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诱惑的秘书

2022年10月08日15:18:28 故事 1198

宏达机电公司总经理张劲风回到家里,妻子刘雯见他脸色不好,便问他怎么了。刘雯是张劲风的二婚妻子,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当初就因为她年轻漂亮,聪明伶俐,张劲风才抛弃结发妻子,娶了她。

张劲风黑着脸坐到沙发上,不吭声。

刘雯泡了杯龙井茶送了过来,又轻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了?跟我说说么。”

张劲风端起青花瓷茶杯,喝了一口茶,还是不吭声。

刘雯坐到张劲风身旁,撒娇地搂住张劲风的肩膀,轻轻摇晃:“有什么事跟我说说么?我也好帮你分析分析。”

在娇妻温柔地纠缠下,张劲风开口了:“现在反贪风暴刮得凶猛,你知道么?”

“怎么?牵扯到你了么?”刘雯搂着丈夫问。

“嗯,有我的举报信。”

“过去不是也有过你的举报信,你不也过来了么?没什么事的。”

“这次不一样,风刮得特别猛,省里已有一个省级干部和几个厅级干部倒台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刘雯妩媚的杏眼盯住丈夫。

“现在我头疼的是艾文东,他有些惊慌不定,在动摇。我们的事他最知根知底,他要是扛不住了,我们也完蛋了。”

“你这个秘书会写文章,会办事情,就是软弱点儿,这也是文人的通病。”

“是呀。前几天我跟他谈了一次,用升官发财引诱他。可他还是心神不定。我怕他关键时刻掉链子呀。”张劲风心情沉重地狠抽了两口中华烟。

“要不我想想办法?”

“你?你有什么办法?”张劲风疑惑地看着刘雯。

“你博学多闻,知道孝庄皇太后降服洪承畴的故事吧?”

你,你想色诱?一个大公司老总,让老婆去搞色诱,真是颜面丢尽!可张劲风没有质问,也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抽烟。

见丈夫不出声,刘雯觉得他是默认了,又说:“不是有句俗话么,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张劲风心里觉得这个比喻很不恰当,听起来很不舒服,但他还是没说话,低着头走进卧室,躺下了。

2

几天后的晚上,艾文东走进张劲风居住的公寓。是刘雯吩咐他来的。他虽然是张劲风的秘书,可刘雯也经常吩咐他做些事,他也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马虎。这有两个原因,一是刘雯是总经理夫人,她说话某种程度上就代表着总经理;二是艾文东心中是很喜欢这个漂亮、聪明的小夫人的,或者说暗恋她。所以把她的话当成圣旨,喜欢为她效劳。

他按响门铃,刘雯给他开了门。他看到她穿着件很暴露的丝质睡衣,大片的胸脯和美腿都显露出来,白得耀眼。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刘雯穿成这样,不由有些心慌意乱。刘雯却神态自若,微笑着招呼他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又给他拿来饮料。

“孩子今晚吵着要看电影,劲风领着孩子看电影去了,他也难得这样轻松一下。”

“是啊,张总一天到晚总是忙,难得有轻松的时候。”艾文东附和了一句。知道家里现在只有刘雯一个人,艾文东心里不由有些喜悦。同这样漂亮、衣着暴露的女人单独在一起,很让人心醉神迷哟。何况她又是自己心仪己久的暗恋对象。

“文东,乐乐的病好些了么?”刘雯坐在沙发上看着艾文东关心地问。

乐乐是艾文东的独生子,小名叫乐乐,有先天性心脏病

“吃了不少药,但成效不是很明显,就维持着吧。谢谢处长关心。”

刘雯过去是公司职员,在张劲风的运作下,快速提拔为副处长,所以艾文东称她为处长。

刘雯从茶几下拿出一个包装精良,写满外文字母的纸盒,说:“这是我让人从德国购回的治心脏病的特效药,你给乐乐用用,估计效果会很好。这是我向一个心脏病权威打听,他推荐的。”

听了这话,艾文东心中一阵感动,他望着刘雯说:“让处长费心了。这药很贵吧?多少钱?”

