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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999年的一天,一位記者在成都大邑安仁鎮採訪了一個名為王玉清的老人。
王玉清雖然已88歲高齡高齡,但對於以前的往事仍記憶猶新。
她告訴記者自己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曾被逮捕審問過,原因則是由於她昔日的丈夫劉文彩。
劉文彩此人惡貫滿盈,不過他對待自己卻是真情實意。
王玉清說:劉文彩在臨終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他很好,很愛我。
那麼,王玉清是怎樣嫁給劉文彩的呢?劉文彩又做出了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他最終的結局又是如何?
1.一樁幸福美滿的婚姻
1911年,王玉清出生在四川蔡場萬延村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中,一家五口人,父母都是勤勞樸實的農民。
相較於一般平民百姓而言,王家的生活稱得上“不錯”二字,家中有着自己的田產。
雖無法過上大魚大肉的生活,但勝在衣食無憂。
王父在耕作之餘,還在鎮子上開設了一家糖果鋪子以貼補家用,他也被街坊鄰居稱作“王谷花”。
得益於此,王玉清在幼年時分有了學習的機會,曾上了幾年私塾。
外加秀外慧中,做事乾淨利落,家中的長輩對她也很是喜愛。
就這樣,王玉清無憂無慮的成長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
對於王玉清嫁給劉文彩這一件事,坊間傳聞她某天外出砍柴,在途中意外撞到了劉文彩。
劉文彩看中了她的美貌,進而將她強行帶回家中。
晚年在採訪中,王玉清談論起了這一傳聞,對此她很是不忿,甚至有些憤怒,還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是明媒正娶的!”
然而事實也確實如她說的那般。
1936年,已經年近半百的劉文彩有了再娶一房姨太的想法,這個事情很快就傳到了趙踐庭的耳中。
他是王玉清的表兄,也是劉家的夥計,負責給東家收租。
當時,劉文彩有權有勢,許多人為攀上他這一高枝不惜想方設法。
趙踐庭便打算將自己的一個堂妹嫁給劉文彩,但家中的長輩卻想將王玉清嫁給劉文彩,畢竟她長相秀麗,且會讀書寫字。
於是,趙踐庭便來到王家提親,王父王母自是沒有異議,畢竟這是一個飛上枝頭烏鴉變鳳凰的機會。
考慮到劉文彩已近五十歲,自己嫁過去又是作小,王玉清很是不願,但礙於“父母之命”,她也只能答應下來。
為確保這門親事不出意外,兩家特地安排了一場偶遇。
1937初,蔡場老廣寺廟舉辦廟會,王、劉二人在路上相遇,兩人都相中了對方。
就這樣,根據他們的八字,婚期很快就定了下來。
1937年夏,劉文彩身穿一身嶄新的新郎服,來到王家正式將王玉清迎娶回家中。
這場婚禮辦得相對有些冷清,並沒有拜堂儀式,劉文彩只是拿着放置在祖宗祠堂內的鐵杵巧了下磬,意為向列祖列宗知會一聲。
劉文彩這麼做一來不是迎娶正妻,二來自己年紀大了不方便陪客,就只宴請了對方的親人以及好友。
王家人對此自然不甚滿意,終究是女兒出嫁的大事,誰都想辦得熱熱鬧鬧。
不過,相關的聘禮、以及婚書都一應俱全,這也說明了王玉清是“三媒六證”嫁過來的。
劉文彩對王玉清很是寵愛,吃穿用度不僅按照正妻的標準對待,就連外出應酬也都會帶上她。
王玉清所提出的要求,他也會儘力滿足。
每逢到了王玉清的生辰,劉文彩還會邀請一大批親朋好友,同時大擺幾十桌宴席。
考慮到她暈車,劉文彩還斥巨資,專門買來一輛減震的轎車供王玉清外出乘坐。
民間還流傳出了這樣的傳言,王玉清每頓飯菜都是山珍海味,她愛吃鴨蹼,所以劉家一天要殺許多隻鴨子,可見劉文彩對她的寵溺。
對於自己的這個傳聞王玉清曾出面闢謠,她說自己過不慣奢侈的生活,一次途經廚房看到剩有許多鴨蹼無人食用,便吩咐廚房做成飯菜拿給自己。
值得一提的是,儘管王玉清過上了錦衣玉食的生活,但沒有孩子是她此生最大的遺憾。
為了撫慰王玉清悲痛的心情,劉文彩不但給王家置辦了一大批田產,還給王家興建了一棟上千平米的瓦房,當地鄉鄰稱這棟房子為“王公館”。
王家由此搖身一變成為當地的富家大室。
1948年劉文彩身患重病,一病不起,被醫生診斷為肺結核,多方治療無果後,劉文彩決定返回老家安仁。
不曾想,由於病情的突然惡化,還未行至簇橋,劉文彩就已失去了說話能力。
劉家眾人只得兵分兩路,一路帶領劉文彩返回成都急救,而王玉清則置辦亡者的棺材與壽衣。
最終,劉文彩於1949年10月17日中午在雙流縣地界病逝。
成都解放後,王玉清並未返回劉家,而是住在了一個名為“慈惠堂”的地方,以售賣鹹菜、布鞋為生。
當時間來到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王玉清被作為漏網大地主帶回原籍審問。
說道這裡不禁讓人產生疑問,劉文彩究竟是做了哪些天怒人怨的事情,致使王玉清在多年後還會受到他的影響呢?
