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那些年：師範大學畢業美女教師嫁給我，是她父親的父愛促成

素材/ 源自現實訪談(某人講述)

內容及觀點/ 均屬作者原創

我叫伍紹科，1989年的時候，我二十四歲。

我的家鄉是位於大別山內的小村莊，相當封閉。

因此大部分村裡人，都在那年頭，開始走出大山，尋找發展機會，也可以說是碰運氣。

我在十八歲的時候，跟着幾個親戚前往廣東。

先是進了一些小廠，後來挨不下去，最主要工資太低了，租房以及吃飯的錢，都用光了工資。

最終轉來轉去過了好幾年，我在一個老鄉的介紹下，給一個做裝修的廣東老闆做鋁窗。

剛開始的時候當學徒，後來就按做多少個鋁窗計工資，收入有一千多，已經是很不錯了，算是穩定下來。

我們村裡出來的三十多個老鄉，都相當團結，在廣東這邊，可以說是一方有難，八方支援，並且幾乎每隔半個月左右，就進行一次老鄉聚會。

農村人，都是挨過苦的，因此比較忠厚，實在。

並且在大山裡成長，也會養成淳樸和怯懦的性情，過去的年代，村裡做農活，是互相幫助的，以至於出來打工，也是上下一心。

每一次有這樣的老鄉聚會，我都會喝得半醉，醺着頭回出租屋，感覺身體熱乎乎的，完全忘記了缺錢的煩惱。

老鄉們的談笑風生，以及互相敬酒的喧鬧場面，總在我的腦海里不斷回蕩，這就是我當時最大的人生快樂。

那時，我完全不敢想男女戀愛的事。

只覺得，我這樣一窮二白的小青年，以後能不能討到媳婦，真是一個問題。

可偏偏就是命運捉弄，讓我看到了心動無比的女性，以致於無法自撥。

這時間和地點，還是在某個老鄉聚會當中。

雖然喝的是廉價二窩頭白酒，可我卻只想着，半個月才有一醉方休的機會，我那時連這種幾塊錢的白酒都捨不得買。

然而正當我要舉杯的時候，我旁邊坐着的梁成，卻對我說，阿科，今天你別喝，老莫的漂亮女兒，要過來這邊，說不定能跟你對上眼呢。

梁成是我們村裡和我一起長大的發小，他雖然跟我同年，但他條件真的相當不行，長得比較挫，身材也矮一點，同樣是打工的，因此他對男女戀愛的事，估計是比我更不敢幻想什麼。

他說起的老莫，也是我們村的鄉親，平時我們聚會時，他經常出現，我也跟他互相碰個杯，一起喝，挺談得來的。

但老莫的女兒，我真沒見過。

因為老莫雖然結過婚，可他卻是跑了老婆的單身寡漢，他老婆當年嫁進我們村，是村裡人人都嘖嘆的美人，可在生下一個女兒，到這個女兒三歲大的時候，他老婆就帶着女兒跑掉，並且跟老莫離了婚。

自此之後，村裡人都沒再見過老莫的女兒。

我還真有些意外，只想着，老莫過來廣東這邊打工，竟然還能跟女兒團聚相認，這也是他的福分了，不知他是否還能見到他的前妻。

而梁成又對我說出，老莫的這個女兒莫紅娟，是讀過師範大學，並且在廣東的另一個地方，東莞那邊，當上了教師，聽說工資很不錯，並且待遇以及住宿環境都很好。

我一聽，即時心裡就沒了任何的指望。

因為梁成已經說過，老莫的女兒長得很漂亮，假若還是個讀過大學的教師，那麼我這樣的打工仔，能配得上嗎？

然而我還真的能控制得住自己，一直沒喝酒，只想看看，究竟這個莫紅娟是長什麼樣，以及她是否看得上我。

結果，就在很多老鄉的歡呼聲中，老莫帶着他的女兒，走進了這個聚會的宴席，他女兒莫紅娟，羞澀的笑着，低着頭，很靦腆的樣子。

當我第一眼看到莫紅娟時，即時整個人定住了。

因為莫紅娟真就是像我夢中情人般的，完全符合我的審美需求，她的臉蛋像雪般的白，並且如蘋果一般的白裡透紅，並且她戴着眼鏡，很有氣質的文雅，讓我們這些沒讀過大學的男青年，有點自慚形穢。

