你害死我的外公外婆,強行侮辱我的母親,後又打死我的養父,天理難容!生身之恩,無以為報,今日我自斷手指,斬斷與你的父子關係!來人啊!給我把薛寶山斬了!”隨着萬旭剛說完最後一句話,薛寶山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便已人頭落地,身首異處。堂下,響起百姓雷鳴般的掌聲。

三天後,萬旭剛帶着母親鄭彩蓮來到了京城,住進了高門大院。從此以後,鄭彩蓮過上了錦衣玉食的生活。萬旭剛娶了朝中大臣的女兒,從官之路平步青雲,扶搖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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