2.無惡不作的惡霸地主
劉文彩,1887年出生在四川省安仁鎮劉家墩子。
這裡的地主僅占當地不足百分五的人口,卻坐擁高達七八成以上的耕地。
起初,劉家在安仁鎮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地主,田產不過幾十畝。
但後來其弟劉文輝居然當上了川軍旅長,劉文彩藉助弟弟的“東風”,開始為非作歹禍害一方。
他先是擔任四川煙酒公司宜賓分局局長、川南護商處長等職務,後又搖身一變成為敘南清鄉中將司令。
雖沒有掌握兵權,但依舊不容小覷。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權力能無限放大一個人的慾望,劉文彩便是如此。
劉文彩在初步品嘗了權力帶來的滿足感後,隨即開始了橫徵暴斂,僅在敘府一地就實施了大量的苛捐雜稅,如花稅、鋤頭稅等不勝枚舉。
收稅名錄五花八門,高達四十多項。
僅樂山到敘府寥寥百餘公里的路程,設置收取商稅的關卡就高達幾十處,簡直是要榨乾老百姓。
----------------除此之外,他還是四川最大的“毒梟”。
雖擔任禁煙查緝處長一職,卻強行逼迫老百姓不種糧食改種罌粟,以達到收取煙頭稅的目的。
對於那些沒有餘力購買罌粟種子的老百姓,劉文彩還向他們收取懶稅。
總之一句話,當地百姓在劉文彩的統治下,每天都過着水深火熱的生活。
除了欺壓百姓,劉文彩還無情的向我黨揮起了屠刀。
1927年,領導屏山縣數千百姓抗煙厘捐的我黨成員徐經邦,慘遭劉文彩的殺害;
1928年,領導組織敘府縣抗捐暴動的我黨成員李筱文、李家勛,慘遭劉文彩的殺害,受到此事牽連的我黨成員與老百姓高達六七十人。
1931年,劉文彩又親手造成了震驚四川的“五人堆”慘劇,梁戈、孔方新等5名我黨成員慘遭殺害……
劉文彩所做的惡事還不僅限於此。
1931年夏,劉文彩因與劉湘發生矛盾被迫出逃宜賓,在離開宜賓前,他大肆搜刮城中老百姓的財產。
僅僅兩天的時間,就搶奪了老百姓二十萬銀元,加上其他的金銀珠寶,共裝了數千個大木箱子。
二劉爭川後,劉文彩失去了弟弟劉文輝這個靠山,但仍不知悔改,用各種巧取豪奪的手段,從老百姓手中搶奪的田產超過一萬兩千畝,街房近七百間……
而失去耕田的老百姓們,為求生計不得不以極高的押金去耕種劉文彩的田地。
當時有一個名為符曹康的農民,為湊足押金,含淚售賣了家中的水牛。
幾年後受到通貨膨脹的影響,劉文彩給他返還的押金寥寥無幾。
除此之外,劉文彩還變着法的欺壓老百姓,如他命人製作了特殊的量斗,以大斗進、小斗出的辦法,增加田租。
當地百姓不是沒有進行過反抗,可每次都會遭受劉文彩的殘酷鎮壓。
他在家中豢養了一大批武裝家丁和打手,一旦劉文彩聽到對自己不好的言論,當事人都會受到他的慘烈報復。
劉文輝夫人的族侄楊炳元,因為醉酒後對劉文彩說長道短,就被他殺害在鬧市之中。
劉文彩還創建了屬於自己的幫會勢力,大邑縣附近的各路袍哥,在他的卵翼下無惡不作。
3.總能樂觀積極對待生活
視角重新回到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王玉清雖然在生活上受到了影響,但她依然以微笑來迎接每一天。
因工作出色,在年終結算時,她總有額外的工分以及金錢入賬,其中最多的一年竟有三十多元。
在閑暇時分,王玉清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她也會接上一些手藝活計,給鄰里鄉親繡花、做鞋來換取一些金錢上的收入。
可見,王玉清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以樂觀、積極態度對待生活的人。
1978年後,時年67歲的王玉清身體早已不復往昔,生活變得愈發困難。
因此,蔡場公社為照顧她的生活,特地把王玉清列為“五保戶”,她每年可以從政府領取6斤食用油、400斤糧食、400元錢來改善生活。
中國人講究落葉歸根,王玉清也不例外,政府經考慮批准了她遷居安仁鎮的請求。
但即便是有外界的幫助,王玉清晚年的生活仍然拮据。
一位記者曾在1999年對她進行了一次專訪,她此時的身體愈發佝僂。
一米五左右的個子,滿頭盡顯白髮,那昔日秀麗的臉頰也在時間的侵蝕下變得滄桑不已。
來到王玉清的家中,記着看到的是一間破舊的房屋,裡面陰暗潮濕還不擋風。
傢具陳設也極其的簡單,廚房只有一個用簡易磚頭搭起的灶台,旁邊則是日常用餐的鍋碗。
卧室也同樣如此,僅有兩張老舊的木質床,夜間用來取暖的被褥也很是老舊,上面還有大小不一的布丁,不過王玉清卻將卧室收整的很整潔。
床頭下方放置了幾個用來腌制鹹菜的罈子,床後面的紙箱中則是她的換洗衣物。
王玉清家中最顯眼的就是卧室中擺放的一尊佛像和香爐,她告訴記者自己每日都會向佛像上兩柱香,以表達自己對亡夫的思念。
2003年已至鮐背之年的王玉清,在外出遛彎時不幸跌倒,失去了行動能力。
不久後,王玉清在安仁因病去世,享年92歲。
參考資料:
王玉清 百度百科
劉文彩 百度百科
中國最後一位五姨太:劉文彩五姨太的悲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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