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悬疑小说:消失的鬼医秘术,永葆青春

“快去看,天杀的黑刘四把红桃娘俩糟蹋啦”!,一阵喧哗后,村中男女老少,都跑到南洼瓜棚,瓜棚被村民圈的水桶一样,只听到各家老婆大骂:“这个天杀黑刘四,巧云还不到15,就把人家糟蹋了,没有人家爹娘,我们村得死多少人,这个王八黑刘四下地狱”。

黑刘四耷拉着没几根毛的黑脑袋,天天住瓜棚,估计十几天都没洗脸,两只看不到皮肤颜色的手,提着没系腰带的裤子,浑身酒气,裤子上还有血迹,估计是未满15岁巧云的血,不大的瓜棚里腥臭难闻,有一张用砖头搭的床,床上是一铺脏的连花纹都不能辨别的被子,巧儿裤子被褪到脚后根,上身一件格子短衫,赤裸着下身直挺挺的没有一点气息,巧儿娘也赤裸着上身散乱着头发,蜷缩在瓜棚的一角哭个不停。

镇上公安就到了,验证巧儿已经死了,然后在娘俩下体取了样本,把黑老四带押上警车,巧儿娘被送到镇卫生院治疗。几天后传来消息,黑刘四杀人、强JIA,被判死刑,没几个月就枪毙了。事已至此,也算画上了句号,如果没黑刘四的老婆就不会有下文了。

花开两枝,我们各表一枝,这是发生在1987年,河南省太行山深处村子里的案件,先说说红桃一家三口,他们两口子据说是二十年前搬到这个村子,红桃丈夫陈老汉,平时见人客客气气,从来不与乡邻生事非,陈老汉估计六十开外,要大红桃二十多岁,会行医问药,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他的名气,治过很多疑难杂症。

来村后几年,陈老汉两口子领养了一个女娃,听说是陈老汉上山采药捡的,上世纪七十年代,生了养不起的太多了,大家也见怪不怪,陈老汉两口子也没生养,正想领养一个,所以给这个女娃娃起名叫巧儿,巧儿从小就生的楚楚可人,到了十几岁就是娇美动人,皮肤白嫩的像品相顶极的种田美玉,感觉水之欲出一样,吹弹可破,不止人长的美,而且乖巧懂事,老汉两口子也甚是疼爱,在那吃完上顿没下顿的年月,陈老汉把好吃好穿的都给巧儿。自从巧儿被黑刘四糟蹋以后,村里人在很久之后家长里短间都会叹息巧儿可怜。时间确实是良药,一年之后,也渐渐被人遗忘。

这就要表表另一枝了,黑刘四家的婆娘张寡妇了,黑刘四被枪毙后,他家的婆娘就被冠名张寡妇了,张寡妇四十多岁,与黑刘四也没有生个一男半女,黑刘四在的时候,都说是张寡妇身体有问题,不能生养。张寡妇虽然不是天生丽质,却也是身材丰满匀称,当年也算村里的半枝花。刘四死后半年,张寡妇就与同村的一个姓刘的光棍搭伙过起了日子,从那以后,张寡妇更加风情多姿,就像时光倒回了二十年后。

刘光棍三十多岁,也是个酒鬼,酒席上有人调戏他娶个老寡妇,问他张寡妇床上功夫怎么样,如何如何时,这时刘光棍已喝得伶仃大醉,借着酒劲站在长条板凳就大嚷道:“你们不知道,黑刘四那玩艺根本就不好使,张寡妇还是黄花大闺女,我才是她男人”!众人都当他是喝大了乱说,当时也没有理会。

墙都是透风了,这句话几天后就传到镇公安大张的耳朵里,随后传讯了张寡妇,经迅问,事实真是如此,黑刘四真的是性无能,大张问张寡妇,问什么当时不出来证明,张寡妇哭着大骂道:“他个天杀的,我恨不得他早死二十年,他那玩艺不好使,天天晚上折磨我,不是打就是咬”。随后张寡妇脱下上衣,露出四十多岁不应该有的挺拔胸脯,大张看着胸上这一道道疤痕,大张久久不能平息!!!

这让过去一年的强奸案变得扑朔迷离,刘光棍、张寡妇、陈老汉、红桃都成了可疑人员,黑刘四究竟是被陷害还是另人隐情,这让乡公安大张直挠头。大张询问张寡妇,了解情况后,看着张寡妇雪白的胸脯和浑圆的下体上,那一道道深入皮肉的咬痕,大张长久没有言语,不用说张寡妇不会出来证明,就算亲手杀了黑刘四也不过瘾。

张寡妇本名叫张筱冬,本也是书香门第、大户人家,当年知青下乡来到这个村子,后来家人在那场革命中都没了,无亲无故,也就没有返城,就在村子嫁给了刘四,当年的刘四并不是这样,也是村中上等青年,不知为何后来变的颓废,又加之常年不洗澡,所以就变到了黑刘四,黑刘四是个酒鬼,也不什么时候落的病根,与张寡妇结婚下面就没好使过,守着如花似玉的老婆,喝上几口酒就会折磨张筱冬,在那个年月家丑扬不得,张筱冬就这样忍耐了二十多年。不怪张寡妇说:“他个天杀的,我恨不得他早死二十年”。

