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越軍上尉喬清陸,攜9人駕機起義,投奔我國,結局如何?

2021年10月08日20:17:15 軍事 1667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中越兩國邊境衝突不斷,進行了扣林山法卡山老山者陰山、八里河山等大大小小五次戰鬥。中越,兩個曾經的友好鄰邦,卻干戈相向。

就在中越關係如此複雜的情況下。1981年9月30日凌晨,一架飛機趁着夜色飛過了我國邊境線。

這個反常舉動頓時間讓我國邊防人員的神經緊繃起來,他們迅速致電北京,北京相關人員聯繫到了先前由越南跑到中國的黃文歡。

與此同時,廣西大興縣的一片田地內傳來了一陣飛機螺旋槳旋轉的聲音。一架直升飛機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搖搖晃晃地墜落到了田壟旁的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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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十個人從飛機上走了下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驚魂未定但又萬分驚喜的複雜表情。這次行動的領頭人喬清陸看到所有人都平安無事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沒過多久,中國邊境駐兵從田地外圍涌了進來,不多時就將他們團團圍住。剛才還有些空曠的田地一時間聚滿了人。

看着邊防官兵警惕的眼神,喬清陸等人慢慢地把手舉了上去。雙方一時間都不動了。

一位副官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跑到長官旁邊耳語了幾句。

長官這時候才卸下了臉上的警惕,快步走到了喬清路等人的面前。

在確定他們一行人的武裝都已經被解除之後,他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帶着這十人離開了這裡。

喬清陸一顆懸着的心這時候才放了下來,他明白自己已經成功了,一個新的世界正在向他招手。

與此同時,越南首府河內亂作一團,黎明時分的天給警戒燈照的如同白晝,警報聲與飛機聲混作一團,響徹城內。大街小巷上都貼着“逃犯”喬清陸等人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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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麼迫使他們背井離鄉,來到中國的呢?

喬清陸生於越南一個革命家庭,其父是一位越共老黨員,曾經到中國訪問學習。喬父被中國共產黨艱苦卓絕的鬥爭環境以及黨員紀律嚴明的形象所深深震撼和折服。

回國後,他把自己在中國的所見所聞都一一告與自己的兒子喬清陸聽。同時他還教導兒子,當年的革命事業只是為了祖國統一,人民幸福,在國家統一之後應該止戈止息。這為年幼的喬清陸心裡埋下了為人民謀福祉的種子。

在那時,越南局勢動蕩不安。這讓年幼的喬清陸萌發了參軍報國想法,在自己和父親的不懈努力之下,1969年15歲的喬清陸便進入越南人民軍服役。

1975年越南全面解放,喬清陸恨透了帝國主義的侵略惡行,同時對連年不休的戰爭產生了厭倦。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1976年在越共第四次代表大會上黎筍取得了絕對領導地位。與胡志明時期的政策截然不同的是,黎筍政府選擇了親附當時社會主義陣營的老大哥——蘇聯。

由於當時中蘇關係非常緊張,所以黎筍集團多次在我國邊境挑釁,甚至派兵非法佔領我國西沙群島、南沙群島等土地,並對中越邊境邊民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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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筍

不僅如此,黎筍還仿照勃列日涅夫主義,加緊對老撾的控制,意欲將其變為“衛星國”。

對於柬埔寨也是如此,1978年12月25日,在蘇聯的支持下,越南更是孤注一擲,悍然出動了近20萬大軍入侵柬埔寨,將整個柬埔寨軍事佔領,並扶持了傀儡政權。

隨着越南在中國邊境的挑釁行為不斷升級,我國方面最終忍無可忍,對越實施了武裝反擊,中越戰爭爆發。從此之後,中越關係陷入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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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越自衛反擊戰

發生的一件件事讓喬清陸慢慢發現自己的祖國原來沒有那麼的美好。

在黎筍上台之前喬清陸的父親在越南政府中擔任要職,但在黎筍上台之後,先前親中的政府要員都被驅逐出了權力中心,其中就包括黎筍的父親。

看着賦閑在家,鬱鬱寡歡的父親,喬清陸倍感痛心。

或許彼時的喬清陸還在安慰自己:這只是暫時的,一切都會變的好起來的。但血淋淋的現實真正在他面前展現,並且真真切切地踏過他的底線時,他才明白自己之前所堅持的只是徹頭徹尾的笑話罷了。

