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芹是一位50多歲的中年婦女,曾經在一個家庭做保姆,照顧一位95歲的老人。老人患有老年性痴呆症,她的兒子和女兒每個星期來看一次老人。
水芹一個月可以休息4天,每月的工資是6000元。
沒想到一年後,老人去世了!發喪那天,誰也不願意幫老人換衣服。後來,水芹主動請纓,解了燃眉之急。
事後,老人的女兒向水芹誠懇地表示了感謝,並給了她一個1000塊的大紅包。
看到這個故事後,我不禁捫心自問:要是當時自己在場的話,會像水芹那樣挺身而出嗎?答案是否定的,因為我壓根就沒有那份膽量!
不怕大家見笑,我雖然是個堂堂的七尺男兒,但膽量卻很小。
記得上師範二年級那年的夏季,發小惠民的母親去世了。
後來,惠民的父親請理髮師過來給自己的亡妻理髮、沐浴、更衣。
理髮師過來後,我不由地愣住了,因為他竟然是我的小學同學健生!
健生雖然頭腦靈活,但對學習一點兒也不上心,小學畢業便輟學跟鎮上的一個理髮師學理髮去了。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鬼使神差地跟着健生一起進了靈堂,之後親眼目睹了他給死者理髮、沐浴、更衣的全過程。
萬萬沒想到的是,打那以後,惠民媽那張蒼白嚇人的臉便一直浮現在我的眼前,揮之不去,令我不寒而慄,以至於晚上一個人竟然不敢獨自睡覺。
這可咋辦?要是我對家人說自己晚上不敢獨自睡覺的話,豈不被他們笑掉大牙?畢竟,當時的我已經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了!
正當我為這事犯愁之際,我父親的表弟阿濤為我解了燃眉之急。
他的家離我們家並不遠,不過,他們家還是平房,夏天比較悶熱。
阿濤長得比較胖,夏天特別怕熱。見我們家新建了樓房,便對我母親說想晚上過來和我一起睡。
後來,母親徵詢我的意見。我想:晚上有人和我做伴這不正合我意嗎?便不假思索地答應了。
一晃,燥熱的夏季過去了,天氣漸漸轉涼,阿濤便不再過來跟我一起睡了;我呢,也慢慢地淡忘了惠民媽那張蒼白嚇人的臉,終於敢一個人獨自睡覺了!
2012年12月10日凌晨,我的堂弟在一場車禍中身亡。
下午四點左右,堂弟的屍體被一輛麵包車送了回來。
司機打開車門後,大家七手八腳地把堂弟抬回了家。
接下來,按照我們鄉下的習俗,應該給死者沐浴、更衣。
這時,發小雪明的奶奶建議我這個堂哥給堂弟擦拭身子。
聽了她的話,我頓時面露為難之色,因為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干過這事,真的沒有那份膽量。
後來,不知誰幫我解了圍,說:“他一個老師咋幹得了這活兒?這事一直是咱們隊里的培叔乾的,他有經驗,趕緊給他打個電話吧!”
這時,邊上的圍觀者也紛紛點頭。有人連忙掏出手機給培叔打電話……
我的一個遠房親戚平叔是個理髮師。結婚後,老婆也跟他一起經營理髮店。
為了拓寬自己的業務,平叔還給去世的人沐浴、理髮、更衣。當然,收費肯定是比較貴的,因為這種活兒一般人都不願意干,也沒膽量去干。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說的就是這個理兒。
俗話說得好,萬事開頭難。其實,不管是誰,只要他(她)是個正常人,想乾的話,都是能幹好這件事的。第一次,可能有點戰戰兢兢,笨手笨腳,一旦次數多了,有經驗了,便能駕輕就熟了!
說到底,我們每個人都有一種依賴的心理,覺得這件事反正有別人去干,自己何不落個逍遙自在?
大家說是不是這個理兒?歡迎評論區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