讓我沒想到的是，老莫一直把莫紅娟領到我的跟前，並且鄭重的作介紹，對莫紅娟說出我的一些基本情況，還強調一點，莫紅娟跟我是同齡的。

在月份上，她還比我早出生兩個月。

我可以感覺到，莫紅娟在看到我的第一眼，面上泛起一片紅暈，她笑得也格外的嫣然，顯然是情不自禁的笑。

或許是因為，我給她的第一印象，還算是挺好的吧，畢竟我在這麼一批人當中，不僅年輕強壯，並且也算是較帥氣的。

可我心想，假若莫紅娟知道，我的職業以及收入是怎樣的，或許她就會覺得，我遠遠配不上她這個師範大學畢業的人民教師。

更何況，她還長得這麼美麗動人，可以說在找對象那方面，是完全不用愁了。

然而，老莫還真的似乎是有意要撮合我和他的女兒，讓我倆認識以及成為朋友。

他讓莫紅娟坐在我旁邊空着的位置上，緊接着他就走到另一邊，跟幾個特別能喝的酒鬼坐在一起。

我心想，這或許是因為，老莫覺得，我不僅跟他女兒莫紅娟年紀一樣，並且我在這麼一批老鄉當中，一方面是僅有的幾個未婚男青年當中的一個，另一方面，我做鋁窗裝修這樣的工作，已經是所有人當中最有出息的。

然而我想到這一點後，不禁暗笑了一下，只想着，老莫啊老莫，在你的眼中，我算是有出息的男青年，可在你女兒這個漂亮的人民教師眼中，我可能就一文不值。

畢竟，像莫紅娟這麼的優秀，她條件太好了，想嫁個城裡人都可以。

估計她也認識不少同樣是教師的男青年，又或者條件很好的城裡青年，她是不可能看得上我這個打工仔的。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老鄉聚會的席上，莫紅娟跟我坐在一塊後，她似乎對我很有好感，因此就不斷笑着主動跟我聊天。

然而她開口的第一句，就問我：你是做什麼的？

我一聽，心想老莫並沒有對莫紅娟說出，我其實就是做鋁窗裝修，並且是給廣東老闆打工的嗎？

怪不得莫紅娟在見到我後，就顯得相當感興趣並且充滿期待的樣子，或許她認為我像她那樣，擁有很不錯的工作。

最終我很坦率的說出，我就是一打工仔，做鋁窗，相當累相當苦，是體力活，每天流一斤汗，並且辛苦做一個鋁窗出來，也掙不了多少錢。

我本以為，莫紅娟在得知我這樣的職業身份，會對我冷淡下來，甚至完全不理我。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莫紅娟卻說，她其實聽她父親老莫說過，我是給老闆打工做鋁窗的。

她只覺得，能做一個鋁窗出來，已經是相當不簡單，屬於是有技術的人員，因此她認為這個工作，其實還是有前途的。

“說不定，你以後能當上老闆呢，你得努力！”莫紅娟以溫柔暖心的聲音，對我說出這樣的鼓勵話語。

我望向她，只感到她的眼神是多麼的誠懇真摯，是真誠的在鼓勵着我，並且是真心的祈望我努力，從而在日後有出息。

她的這句說話，讓我內心像有一道暖流湧現，受到很大的觸動。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自己能當什麼老闆。

然而或許是這刻，她成了我的意中人，並且對我作出這樣的鼓勵，讓我產生一股積極奮發的動力。

她的眼神，也在同樣激勵着我，讓我很想成為一個真正有出息的人，從而能配得上她這個條件那麼好的師範大學畢業的人民教師。

我竟然使勁地點了點頭，並且對她說，謝謝她這樣的話，讓我也有了自信，只覺得我不會一輩子打工，日後某天，我或許真能成為一個老闆，甚至是大老闆。

我雖然對她這樣說，但我心裡卻很清楚，這其實很難的，我一無資金二無人脈，在廣東做生意，都要認識很多本地人，特別是做裝修這一行。

而接下來，我和她繼續不斷談天說地。

究竟說了什麼，我當時真的忘乎所以，然而我卻只感到，在跟她一起互相聊的時候，大家都相當的愉悅，畢竟是同齡人，並且都似乎心裡產生了強烈的感覺，奔着要發展為戀愛對象的方向。

