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俄國女郎色誘異國小伙,小伙身中美人計,被迫作出不恥的事情

1958年,22歲的印尼青年阿丹脫拉被印尼政府免試送到蘇聯首都莫斯科的明傑列夫大學留學深造。在明傑列夫大學化工系學習期間,他以紮實求學的態度和高超的科研才能贏得大學教授們的好評和賞識。他們斷言:阿丹脫拉一定會成為印尼未來的“化工界泰斗”、世界一流的化工專家。


由於成績斐然,阿丹脫拉接到本國政府的通知;留蘇學習結束後,將赴日本攻讀化工專業的研究生。


在留蘇的緊張學習之餘,身在異鄉的阿丹脫拉心裡有些孤獨寂寞和對環境氣候不適應的感覺。他深深地想念着遠在家鄉的未婚妻。

阿丹脫拉的未婚妻珍妮出身富豪世家,珍妮長得小巧玲瓏,溫柔可愛,善於體貼人。阿丹脫拉和她是中學時的同學。阿丹脫拉出身貧寒之家,交學費很困難,可他勤奮好學,成績總是名列前茅,為人又正直,講義氣,好打抱不平。這些已深深地打動了珍妮姑娘的芳心。她常常接濟阿丹脫拉,使他能得以圓滿地完成中學學業並考上了印尼著名的學府——萬隆大學。後來,他們相愛了,椰林里、白沙灘...到處留下他們熱戀的足跡。


一回憶起這些,阿丹脫拉就愈發想念珍妮,心中愈發感到鬱悶惆悵。在蘇聯的大學校園裡,男女大學生們生活得很浪漫,成雙結對,學校允許他們自由結婚同居,不少人已構築起愛的小巢。對此,阿丹脫拉真是既羨慕又無奈。他拚命地讀書學習,以期擺脫內心裡因愛造成的感情痛苦。

一天,阿丹脫拉來到學校圖書館,和平常一樣,借了一大摞書找個安靜的角落坐下來專心致志地閱讀起來。


“請問,我可以坐在你的身邊嗎?”阿丹脫拉尋聲望去,見眼前站着一位身材頎長健美年輕的俄羅斯姑娘,她那雙天鵝絨般的柔和的大眼睛湛藍清澈,一頭金黃的秀髮瀟洒地披散着,身穿一件黑色的連衣裙,美麗動人。

阿丹脫拉心跳得有點厲害,美麗的姑娘打動了他那顆孤寂的心。姑娘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一陣濃郁的香水味立即進入了阿丹脫拉的鼻孔內。他的心緒被攪亂了,他手中的書看不下去了,可他沒有生氣,而是感到一種甜蜜的舒適感。


姑娘主動跟他攀談起來,從談話中,他得知了姑娘的芳名:娜塔莎。娜塔莎似乎對印尼的事很感興趣,什麼地理位置、自然景觀、文化風俗等等,她都問個沒完,阿丹脫拉一一回答着。聞着姑娘身上的香水味兒,聽着她那甜潤動聽的話語,阿丹脫拉有些陶醉了。


圖書館關門了,娜塔莎提出到校內的咖啡屋去喝杯咖啡。兩人一邊喝着咖啡一邊繼續交談着,頗有些一見如故的意味。他倆談了很多,當阿丹脫拉帶着思念的情調談起遠在家鄉的未婚妻珍妮時,娜塔莎的眼睛忽閃了幾下,竟流下幾滴同情的熱淚,她伸出手握住了阿丹脫拉的手。阿丹脫拉立即像觸電一樣,這是他第一次接觸俄羅斯姑娘的手,溫熱、柔軟,細膩。他的頭感到一陣激動性的眩暈。

從咖啡屋出來,他們漫步在校園的小路上,此時正值秋季,莫斯科的秋夜很美,路燈點點,花香陣陣。娜塔莎將頭輕輕靠在阿丹脫拉的肩頭上,很親昵地說:“我早就注意到你了,看到你那麼用功,又才華出眾,我真是從內心敬佩你。咱們做個很知近的朋友好嗎?”


身處異國他鄉的阿丹脫拉一直孤獨慣了,娜塔莎的柔聲細語使他彷彿又回到了在印尼與珍妮熱戀時的情景。他挽緊了娜塔莎那豐腴的胳膊。與美麗漂亮的俄羅斯女郎娜塔莎的一次又一次甜蜜的幽會,阿丹脫拉心目中的未婚妻珍妮的形象漸漸淡薄了。


有一次,他和娜塔莎在校園裡散步,天忽然下起雨來,不一會兒,他倆就淋得精透。恰巧離娜塔莎住處很近,他倆連忙跑進了屋。娜塔莎獨居一室,房間布置得清新雅緻又很舒適。娜塔莎將阿丹脫拉讓到沙發上坐下,自己將外衣脫下來擰着雨水。阿丹脫拉一陣衝動......