张寡妇和刘光棍虽然有杀人动机,但乡公安大张经过暗中调查,案发时张寡妇和刘光棍都不在现场,排除了二人的嫌疑,现在想弄清事实,只有开棺验尸,大张取得了上级的同意,还要经过陈老汉和红桃的许可,大张决定亲自到陈老汉家中做工作。这一去,一具离奇的尸体牵出陈老汉的身世。

陈老汉因为搬到村中较晚,宅基地并没有在村内,而是在离村头不远的一个小山坡边,陈老汉行医问药多年,很有一些积蓄,院子是修的二进院,前院供来看病取药的人用,后院一家三口居住,陈老汉行事低调,除了看病也不与村民来往,后院自然也没有人进去过。

大张来到陈老汉家,赶巧陈老汉出门看病没有在家,只有红桃自己在家,大张见红桃头戴面纱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眸子,自从一年前那起案子,大张就再没见过红桃,但大张这眼毒的很,这双眼不可能是一年前红桃的那双眼,现在的红桃的那双明目,简直是惊为天人,尤如一泓清水,清澈如含露芳草,这不可能是一双四十开外女人的眼睛,这比巧儿的眼还要明亮。

大张带着疑问但并没有表现出惊诧,而是说出来意,还没等说完,红桃立即回绝,欲将大张推出门外,正好行医的陈老汉也回到家中,红桃哭着说出大张的来意,陈老汉拿起墙边的锄头就要和大张拼命,大张见状只能灰溜溜的打到回府。大张回所后,仔细回忆了一下在陈老汉家看到的、闻到的,隐隐的疑惑更加浓。

大张不止看到红桃那双不符合常理的美眸,也闻到了一股不应该有味道,虽说陈老汉家中行医问药,少不了各种药汤味,但干了二十几年刑侦的大张,仿佛闻到一股腐臭的气息,这种味道应该是从陈老汉家后院发出来的,而且这种味道只有人的尸体才能发出来,不对,这味道仿佛还带着一种山中蘑菇的清香。

“剿匪有功,未接受政府安排”,大张看着二十多年前,陈老汉的当年迁到乡镇上的的记录,大张随即给现已经是县公安局长的孙局挂了个电话,孙局讲起当年接收陈老汉的经过。陈老汉名叫陈东来,原籍云南保山人,世代行医,在1950年解放军在云南剿匪过程中,因自己熟悉当地的环境,带领解放军端了几伙土匪的老窝,为了躲避残余土匪的报复,政府安排他到北方城市工作,但陈东来没有接受政府的安排,而是来到太行山深处的这个村子。

孙局长还说,当年也通过一些渠道了解了一下陈东来,他祖上好像是一个少数民族鬼医门的门人,善用蛊毒害人,但陈老汉来此二十多年,并没有听过蛊毒之类的事件,只听说陈老汉行医救人无数,所以此人也没有列入重点观察对象。大张跟孙局长汇报了黑刘四强奸案的一些新情况,还有上次去陈老汉家中的一些所见、所闻,孙局长也深感疑惑,经过慎重考虑,同意大张到巧儿墓地调查,隔天深夜,大张与同事几人及村委会的成员趁月黑风高,来到村西十里外的公墓,几人没费多大力气,就将巧儿的棺椁打开,大伙都大眼瞪小眼,棺材里空空如也。

第二天,大张再次来到陈老汉家,这次陈老汉与红桃都在家里,陈老汉在前院翻晒着采来的草药,红桃侧房烧着火熬着药汤,一股草药的味道弥漫着整个院子。大张见到陈老汉,陈老汉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依然在翻晒着不知道名字的草药,大张说道:“骨肉生香原来是这个味道”。只听到侧房传来一口药汤罐子掉落在地方的声响,随后红桃哇的一声惨叫,陈老汉跑进侧房。大张也随身进去,见一个汤罐砸碎在地上,汤汁带着一些药沫子撒了红桃一脚。

红桃依旧面纱裹面,蹲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脚,一双手、一只脱掉袜子的脚,白嫩得像去掉几层皮的大葱白,上次来大张并没有注意到这些,那手脚嫩的无法形容,像是透明的一样,就算十几岁的花季雨季少女也没这样。大张随口道:“大婶子够白啊”,红桃好像忘了脚上的烫伤,双手往袖子里缩了缩。大张也没再说话,随即拿出搜查证,给陈老汉看了一眼,随即就带着人径直来到陈老汉家后院。起初陈老汉还推推挡挡,随后就被民警控制住。

陈老汉家后院有两棵大槐树,把整个院子遮得严严实实,只有点点斑驳阳光洒在长满青苔的地上,后院里地透着一股阴暗发霉的味道,但那股奇怪的味道依旧没有被盖住,大张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来到东北角,只见这里堆着一层稻草,大张扒掉稻草,下面竟是一棵棵雪白大如碗口的蘑菇,这种奇怪的味道就是这个蘑菇发出的,大张叫人把这块地方挖开,一具长满白色菌丝的人形尸体显现在大家眼前,大伙将这具奇怪的尸体搬出,下面的东西更让一伙人惊掉下巴。

一层层青灰色的尸骨杂乱地堆在一起,也分不清到底有多少具,从外形上看都是一两岁,甚至更小的婴孩尸骨,这让院中一伙人都惊在原地,久久不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无数的婴孩是哪里来的,又是怎么死了,只在大张知道其中的一点原由。这是大张一位在云南的战友告诉他的一些信息。

“骨肉生香到底是什么,难道与大婶子年过四十不相符的嫩手有关”,后续分解,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