可我內心始終是自卑的。

一個做體力活的打工仔，能有什麼出息，可以娶到一個師範大學畢業的美女教師？夠資格嗎？

想到這一點，我就不斷提醒自己，還是醒醒吧，別作這樣的夢，否則最後只會是心傷一場，沒有什麼結果。

然而，我還是努力的表現出，我很有自信，始終跟莫紅娟談笑風生，也是為了讓她能開心一點。

讓我沒想到的是，在飯後的自由唱歌環節，老鄉們竟然邀請我和莫紅娟上台，一起唱首歌。

我和莫紅娟當時都害羞得幾乎要跑掉，可還是在眾人的簇擁下，一起牽着手走上台去，並且對唱了一首情哥，博得了所有人的掌聲。

那些時刻，真的是過得歡快。

我只感到，老鄉們也能得到一種實在的快樂，莫紅娟也很開心，這就是我感到喜悅歡快的。

儘管我始終想着，跟莫紅娟，應該是沒什麼可能。

並且我考慮到，哪怕她本人，最後願意跟我談戀愛，甚至還決定嫁給我，她的母親，那個當年離開老莫跑掉的女人，也是會相當挑剔，嫌棄我這個農村人，不會同意讓莫紅娟嫁給我。

在這次聚會結束後，莫紅娟回到她所在的城市東莞，在她的單位，一個很高層次的初級中學上班。而我就繼續我住出租屋每天去打工做鋁窗的日子。

做鋁窗真的很累，並且有一定的危險性，要在幾層高的樓房安裝一個窗戶，稍有不慎，就會出事。

可我卻只感到，這些時間以來，我一直陷入到對莫紅娟的深深思念之中。

這份痴情，簡直是無法驅散，只覺得我腦海里，全是她，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僅僅就因為那一晚的談天說地，已經愛上她了？

一連好幾天，我雖然告訴自己，要拋開這樣的雜念，不能再想念莫紅娟了，儘管她在我心中，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理想中的另一半，可我卻覺得，自己既然不可能娶到她，想念她，又有什麼用呢？

這真的是作繭自縛，自作多情，最終自取其辱罷了。

因為我這個打工生涯，似乎要一直持續下去，我完全找不到任何的出路，手裡沒有多少資金，也不認識什麼人，想要創業或做生意，幾乎是不可能成的事。

在某天，當我在自己那個破舊的出租屋門前，癱坐着休息，只想驅散一整日的辛勞時，卻看到一個男性身影的出現，是老莫，他竟然找來了。

我心想，老莫是在一個建築工地上做泥水工的。

他平時也跟我一樣，時間基本就用在使用體力幹活以及休息恢復體力這兩個事情上，他怎麼就有空跑來我這裡找我了？

對他這個鄉親，我感覺很親切，很熟悉，他過去也一直很關懷我，甚至把我當成乾兒子一樣。

可我卻只想着，這次他來找我，會不是跟他女兒有關的吧？

結果還真的讓我猜中了。

老莫先是給我遞煙，我卻說為了身體，已經不想抽這個，他就自行用火機點了一枝煙，使勁地抽起來。

他一邊抽煙一邊問我，覺得他的女兒怎麼樣？

我卻很直接的對他說，他真的把我禍害了，讓我自作多情的折騰了好多心思，都是不應該的。

畢竟，他女兒條件那麼好，他會覺得，我這樣的打工仔，能配得上他女兒嗎？更何況，他女兒是他以前的老婆養大的，他以前的老婆會同意，讓他女兒嫁給我嗎？

老莫卻在聽完我這麼一番話後，卻神情嚴肅認真。

他對我說：“小伍，我心裡還真的把你當未來女婿了，只覺得我認識的人裡面，你就最適合我女兒，我真不希望，我女兒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城裡人，我就覺得咱們村裡人最踏實，你覺得配不起我女兒，那你努力啊，當個老闆，行不行？”