“咱们这关系还谈什么钱不钱的。只要孩子病好了,你也放心,我也放心。”

艾文东心里又是一阵感动,他眼睛热热地望着刘雯说:“我回去一定让孩子记住处长的恩徳。”

“乐乐这孩子长得英俊,又聪明懂事,我很喜欢他的。我还想认他做干儿子呢。”刘雯笑着说。

“那可太抬举他了,怕他承受不起呢。”

“我只有一个女儿,也想有个儿子呢。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刘雯说着用雪白的嫩手轻拍了下茶几。

艾文东望着那令人心动的纤纤细指,不知说什么好,微笑着点点头。

刘雯喝了口饮料,把话切入正题: “文东,上面的检查组已来到公司里几天了吧?”

一天这话艾文东脸色立即暗淡下来,“是的。现在正在找人谈话。”

“昨天也跟你谈了吧?“

“是的。”

“谈得怎么样?”

“昨天只是试探性的谈话,他们提了些问题,对我进行试探、诱导。”

“你怎么应对的?”

“我说得让我好好想想,一些事情得好好回忆一下。他们说给我时间考虑。我感觉有些事他们已经摸到须子,会继续深挖的。”

“文东,关键时刻你可要稳住阵脚,不能慌神乱了方寸呀。”

“我也是这样想。可是,处长,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性子软,胆小,就怕到时想扛可扛不住呀。他们可是非常厉害的。那眼神,像锥子,直往你心里扎呀。”

“文东,你说你胆小,我看也不一定如此。你,对我是不是怀着心思?”

一听这话,艾文东心里“呯”的一声响,他看看刘雯,她性感的杏眼热辣辣盯着他。他马上低下头,声音有些发颤地嗫嚅着:“处长,你开玩笑了。我,我承受不起呀。”

“我没开玩笑,你扪心自问,是不是对我有过想法?”

“我……”艾文东心慌得头低得更低了,鬓角也渗出冷汗。

“你也不用害怕。男人么,都是喜欢漂亮、有魅力的女人的,不喜欢才不正常呢。其实,我也喜欢儒雅、斯文的男人,你就很儒雅、很斯文。”说着她握住了他的手。

艾文东的心“砰砰砰”跳得更厉害了,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像微风吹过的树叶。

刘雯坐到了艾文东身边,搂住了他的肩膀。艾文东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刘雯搂紧他笑说:“你真是胆小,身体怎么颤抖得这样厉害?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我,我……“艾文东牙齿打战,上下嗑碰着,说不成话。

“你也抱紧我,这样会好些。”刘雯嘴贴在艾文东耳朵上说。

艾文东按照吩咐做了。刘雯又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过了一会儿,他真的渐渐停止了颤抖。

“我们到卧室里去吧。“刘雯声音媚媚地说。

“张,张总会不会回来?”艾文东又颤抖起来。

“放心吧,他们要看两个电影呢,得半夜才能回来。”刘雯说着拉起艾文东向卧室走。

一番风起云涌,艾文东没有想到,刘雯功夫是这样好,他有当上神仙的感觉。

完事后两人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喘息。刘雯搂着艾文东娇声问:“怎么样?我好么?”

艾文东亲了她一下,说:“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刘雯又娇笑着问:“我哪好?”

“哪都好。我和王畅结婚八年了,没有过一次这样销魂的夜晚。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

“那你要把我放在心里呀!”

“当然,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女神!”

