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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運深,1937年生於山東蓬萊,1950年參軍,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檔案系,1965年1月任林彪辦公室秘書。1971年“九一三”事件後被“辦學習班”4年,1975年結束審查。
到1971年,我在林彪辦公室已經7年,是老秘書了。
林彪與黃克誠
9月8日,葉群打來電話,告訴我“老虎(林立果)回北京治牙,要嚴格保密”,並叫我聯繫301醫院口腔科。“九一三”事件前夕,林立果曾以治牙為名,三次回到北京,兩次我都見到了他。9月8日,林立果第三次從北戴河飛回北京看牙齒。晚上9時30分,他回了一趟毛家灣。這天是我在毛家灣值班。
林立果當晚沒有住在毛家灣,他在毛家灣停留的時間不長,從他房間里拿了東西就走了。我一直陪在林立果的旁邊,並跟他去了他的房間。林立果對我說,如果有他的電話,就找空軍一號台。
在走廊上,林立果從白襯衣口袋裡掏出一張16開白紙讓我看,這就是後來說的“林彪手令”。我記得上面用紅油筆豎寫着“盼照立果、宇馳同志傳達的命令辦,林彪,九月八日”,沒有章。看來這張白紙就是在懷柔直升機現場被周宇馳撕碎的那張,由北京衛戍區警衛3師搜集上交。1972年7月2日,由中共中央中發【1972】24號文件公布,但公布的“林彪手令”缺失三分之一以上的字跡。
我看“林彪手令”時,是邊走邊看,看得不是那麼仔細,我感覺像是林彪的字跡。林立果並沒有說明這張紙條的意思,我也沒有問。我在“林辦”七年,對林彪寫這樣的紙條早就習以為常了。林彪寫字喜歡用軍委辦公廳服務處發的那種白紙,沒有天地,用鉛筆寫,後來用紅油筆了,字的大小一樣,沒頭沒尾,一大張紙就寫幾個字,只有一句話,例如“文革”初期林彪手令“立即放出邱會作”。
林彪高興時,“哄”他寫個條子很容易。據我所知,葉群、林立果都找林彪寫過。我當時並沒有把林立果讓我看的這張紙當成什麼重要的東西,也沒有琢磨這個紙條的含義。我當時認為林立果又和葉群鬧什麼矛盾了,所以林彪才寫這樣的紙條。
林彪在北戴河的別墅
我當時根本沒有考慮這個手令是寫給誰的,按什麼“命令”辦,為什麼只有一句如此含糊的話。林彪口述一般都非常具體,而這個手令太含糊,沒有確定性。“盼”照“什麼”辦?不知道。而且用了個“盼”字,不像林彪一貫下命令的口氣。林彪一生中從來沒當過副職,下命令從來是死命令,堅決果斷。“盼”有乞求、祈使、商量的意思,這倒像沒有當過主官的林立果的口氣。
1972年5月,林豆豆在玉泉山被審查時,曾讓她鑒定“林彪手令”的影印件。林豆豆認為,“林彪手令”像林彪的字體,但更像是模仿。她說“像”,不說“是”,並始終拒絕寫旁證材料。
據我所知,葉群不僅讓李根清模仿林彪字體批字,她自己和林立果都在模仿林彪字體。葉群學在前,她借口是為了在關鍵時候起作用。林立果說:“主任學,我也學。”“九一三”事件前,林豆豆曾說:“老虎模仿首長的筆跡,我們都很擔心。”林立果拿的這個“林彪手令”轉來轉去,最後還在周宇馳手裡。
殘缺的“林彪手令”
以後我才知道,中央專案組如此看重“林彪手令”。見過“林彪手令”的人比見過《五七一工程紀要》的人多,《五七一工程紀要》我在“九一三”事件前根本沒有聽說過。1980年審判“兩案”,有關部門將直升機迫降現場搜集到的部分碎片拼對復原,拍成照片,出現在法庭上,以後又被公開在報刊上。這個“林彪手令”的字跡是“豎版”,而1999年林彪老秘書關光烈說,他見過的“林彪手令”是“橫版”。“兩案”並沒有注意到“林彪手令”有兩個。這也不奇怪,因為除了林立果和周宇馳,再沒有人同時見過兩個“林彪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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