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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經濟實力?那不過是華爾街的金融遊戲罷了。”
一位在硅谷工作多年的工程師這樣無奈評價。
作為全世界最為精英的一批打工人,他們親眼見證了美國科技行業的繁榮,卻也看到了無數普通人在高昂的醫療、教育和住房壓力下掙扎。
“GDP數字再高,普通人分到的蛋糕卻越來越小。”
類似的感慨並非個例。
近年來,越來越多的聲音開始質疑:美國的經濟實力是否被嚴重高估?
貧富差距的擴大、產業空心化、債務危機等問題,是否意味着這個“世界第一經濟體”的根基早已動搖?
GDP光環下的裂痕
2024年,美國GDP總量超過29萬億美元,遠超第二位中國的18萬億美元。
從GDP量級衡量,中國趕超美國仍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美國人似乎可以高枕無憂。
然而,從美國社會內部來看,GDP光環下的危機卻嚴重到了無法掩飾的地步,貧富差距就是其中最為顯赫的社會撕裂鴻溝。
在美國這片號稱“機會之地”的國土上,貧富差距就像一出荒誕劇正在上演。
漫步在紐約曼哈頓街頭,你會看到兩種截然不同的世界:西裝革履的銀行家們在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里討論着百萬美元的交易,無家可歸者在寒風中裹着紙板瑟瑟發抖。
最新的數據顯示,美國最富有的1%人群擁有的財富已經超過了整個中產階級的總和。
想象一下,如果把美國比作一個百人村莊,其中一個人坐擁村裡40%的土地和財產,而底層的50個人加起來才勉強擁有2%的資源。
這種差距不是靜態的,在持續擴大。
過去三年疫情期間,億萬富翁們的財富增長了驚人的70%,而普通工人的實際收入卻下降了3.2%。
馬斯克的財富在2020年到2022年間從不到1000億美元飆升至超過3000億美元,相當於每個美國人都給他貢獻了900美元。
走進美國的任何一個大城市,你都能看到這種分裂在空間上的具象化。
舊金山的科技新貴們住在價值千萬美元的智能豪宅里,享受着私人廚師和24小時安保服務,而就在幾個街區之外,帳篷營地沿着人行道一字排開,癮君子們在光天化日之下注射毒品。
洛杉磯的比弗利山莊豪宅均價超過800萬美元,而距離不到10英里的南洛杉磯社區,超過30%的居民生活在貧困線以下。
這種地理上的隔離如此明顯,以至於誕生了一個新詞——“富豪飛地”。
醫療領域的差距更是觸目驚心。
富人們享受着世界頂級的醫療服務,可以隨時預約最好的專科醫生,進行最先進的基因檢測和定製化治療。
而普通美國人呢?超過2800萬人沒有任何醫療保險,另有大幾千萬人雖有保險但自付比例高得嚇人。
一個普通工薪家庭遭遇重大疾病時,往往面臨破產的威脅。
在美國,醫療債務是個人破產的首要原因,美國的人均醫療支出是其他發達國家的兩倍,但平均預期壽命卻連續三年下降。
除了醫療,教育也是貧富差距的重災區。
頂級私立學校的學費每年超過8萬美元,很多貧困社區的公立學校連基本的基礎設施都難以保證。
富豪們可以隨手買下價值千萬美元的豪宅,或者花1.5億美元購買一幅名畫裝飾客廳。
而很多工薪家庭正在超市裡精打細算,比較着哪個品牌的通心粉更便宜幾分錢。
頂層10%的老年人擁有美國全部退休資產的75%,他們的退休賬戶平均餘額超過100萬美元。而底層50%的老年人退休儲蓄不足6萬美元,很多人不得不繼續工作到70多歲乃至更高。
最諷刺的是,美國最富有的25人實際繳納的稅率比很多普通中產家庭還要低。
這要歸功於複雜的離岸賬戶、信託基金和各種避稅手段。
2020年,亞馬遜繳納的聯邦所得稅率為1.2%,比很多教師和護士的有效稅率還低。
這種制度性的不公平讓“勤勞致富”的美國夢,變得越來越像是一個笑話。
美國的貧富差距已經滲透到社會的每個毛細血管。
從出生的醫院到入土的墓地,金錢決定了你能獲得什麼樣的生活。
這種差距不是統計數字上的抽象概念,而是每天在街頭巷尾上演的現實。
當一個社會中最富有的三個人擁有的財富超過底層一半人口的總和時,就不得不讓人思考:這是一個健康的資本主義經濟體嗎?還是已經變成了某種等級剝削制度?