“你发誓,无论什么时候,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背叛我,出卖我。”

“我发誓,永远忠于你,永远听你的话。”

两个人又搂在一起亲热……

又过了一会儿,艾文东恋恋不舍地说:“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刘雯送他到客厅里,又拉住他的手,叮嘱:“文东,你回去后要好好考虑一下如何应对检查组的下一次谈话。方方面面,每一个细节都要考虑好,千万不能露出破绽来。千万不要把我们露出去。”

“是,我知道了。”艾文东知道刘雯所说的“我们”是指她和厅长,不知怎的,他心里竟有些发酸。


3

艾文东晚上八点在一个僻静胡同上了一辆黑色宝马轿车。开车的人是刘雯。

车开动后,两人就交谈起来。

“昨天谈得怎么样?“刘雯问。

艾文东面如土灰,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他们太厉害了,一个劲地追问,尽往骨头上叨。还给我下了最后通谍,让我一周内彻底交待。否则以后就不算坦白了,要加重处罚。”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我怕我会扛不住的。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我就是这样的人。我胆小、骨头软。他们再追问,我,我怕会扛不住。”说着艾文东啜泣起来。

刘雯想:“他还真是个孬种、熊货!看来我得按与张劲风商量好的方法行动了。”她拿起瓶饮料递给艾文东,“文东,你喝些饮料冷静一下。”

艾文东接过饮料一口气喝下大半瓶。不一会儿,他看到窗外黑黑的树影如鬼魅般摇晃起来,他的眼皮也打颤挣不开了。

刘雯看到艾文东倒在后座上昏睡了过去,知道是下到饮料瓶里的催眠药发挥作用了。她加大油门,把车子快速向郊区南山开去。

到了南山深处的老鹰嘴下,刘雯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前面,她知道这是张劲风开来的车。她停下车,张劲风也下车走了过来。他看看倒在后座上的艾文东,问刘雯:“他睡死了?”

“睡得很死!”刘雯回答。

张劲风看看四周,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黑黑的树影在晃动。上边的老鹰嘴在夜色中兀立着,真像一只蹲着的老鹰。

“那我们行动吧。”张劲风说着把艾文东拖下轿车。两个人架着艾文东走上老鹰嘴的悬崖边。

把艾文东扔下悬崖后,张劲风像是自言自语地嘀咕:“他不能不死呀,他知道得太多了!”

刘雯不吭声,女人到底是女人,杀了人她心有余悸,心里一阵阵发呕。

张劲风又嘀咕:“不杀他他露了底我们也是死,杀了他也许我们还有条活路。”

望着山下黑洞洞的山谷,张劲风又嘀咕道:“在这乱石成堆的山谷里,艾文东的尸体很难被发现,很快就会被野兽给吃了。就是被发现了,人们也会以为他是被逼无奈自杀了呢。”

两个人向回走,张劲风又嘀咕:“这一带都是石头,不会留下脚印的。”

5

回到家中,躺在卧床上,张劲风睡不着觉。一句话语不断在他耳边萦绕:我成了杀人犯了!我成了杀人犯了!

小时候,有两个人物留给他深刻印象,一个是乡党委书记。他来到村里视察,前呼后拥,威风八面。平时在村里吆三喝四的村长见了他都一个劲点头哈腰。那时张劲风就想,我长大了也要出人头地,像这乡党委书记一样威风凛凛。

另一个留下深刻印象的人是流氓犯,他调戏猥亵妇女,被挂着牌子在乡里游斗。人们用手指指点着他,还有人向他吐口水、扔土块。自己看着他想,做人可不能活成这样,太可耻可悲了。

现在自己当上了高官,是比乡党委书记还要高好几级的大公司总经理。亲朋乡邻都为自己自豪,说张家屯出了个大人物。可现在这个大人物成了杀人犯,亲朋乡邻要是知道了又作何感想?他们一定惊叹:“想不到呀,想不到!”是呀,连自己都想不到会变成这样。杀人犯可是比流氓犯罪行严重得多。总经理和杀人犯是人之两极,自己在今晚一瞬间就从一极滑向了另一极。不,也不是这样,这也是个日积月累的过程。一个一个的不良行为积累数年,积成了腐败的垃圾山,最终把自己推向了罪恶的深渊!