次日清晨,阿丹脫拉心裡嚴厲地自責,罵自己背叛了珍妮姑娘的一片痴情。他痛苦,但無力自拔。他已深深地陷入娜塔莎編織的情網之中了。


其實,阿丹脫拉一點也不知道,一個陰謀正在他的身上實施。他正在走向深淵,克格勃的網已經向他張開了。


娜塔莎的真實身份是克格勃的女特工,阿丹脫拉是她物色的一個對像。娜塔莎的溫柔鄉已使得阿丹脫拉樂不思蜀,一天見不到娜塔莎,就像丟了魂似的。娜塔莎見此情景,知道阿丹脫拉已開始“撞鉤”了,她與上司一起思謀着下一步計劃,讓阿丹脫拉“上鉤”。

一天,娜塔莎把阿丹脫拉領到一家比較豪華的歌舞廳去跳舞,這裡燈紅酒綠,曲調輕柔纏綿,令人心醉。摟着舞姿輕盈的娜塔莎,阿丹脫拉的心裡無比酣暢。娜塔莎打扮得很漂亮,隨着舞曲,阿丹脫拉飄飄欲仙了。


“娜塔莎小姐,你好嗎?”一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近桌前。


“噢,尼古拉,你來這真是太巧了,”娜塔莎高興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着那位男子對阿丹脫拉介紹說,


“阿丹脫拉,這是我的好友尼古拉先生,他在國家文物局工作,酷愛印尼的傳統文化。我曾經跟他談起過你,他也很想和你認識,碰巧今天你們相遇了。”

尼古拉與阿丹脫拉寒喧之後,尼古拉要來兩杯伏特加酒和幾盤炒菜,和阿丹脫拉吃喝起來。


兩人喝得耳紅臉熱之時,尼古拉狡默地一笑,對阿丹脫拉說:“成了朋友,以後可要多加聯繫,多多幫忙啊!”


阿丹脫拉已喝得舌頭髮硬,藉著酒精的力量,他拍着胸脯說:“沒問題,以後凡是需要我,無論什麼事,只要能做到的我一定幫忙。”尼古拉和娜塔莎相視一笑,臉上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原來,尼古拉也是克格勃的特工,他專門負責考驗情報員的素質。後來,尼古拉常來找阿丹脫拉,不是請他去吃飯,就是送些小禮品給他,兩人的關係一天天密切起來。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交往,尼古拉對阿丹脫拉的性格稟性了如指掌。

有個周末的晚上,尼古拉在波爾什劇場內的餐廳里把一個中年男子介紹給阿丹脫拉。此人頂發稀疏花白,耳邊長得濃密的鬢髮,長着一雙寒光逼人的眼睛。他是克格勃第一總局七處的頭目安德列羅夫。


安德列羅夫單刀直入地對阿丹脫拉說:“聽說你回印尼後要作為化學工業的研究生到日本去。我們想叫你給我們搜集提供日本化學工業的技術情報。當然你每次事成之後會得到一筆數目可觀的酬金。怎麼樣年輕人,干吧?”


阿丹脫拉完全驚呆了,他那淺黑色的臉頓時變得蒼白起來,連忙拒絕。安德列羅夫的臉立刻陰沉下來,他惡狠狠地死死盯住阿丹脫拉的眼睛:“先生,這可由不得你!”


“不,不不,我堅決不幹!”阿丹脫拉已嚇得語無倫次。


“噢,真不想干,你同娜塔莎小姐的關係可不同一般吧,”中年男子陰陰地奸笑着,繼續說道,“娜塔莎可是個美麗迷人的姑娘,這一個時期里,據我所知,你倆可總是在一起過夜吧。”

阿丹脫拉有些心虛:“你別胡說,我和她...是戀愛關係。”


“算了,看起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那好,請你看看這些吧。呈現在阿丹脫拉面前的是他與娜塔莎親熱的一組組照片。”


“先生,您別忘了,您家鄉還有個未婚妻,要是她知道您同娜塔莎的事會怎麼樣呢?這且不說,若惹惱了你未來的岳丈大人,您可就連回國都困難了,何去何從,您看着辦吧!”


