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按月給父親生活費,父親走後鄰居將我攔下,我轉身和妻子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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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上個月的生活費給你了,記得別再忘了給我了。李老漢說,語氣有些猶豫。

知道了爸,您就放心吧。張曉菲應道,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

我心裡嘆了口氣。自從半年前李老漢搬來和我們同住後,每個月給他的生活費就成了一件令人肅然起敬的大事。起初我們全家人都很高興,盼望他的加入能給這個家帶來溫馨。可過了沒多久,妻子就開始為了這筆生活費而頭疼。



你說,你父親怎麼就是這付糟糕樣子呢?有一天,張曉菲滿懷鬱悶地對我吐露,他總是嘮嘮叨叨地數落,逼着我給他錢,就好像我就是欠了他的一樣。

我沒作聲,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李老漢的確脾氣古怪,處處透着一股子勢利氣。可是轉念一想,他已經年過七旬,妻子供養自己的父親不正是應該的嗎?

要不然呢,不然他就要去養老院了。我當時是這樣回答張曉菲的。她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緊緊抿着嘴唇。



我們都知道,那筆生活費絕不是他真正需要的。他的退休金及其他收入足夠維持一個人的開銷。但他就是不願意動用那些,整日千嬌百寵慣了。有時我暗自腹誹,這個做兒女的好像成了他的傭人一般。

今天傍晚時分,張曉菲照常準備好了那袋鈔票,立在客廳里等李老漢回來。她的目光有些躲閃,似乎不想迎上他那雙狐疑的眼睛。終於,門開了,李老漢進來了。

他朝張曉菲點點頭,目光如炬地落在她手裡的錢包上。是啊,對於這個家裡的老人來說,似乎再沒有比這袋鈔票更重要的事了。



給,上個月的份。張曉菲將鈔票遞了過去,語氣生硬。

李老漢伸手接過,打開鈔票袋查看裡面的數目。他的目光在鈔票上停留片刻,又轉而看向張曉菲,眼神里滿是狐疑和不滿。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張曉菲打開門,只見老鄰居王伯伯站在門口,神情有些為難。



我的心突然像被人狠狠揪住了一般,整個人都呼吸困難起來。張曉菲的臉色瞬間煞白,她看向父親的眼神滿是傷痛和憤怒。

李老漢卻像是渾然不覺般,仍舊一副淡定的模樣。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王伯伯遞來的塑料袋一會兒,這才開口:啊,原來在這裡。

說著,他很自然地從張曉菲手裡奪過鈔票袋,把兩袋鈔票一股腦兒塞進了自己的口袋,就像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李老漢皺着眉頭,先是張口想要解釋,但很快又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他的臉色鐵青,眼神開始游移不定,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這都是你們自己的錯!他突然咆哮起來,猙獰的面孔活像一頭瘋狗。上有老,下有小,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我辛辛苦苦一輩子,這點錢還指望不到嗎?

夠了!張曉菲放聲大叫,眼淚已在她的眼眶裡打着轉:您除了錢什麼都不在乎了!您怎麼就這樣自私自利呢?我們對您那麼好,您怎麼就看不見呢!



胡說八道!李老漢破口怒罵:你們為了這點錢就這麼小肚雞腸,不就是沒把我當個人看待嗎?啐,真是沒種的東西!

話音剛落,他就猛地轉身,狠狠甩上了房門。

眼前的一切猶如一場夢魘,幾乎令我窒息。我看着張曉菲癱倒在地,淚水在她的臉上肆意流淌。我想上前安慰她,卻發現自己手足無措,根本無從說起。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拍門聲。顯然是王伯伯還站在外面,被這陣鬧劇嚇住了。

咚咚咚!拍門聲越來越急促。

進來吧。我終於找回了一點理智,大聲對着門外說。門很快就被推開了,王伯伯一臉錯愕地站在門口,連連往裡張望。



我嘆了口氣,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李老漢的行為太過分了,張曉菲的委屈我也看在眼裡。一時間,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闖入我的腦海:就這樣了吧,就讓這個家庭這樣支離破碎下去吧。

我緩緩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一種奇怪的、前所未有的決絕之感在我心頭涌動。王伯伯見我快步走來,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王伯伯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臉上的表情彷彿我剛說了什麼天怪物語一般。

我說,我要和張曉菲離婚。我的聲音異常平靜,心裡竟沒有一絲波動。

這句話一出,門內的張曉菲猛地抬起頭來,雙眼通紅,盯着我不可置信地打量。我坦然迎上她的目光,並未移開視線。



這不是小事。我打斷了她的話頭,你應該明白,我們的婚姻已經走到了盡頭。

我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釋然在心頭漸漸升起。是啊,為什麼非要將一段註定無果的婚姻繼續拖延下去呢?與其相互傷害,不如痛痛快快分開。