不,我现在还没有身败名裂。我还是总经理。如果这次能躲过风头,那我头上还是闪烁着耀眼的光环。今晚的行为不就是为了保住这光环而做出的努力么?艾文东,你不要怨恨我,我是事出无奈,事出无奈呀!

他的身边传出了啜泣声。他转头一看,妻子蒙着头在被窝里哭泣。他把被子掀开一条缝,问:“小雯,你怎么了?”

“我,我心里难受……害怕、担忧、自责、内疚、后悔……各种滋味都有了……憋得我喘不过气来。”

张劲风钻进妻子的被窝,搂住她,她悲泣得身体不住地颤抖。不知怎的,张劲风的眼晴也流出泪水,顺着两腮往下流……

6

又一天晚上,张劲风正在书房里看报,他的一个老相识顾旺来了。两个人就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交谈。

“张总,我这次来是求救兵来了。”顾旺圆圆似土豆的脸上堆着笑容。

“怎么了?”张劲风表情平静地问。

“最近搞企业行风大检查,检查组把我的建筑公司盯上了,说我们问题不少,有做假账、偷税漏税、偷工减料等恶劣行为。张总,这次您老人家还得帮兄弟过关呀,否则我怕过不去呀。”顾旺的土豆脸上现出苦相。

“你呀,做事就是不够注意,容易让人叫住把柄。”

“他们抓住我的小辫子不放呀!张总,您得想法子救救我呀!”

“现在反腐风刮得很猛,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呀!”

“您是大官,官官相护,不会怎么样的。以前的风吹草动不是都过来了么?您是官场不倒翁么!”

“这次不一样,我现在被盯得很紧,绝对不能出头帮你了。你得自已想办法过关了。”

“真的么?”

“真的。不过,不管怎么查你,你都不能把我露出来。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要是翻船了,你也得掉到海里。”

顾旺哭丧着脸点点头。

确实,两个人栓得很紧。张劲风在招标、拉项目、拉贷款等方面帮顾旺不少忙。遇到风浪时也帮他过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他名符其实的保护伞。顾旺也没少给张劲风回扣、好处费,粗略估算,也得五百万以上。

顾旺失望地走后,张劲风回想到两个人的关系。现在想来,顾旺算是他的引路人,不过不是往高岗上引,而是往坑里带。

回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被腐蚀,就是顾旺干的呀。

那还是在1990年的夏天,自己刚当上副处长不久。一天中午,自己到一个小饭馆吃饭,正在找座位,却被建筑包工头顾旺拉住了,他非要请自己到附近一家酒店喝酒不可。自己实在躲不过去,只好随他走进酒店。

酒过三巡,顾旺说出正题,他谄媚地笑着:“张处长……”

自己连忙纠正:“我是副处长,不是处长。”

顾旺又晃着土豆形的脑袋笑说:“嘿嘿,快了。你年轻,文化高,又这么能干,当上个正处长还不是轻松加愉快。嘿嘿,快了。”

自己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就别绕我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有事就说吧。”

顾旺咧嘴笑说:“嘿嘿,张处长,还真有点事儿想请你老弟帮忙。能不能帮我拉到一个项目?”

自己连忙摇头:“这可不行。项目招标是有规定的,不能随便招。再说我一个副处长也没那么大权力。”

顾旺伸出胖胖的手指:“事成之后给你二十万。我知道你父母都在农村,又总看病,你手头挺紧巴的。”

自己摇摇头。

顾旺又打了个手势:“再加十万。”

自己又摇头:“你给我多少都不行,办不了。”

顾旺却很有耐心,粘乎着笑说:“那要多少?你给个数吧。”

自己板起脸说:“我说了多少都不行,你就别说了。再说我可就走了。

“好了,好了,咱们不说了。喝酒,喝酒还不行吗?”说完顾旺又给自己倒酒。

又喝了两杯,顾旺从提包中拿出块闪闪发光的高档劳力士手表,递给自己:“给,这是今天给你准备的。”

