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要和我结婚的男朋友,钱包里藏着他前女友的照片

2024年03月12日21:45:04 故事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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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要和我结婚的男朋友,钱包里藏着他前女友的照片。

我们拍的婚纱照夹层里,他也单独放了一张。

被我发现后,他连辩解都没有。

只是冷淡地质问我,为什么容不下一个死人?

「周郁,不管死人活人,你把她放进我们之间的感情里都是恶心的。

我恶心,她也恶心。」

况且要死的也不是她,是我。

我和周郁的婚纱照被摔在地上,玻璃碎了满地。

他的钱包在茶几上摊开,一小张合照从里边掉了出来。

女孩偏头望向周郁,眼底带着笑意,脸颊露出小小的梨涡。

漂亮又明艳,如同一枝别在美人鬓角的红玫瑰

周郁视线落在地上,微微蹙眉。

将关月的照片小心翼翼地从玻璃碎片里捡起,掸掉灰尘。

抬眼时,目光和我对上。

里面是对我无理取闹的不满和失望。

我和他的那张结婚照在那堆碎玻璃里,被视若无物。

我那时多欣喜,现在就有多讽刺。

透过玻璃,我看到了我现在的模样。

歇斯底里、气急败坏。

像一个疯子一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保持理智。

可身体还是止不住颤抖。

我和周郁青梅竹马。

是十几岁时就认定彼此,互许余生。

是旁人嘴里提起,都要感叹一句的天作之合。

可在我心心念念要和爱人步入婚姻殿堂时,周郁无时无刻不在缅怀他即将去世的前女友。

他还想说什么,可转头看见我泛红的眼时,怒气像是被骤然浇灭了一样。

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只剩了愧疚。

周郁手足无措地把我搂进怀里,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只要我一掉泪,他就会心软。

可人啊,怎么可能只靠别人的心软和怜悯活着呢!

2

周郁望着我,嗓音干涩发哑:「乔乔,这件事是我错了,关月没坏心思,她只是想亲眼见证你我的幸福。」

周郁话少,很少有说这么一大段话的时候。

他说这么多,只是为了替关月辩驳。

他不想我将她看成一个恶毒又心机的女孩。

哪怕只是不痛不痒的误会。

我盯着他,没出声。

空气似乎被冻住了一样。

冷得让人发颤。

「关月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你让让她好不好?」

周郁停顿许久,似是在斟酌用词,而后吐出这几个字。

她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所以就可以任性地伤害活着的人。

所以要被对不起的是我,做出让步的也是我。

可……为什么呢?

我抬头,木然地盯着他问:「周郁,如果有一天我也要死了呢?」

他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反驳:「不会,乔乔,我们要长命百岁的。」

他以为我只是赌气才这么问的。

不是啊,周郁。

床头柜的抽屉里,放着我今天从医院取回来的诊断书。

癌症。

我的胃癌复发了。

在我离幸福最近,最唾手可得的时候。

复发了。

没有我们,

也没有长命百岁了。

3

周郁睡在我身边。

四周静谧,只能听见他沉稳绵长的呼吸声。

我捂着嘴,拼命压制着想咳嗽的冲动。

胃里一阵阵抽搐,压不住地恶心。

我起身去了厕所,喉咙里涌出一股腥甜。

吐完后,痛苦的蜷缩在地板上。

疼得连动都不敢动。

等缓过来一点了,我翻出藏在柜子里的止疼药,仰头咽了下去。

血色被水冲淡,但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侧躺在床上,头昏昏沉沉地却没有半分困意。

周郁下意识地将我捞进怀里,手掌忽地覆在我的小腹上。

温热的体温顺着薄薄的衣料替我暖肚子。

另一只手将我的手裹在他的掌心里,摩挲了两下。

「乔乔,你手真凉,我给你暖暖。」

他下巴靠近我肩头,亲昵地蹭了蹭,声音含糊不清。

我心脏像是猛然被攥住,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濡湿枕头。

我分不清。

分不清他说的是梦话,还是醒了。

就像我分不清他对关月是怜悯,还是爱。

4

我出国前,在机场。

问过周郁和现在一模一样的话。

「周郁,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呢?」

年少的周郁眼里只有我。

他将我紧紧搂怀里,语气愤慨:「乔一,乌鸦嘴,快呸呸呸,坐飞机前你还敢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你怎么会死!我的乔一要长命百岁的。」

我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如果我活不到一百岁呢?」如果我马上就要死了呢?