一次,喬清陸開着飛機在老撾,柬埔寨等國家邊境巡邏,他親眼見證了自己的同胞對當地百姓實施暴行,殘忍至極。看着遍地的殘垣斷壁,他觸目神傷。

曾幾何時,美軍也是如這一般對越南百姓燒殺搶掠的,但轉眼之間侵略者卻變成了自己的同胞。失望透頂的喬清陸想到了之前就有了飛行員逃離越南的事例,於是他也萌生了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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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越南政府規定,在飛行員執行完任務之後需拆下飛機上的磁羅經及啟動電瓶集中保管。所以除了在執行任務期間 ,喬清陸根本無法靠近飛機,即使靠近了也無法啟動。

在經過一番仔細考慮之後喬清陸深知,想要完成計劃,僅憑自己的力量是絕對不行的,他得找到與自己志同道合的人。

但想要找到真正的同伴絕非易事。首先得了解飛機構造,在獲得電瓶及磁羅盤之後能將其安裝到飛機上,其次得有一定的膽略,不至於臨陣退卻,亂了自己的陣腳,最後,也是最關鍵的是,那些人得足夠可靠,不至於暴露自己。

這時的喬清陸一步都不敢踏錯,若是出現了紕漏等待着他的將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基於以上種種考量,喬清陸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好友,空軍准尉,地勤機械師黃春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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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一番小心謹慎地試探之後,喬清陸得知他也對當局的種種惡行感到不滿。當喬清陸說出自己將要出逃後,他們二人臉上都露出了相談恨晚的笑容。原來在此之前,他就有同喬清陸類似的出逃計劃。

此時他們看到了橫到自己面前的第二道坎,即如何獲得飛機起飛必須的磁羅經和電瓶。在工業尚不完善的越南想通過正規途徑買到這些東西難如登天。

但很快他們便有了方向。當時越南戰爭剛結束不久,美軍撤退留下了大量軍備物資,很多人就對他們留下的器械進行拆解,然後將各部件放到了黑市上售賣。

可是當時越南戰爭剛剛結束,國內物價飛漲,他二人所攢的薪酬對於昂貴的部件而言根本是杯水車薪,於事無補。金錢問題成了橫在他們面前的一道巨大鴻溝,果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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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街頭

他們二人雖然在為此發愁,但仍沒有放棄尋找可能的出路。在偶然間,他們得知家境優渥的建築工程師楊文利也有出逃的打算,並可以為他們提供任務所需的一切經費,這讓他們失去了在金錢方面的顧慮。

已近知天命之年的楊文利,只因在南越當過工兵,後不得已為美國海軍做技術顧問,而在南越政府垮台後,被新政府抓去進行勞動改造,釋放之後,倍感心寒的楊文利覺得在這個國家沒有發展的機會,於是早打算出逃海外。

在1977年楊文利曾有一次出逃經歷,在當時,他打算和自己同為南越軍人的戰友劫持一家飛機投奔泰國。但沒等計劃付諸現實,就已敗露,楊文利被判處四年有期徒刑

三人一拍即合,緊張的計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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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清陸、黃春團、黎玉山合影

首先有過出逃經歷的楊文利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認為可以從新山機場搶奪飛機再經由柬埔寨飛往泰國。

但這個看法很快被對越南邊防有一定了解的喬清陸否決掉了。當時越南和柬埔寨正在開戰,越軍主力部隊都駐紮在柬埔寨境內,防空火力十分密集,若是在此時貿然闖入,無異於自投羅網,落個機毀人亡的結果。

楊文利在思考良久之後又說,可以在新山機場搶奪飛機後飛往香港。喬清陸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他,越南距離香港過於遙遠,且在追擊途中必須保持全速飛行,飛機燃料可能不夠用。

於是在三人商討良久始終得不到確定目標的前提下,目的地的選定暫時被擱置了下來。他們決定先搞到磁羅經和電瓶。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走訪調查之後,他們把目標選定為了位於西貢的一家商店,那裡有他們所需要的電瓶。當時越南偷渡現象嚴重,急切、冒失地說出他們的意圖只會被當成偷渡者。

於是他們假扮成了當地的漁夫,同店員耐心地談起了閑話。在經過一番交談之後他們才點出了此行的目的——求購一副舊電瓶。

這筆買賣最後以7000越南盾的價格成交了,對於一副電瓶而言,這價格真可謂不低了。以這樣的價格買電瓶,店員其實也明白他們的真正意圖是什麼了,只是雙方都心照不宣而已。

後來他們三人又用同樣的辦法弄到了磁羅經。

現在他們需要做的就只有耐心等待,找到合適的時間伺機而動了。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1981年9月17日,喬清陸被選為越軍總政治部僅有的一架美製UH-1H直升飛機的駕駛員,要求他駕駛飛機帶領越軍高層去中越邊境巡視防務。在此期間飛機將一直停靠在距離中國較近的白梅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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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此時他們敲定了最終的目的地——中國。從小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下,那片神秘的土地對他充滿了吸引力。