自己看看这值几万块的手表,仍板着脸说:“你这是干什么?再说我也没给你办事呀。”

顾旺笑说:“事办不办成没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咱哥俩以后日子长着呢。”

自己摇头:“不,我不能收。我从来不收别人送的东西。今天就更不能收了。”

“收下吧,这里没外人。一块表,也不算什么,不过是老哥的一点儿心意。”顾旺一脸诚恳地劝道。

“你的心意我领了,东西我真不能收。”自己态度坚决。

顾旺晃晃脑袋:“真不给老哥面子?”

自己声音放缓和了些:“不是不给你面子,我谢谢你了。但东西真不能收。我从不收别人送的东西。”

顾旺又笑了:“嘿嘿,我说老弟呀,你也太老实了。如今在这世面上混,老实人吃亏呀。”

自己笑笑没吭声。

自己去上了趟厕所,回来又吃了主食,就说:“我得上班去了,告辞了。”

到了单位,自己打开手提包拿一份文件,突然看到包里装着顾旺要给自己的那块劳力士表。看来是自己上厕所时,顾旺悄悄塞到自己包里的。自己当时想,这顾旺,真够滑头的,也真够粘乎。

几天后,自己外出办事,顺便来到顾旺的单位,拿出劳力士表要还给他。他却说:“我没给你表呀,那块表我自己戴上了。”说着他露出手腕,显出亮晃晃的劳力士表。

自己怎么说他也不肯收回去。没办法,自己只好告辞了。这是自己收下的第一份高档礼物。

7

张劲风继续回忆着----

不久后,女儿小娜玩游戏不慎摔断了腿住院治疗。这时妻子又在外地进修。自己一个人忙得不亦乐乎。

顾旺及时雨般派出他手下职员孟芳菲来帮忙护理小娜。

孟芳菲很细心地照顾小娜。她熬健骨的骨头汤给小娜喝。

“小娜,多喝点儿骨头汤。这汤里有很多钙,你喝了骨头长得快,腿上的伤也会恢复得快。”孟芳菲甜甜地对小娜说。

小娜很香甜地喝汤:“孟阿姨熬的汤好喝,我愿意喝。

“愿意喝就多喝些,阿姨明天还给你熬。”孟芳菲疼爱地抚摸小娜的头。

“谢谢阿姨。我喜欢阿姨。”小娜把头靠在孟芳菲身上说。

自己感激地对孟芳菲说:“小娜她妈去上海进修了。这些日子小娜多亏你帮我照顾。你看,孩子对你都有感情了。

孟芳菲笑着对自己说:“别看我是单身,但我喜欢孩子。小娜这孩子特别招人喜爱,所以熟悉后我就离不开她了。”

小娜依偎着孟芳菲说:“孟阿姨,等我出院了你也要常来我们家看我,要不我该想你了。”

“好,阿姨一定常来,和小娜一起玩。”

晚上孟芳菲也来替班,她关心地对自己说:“你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今晚我在这照顾小娜。你这些天够辛苦的,人都熬瘦了一圈。”

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总麻烦你怎么好意思?还是我在这,你忙自己的事去吧。”

孟芳菲说:“你也得注意休息,否则身体累垮了就不好办了。以后晚上我们轮班看护小娜。”

小娜高兴地说:“这样最好了,爸爸和阿姨晚上轮流给我讲故事。”

一个多月后,小娜伤愈出院了。星期天,孟芳菲给自己打来电话,“张哥,明天是周日,我想邀你到郊外风景区玩玩。一来为庆贺小娜出院,二是为了让你轻松轻松,你这些日子护理小娜辛苦了。”

自己笑说:“应该是我请你玩,在这件事上我要好好感谢你。”

