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年婚姻AA過了28年,婆婆葬禮老伴讓我回去參加,妻子:我們不熟悉
“回去?回哪兒去?你媽的葬禮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放下手中的報紙,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這個生活了三十多年的男人。
他叫李建國,是我的丈夫,至少法律上是。我們結婚33年,卻AA制生活了28年,美其名曰“經濟獨立,互不干涉”。
我叫王秀英,今年55歲,年輕時也是廠里的一枝花。和李建國結婚,完全是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時,誰家不是這樣呢?
婚後,我們也曾有過甜蜜的時光。我省吃儉用,一心撲在家庭上,為他生兒育女,照顧老人。
可好景不長,李建國升了職,身邊開始出現一些流言蜚語。我質問他,他卻嫌我無理取鬧,說我思想落後,跟不上時代。
“人家城裡人都興AA制,經濟獨立,婚姻才能長久。”他振振有詞,我卻如遭雷擊。
那年,我們的兒子才5歲,女兒才3歲。我一個家庭婦女,拿什麼跟他AA?
可李建國鐵了心,他把工資卡交給他媽保管,每月只給我固定的生活費,美其名曰“家用”。
我拒絕接受這種侮辱性的施捨,他卻說:“你不願意就算了,反正孩子我媽養着,餓不着他們。”
那一刻,我心灰意冷。為了孩子,我只能咬牙答應AA制,靠着娘家接濟和打零工,辛苦拉扯着兩個孩子。
這些年來,我們就像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除了孩子,幾乎沒有任何交流。
他對我漠不關心,對我的家人更是冷淡至極。我父母生病,他從不過問,更別提探望。
我弟弟家蓋房子,我厚着臉皮向他借錢,他卻說:“我的錢都是留給兒子娶媳婦的,你弟弟的事,我管不了。”
我對他徹底死了心,如果不是為了孩子,我早就跟他離婚了。
如今,他母親去世,他卻讓我回去奔喪,真是可笑至極!
“李建國,你摸着良心問問自己,這些年,你盡過一天做丈夫、做父親的責任嗎?”我強忍着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媽生病住院的時候,你在哪裡?你給過一分錢嗎?現在她走了,你讓我回去奔喪,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李建國臉色漲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我告訴你,我和你媽不熟,她的葬禮,我不會去!”我說完,轉身回了房間,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我知道,我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李建國。他沖我吼道:“王秀英,你別太過分!我媽再怎麼樣,也是我的親媽,你作為兒媳婦,回去奔喪是你的義務!”
“義務?哈哈……”我冷笑一聲,“李建國,你還有臉跟我談義務?你問問你自己,你盡過一天做兒子的義務嗎?”
“你媽生病住院的時候,是誰在床前伺候?是誰在跑前跑後?是我哥!是我嫂子!你呢?你除了每個月寄點錢,還做過什麼?”
“你媽臨終前,最想見的人是誰?是你!可你呢?你在哪裡?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根本就忘了自己還有個老娘!”
我越說越激動,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李建國被我說得啞口無言,他頹然地坐在沙發上,痛苦地抱住了頭。
我知道,他心裡也不好受。可是,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活在痛苦和煎熬中。我以為,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可是,我錯了。
有些傷痛,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心裡,永遠無法拔除。
我和李建國,就像兩條平行線,永遠不可能有交集。
“我們離婚吧!”我平靜地說出了這句話,語氣中卻帶着一絲解脫。
李建國猛地抬起頭,眼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離婚吧!”我重複了一遍,“我已經受夠了這種沒有感情,沒有尊嚴的生活。”
“這些年,我一直為了孩子,為了家庭在忍耐。可是,我發現,我的忍耐換來的卻是你的變本加厲。”
“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想要為自己而活。”
李建國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
我知道,他心裡還有我,還有這個家。可是,一切都太遲了。
有些錯誤,一旦犯下,就再也無法彌補。
我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讓我傷心絕望的家。
我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但我相信,我會過得更好。
我終於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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