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的高燒終於退了,他睡著了,粉紅的小臉肉嘟嘟的,他好漂亮,好可愛。
趙湘琴目不轉晴地望着自己的兒子,從小寶生病到現在,整整十多個小時,她不眠不睡,不吃不喝,一直在病床前照顧小寶,看到小寶在發燒,在說胡話,她心如刀割。
現在小寶終於好了,她才感到自己飢餓,才感到全身酸痛無力。
渴極餓極,趙湘琴記得醫院候客廳有個飲水機,便緩緩站起來,想去取水喝。
無意識地在醫院走廊走着,也是無意識地往這個開着門的病房中一瞥。
英俊的側面就像是一幅最漂亮的人物肖像素描
有個熟悉的男性身影側對着她,那英俊的側面就像是一幅最漂亮的人物肖像素描,他正望着那位躺在床上的輸液的女人,目光柔情似水。
她如同電擊:這位男人究竟是誰?是陸雲峰還是盧哂?如果是陸雲峰,他不是已經死了嗎?如果是盧哂,他不是一直都在御龍軒嗎?怎麼可能對一位女人如此深情地凝眸,這怎麼可能?
她嘴唇顫抖,她想沖入病房詢問,此時,有位白衣護士已先她而入病房。
護士取下輸液瓶,跟林晚晴說著一些需要注意的話,就出來了。
她在房外,怔怔地望着這一切,靈魂似已失去意識,飄飄忽忽無所依附。
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有人擋住她的視線,抓住她的手,聲音很焦急:
“小寶病好了嗎?”
“好了。”她的聲音輕若蚊蚋,全身一絲力氣也沒有。
此時,陸雲峰扶着林晚晴走出病房,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晚晴,好像一不小心,她就會飛走一樣。
丈夫輕輕摟住她,他們沒注意到她,就在她身邊擦肩而過。
她目光迷離,看着他越走越遠。
丈夫好像在她耳邊說些工作忙不能及時趕來之類道歉的話,她全都沒聽清楚。
趙湘琴昏倒在丈夫懷裡。
快樂的日子總是飛一般流逝,轉眼間便過去一個月了。
這期間,林晚晴變得漂亮了,黑色的大眼鏡換掉,代之而來的是小巧紫色框眼鏡,一向盤在頭上的髮髻解開了披下來,長發飄逸,烏黑髮亮。過於樸素的衣服撤下了,她開始穿上一些得體大方的休閑裝,青春亮麗的裙子。
陸雲峰望她的目光越來越深沉。烏黑的雙眸幽深得像兩泓潭水,不知其深不知其底。與此同時,他對林晚晴越來越保持着適度的距離。那天他在醫院握着她的手,可扶她回家後,他又恢復原狀。如果她母親生病了,他還會陪着她去探病,在劉素萍面前是位最稱職的未來“女婿”。在她面前,則愈加像個朋友,每天都來找她,每天都彬彬有禮地告辭。有時,他會陷入不可知的冥想中,繃著臉,抿着唇,眉峰糾結深鎖,問他又常常惹來他的怏然不悅與粗魯的否認,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個星期天,陸雲峰忽然送給林晚晴一件綠色的旗袍裙。
“謝謝你。”林晚晴雙眼發亮,接過裙子,飛奔到卧室關上門,她欣喜萬分地穿上它。
旗袍裙新穎別緻,色調清新淡雅
整套旗袍裙新穎別緻,造型剪裁將她的身材展露無遺,色調清新淡雅,清淡花色攀爬在裙身上面,顯得極為的唯美,旗袍立領口的剪裁將她脖頸部位的線條很好地修飾出來,一點點的半透明設計在身前,締造出不露骨的性感,斜門襟的紐扣修飾層次感滿分,裙擺帶着一些小開叉,結合上大腿上面的裙長,在落落大方的同時更透露出淑女特有的嫵媚氣息,其甜美的古典風情讓人久久不能忘懷。
當林晚晴獨立於屋內時,她看到一位幸福而美麗的女子在鏡前微笑。
或者長期與女性交流吧,陸雲峰對女性的服裝,目光確實有獨到之處。
“篤篤篤……”傳來陸雲峰禮貌的敲門聲,他柔聲道:“晚晴,我可以進來嗎?”
林晚晴望了望門,臉色瞬時飛紅,她剛才沒有反鎖門就在房裡換衣服了。
她邁着輕盈的步伐來到門前,她開了門。
陸雲峰微笑着走到她的身邊。
兩人站在鏡前,陸雲峰柔聲道:“晚晴,喜歡嗎?
“好喜歡,這裙子太美了!你是從哪兒買來的?”林晚晴俏臉笑容燦爛無比,她縴手輕撫着裙扣:上次他買給她一件連衣裙就花了將近兩萬塊,這次旗袍裙質量比上次要好得多了,價格應該更貴吧?他為什麼對她這麼好?她都快被他寵得不分南北了。
“裙子是我設計的。你是這麼多年來,我的第一位試衣模特。”陸雲峰笑得很溫柔。
“你設計的?”林晚晴眼波微盪,臉上帶着問號:“這麼漂亮的裙子是你設計的?我還以為你買來的呢。”
陸雲峰那張俊秀的臉露出迷人的微笑:“我在你媽面前說我是搞服裝設計的,我可不能名不副實呵。”
“雲峰,”晚晴痴痴地望着他,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她呢喃着:“你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很好。”
“當然啦,我曾經跟你說過,我要做一個完美的情人,不表現優秀,行嗎?”看着林晚晴那張動情的臉,他誇張地說,臉上開始露出一股玩世不恭的笑容。
“雲峰。”林晚晴輕聲呼喚,每次聽到他說這類話,她就有種無以名狀的傷感:“你說過,不會再在我面前演戲。”
“好!”陸雲峰說了一個字,就沉默了,他的語言很乾脆,神情卻很複雜。
“今天,我想告訴你一件好事情。”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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