孟芳菲笑说:“咱俩谁请谁都一样,反正都得来,少了谁也不行。”

自己笑说:“是,是这样。”

孟芳菲说:“那就这样定了。明天上午九点我开车到你家楼前接你。”

自己高兴地说:“好,一言为定。”

第二天,孟芳菲和自己领着小娜来到郊外风景区。这里林木繁茂,空气清新,环境幽静。

自己和孟芳菲并肩在林中漫步。自己穿着白衬衫,蓝色牛仔裤,挺拔而潇洒。孟芳菲穿着可体的高档连衣裙,漂亮而优雅。

自己微笑着看着孟芳菲说:“芳菲,我最近总有种梦幻的感觉,总好像在做梦。”

孟芳菲也微笑着说:“是吗?能不能具体说说。”

自己说:“就好像传说中遇到了仙女下凡的感觉。不知道我走了什么运,遇到了你这么个心地善良,温柔美丽的姑娘。”

孟芳菲笑说:“你看着老实稳重,想不到也会编好话讨女孩子喜欢。”

自己说:“我不是随便恭维,心里确实这么想的。我也有些奇怪,像你这样出色的姑娘,为什么还没名花有主呢?”

孟芳菲微笑着不出声。

自己又说:“我想追求你的人一定很多。你是......挑花了眼了吧?”

孟芳菲有些腼腆地说:“其实我的愿望很简单,只要找个情投意合的人就行。甚至,甚至无论婚否。”说到这她有些害羞看了自己一眼。

自己心里不由一震,避开孟芳菲的目光,有些结巴地说:“想不到,你这么开放……”

孟芳菲说:“爱情是两情相悦的事。如果一次定终身,感情不睦也硬凑合在一起,那是很痛苦的。比如说,你……”

自己停下脚步,轻靠在一棵树上,看看芳菲,嗫嚅道:“芳菲,谢谢你的理解。”

孟芳菲向自己靠近,盯着自己说:“其实你也可以解脱自己,不必过于为形式所束缚。蓬勃的生命被不合理的形式所束缚、禁锢,太可惜了。”

自己靠在树上,闭上眼睛,嗫嚅道:“我,我还有可能,有机会吗?”

孟芳菲把头靠在自己胸膛上,小声说:“你有,有……”

自己猛地搂住芳菲亲吻。嘴里喃喃着:“芳菲,我梦中的仙女,梦中的爱……”

数日后,自己到北京出差,孟芳菲也跟了来。

在一所高档商场,孟芳菲为自己试一套高档西服。她上下端详着说:“这套西服你穿着很可体,颜色,质地也不错,买了吧。”

自己面露难色,小声说:“价格太高了,两千多块钱呢。”

孟芳菲微笑说:“我付款。”

自己忙说:“怎么好意思总用你的钱?这次出来已经花了你不少钱了。”

孟芳菲拉着自己的手说:“什么你的我的,咱俩现在就是一个人,我的就是你的。在咱们住的那所宾馆你还没看出来?出入那里的人穿的西服都很高档。你穿的也不能太差了。”说着她掏钱付款,又对自己说:“穿上好西服还得配上好领带,走,挑一条去。”

自己不好意思,迟疑着迈不开步。

孟芳菲一拉自己的胳膊:“走吧。”

自己小声说:“我以后一定要想法挣大钱回报你。”

孟芳菲微笑说:“你呀,别思想负担太重。咱俩好不容易一起出来,要轻轻松松地玩几天。”

二人又挑选领带,试带领带。

以后的几天自己和孟芳菲尽情享乐着:穿着泳衣在水上乐园欢快地戏水……穿着球衣快乐地打保龄球……穿着盛装在夜总会搂在一起着跳舞……

晚上,自己和孟芳菲在大宾馆豪华客房里过夜。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孟芳菲微笑着对自己说:“劲风,这几天玩得怎么样?痛快吗?”

