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一部喬治·克魯尼與佩恩的一部精彩賣座大片 !

後裔《The Descendants

所謂的中年危機,不過都是一件事,突然發現數十年堅持的生活全然不值一提、無趣、厭煩、懷疑,只想逃離卻又無法翻轉頭重新來過。

這些情緒就是突然到來,噴薄而發,讓人迷幻失措。

成年男人最難之處,不是辛苦過活,

而是無處言苦,亦苦的不知從何提起。

他們中的大多數只能借煙酒傾訴孤苦和虛空。

成年男人最難之處,不是辛苦過活,

而是無處言苦,亦苦的不知從何提起。

他們中的大多數只能借煙酒傾訴孤苦和虛空。

這部講述的正是這樣一個“中年危機”的故事。

當你在妻子變成植物人後才得知她已有外遇,而全世界除了你之外,連兩個年歲尚幼的女兒都知情,你又該何去何從?

《後裔》

The Descendants

影片根據女作家凱·哈特·赫明斯的處女作小說《後裔》改編而成,由亞歷山大·佩恩執導,喬治·克魯尼謝琳·伍德蕾、阿瑪拉·米勒、博·布里吉斯聯袂主演。

該片主要講述了主人公在妻子遭遇事故面臨死亡後,

他和孩子們重新體驗到人生的另一個新境界的故事。

亞歷山大·佩恩不僅是好萊塢頗有成就的導演,還是一位著名的電影劇作家,在90年代美國獨立電影界頗引人注目。

他將尖銳的社會諷刺融入輕快的喜劇中,給美國的喜劇創作帶來了一股清風,顯示了喜劇也具有表現嚴肅主題的可能。

1992年,亞歷山大·佩恩執導了他的處女作,一部描述愛情和家庭成員關係的影片,但影片推出反映平平。

4年後,他再度出手,導演《公民魯絲》一片。

佩恩對墮胎這一事件上的雙方都進行了挖苦——儘管喜劇元素有些誇張過火,但佩恩犀利敏銳的社會諷刺和出色的幽默感卻在影片中初露崢嶸。

1999年,佩恩與劇作家吉姆·泰勒聯手,合作創作並獨立導演了《校園風雲》一片,三年後的《校園風雲》真正彰顯了佩恩的實力,技巧上更為成熟。

這讓他憑藉此片得到了奧斯卡最佳編劇提名。

而佩恩與吉姆·泰勒的合作,

寫出了展現退休鰥夫孤獨的電影劇本《關於施密特》。

一舉獲得多項電影獎的提名,並最終捧走金球獎最佳電影劇本這尊小金人。

而在《後裔》中,佩恩與喬治·克魯尼的搭配,

也給了喬治·克魯尼一次新的蛻變。

克魯尼憑藉電影《一日鍾情》躍登銀幕偶像,他在片中展現了他不太循規蹈矩的瀟洒魅力,隨後他一路走紅,出演了相當眾多的賣座影片。

《紅色警戒》、《蝙蝠俠與羅賓》、《完美風暴》、《十一羅漢》等一系列出色的作品,更是令他一直躋身於好萊塢一線演員的陣容。

然而在今天推薦的這部電影《後裔》中,

喬治·克魯尼卻化身成了一位遭遇“中年危機”的父親。

精湛的演技讓他與影片中的律師馬特融為一體,演繹了一次截然不同的“中年危機”人生。

夏威夷火奴魯魯律師馬特∙金,

一直在情感與責任的矛盾中掙扎。

妻子伊麗莎白滑水時意外受傷昏迷,即將不治。

而他忙於公務,無暇家庭,與妻子長期冷戰,對女兒無甚了解。

妻子出事,他不知所措。

突然間意識到家庭的重要,決定等妻子康復後他們重新開始。

醫生卻告訴他一切為時已晚,他的妻子不得不被拔掉生命支持系統等死。

他痛苦地尋回與母親關係惡劣的叛逆的大女兒,告訴她母親所剩時間無幾,要大女兒好好對待母親。

大女兒再也忍受不了心裡的煎熬,

告訴他自己與母親交惡因為母親出軌被她親眼看到。

而這一切他一無所知。

他吃驚,他不可置信地憤怒。

他不願相信,直到從妻子最好的朋友那裡逼問出真相:

如果不是這場事故,她幾乎馬上就要提出與他離婚。

與此同時,金氏家族擁有二萬五千英畝未被開發的原始土地,足足佔據考艾島的7%。

馬特從祖輩上繼承下來的土地進入了開發商的視野,新的度假村,賓館,住宅區都在想他們伸出橄欖枝。

他是決策者。

對這塊土地是出售還是繼續持有被提上了家族的議事日程。

然後,馬特從妻子的朋友那裡問出了一個名字:

斯皮爾。

在和大女兒“共謀” 後,一家人踏上了打着旅遊旗號尋找妻子姦夫的旅程。

碰巧的是,斯皮爾是個真正的富地主,

而且他們家族的土地正是要賣給斯皮爾。

暗示已經相當明顯。

妻子出軌斯皮爾,而他們家族的唯一寶貴遺產也將面臨被出賣給斯皮爾的命運。

他要以何種心態面臨瀕臨死亡的妻子,

要用什麼樣的心態送走與他相伴相知的愛人,

要怎麼決定這塊土地的從屬?

他要怎麼面對,這些他生命中最珍愛的人?

第一次他們偷偷來到斯皮爾家門前,大女兒問他想做什麼。

他無措的嚅囁:

“我只是想看看他。”

那一瞬間,一個心力憔悴中年男子的無奈心酸,落寞懦弱表露無疑。

也就是這個時候,喬治克魯尼脫去了那個永遠嘴邊帶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的好萊塢花花公子的放浪形骸,融入了這個真實的中年男人。

影片的最後,他矛盾於對妻子的尊重和愛。

最初死命壓抑心中的魔鬼,想要扮作好人,告訴他妻子愛着的這個男人,她要死了,請你去看她,和她說聲再見。

然而他終究沒能忍耐,他糾結於他們什麼時候相遇,是不是去過他和她的卧室。

他問他是否愛她。

他希望他不愛。

他又希望他是愛的,他的妻子的愛也曾得到過回應,他所愛的人被人珍視着,哪怕他已經無法在她身邊。

可最後,他俯身在妻子唇上落下最後一吻,淚水滑過臉頰,落在妻子的眼睫,他用所有的愛和包容,送走了她。

他終於明白,他的過去,他的遺產,他的土地,他從祖輩那裡繼承的一切,是他生命中的意義。

他相信沒有人能比他更愛它。

而這次他選擇了為了他的土地,奮力一搏。

在遭遇了人生的背叛和特殊的境遇後, 能不能始終維護最初所愛, 能不能堅守原來的信仰,能不能留住那顆不曾受傷的赤子之心。

能不能原諒,能不能感恩,

能不能終於懂得重要的是什麼。

佩恩與克魯尼把一個關於堅持,關於信仰,關於包容和重新開始的故事,講得歡樂,講得隱忍,講得潸然淚下。

“人生在世,及時行樂,更要及時去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