不,我說的是事實。我斬釘截鐵地說,自從你父親搬來之後,我們就沒有過往日的恩愛了。你被他牽制着,整日也就剩下一件事了。



我沒有將話說得太直白,但張曉菲明白我的意思。她的眼神黯淡下來,低垂着頭一語不發。

我迎上他的目光,點了點頭。

是的,我說的是當真的。



李老漢的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緊接着,他閉上了眼睛,雙腿一軟,整個人轟然倒在地上。張曉菲終於爆發出一聲驚叫,撲通一聲也跌坐在地。她抱着頭,放聲痛哭起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查看李老漢的情況。幸好,只是因為激動過度一時暈倒,並無大礙。我將他抬回卧室,放到床上。

夜色越來越濃重,窗外明滅的霓虹燈光有些刺眼。我回到客廳,看到張曉菲癱坐在沙發上,眼神漸漸恍惚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我們不是曾經那麼恩愛嗎?她喃喃低語,似乎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我走過去,坐到她的身邊。那一刻,我的心情前所未有地平靜,甚至有一絲輕鬆感油然而生。

曉菲,你聽我說。我開口了,我們曾經的確很相愛,但那已經是過去時了。自從你父親住進來後,我們就再也找不回從前的感覺了。



你是一個好女兒,我了解你對父親的孝心。我繼續說道,但你也要明白,孝順並不該建立在自我毀滅的基礎之上。一味地遷就會讓你失去自我,也會傷害到愛你的人。

張曉菲沉默着,眼淚順着她的臉頰流下。我知道,她內心的糾結一定很深。

爸,我真的做錯了嗎?您就不能體諒我一下嗎?張曉菲的聲音里滿是哀求。



體諒你?哼!你現在倒是會說體諒兩個字了!李老漢冷笑着反駁,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不孝女兒!居然連自己的丈夫都想離婚,你還有什麼臉面對我?!

呸!你才是把我累壞了!李老漢怒吼起來,我就那麼點小要求,你都捨不得滿足!你們是把我當什麼了?一個窮光蛋嗎?吃那麼多虧心裡就一點數都沒有!

我的心驟然一緊,下意識地從床上跳了起來。卧室的門被使勁推開,張曉菲捂着臉跌跌撞撞地倒退出來,半邊臉頰已經紅腫凸起。



你們都是禽獸!一個兩個都是禽獸!她嘶聲大叫着,雙眼布滿血絲。

我呆立在原地,一時不知所措。張曉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捂住臉放聲痛哭。我終於回過神來,連忙扶起她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她像個受驚的小動物般瑟瑟發抖,直到半晌才漸漸平靜下來。

張曉菲沒有說話,只是無力地搖了搖頭。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靜,雙眼甚至有些獃滯的神色。我從未見她如此模樣,不禁打了個冷顫。



就在這時,李老漢陰沉着一張臉走了出來,怒目圓瞪地瞪着我們倆。

你們啊,你們啊!他嘴裡重複着這幾個字,像是很難找到別的詞語來表達他的憤怒。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似乎已經哽咽起來。但我從他眼中看不到一絲真摯,只有肆意的自我控訴。

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自私自利!張曉菲突然爆發出一聲怒吼,將我嚇了一跳,除了錢錢錢,您還懂得什麼?您把這個家當成什麼了?您的退休金加起來可以過上比現在更好的生活,可您偏偏要壓榨我們母子倆的血汗錢!您有沒有想過我們的感受?

李老漢的臉色瞬間鐵青,大步向前就要衝上來。我連忙攔在張曉菲身前,以防他做出什麼傷的事情。

夠了,您住手!我大喝一聲,目光如電射向李老漢,您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您已經傷了曉菲的心太深太深,我們之間的裂痕已經無法彌合了!

李老漢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開。但他剛走出幾步,突然便停了下來,微微側過頭來。

張曉菲沒有回答,低着頭沉默不語。我卻覺得,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回答。因為我們彼此的心,都已經有了答案。

就這樣,一切似乎到了盡頭。短短几天,家庭矛盾突然爆發,原本溫馨的港灣頃刻間化為一片狼藉。但說來奇怪,此時此刻,我的內心竟充滿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釋然感。

是啊,或許分開才是最好的結果。與其被永無止境的爭吵糾纏,不如就此痛快決絕。反正我們之間的裂縫早已撕裂到無法彌補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