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部原副部長周南:香港回歸之前,英國每年拿走上千億

眾所周知,香港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領土。在秦始皇一統六國後,先後在南方設立了南海、桂林、象郡三個郡,香港當時隸屬於南海郡番禹縣,自此,香港正式在中央政權管轄之下。

直到清朝時期,國家腐敗落後,民族毫無鬥志,成為像個一個十分重要的歷史節點,也是香港屈辱史的開始。

第二次鴉片戰爭清政府再次失敗,被迫簽訂《北京條約》,香港淪為英國的殖民地。

撒切爾夫人曾多次在各種公共場合篤定地說道:

“英國從來沒有、也不會從香港拿走一個便士,我們把香港人民也當成自己的人民,任何經濟發展都是在位香港人民謀取福利!”

所以當時的西方媒體以及政客,一致認為英國並沒有在香港獲取任何利益,非但如此,還想保衛自己領土一樣保護着香港。

1995年英國首相約翰·梅傑首相上台,他坦言道:“英國在香港的投資在900—1000億英鎊左右,確實從香港獲得了巨大的利益。”

這套發言完全打了鐵娘子撒切爾夫人的臉。

依據梅傑首相的說法,外交部原副部長周南先生特意算了一筆賬,英國每年都會從香港拿走一千多億人民幣。

他還在自己的回憶錄《遙想當年羽扇綸巾》中,詳細揭開英國人醜惡的嘴臉。

周南回憶錄

周南先生的回憶錄披露,自1982年開始,中國與英國對香港回歸問題展開了正式談判,一直談了兩年,直到1984年的9月,中英雙方才達成了協議。

周南回憶道:“英國就沒打算歸還香港,不是扯這個問題,就是提那個要求,他們想證明什麼呢?無非想告訴全世界香港只有在英國政府的管理下才能繁榮,沒了他們香港經濟就會一蹶不振。”

自從抗日戰爭結束後,國內外都迎來和平發展的趨勢,香港作為東亞地區最優質的港灣之一,當然匯聚了所有商人的目光。

而且香港除了地區優勢以外,四周的國家和地區都比不上它的繁榮,因此又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勞動力。

當時香港人口從抗戰期間的65萬激增至160萬,這些湧入的難民只能充當最底層的勞動力,甘願聽從指揮、任其剝削,只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從來沒有權利的概念。

曾經的首富李嘉誠就是在二戰中跟隨父母逃難至香港的。

在抗戰爆發初期,需要消耗大量的物資,香港工業火速擴張。不少廣東企業湧入香港投資建廠,打下香港的工業基礎。

投資者有了、人才有了、廉價勞動力也有了,這種環境想不創造財富都難。而且由於資金和人才的大量湧入,香港內部產生了良性競爭的局面。

船王董浩雲包玉剛恒生銀行何善衡、愛國企業家霍英東等好多企業家試圖擊垮英國資本家的壟斷。

在此刺激下,英國資本家重新重視香港的發展。在這種良性循環下,香港的區經濟愈發繁榮,成為亞太的金融中心。

成為戰後“亞洲四小龍”的香港,無疑變成了英國政府的提款機。

同時香港又是亞洲的服務、航運中心,這種地理優勢和經濟規模,英國政府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

這在英國看來,香港日益發達的經濟並不取決於這些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勞動者,全是憑藉著他們的管理和投資香港才有今天的成就。

但自從鴉片戰爭結束後,滙豐銀行在香港成立,正逢清廷內憂外患,許多富豪都跑來租界避難,滙豐就成為他們存錢的必要選項。

就連清廷沒錢時,也是通過胡雪岩向滙豐銀行借款,使其從中國捲走大部分財富。

怡和集團最先做着鴉片生意,轉而向內地開設鐵路和船廠等實業,後來也開始向清政府放貸,大力斂財。

最可氣的是太古集團,給中國百姓營造了一種出洋賺錢的景象,看似實在向外輸送勞動力,其實就是拐騙中國百姓出海勞作,和販賣人口沒什麼區別。

所以知道現在勞工貿易還被戲稱為“賣豬仔”

這三個英資財團不斷地剝削勞動人民,可以這麼說,他們一直都是協助英國政府斂財的罪魁禍首。直到今天,這些企業仍舊存在。

眾所周知,農耕文明和海洋文明最大的區別就是,農耕文明會羨慕你的財富,並努力達到你的高度;而海洋文明只有兩個字:掠奪

縱觀東西方文化和歷史發展,不難看出自從大航海時代開始,西方血腥的資本積累也展開了帷幕。

他們四處掠奪和殖民,彷彿寄生蟲一般貪婪地汲取宿主的養分,北美印第安人流失的真金白銀以及非洲的黑奴貿易都證明了這一點。

再舉一個真實的例子,與我們一衣帶水的鄰國日本,其實也是海洋文化,由此可見其掠奪成性的本質。

順帶一談,據不完全統計,中國流失海外的文物超過一千萬件,很多已無法追回。

其中3000餘件文物通過香港走私,我國花費巨大精力,與英國政府協商,於1996年成功追回了這些文物。

英國自然也是把本國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他們的手段無非就是建立殖民地、壓迫當地的人民,並推行出“光彩炫目”的各種福利措施,以此削減當地人民內心的反抗慾望。

然後被西方文化漸漸侵蝕,潛移默化地變成了人家的二等公民

面對金錢的誘惑,英國當然不可能想要放棄香港這塊肥肉,可是香港畢竟一直以來都是中國的領土。

如今清政府早已泯滅,新中國無論經濟還是實力都在不斷成長,英國想要霸佔香港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周南先生回憶道:“當時陳毅元帥說過,英國不想歸還香港,我們都不用出動正規軍,廣東省公安部隊和警察就足夠讓他們喝一壺了。