緊接着，他就對我說，他跟他那個前妻，已經分開了二十多年，但他只覺得，他的前妻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的人，並且也不是嫌棄農村人。

在二十多年前，他前妻跑掉的原因，僅僅是因為他脾氣不好，以及好吃懶做，覺得日子無法過下去，才跑掉的。

現在，他前妻就和他女兒在東莞那邊一起租屋住。

假若我能當個小老闆，看上去很有前途的樣子，然後和他一起去見他前妻和他女兒，估計談上那麼一會兒，這事基本就能確定下來。

我在聽完老莫這樣的話後，就笑了一下，對他說：“沒錯！但你也很清楚那一點了，前提條件是，我得當個小老闆，你覺得我能嗎？當個小老闆那麼容易嗎？”

老莫卻很認真的對我說：“事在人為啊！你要有點自信，好不好？”

緊接着，老莫就對我說，由於我是懂做鋁窗的，這裝修個體戶也不是很難做的，租個小店面，然後在外面接些活，有一點資金買材料，不就可以了嗎？

他說完後，還表現出很大的決心，他已經想好，要辭掉建築隊那份泥水工的工作，把他這麼多年來積下的錢，都拿出來，和我合夥做這個事，甚至他可以當我的手下工仔。

我只感到，老莫真不是跟我開玩笑的，他真把我當未來女婿，然後就出錢出力，只想讓我能真正當上小老闆，從而也跟他一起做這麼一番事業出來？

最終，我也不跟他說笑了，開始跟他商量，他剛才所說的那個計劃的可行性，我和他是否能合夥，一起做這個裝修的個體工商戶。

在經過一整夜的商討後，我和老莫都下定決心，分別向老闆辭掉現在的工作，從而一起合夥，去做這個裝修個體戶。

一個星期後，我和老莫就租下了一個小店面，並且為了跑業務方便，我們還買下了一輛二手的摩托車。

結果真的應了老莫“事在人為”那句話。

我們兩個人，竟然就做這麼一個裝修個體工商戶，比以前各自打工要掙得多，並且是為自己做事，可以把這個事業不斷做大。

我心裡對老莫充滿了感激。

只想着，我在內心深處，已經把他當成了未來老丈人，就看在接下來的某一天，我和他前去東莞，從而找他的前妻和他的女兒，最終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

其實我和他都有兩手準備。

假若能成的話，那我們自然就是岳父與女婿的關係，假若不成的話，我就把他認作義父，並且還是會繼續跟他一起合夥，做這個裝修事業。

那時我們都印好了名片，上面寫着什麼裝修服務部，而我就成了經理，他成了副經理，這個名片是要用來遞給他前妻，讓他前妻知道我和他現在的身份。

最終在某個星期天，我和老莫都沒什麼活干，就抽這麼一天，前往東莞，從而把他的前妻和他的女兒莫紅娟，約出來一起吃飯。

我們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那輛摩托車，並且老莫自己不會開，只能由我來開全程。

我足足開了兩個多小時，才從我們所處的佛山，一直跑到了東莞，並且是跑到了老莫女兒莫紅娟任教的那個中學附近。

他對我說，他女兒就在附近租下一個兩房一廳的房子，和他前妻住在一起。

經過一番聯繫後，老莫顯得無比激動的對我說，他前妻趙淑燕同意出來一起見個面，並且到時莫紅娟也會在場，那樣的話，我是否能成他真正的女婿，就看趙淑燕是否看得上我，讓我娶他的女兒莫紅娟。