阿丹脫拉頓感五雷轟頂,他垮了。他屈服了克格勃的淫威。中年男子得意地笑了,拍着阿丹脫拉的肩膀說:“年輕人,你不要把間諜的事想得太複雜化。到了日本以後你只要按照我們的指示行事就行。那麼,你既會得高額豐厚的報酬,又能在日本生活得十分舒適。沒準,美麗的娜塔莎小姐也會去的...好吧,為了信用,請你寫個宣誓書。”

阿丹脫拉此時已別無選擇,被迫寫了與克格勃合作的宣誓書。因貪圖美色,他付出了高昂的代價。他恨自己上了娜塔莎的當,被她的美色所誘惑,沒有覺察出她那溫柔面紗後面的陰謀。到了目前這種地步,阿丹脫拉無可奈何,只得隨其任意擺布自己。


1963年,阿丹脫拉結束了在蘇聯的留學生活,返回了自己的祖國印度尼西亞。珍妮聽說他不久將赴日本攻讀研究生學位,既高興又難捨難分。珍妮的父親看阿丹脫拉這樣年輕有為,感到十分欣慰,想使他們早日完婚。經過一番準備後,阿丹脫拉和珍妮在萬隆舉行了婚禮。


挽着珍妮嬌小柔韌的身軀,阿丹脫拉的心情真是又幸福又沉重,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懺悔之中,他隱約預感到,他和珍妮所構築的愛的小屋遲早會被那來自北方的“惡風”所摧毀。

看到他鬱鬱寡歡的樣子,純潔單純的珍妮體貼地問他是不是剛從寒冷的蘇聯回到熱帶之地,身體一時難以適應。阿丹脫拉心裡很矛盾,幾次想和珍妮道明實情,卻始終沒有勇氣開口。克格勃是不會讓阿丹脫拉有反悔機會的。


在他新婚不久,駐印尼的蘇聯使館官員就成了他家裡的常客。不斷向他贈送禮品,監視他的言行和情緒。每當阿丹脫拉思想發生動搖時,就會接到秘密指責和嚴厲的規勸,使他不敢輕舉妄動。


阿丹脫拉帶着燕爾新婚的嬌妻珍妮終於登上了開往日本的客輪。一名克格勃特工在船上設法單獨與他會了面,指示他到日本後的第一次接頭的地點和方法。

到達日本後,阿丹脫拉按照秘密指令,在一個星期二的下午6點,來到東京的池袋凡井支店,等待接頭。阿丹脫拉等了很久,也不見有人來接頭。


他心情煩亂,剛站起身要往外走,一個男子走過來對他說:“有火沒有?”


“剛巧剩下一根火柴。”


暗號對上後,阿丹脫拉說:“我叫魯斯里,剛從印度回來。”


那男子滿意地點頭說道:“我叫瑟多夫,在蘇聯駐日貿易代表部工作。”就這樣,阿丹脫拉與活動在日本的克格勃特工接上了頭。”


阿丹脫拉在東京的新宿日語學校苦讀半年,過了語言關。他被派到日本信越聚合體株式會社東京工廠當研究生,一邊學習深造,一邊跟導師參與技術試驗。


信越聚合體株式會社當時正在投入大批技術人員進行塑料成型的高科技研究,該項結果已初見端倪。塑料成型對工業生產具有着不可估量的推進作用,尤其是在軍事工業生產方面用途更為廣泛。如可以用塑料成型的方法研製塑料炸藥和地雷,既有隱密性且殺傷力大。克格勃對這項高科技成果早已垂涎三尺。

阿丹脫拉到該會社的東京工廠來讀研究生正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克格勃指示他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把塑料成型法的技術情報資料搞到手,並聲稱他要是乖乖地合作,就可以在事成後得到大筆酬金;拒絕合作,他的愛妻珍妮將會面臨危險。


為救愛妻珍妮,阿丹脫拉只有俯首聽命的唯一選擇了。首先,他盡心地投入到實驗中,由於他的基礎理論掌握得好,在實驗中見解獨到,很快就贏得了導師的賞識,其次他裝出一副求學問而沒有不良企圖的忠厚誠實的態度,從不問自已不該知道的東西。實際上,他在內心裡是處處留心觀察的。他以才華出色和認真忠誠的品格得到了導師和工廠試驗中心的其他日本專家的信任。


漸漸地阿丹脫拉被允許看些比較保密的試驗資料,後來他就可以出入試驗中心的保密試驗室。時間一長,阿丹脫拉就已經將新的塑料成型的科學技術資料取得差不多了。他偷偷將這些技術情報匯總起來,想法交給了瑟多夫。