當然,現實因素是他選擇中國作為出逃地點的決定性原因:白梅機場距離中國較近且之前擔任越南副主席的黃文華,也逃往了中國,他可以同他聯繫,獲得他的幫助。

黃文歡,1905年生於越南義安省,是越南老一輩革命家。他同胡志明一同參加革命,並同胡一樣,是中國的好朋友,好同志。

但在胡志明去世之後,越南國內情況急轉直下,親中的黃文歡成了黎筍的眼中刺,黎筍先是將其從政治中心驅逐,而後在政治上頻繁威脅黃文歡,在自身情況極不樂觀的前提下,黃文歡產生了出逃中國的想法。

最終由1979年7月被迫離開越南,途徑巴基斯坦卡拉奇到達北京,移居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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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文歡(左)

在確定任務地點之後,喬清陸針對白梅機場展開了一系列部署,此時他迫切希望有個人可以在機場內與他裡應外合。在他把這個願望告訴黃春團之後,黃春團幾乎是毫不遲疑地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黎玉山。

黎玉山,1975年4月入伍,原空軍機械師,時年二十四歲。他長期在白梅機場工作,對軍隊生活和如同牢籠般的政府統治感到失望

有了想法之後,黃春團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動身趕往河內,找到黎玉山。在黃春團的說服下,黎玉山熱切期盼着逃離越南。

至此為止,出逃人員的隊伍已經確定,加上他們的親屬一共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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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清陸帶着9人來到中國

在25日左右,黃春團、黎玉山他倆多次潛入白梅機場,對白梅機場的地形進行了細緻地勘探。與此同時,楊文利等人也穿上在黑市買的假軍服扮成空軍軍官,坐火車來到河內。

9月28日上午,喬清陸駕駛飛機停靠在白梅機場,緊接着他與其餘九人碰面,制定明確的計劃、分工。

他先將十人分為了三組,他與黃春團二人為第一組,負責潛入機場駕駛飛機,另外二人為第二組負責拿着磁羅盤和電瓶在飛機修理廠等待,那裡的圍欄有個缺口,只隔着鐵絲網直通機坪,以楊文利為首的其餘六人在指定地點等待喬清陸接機。

29日早上,喬清陸對白梅機場的地貌親自進行了觀察,他需要選擇一個合適的降落地點,以便能將楊文利等六人順利接上。

最終他選擇了龍編橋下的足球場作為臨時停機坪,那裡離飛機起飛地不遠,並且有燈光標誌,可以讓喬清陸順利找到。

當日黃昏,喬清陸再次來到白梅機場,以準備第二天飛行為由靠近飛機,在同哨兵斡旋的過程中他趁機拔掉直升機門窗的暗銷,看到了儀錶盤上的油量表,飛機的油量足夠他們飛到中國。在獲得這一重要信息之後,喬清陸長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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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緊急的追擊中,國內外不乏因為油量不足而在半路機毀人亡的事例。閆穩昌事件就是一個相當鮮活的例子。

1979年4月15日,中國飛行員閆穩昌在廣東湛江遂溪機場駕機叛逃,飛往越南。為減輕重量,他將飛機的兩個副油箱丟棄,全速向西飛行,因為害怕被追上他在路上還走了一些偏遠路線。

飛行途中的環境狀況並不友好,大霧瀰漫,眼看着油箱見底,他卻連緊急迫降都做不到。最後,同飛機墜毀在越南海防以南80公里的海後縣境內。

前車之鑒,後車之師。在最關鍵的一段時間內,喬清陸不敢出 一點差池。

30日子夜2:10,計劃正式開始實施。

楊文利等人帶着啟動電瓶和磁羅經,騎上自行車從市區出發,順着小路直奔白梅機場,在途中的會合地點他們與喬清陸、黃春團、黎玉山等其餘三人會合。

按照計劃他們分為了三組。

凌晨4時整,喬清陸和黃春團憑藉出入證順利通過了兩道崗哨。在路上黃春團順手撿起了路上的一根鐵棒,藏入靴內。

此時夜色依舊很濃,白梅機場內只有哨兵的靴子磕到地面的聲音。喬清陸和黃春團慢慢摸到了那架UH-1H直升飛機前。但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他們碰到了前來巡邏的哨兵,與喬清陸在黃昏檢查油量表時碰到的是同一人。哨兵對於先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喬清陸分外警覺,雙方一時僵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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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並沒有發現躲在一旁的黃春團。喬清陸朝黃春團比了一個手勢,黃春團將之前藏在靴子里的鐵棒拿了出來,趁哨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將其打暈。