周郁以为我只是离乡伤感,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手忙脚乱地替我擦眼泪:

「那把我的命匀给你。」

他眸色漆黑,透着股认真劲儿。

年少的周郁话很多,连路上碰到了什么形状的云都要和我说。

我出国是为了治病,读书只是一个幌子。

胃里长了肿瘤,恶性的。

少年的感情总是感天动地。

怕他担心,于是瞒着他。

我是抱着诀别的心思,走完那一程的。

在国外那段时间,

周郁还是和之前一样,每天都和我保持高频的通话。

即使我极力劝阻,他每个月也要来见我一次。

连养的猫生了小猫,他都要每只拎起来给我看一下,挨个和我说名字。

有一次他来得急,我套着病号服急匆匆地往家赶,生怕他发现端倪。

我尽力伪装,可他还是觉察出来我瘦了。

他捏了捏我的脸:

「抱着都硌手,乔乔还是胖点可爱。」

然后自己钻进厨房埋头研究,变着花样地给我做菜。

火大了,周妈看他被烟熏得满脸黑,给我打视频。

笑着打趣,说我是牵住他的绳子。

我在哪他就在哪。

周郁是我那段痛苦日子里的唯一慰藉。

我从周郁的朋友圈里看到过关月。

在一张合照里,人很多。

可周郁只是侧头望着她,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

她就像是一颗偶然掉进湖面的小石子,泛起了不寻常的波澜。

我心中升起了巨大的危机感。

于是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主动问起了她。

周郁愣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是朋友,就将话题扯到别的地方。

他和关月很短暂地在一起过。

只是没敢当着我的面承认,也从来没对我坦白。

后来他朋友圈清空了。

我就没再问过,只把那些当作了无疾而终、无关紧要的插曲。

可现在却成了横亘在我和周郁之间,最尖锐敏感的矛盾。

碰一下,就要被扎得鲜血淋漓。

5

我去了医院。

昨晚的止疼药是我上次痊愈后剩下的。

只剩了两片。

止疼药这种东西会产生耐药性,只会越吃越多。

医生劝我住院接受治疗。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把最后的时间都浪费在医院里。」

我住院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你家里人怎么想?」

我抿直唇线,声音淡淡:「我没家人。」

早就组建新家庭的父亲、出车祸死亡的母亲、和我在一个户口本上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将别人放在心上的未婚夫。

哪一个都算不上家人。

我从医院主楼出来的时候,心口猛然被揪在一起。

关月坐在轮椅上,周郁在她身后,半个身子微微下沉,低着头听她说话。

不知道关月说了什么,周郁唇角勾起柔软的笑意。

世界真的很小,小到让我自欺欺人都不行。

像是才刚学会讲道理的孩子,不管你接不接受,非要拽着你的衣角,执拗地讲清真相。

周郁身形峻拔,关月苍白虚弱,柔软的发丝垂在肩头,只露出小半张脸。

旁边经过的路人都忍不住多看他们两眼。

「看人家的男朋友,多体贴。」

关月没反驳,只是笑着指了指卖气球的小摊。

卡通的气球在半空中叠在一起,俏皮又可爱。

周郁摇头,无奈地跟着她笑了笑。

他说幼稚。

可转头还是心甘情愿去给她买了。

是一只粉色的小狐狸。

周郁半蹲在关月面前,将气球的绳子系在她手腕上:

「这下满意了?」

关月仰头望着那只小狐狸,弯了弯唇,眼睛亮晶晶的:「当然满意啦,你送的我都喜欢。」

她在周郁凑近时,贴着他耳边轻声道:「我最喜欢你。」

明明声音很小,可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关月收回视线时,看见站在对面的我。

小脸一下子就褪去了血色。

我没出声,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关月眼眶泛红含着泪,更楚楚可怜了:「乔一,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周郁转身看向我,瞳孔微缩,眼底闪过慌张失措。