我一聽，卻只覺得老莫也太心急以及太不切實際了，畢竟這可是他女兒的婚姻大事。

我跟他女兒莫紅娟僅僅剛認識，並且是談了一小時而已，還沒有真正互相了解，他就認為，他女兒莫紅娟一定會喜歡上我，愛上我，然後願意嫁給我？

讓我沒想到的是，老莫還真的很有這個信心。

他在那天晚上已經看得出，莫紅娟是喜歡上我，並且他也很了解我的為人，相信莫紅娟也會愛上我這樣的青年，並且最終嫁給我。

最終，在一個飯館裡，我們四個人，都圍坐起來，就坐在一張桌子上，我和莫紅娟相對着，而老莫就跟他前妻趙淑燕相對着。

趙淑燕的容貌，比起過去，是遜色了不少，可依然能讓人看得出，她年輕時有多漂亮。

而這刻她面對着老莫，仍是表現出一臉的討厭和嫌棄。

反倒是她望向我的時候，卻是相當的熱切。

有可能她是認為，我看上去這麼的正派正經，應該是一個有為青年，不像老莫年輕時那樣。

“小伍是做什麼工作的？能讓我知道一下嗎？”趙淑燕對我問。

我就把老莫給我準備好的一張名片，遞給趙淑燕。

而老莫就立刻給我來了一個神助攻，對趙淑燕說：“人家小伍可真的是年輕有為啊，他是跟我一起做這個裝修服務部，我讓他當老闆，我給他打工的。”

趙淑燕看着那名片，若有所思的點着頭。

這個時候，我和老莫都互相對視了一眼，暗暗露出喜悅的一笑，只想着，顯然一切順利，趙淑燕似乎不反對我和莫紅娟交往，那樣的話，我跟莫紅娟如果談戀愛順利，基本就能結婚了。

而莫紅娟在得知，我現在已經成了裝修老闆，她也露出無比喜悅的笑容。

並且她再一次以溫暖的話語聲音，對我作鼓勵說：“我以前就對你說過，你以後會當老闆的，所以，不要那麼沒信心，要有自信！”

我被她的話深深感染，並且也只想更加的發奮努力。

而老莫就提出，現在我可以跟他女兒莫紅娟到外面去好好的談戀愛，他就跟趙淑燕繼續吃東西。

莫紅娟高高興興的站起身來，並且要和我拖着手出去，我心想，不需要我再去追求她，她已經把我視為男朋友，那真的是讓我相當的意外驚喜。

可老莫卻受到了趙淑燕的冷遇。

當我和莫紅娟走到外面去的時候，趙淑燕一臉的冰冷，似乎不想再跟老莫再談什麼，起身就往另一邊走去。

老莫雖然看上很受傷，但他還是笑呵呵的樣子，並且掏錢出來結了賬。

我和莫紅娟走到餐廳外面的一個大草坪，牽着手，並肩緩緩地走動。

莫紅娟很放開的跟我談，可以說是無所不談。

突然間，她望着我，眼裡飽含着光，對我說：“你知道嗎？哪怕你不想當我男朋友，我也會倒追你的，知道為什麼嗎？”

當我一聽她這話，怔住了，心想我何德何能？有什麼值得她倒追的，她作為優秀的教師，條件這麼好。

最終我搖了搖頭，只想等她把那個原因說出來。

她對我說，她知道這是她父親的心愿，她父親挑選了我，讓我來當未來女婿，那麼她就要盡一切努力了結父親的心愿。

緊接着，她就擁住我，在我懷裡哭着說，她過去被母親帶走了，沒能跟父親一起生活，可她卻依然能感受到那份父愛，因為她父親一直沒間斷的要見她，並且寄錢給她。

她父親老莫，會把工資的大部分，寄給她作為大學的生活費，而她只覺得，父親挺可憐的，因此一定要在自己的婚姻上，順應父親的意願，父親挑選的人，她也認為肯定沒有錯的，她相信父親的眼光。

我不禁內心觸動，只想着老莫雖然沒能當個好丈夫，但他仍是一個好父親，並且他也絕對是一個好岳父，我能跟莫紅娟結合，是我的福分。

三個月後，我和莫紅娟經過談戀愛過程的互相了解，已經深深愛上對方，因此就去領證結婚了。

我們結婚後，一直在促進着老莫跟他前妻趙淑燕和好，並且復婚，但顯然這需要一些時間，急不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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