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和人私奔,妻子竟让相好对老公痛下杀手,死里逃生后他笑对人生


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很少走动的梁子兄给我来电话,问我马帅哥的电话号码,他说他要去西安,没地方去。我知道,马帅哥这几年带着夫人在西安闯荡,虽没有干出轰轰烈烈的大事,但他的下榻之处,却成了我们这些“狐朋狗友”的落脚之地了。

第二天中午,马帅哥打电话过来,告诉我梁子兄要结婚了,问我知不知道?我说我不知道,顺便问了梁子兄有没有来府上?马帅哥说当晚十一点就来了,一大早去找那个女人一同到康复路买衣裳了。末了马帅哥兴冲冲地告诉我,昨晚他和梁子兄聊了很久,梁子兄告诉他,这次他给自己找了女人,顺便也给我瞄上了一个。

我笑了,我说我紧锁眉头能看见自己的浓眉。马帅哥问我啥意思?我说我这辈子最得意的部位就是眼睫毛,老人说睫毛长的人有杀气,鬼怪都怕。马帅哥哈哈一笑骂道:“你这怂人,给你说正事呢,你却给我整些不明白的话”。我说我也不明白自己说什么,不过不明白最好······

梁子兄年长我至少五六岁,谈起我们之间的友情可形容为“死党”而不为过。两个“臭味相投”的人小时候,把出人头地的七彩梦都押注在美术上。我上小学五年级那会,梁子兄就已经是初中的佼佼者了。看看作业本上自己临摹的工笔简易画,再看看梁子兄给人的画像有血有肉,以及墙上那么多奖状,再加上梁子兄把玩竹笛常常让我魂不守舍,少年的我,对这位大哥开始顶膜礼拜了。接触梁子兄后,我不但学会了素描画像,还学会了悠悠竹笛鸟驻留的曲调,同时也认识了齐白石、徐悲鸿等国画大师。

从那时起,我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争做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不光我那样,我想梁子兄当初的梦想也和我一样。幼稚的心在那个年月,单纯的犹如雪花一样洁白。我拒绝学自行车,就因为自己将来是个坐小车当大官的料;我严肃高傲的表情,在所有人看来我目中无人,似乎全天下人都是俗不可耐。

忘不了清澈见底的泾河水;更忘不了泾河滩上那些褐色泥土,少年的梦和理想,都让我和梁子兄注入了滔滔东去的泾河。那座久远废弃的抽水站,就伫立在泾河边上,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给窗口搬了两块大大的沙石板,当作我们的课桌和画板。在那里,我们一起学习一起研究徐悲鸿的“八骏图”,从未间断。直到有一天,这里要开辟公路,我们的梦和理想也从此折断。

即便步入社会,我们还是形影不离,直至梁子兄结婚,我们的关系才渐渐疏远。记忆中,梁子兄和妻子是真正的天生一对。那女人和梁子兄一样长得十分标准,两人的性格也对路,都少言寡语,不容易引起家庭大战。五年后我结婚,和妻子南下打工。

走之前,梁子兄就进了镇上的煤矿,做了一名放煤工。广东第三年,我打电话回家,问及梁子兄的状况,家人却告诉我,梁子兄遭难了。弄清事情真伪,是我回家后看望了梁子兄才知道的,原来祸因妻子!

  家乡有句话说的好,叫“蔫驴踢死人”,意思是说,那些平时不善言谈的人,心最毒辣!梁子兄的妻子便是如此。

那女人背着梁子兄和邻村一个混混黏在一起,两人苦于不能长相厮守,那混混就伺机挑衅事非,意致梁子兄残废而后快。一个黝黑的夜晚,梁子兄骑自行车去煤矿上夜班,刚行驶完泾河桥头,那混混就在站在人行道上,看到梁子兄过来,举起手中用报纸裹起来的螺纹钢,照准梁子兄的头部敲打下来,防不胜防的疼痛让梁子兄从自行车上栽了下去。丧心病狂的魔鬼根本就不给梁子兄的反击,雨点般的暴打将一个一米八的汉子打得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屋漏偏逢连阴雨,最毒莫过妇人心,妻子这个时候也席卷了家里的存款不知去向,留下五岁的男孩,让那个家雪上加霜摇摇欲坠。一年多的治疗,梁子兄债台高筑,但命总算保了下来。可一个大脑受到严重的挫伤的人,明显思维意识就要比常人差出好远。第一次和梁子兄交流,我感觉到梁子兄真的变了,变得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无论站立那个角度,都对梁子兄是一种伤害。

  有时候看着梁子兄,我的心真的很酸楚,不敢想象,一个从前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怎么一下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梁子兄的遭遇谁来主持公道?凶手至今逍遥法外。三年后出于当时的严打,凶手怕梁子兄家里上告,就托人给了梁子兄家里两千多元钱算是了事。可事实上,即便不给梁子兄一毛钱,梁子兄的家人也不敢控告凶手,尽管那时候凶手已经被捕入狱。我常想,假如梁子兄的大脑没有严重挫伤,我想就凭梁子兄疾恶如仇的个性,肯定会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遗憾的是,梁子兄神志不清,家人为求平安,只好忍气吞声。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梁子兄孑然一人和孩子相依为命。这期间,据说他的药也从未停止过,主要是补脑的。这期间,他曾试图找过前妻,不为别的,就为了孩子能有一个妈妈。可前妻就如人间蒸发一样,毫无踪迹。慢慢的梁子兄的心也开始冰冷了下来,早出晚归的还在煤矿上班。

后来家里人也开始为他张罗婚事,可是每每看一个,只要对方和他谈起话来,刚开始一两句还对路,可到后面,话题就不对路了。叫我说,不是话离谱,纯粹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我说过他,他总是说“没事没事”。我问他,“没事”是什么意思?他说就这样了。我笑着说他,你这人总是这么自负,小时候你领那么多伙伴,躺在麦场的麦垛上看星星,我告诉你,到了深夜麦垛上就不能睡人了,潮气太大,你却给伙伴们说没事没事,到后来呢?一个个都溜了,就剩下你一个仍傻不拉叽的躺在上面,我说你这是何苦呢?哈哈,你倒好,却给我说,为了信念。信念是什么?信念是个屁,信念就是把人的腰搞风湿喽。

说到这里,梁子兄就说我不懂。是啊,我是不懂,如果我懂,我想我今天也不会和你一样,孑然一人独对孤影。

今年夏天,我侄女给梁子兄说了一个县城的女人,离异带一十岁女孩。据侄女说,梁子兄和那女人一见如故,很是投缘。女人在县城开服装店,而梁子兄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有时间。可那女人晚上却要看孩子,就这样阴差阳错,属于两人的时间,几乎为零。

那女人告诉梁子兄,他们可以上网QQ聊天,然梁子兄对电脑是一窍不通,最后他来求助我。问一台电脑多少钱,他也想学电脑。我说电脑不贵,学起来也很快,如果要学,我可以教他。

就在梁子兄跃跃欲试准备买电脑时,那女人的前夫突然提出复婚,梁子兄知道后,也就打消了买电脑的念头。至于现在这一个女人,梁子兄是如何认识,我不得而知。但消息的确可靠,梁子兄是准备在近期结婚,至于他事先咋就不告诉我,至今于我仍是个谜团。

喜闻梁子兄近期完婚,这里我恭祝两对新人幸福美满白头偕老,这不光是我的心愿,也是所有人的愿望。就如圣诞夜里的积雪,踩上去软绵绵的,咯吱咯吱,这份真实的感觉对我对所有人来说,既是渴望也是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