关月想要站起来解释,可没站稳,差点摔倒。

他蹙眉,下意识伸手扶住她。

我没打算给他们解释的机会。

转身时,周郁追上来抓住了我的胳膊,「你等等我。」

「我把她送回去,就来找你。」

他不放心地看着我,直到我点头,他才松手。

我坐在长椅上,等到了天黑。

也没等到他。

我扯起一抹苦笑,心中酸涩。

只是觉得自己有点可悲,因为他一句话就在这里傻等一下午。

像是在我之前从未被坚定选择过的人生里,重蹈覆辙。

6

我爸妈离婚时,我妈已经怀孕了。

他们去医院查了性别。

因为我是个女孩,我爸不想要。

他想要传宗接代的儿子。

我妈只能带着我,嫁进了乔家。

乔爸前妻去世,留下了一个儿子。

就是我那没血缘关系的哥哥,乔许安。

乔家家大业大,我妈带着拖油瓶在乔家过得如履薄冰。

为了不被赶出去,更是对乔许安百般讨好。

甚至把我当成了一个讨他开心的小玩意。

我的名字就是他取的。

一一。

乔一一。

因为他原来养过的那只小狗叫一一。

后来在谈生意的路上,乔爸和我妈出了车祸。

那么大的乔家只剩了乔许安和我。

噢不对,是只剩了乔许安。

我是一个外人,只是恰巧姓乔。

我怕他,

于是学着我妈的样子,战战兢兢地讨好他。

在乔家的那段日子很糟糕。

糟糕到在我逃离之后,第一时间选择遗忘。

还好有周郁。

7

墙上的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

我坐在客厅,看着最后一丝光从房间里溜走。

陷入被漆黑裹挟的境地。

在转到最后一圈的时候,周郁回来了。

他看到我在沙发上的时候,以为我睡着了。

想开灯的手停住,放轻了脚步。

径直走过来将我抱起来,走到卧室。

他身上浸染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强烈刺鼻。

在靠近我的瞬间,充斥在我的鼻腔里,让人止不住地想反胃。

他替我盖上被子,细致地掖好被角。

在国外那几年,我天天住在医院里。

现在闻到这个味道就恶心。

在他转身时,我拽住他的衣角,轻声道:

「周郁,我不想结婚了。」

「我们要不分手吧!」

好聚好散,是最体面的结局。

我盼了这么多年。

像是等一颗甜美的果子长大。

满心期待地等它变红,变甜。

终于到了成熟的时候,摘下来后,才发现背面已经被虫子蛀得烂透了。

我声音不大。

周郁听见了。

要不他为什么会顿在原地,没了动作。

周郁喉咙有些发紧,他强笑:

「乔乔,别说胡话。」

明明想要训斥我,可声音有些颤。

我偏过头不去看他。

片刻沉默后,周郁缓缓开口解释。

他抓着我的手,字字恳切:「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可关月今天下午情况不太好,她父母在外地。」

他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我以后不去见她了,我会离她远远的。」

他低头埋在我的颈窝里蹭了蹭,颇有放低姿态讨好的意味。

周郁以为我只是在赌气,轻轻将我拥进怀里:

「我知道错了,乔乔,你别不要我。」

他最后一句带了些哀求。

我没出声。

我怎么会不要他,是他先不要我的。

周郁垂下眼看着我,掌心轻轻托着我的侧脸。

我偏过视线,没去看他。

周郁对关月是恻隐和悲悯。

他总会不自觉地偏向最弱的那一方。

和周郁认识的时候,我近乎是个孤儿。

他对我的爱里面掺杂着数不清的怜悯。

只要我告诉他我马上死了,周郁所有心思都会放在我身上。

可我不想。

不想把死亡都当作筹码,让自己变得这么可悲。

8

婚期临近,

周郁对婚礼格外上心。

或许是因为我那句分手,他把所有的工作都搬回了家,片刻不离地跟在我身边。

把养在父母家的小猫崽拎到我面前,哄我开心。

是一个黄色的小橘猫

在我身边格外乖,总会仰着脑袋蹭我的掌心。

跟着我寸步不离。

周郁一边抱怨它掉毛,一边替它收拾猫砂

窗外落着雨,顺着房檐滴滴答答。

屋里暖烘烘的。

视频会议结束,周郁伸腰活动了一下筋骨,骤然抬手将我圈进怀里,下巴垫在我肩上,抱怨那群老古董。

苦艾香气和灼烫的体温,在潮湿的午后,消弭了我和周郁最后一点距离。

隔着玻璃能看见院里郁郁葱葱的绿,里边还有我和周郁亲手给小猫种的猫草

就像是我曾经无数次幻想的那样。

未来似乎近在咫尺。

可我高兴不起来。

在所有人的春天里,我像森林里被上帝意外遗忘的那截枯枝。

每一天都在苟延残喘。

我和周郁第一次相遇,也是在一个春末的雨天。

雨下得急又紧。

别人都有父母接。

我只能捏着书包,无措地等着雨变小。

「哪家小孩这么可怜,下雨连把伞也没有?」

「我的借你。」

周郁直接将黑伞塞进我手里,拿书包遮住头,自己冲进雨里。

少年背影峻拔颀长,回头时隐约瞥见他唇边的笑。

那一幕久得恍如隔世。

剧烈的疼痛将我从回忆中抽离。

我胃疼越来越频繁,得吃很多止疼药和安眠药。

药藏在了他曾经给我叠纸星星的玻璃罐里。

空瓶被我放在我画室上边的柜子里。

后来空瓶越来越多。

我担心被他发现。

还好他怕弄乱我的东西,从不随便进我的画室。

9

之前预约过说要今天去试婚纱。

周郁开车送我。

我任由化妆师替我打扮。

他冷淡不爱笑,可透过镜子里看向我时,眉眼温柔的像是春风。

换婚纱的时候,试衣间有全身镜。

原本在拍结婚照时还合身的抹胸婚纱,现在松松垮垮地走几步就要往下掉。

镜子里的我瘦骨伶仃,是粉底都遮不住的病态。

周郁站在门口望向我的时候,眉眼颤了颤。

我声音淡淡:「没事,改改尺寸就可以。」

「算了,换一条吧!」

「我想穿一条轻一点的,这条太沉了。」

他抱着我不敢用力,强撑着笑,眼底都是溢出的心疼。

「乔乔,我们吃胖一点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

周郁做饭很好吃。

但我长不胖。

无论吃进去多少,我都会吐出来,最后吐得只剩酸水。

从婚纱店回来,关月约了我见面。

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店。

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里边了。

她从容端起咖啡,开门见山。

「医生说我肿瘤是良性的。」

我抿了口茶,淡淡开口:「恭喜。」

关月皱眉,似乎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意:「以前是因为我要死了,我才祝福你们的。现在我不会这么轻易地把周郁让给你。」

我极少动怒。

「关小姐,我和周郁马上结婚了。」

可能是被结婚两个字刺激到了。

关月情绪激动,面前的咖啡洒了出来:「所以呢?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了,结了婚也可以离。」

「周郁没告诉你吗?你在国外的时候,他就和我做过了。」

关月眉梢眼角是藏不住的得意,口气嘲弄:

「他没碰过你吧?」

「他在我生病的时候一直陪着我。周郁是因为可怜你才和你在一起的,如果不是因为你父母都不肯要你,他早就和你分手了。」

我藏在袖子里的手掐得发白,起身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和周郁睡过,抓住我的痛处攻击,你很得意吗?」

「父母和睦、幸福温馨,不还是把你教成了乘虚而入、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我不信那时候她不知道周郁和我在一起。