當時,蘇聯與西方國家間的“冷戰”正愈演愈烈,千方百計想憑強大的軍事力量來威懾西方國家,因此非常重視軍工生產。克格勃獲得這份技術情報後,立即交給了軍工專家。蘇聯很快研製出居世界領先水平的超級塑料炸藥和地雷,並迅速裝備了部隊。在以蘇聯為首的“華約”國家舉行的聯合軍事演習中,首次使用,威力巨大,震驚了西方各國,這些國家從此對蘇聯的軍事威力更加畏懼。


瑟多夫因獻情報有功,被調回蘇聯另就更高的官職。竊取情報的阿丹脫拉也獲得了克格勃獎給的10萬美元巨額酬金。


阿丹脫拉一下子成了富翁,金錢的誘惑,使他感到,幹這一行風險雖大,但可攫取暴利。


後來,阿丹脫利轉到日本橡膠製品檢查協會繼續攻讀研究生。畢業後,他又先後到日本協同合成株式會社和化學書籍專業圖書會社做職員。

協同合成株式會社是日本化工大企業,主要生產有機化工合成產品,其中以生產氯化乙烯基為主,其生產工藝先進,產品在國際市場上十分暢銷。對蘇聯的同類產品出口衝擊甚大。克格勃嚴令阿丹脫拉設法將該會社的氯化乙烯基配製表弄到手。這份技術機密放在保密檔案室里,會社派忠誠可靠的職員專門保管。這份配製表只有會社的少數高級技術管理人員才能看到。阿丹脫拉感到無從下手。


為了配合阿丹脫拉的這次行動,克格勃總部特意派來了他在莫斯科留學時的“老情人”娜塔莎。他倆在東京的一家酒館裡重逢了。娜塔莎依舊漂亮動人。她告訴阿丹脫拉,她現在的公開身份是蘇聯駐日商貿代表部的譯員。阿丹脫拉向娜塔莎彙報了協同合成株式會社的內部情況。爾後兩人商議起行動方案來。


會社檔案室的保管員山本一郎愛喝酒。阿丹脫拉決定從這點入手。他設法接近山本,常請山本到酒館裡喝酒,他們很快成了酒肉朋友。阿丹脫拉又把娜塔莎介紹給山本,娜塔莎迷人的身段和“高雅”的談吐深深地吸引了山本,他喪失了警惕性。幾個人時常在一起飲酒作樂。從山本的嘴中,阿丹脫拉和娜塔莎知道了氯化乙烯基工藝配製表的確切存放位置。

一次,他倆請山本一郎到一家豪華的酒店喝酒。阿丹脫拉和娜塔莎一唱一合,又是敬酒又是勸酒。山本一郎害怕喝多了誤事,不敢太貪杯。阿丹脫拉向娜塔莎使個眼色,於是娜塔莎站起身來,裝出已不勝酒力的嬌態走到山本跟前,倚在他的肩頭,撒嬌地勸道:“山本君,我最佩服的是你具有典型的日本武士的豪爽之氣,因此你一定要喝下這杯酒。若不行,你喝半杯我喝半杯,怎麼樣啊?”


山本的嗅覺里含滿了娜塔莎的香水味,山本痴迷了,連干數杯,以報答“美人”厚愛,直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


這時,天已黑了,阿丹脫拉和娜塔莎把山本攙扶到會社的檔案室,山本仍沉醉不醒。阿丹脫拉從容地從山本身上解下了鑰匙,打開了保險柜,娜塔莎用隨身攜帶的特製微型照相機拍攝下氯化乙烯基配製表這份絕密的工業技術情報。克格勃又一次獎給阿丹脫拉15萬美元。娜塔莎和他舊夢重溫,沉浸在溫柔鄉中。


就這樣、短短的幾年時間裡,阿丹脫拉與駐日的克格勃特工人員接頭五六十次,竊取了日本大量經濟情報,他本人獲得的報酬達到幾十萬美元。

他已成為克格勃在日本情報網中的“獵鷹”。

阿丹脫拉得意地想,再干一兩次,我就成百萬富翁了。


然而,好夢不長,日本警視廳已開始注意他了,經過一系列的秘密跟蹤調查,以竊取企業機密的嫌疑將他逮捕。


在被戴上手銬的瞬間,阿丹脫拉癱倒了,靈魂在巨大的震驚中悔悟了,他的眼前又出現了娜塔莎豐腴的身軀,克格勃用美色引他下水,使他充當了的間諜。


美夢變惡夢,等待阿丹脫拉的是冰冷的鐵窗生涯。雖然美人計斷送了阿丹脫拉那本來很有前途的一生,蒼蠅不叮無縫蛋,奉勸一句,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色字頭上一把刀,一時的放縱也許會成為你永生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