銹帶之殤
美國經濟另一個讓人憂心的情況,是產業空心化。
曾經美國引以為傲的製造業實力,如今已經淪為一個美麗的傳說。
底特律廢棄的汽車工廠之間,斑駁的牆面上還依稀可見“美國製造”的標語,只是現在這些廠房大多成了城市探險者的打卡地。
這座曾經的世界汽車之都,如今連市政廳都申請了破產保護,荒廢的工廠就像一座座紀念碑,記錄著美國製造業由盛轉衰的歷程。
不過,產業空心化不是某個總統任期內的突發事件,而是一場持續了半個世紀的慢性病,它正在一點點掏空這個超級大國的經濟根基。
翻開歷史賬本,1950年代美國製造業佔GDP比重高達28%,每三個工人中就有一個在工廠上班。
那時的美國是名副其實的“世界工廠”,從汽車到鋼鐵,從化工到機械,美國製造就是品質的代名詞。
但如今這個數字已經萎縮到可憐的11%,製造業就業人數不到總勞動力的8%。
最諷刺的是,美國現在連國旗都要進口,每年從中國購買的星條旗就超過500萬面,這簡直是對“美國優先”口號最絕妙的諷刺。
產業外流的開端可以追溯到1970年代,當時美國企業發現把工廠搬到墨西哥可以節省60%的人工成本。
到了1994年北美自由貿易協定簽署後,這場產業大遷徙更是按下了快進鍵。
華爾街的分析師們為這種“精明”的操作鼓掌叫好,股價應聲上漲,卻沒人關心那些失去工作的藍領工人該怎麼辦。
一位被裁員的汽車工人苦笑着說:“他們教我們要愛國,但沒人告訴資本家也要愛國。”
進入21世紀後,產業轉移的浪潮變得更加兇猛。
如今,“設計在美國,製造在海外”的模式,已成為美國科技產業的標配。
為挽救產業空心化的困境,製造業迴流的呼聲早已響徹白宮。
但可惜的是,歷屆政府所謂的製造業迴流更像是一場政治秀。
奧巴馬時期就開始喊這個口號,特朗普更是把它當作競選的核心承諾。
但十多年過去了,效果如何呢?
特斯拉在上海建廠只用了一年時間,而在得克薩斯州的工廠建設卻拖了三年;英特爾承諾在俄亥俄州投資200億美元建芯片廠,結果發現當地連足夠的專業工人都找不到。
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供應鏈經理說:“我們計算過,在美國生產手機,成本要比中國高30%,這還沒算上供應鏈的麻煩。”
現實就是這樣殘酷,資本家或許嘴上可以高呼愛國口號,但資本只會忠誠於利潤。
那麼,在產業空心化,社會貧富差距無限擴大的當下,美國的經濟第一地位是否受到了衝擊?
霸權黃昏
1894年,美國工業產值首次超越英國,開啟了長達一個多世紀的經濟霸主地位。
二戰後,憑藉布雷頓森林體系,美元正式加冕為世界貨幣,美國也由此建立起一套完整的全球經濟霸權體系。
這套體系運行了七十餘年,讓美國享受了前所未有的繁榮與特權。
但如今,這個曾經堅不可摧的體系正在出現深深的裂痕。
美國經濟霸權有三大支柱支撐:美元的國際儲備貨幣地位、全球最發達的金融市場,以及領先的科技創新能力。
這三大支柱支撐着美國可以用印鈔來支付賬單、用金融手段收割全球財富、用技術優勢保持競爭力。
最鼎盛時期,美元在全球外匯儲備中佔比高達72%,美國股市市值佔全球40%以上,硅谷的創新企業引領着世界科技潮流。
這種全方位的優勢地位,讓美國在過去幾十年里可以“躺着賺錢”。
然而,正是這種舒適區讓美國忽視了危機的積累。
2008年金融危機是一個重要轉折點。
為了挽救經濟,美聯儲開啟了史無前例的量化寬鬆,資產負債表從9000億美元膨脹到如今的近9萬億美元。
這本是應急之舉,卻逐漸變成了常規操作。
更糟糕的是,這些超發的貨幣大部分流入了金融市場而非實體經濟,造就了史上最長的美股牛市,卻也讓貧富差距達到了1929年大蕭條以來的最高水平。
恰逢此時,不斷外流的實體產業,化作對美國經濟根基腐蝕的另一致命傷,美元霸權的根基徹底被動搖。
最直接的體現是全球去美元化趨勢。
2023年,美元在全球外匯儲備中的佔比降至58%,是25年來的最低水平。
金磚國家正在構建自己的支付體系,中俄貿易中80%已改用本幣結算,印度與阿聯酋的石油交易開始使用盧比,連傳統盟友沙特都在考慮接受人民幣支付石油款。
這些變化看似微小,卻像白蟻一樣在啃噬美元霸權的根基。
最關鍵的轉折點或許已經到來:2023年,按購買力平價計算,中國GDP實際上已經超過美國。
雖然名義上美國仍保持領先,但這個差距正在快速縮小。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預測,到2030年,中國GDP將全面超越美國。
屆時,全球經濟格局將發生根本性改變。
結語
單從數字角度衡量,美國依然穩坐世界第一大經濟體寶座。
但結合種種情況來看,美國的“經濟第一”神話正在褪色。
貧富差距、產業空心化、債務危機等問題並非短期現象,而是長期結構性問題積累的結果。
美利堅依然強大,但它的弱點也越來越明顯。
參考資料
王東,武睆.美國“製造業空心化”問題分析[J].保險理論與實踐,2024
郭言.美貧富鴻溝越來越深[N].經濟日報,2023-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