不過這種方式對中英兩國的關係並不友好,既然一國兩制的政策已經提出了,放桌子上好好談吧。”

英國的目的也很簡單,他們放不下這塊肥肉,可如果真的和中國開打,且不看歷史遺留的不平等條約的問題、國際輿論問題,單單是軍費支出,就是一筆不少的費用。

香港距離英國那麼遠,在別人家門口打仗,天時地利人和一個都不佔。更何況英國政府本就是為了賺錢,因為要賺錢反而要大筆大筆的花錢,這顯然很矛盾。

就在這種局勢下,撒切爾夫人看到無法逆轉乾坤,就做出了剛剛那句發言,說英國並未從香港謀取任何利益,都是在為香港人民謀取福利。

這就很搞笑了,如果真的沒有油水,誰會跨越半個地球把攤子支在人家的家門口?

經過二十二輪唇槍舌劍地談判,中英兩國終於1984年12月簽署協議。

英國方面在得到一國兩制的保證、英國商人於香港的財富保證、自由港和獨立關稅地區等保證後,終於答應歸還香港。

冠冕堂皇的強盜思維

按照這種算法,香港所能帶來的利益確實令人瞠目結舌,可這些錢都流向哪兒了呢?不是說為了香港人民嗎?很明顯,這些都是西方維京海盜似的思維和謊言。

表面上英國的港英政府給民眾一種平等、富裕的假象,但從來香港人民就沒有和英國公民一樣的權力,香港的制度也沒有達到英國所許諾的人人平等。

自1842年首任香港總督璞鼎查開始,一直到1997年最後一任香港總督彭定康卸任為止。

這百年中,擔任地區領導人的角色里就沒有任何真正意義上的中國人,也沒有一任香港總督是通過香港人民的選舉誕生的。

最令人吃驚且氣憤的是,他們所有的工作內容和職責當中,從未寫過要對香港民眾負責,只是首先保證在港英國人的利益,和商人的安全。

所以從一開始,歧視香港人民就被刻在了所有在港英國人的心裡。

就連1843年港英政府在法律中也明文規定,為了保證香港居民的利益,減少“盜賊”帶來的惡劣影響,華人禁止夜間出行,如果必要,則必須手持燈籠,以便警察識別身份。

這種帶着歧視味道的、令人啼笑皆非的法律,一直到了1897年才被廢除,整整經歷了半個世紀。可法律終歸是法律,遠遠沒有現實生活中見到那樣令人心寒。

如果說“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標語是對中華民族最大的侮辱,那麼港英政府在這方面做得的確“盡善盡美”。

港英政府的法律上還有規定,華人不能於英國人公用一切公共設施,甚至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香港華人仍舊不能進入外國人的家庭。

無論是做客還是什麼,以及大部分娛樂會所也禁止華人入內。

在那個時候,西方的強盜邏輯開始向中華民族的文化進行入侵。

他們打斷了男人的脊樑,為了生活,男人不得不成為最廉價的勞動力乾著繁重的體力活,或是抱上白人的大腿,心甘情願成為他們的走狗,迫害自己的同胞。

他們又消除了女人的廉恥心,讓許多迫於生活的年輕女性自願成為白人的萬物,喪失了最基本的判斷能力。甚至還會“聘用”未成年做工,美其名曰社會福利和政府援助。

在這種環境下,香港誕生了許多混血兒,可這些人中有相當一部分從來沒見過、或僅僅見過幾次自己的父親,後來都被狠心拋棄,完全不被父親所承認。

香港著名演員黃秋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生的,在他年幼重病時,父親從未照看過他,也沒有出國一分錢。

不僅如此,港英政府的貪婪早就聞名國際社會,他們不僅自己貪,還放縱自己的手下各種斂財,絲毫不管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人民。

不管是由劉德華主演影視作品《雷洛傳》,還是陳奕迅主演的《金錢帝國》,講述的都是那個盛行貪污的時代。

這種自上而下的文化很快沁入骨髓,為香港的黑社會團體提供了信仰和力量。如同美國紐約被稱為“罪惡之城”一樣。

在杜葉·錫恩的書中,她稱香港為“罪惡的天堂”,這也是當時很多人對香港的印象:富有,新潮,但犯罪率極高

杜葉曾經這樣描述她1951年來到香港時看到的景象:“成千上萬的人露宿街頭,四處都是紙板搭成的棚子,連貧民窟都算不上。

數以萬計的本地兒童沒有受教育的機會,跟別說醫療服務。”

1966年憤怒不滿的杜葉女士於回到倫敦拜謁議員,想要為香港人民爭取一些民主。

可她卻被議員們質疑:“您是英國人,為何要替中國人發聲?”

看到杜葉女士仍舊不依不撓,議員只好搪塞道:“1997年香港的租期就要結束,我們沒被要也沒時間實行這些改革。”

直到1982年鄧小平與撒切爾夫人會談,香港才對華人有了些許改善,可所謂的“民主”也是在1992年才實施下來。為的並不是替港人謀福利,而是給我黨找麻煩。

在這種思想入侵下,很多年輕的香港青年深受影響。他們的判斷力尚不完備,絲毫不能看透西方政客的陰謀詭計,很多都成為他人的槍手,對着自己的祖國各種輸出。

這種情況一直到現在還有,可謂是用心險惡。

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如今各種平台上都暗藏了所謂的公知,無所不在地向不明情況的老百姓發出暗箭、煽風點火,想要炮製和香港一樣的局面,製造焦慮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