與此同時,早已剪斷鐵絲網的黎玉山和另一人立即飛奔向直升機,不一會功夫,電瓶和磁羅經便裝好了。喬清陸隨機去掉了固定飛機的鐵索,只聽到一陣轟鳴聲,飛機於凌晨5時7分起飛。

5時10分左右,直升機抵達了龍編橋附近的足球場。喬清陸將直升機懸停在楊文利等人的面前,他揮了揮手大喊一聲:“快上!”機上四人拚命將在下面的六人拉上了直升機,然後騰空北去。

直升機在離開白梅機場一個小時後,河內才拉響了紅色警報,越軍幾乎發動了一切力量去尋找他們。

越軍發現直升機被奪後,緊急升空好幾架米格-21殲擊機企圖攔截喬清陸。喬清陸深知直升機雖然速度不敵米格-21,但是它的靈活性遠勝於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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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老道的喬清陸堅持低空飛行,並儘力向山溝靠近。這極大地增加了殲擊機的追擊難度,而且越軍的雷達始終無法發現他們。

此時,直升機內的氛圍十分緊張,在決定自己命運的這一段時間內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為這場大逃亡貢獻自己的力量。

黃春團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為喬清陸提供指引,黎玉山用火柴照亮儀錶盤,楊文利坐在舷窗旁觀察着地面目標。在這高壓的氛圍下,時間一點點流逝。

最終,經過兩個小時的高強度飛行,他順利穿過國境線,來到了廣西壯族自治區境內,最終降落於大新縣的一個農田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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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北京的黃文歡早已接到消息,他懇請解放軍不要對這批越南人動手。種種反常的舉動都在說明這架直升機並不是代表黎筍政府來到中國境內的,反而很可能是一批棄暗投明的越南人。中方高層很快給下達了指示。

邊防部隊就將他們給團團圍住,粗通中文的喬清陸大喊:“我們是越南人,我們是來投奔中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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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清陸、黃春團、黎玉山和楊文利合影

得到指示的邊防軍人將他們帶往了永新縣城。在那裡他們與中方相關人員進行了初步接觸,中方人員了解到,他們都是看不慣黎筍反動集團的所作所為而決心逃離,與黎筍政府徹底決裂的。

很快喬清陸一行人就被送到了北京。10月16日下午,喬清陸、黃春團、黎玉山和楊文利在北京舉行中外記者招待會。

在此招待會上,他們說明了逃離越南的原因,介紹了越南的國內形勢,控訴了黎筍政府侵略他國,企圖挑起戰爭的惡行。

同時《人民日報》報道到:“越南空軍少尉飛行員喬清陸和越南空軍准尉、空中機械師黃春團等10人,因不滿黎筍集團的黑暗統治,乘坐一架越南軍用直升飛機逃離越南來到我國。由喬清陸駕駛的UH—1H直升飛機,是9月30日在我國廣西邊境地區降落的。

來到中國的還有建築工程師楊文利等。他們表示,他們是為了反對黎筍反動集團的黑暗統治逃離越南來到中國的。他們向我邊防軍民說,黎筍集團掌握政權以後,對外實行侵略擴張政策,對內施行殘酷統治,人民生活十分貧困,沒有出路。為了追求自由和幸福,他們下決心採取這一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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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媒體報道

報道中讚揚了他們追求自由、幸福、公正的決心,同時也譴責了黎筍政府失道寡助,眾叛親離的現狀,並保證一定會保障該十人在中國的安全與穩定。

喬清陸等十人的出逃行為,令越南政府高層震怒,多次通過外交會議表示要求中國遣返叛逃人員,並誣稱他們為“殺人犯”,此舉遭到了我國政府的斷然拒絕。

在中越敵對的大背景下若是將他們遣返,他們必然會遭到慘無人道地對待,更何況他們是投奔而來的有志之士。

隨喬清陸一同而來的那架美式UH-1H直升機,對當時的我國而言無疑是一份大禮,為我國的國防事業做出了貢獻。在經過我國軍工部徹底研究之後,被送往了南京航空航天大學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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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式UH-1H直升機

除楊文利赴法生活之外,其餘九人皆在中國定居下來。其中行動的帶頭人喬清陸因為其卓越的駕駛技術被我國有關部門安排在了某個航校內擔任教授。

至此,那段傳奇的飛行逃亡便落下帷幕了。對於這批敢於棄暗投明的仁人志士,我們對於他們最好的致敬方式,或許就是將他們留在紙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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