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第二十四章
周生如故後續,不喜勿噴。
見師父不搭話,時宜又靠近了一小步,這香落在別人身上周生辰只覺得厭煩,可落在時宜身上,便覺得有些情難自抑。他低下頭看她,兩人的目光措不及防地撞在一處。許是他的眸太過於熾熱,時宜忽然無端的臉紅。心砰砰地跳着,時宜後悔自己不該問他這些,失了幾分矜持,正在心中暗暗後悔時,周生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
“我發現你最近很愛發獃。”總能見她時不時的陷入沉默。時宜自己到沒有發現,“你發獃的時候在想什麼,能和我說說嗎?”他好像變得越發霸道,總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不想她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
“沒什麼。”她否認到,瞧見對方滿臉不信任,繼續強調:“真的沒有在想什麼。”周生辰半信半疑,將她摟在懷裡嘆了口氣:“看來想多的這個人是我。”
他摟她入懷的姿勢如此嫻熟,嫻熟到時宜有些恍惚兩人的關係似乎很早之前就這麼親密了。周生辰坐在榻上,她坐在他腿上,兩人的影子印在地板上,完全的重合。她陷入沉默是因為這份幸福來得如此快,她每次總要壓制很久內心澎湃的情緒,才勉強讓自己看起來還算鎮定。
她靠在他的懷裡,他穿一身玄青色的常服,他總穿這個顏色,外加不苟言笑,總讓旁人覺得難以靠近。可是她不怕他,她從小就不怕,還會常常和他鬧脾氣。他也不惱,還會耐着性子哄她的脾氣。
她在他身上感受到的不僅僅是師師徒之情,還有父愛,男女之情,友情。師父給她的感情那麼多,多到他是自己的全世界。
在王府的那十年,她盼着他歸。等待在某些時刻真的是女人不可逃脫的命運,她等的是捷報,亦是愛。而思念無時無刻都在糾纏着她,她的愛是一場無人可訴,持久空曠的寂寞。
可如今不一樣,如今師父懂了。她與那過去的單戀和解了。“周生辰……”她輕輕念着他的名字,“只是覺得現在很幸福,才會發獃。”怕情深不壽,怕兩情相悅這件事只是黃粱一夢,更怕你也愛我這件事只是自己的一場臆想。女人要多強大才可以打敗內心的怯弱?
“喜歡叫我名字?”他很少聽她叫自己的名字,可是每一次聽她叫,感覺總歸是兩樣的。“喜歡啊,周生……辰……”時宜窩在他懷裡,便也多了幾分肆意,摟着他的脖子,雙腿輕輕晃着。時間可不可以在這一刻靜止呢?屋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甜香,明明已經散去的香氣,卻又無比精準地敲打着周生辰的心。
他下巴抵着她的頭,撫着她烏黑的秀髮。一個武將,也有這麼溫柔的時刻,他動作輕得好像只是一陣微風掠過。難得有如此情誼繾綣的時候,時宜抬眸,裝作不經意靠近,嘴唇微微掃過他的下巴。成熟男人臉上的胡茬被柔軟的嘴唇掃過,他全身微微顫抖了一下,她朝他得逞地笑笑。
佳人在懷,雪膩酥香。他的喉結不自主的上下滑動,看着她的眸子越發深了幾分。他微微側了側身,見她這般渾然不自知的媚態,又想到她的膽大妄為,不禁暗自苦笑,時宜,你可真信任我。
他後悔了,不該看到她嬌俏的模樣就將她摟入懷中。他輕咳一聲,不自在地說道:“師父還有要事要辦。”這裡畢竟是軍營,人來人往。時宜依舊不說話,只是瞪着一雙杏眼看他,後又毫不留情地揭穿:“你騙人,師父不是說要陪我回府換身衣裳的嗎?”
周生辰在她面前早就沒了師父該有的威嚴,只能裝作漫不經心又鎮定的模樣,“這個不急,你身上的味道已經散得差不多。或者我先差人送你回去。”時宜骨子裡就是個直接大膽的,立馬指出他話里的矛盾:“師父你怎麼知道我身上香味散得差不多了。”
一句話,懟的周生辰啞口無言。時宜氣得是難得有溫存時刻,竟然被他破壞了,明明剛還溫柔將自己擁入懷裡,下一刻又親手推開。空氣里的溫度瞬間降到冰點,周生辰不懂她為何如此生氣,拍拍她的肩,她退後一步躲開。不過他在時宜面前向來沒有什麼原則,見她不悅立馬哄道:“那我陪你回去”。時宜低聲問了句:“為什麼把我推開?”
情到深處,戛然而止,心裡總會有疙瘩。周生辰張張嘴 ,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假如這般親密下去,該如何收場。“怕情難自禁。”他別開眼,看着書桌上的茶杯。時宜聽完臉不自覺地紅了,“是嗎?”她一把摟住了他的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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