手机里的合照,手腕上的黑色小皮筋。

只是关月视而不见,周郁顺水推舟。

她眼里闪着泪光,一下子咬紧了唇,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脸上的巴掌印泛着红。

我揉了揉有些发木的手:「周郁不在,没人看你表演。」

她端着咖啡杯的手指骤然收紧,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他最后一定是我的。」

我回去的时候,周郁不在家。

只有墩墩自己。

原本苗条的小瘦猫被喂成了一辆小卡车,见我回来,慢悠悠走过来蹭了蹭我的裤脚。

手机响了,是周郁的消息,还有图片。

粉白的芍药娇艳欲滴。

最后一张拿花的是一只纤细的手。

戒指和关月戴得一模一样。

还没等我细看。

对面极快撤回。

只留了前边的几张。

【这家芍药很好,放在婚礼上很好看。】

【但现货不多。】

【运过来需要时间,不知道赶不赶得上布置。】

【店长说尽量加快。】

他去了十几家花店,才选中的。

【乔乔,我爱你。】

我蜷缩在角落里,眼泪落在屏幕上,洇湿了字迹。

噢,我也说话了。

只说了一句。

我说,我也爱你。

真违心。

10

晚上周郁回来时,给我带了一大捧芍药。

和照片里的一样。

或许关月的病房里现在就放着一束一模一样的。

「婚礼场地按你画的布置,每一朵花都随你的心愿。」

「乔乔,你想要的所有,我全都给你。」

周郁望着我,眸光深沉温柔。

可衬衫上苦艾香气裹挟着医院浓重的消毒水味。

连芍药的花香都压不下去。

我强忍着反胃的恶心,仰头吻上了周郁的唇。

我动作凶狠,像一只莽撞的小兽,咬破了他的唇。

浓重的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

我很少主动。

周郁只是惊诧了一下,便捏着我的下巴,主动长驱直入。

男人隔着衬衫的肌肉灼烫。

我扯开他的领带,一寸寸向下。

周郁呼吸渐沉重,搂着我的腰将我往床上带。

我脑子乱得像一团糨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他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停在我腰间。

我不甘心就这样看着周郁一步一步地从我身边走远,我想留住他。

可只要一想到那张照片,一想到他和关月曾经那么亲密过,我就恶心得要命。

两个念头几乎要将我撕裂。

在最后一步的时候,我猛然推开他。

周郁眼尾有些红,泛着欲色。

他以为我在害怕,停下动作,将我搂进怀里,轻声安慰。

「乔乔,没事。」

「可以慢慢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没有时间了。

我只剩不到一个月了。

11

我背对着周郁,呼吸清浅。

周郁的手机铃突然响起。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他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以为我睡熟后,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我起身跟了过去。

「周郁,医生说我的肿瘤是良性的。」

隔着玻璃,我看到,

一向冷淡的周郁坚冰融化,唇角弯起,神情掩饰不住的惊喜。

「医生真这么说?」

「一定会没事的。」

「别怕,我会陪着你。」

他话音刚落,转身看到了站在屋内的我。

周郁停顿少顷,静静地望着我。

视线下移,看到我光着的脚后,他皱了皱眉,将拖鞋让给了我。

「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孩一样,着凉了又要喊肚子疼,让我给你暖。」

我细细探究他的神情,想要从里边找出他对我的内疚亏欠。

没有,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找不出一丝一毫不对劲的地方。

在承诺永远不再见关月后,他心安理得地瞒着我。

我看着他笑:「谁的电话?」

「花店老板。」

周郁抿直的唇角小幅度地扯了一下,松了一口气:「老板说花可以按时到。」

在他庆幸关月可以活下去的时候,我承受着巨大的折磨,一步步坠入死亡。

等我死后,他想起今天。

会像对关月那样,永远怀念我吗?

12

离婚礼还有十二个小时。

我提前换好了婚纱。

他望着我眼里闪过惊艳和痴迷。

周郁搂着我的腰,下巴埋在我的肩头磨蹭。

「乔乔,你可真好看。」

我抿唇,按捺住心中的酸涩,尽力维持面上的平静。周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平静。

他犹豫地看了我一眼。

我静静望着他:「接吧!」

周郁一句话都没说,我就猜出了是谁。

对面的女孩

《阿暖唯唯》只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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