自己兴奋地回答:“太痛快了,简直像是在做梦。我现在算知道什么是高档人的生活了。”

孟芳菲说:“应该说是现代上等人的生活。喜欢这样的生活吧?”

自己回答:“如果能,谁都喜欢。”

孟芳菲说:“我刚过上这种生活时也有你这种感觉。反过来再想想从前过的穷日子,简直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往事不堪回首呀。等以后有机会我再领你到国外看看,那的上等人生活还要高档得多。”

自己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孟芳菲说:“你说吧。”

自己说:“你为什么看上了我?让我享受到上等人的生活?”

孟芳菲:“也许是缘分吧。女人的感情是很脆弱的,容易坠入情网。你也是个不错的男人,仪表堂堂,有文化,又很聪明,所以我迷上了你。”

自己很动感情地与孟芳菲亲吻搂抱在一起。

几天后,自己提出的问题有了真实的答案。

自己又和孟芳菲在一所宾馆幽会。

在床上自己笑对孟芳菲:“完了,我算完了,一天不见你,这心里就想得不行。

孟芳菲含情脉脉地笑说:“我何尝不是。这正应了古人说的‘望穿秋水’这几个字了。”

自己兴奋地说:“是吗?”搂住孟芳菲亲吻起来。

孟芳菲说:“你不是说最近又急需钱用吗?”

自己回答:“是呀。我想让小娜上全市最好的小学,得花两万多块钱。单位又给我调换新房了,装修连家具也得花几万块钱吧?”

孟芳菲说:“给你找份活儿,要是完成得好,这些钱就能解决。”

自己兴奋地问:“什么活?你快说!”

孟芳菲说:“顾旺想得到东城改建那个项目,你帮帮他,事成之后他会给你五十万报酬。”

自己这时明白了,孟芳菲原来是顾旺给自己下的钓饵。可现在明白已经晚了,自己已经入了套了。但自己还是迟疑着说:“这事不太好办呀,有明确的招标规定呀。”

孟芳菲说:“你是具体负责人,只要透露些信息给顾旺就行么。”

自己沉吟着不说话。

孟芳菲又说:“我前边在你身上花的钱都是顾旺给的。你以后要过上等人的生活,也需要钱呀。我也需要钱。你帮顾旺也是帮我。”

自己最终被孟芳菲说服了。以后就不断收顾旺的钱,利用手中的权利帮他办事。

可妻子却对自己越来越不满,最终和自己分道扬镳。以后自己又结了婚,但结婚对象不是孟芳菲。

现在回想这些往事,自己真是很恨顾旺和孟芳菲,他们就是把自己往沟里带的引路人呀!

8

南山市刑侦支队接到报案:在南郊南山鹰嘴峰下发现一具死尸。

刑侦支队副队长兼重案一组组长田春达带着部下来到现场。

这是一具男尸,年龄在40岁左右。死亡已有数日,尸体已经腐烂了。

发现尸体的是附近杜村里的一个叫杜小明的小男孩。他说他在同小伙伴在山谷里捡蘑菇时发现的尸体,还在附近发现了一支钢笔。

尸体拉回解剖后,法医说死者死前曾服用了安眠药,但剂量不足以致死。

田春达分析说死者可能是自杀,也可能是他杀。但他杀的可能性较大。

技术鉴定人员鉴定了杜小明在现场附近捡到的高级钢笔,发现笔上有杜小明的指纹,艾文东的指纹,还有一个女人的指纹。看来这支钢笔是艾文东的。而那个留下指纹的女人很可能与艾文东有密切关系,可能与他的死也有密切关系。经调查,艾文东的妻子的指纹与钢笔上的指纹不符。那么,如何找到这个留下指纹的女人呢?

田春达想出一个破案方法。他对媒体来采访的记者介绍了发现尸体的情况,并说发现尸体的杜村小学生杜小明在现场附近捡到了一支高级钢笔,他很喜欢这支钢笔,要留着这支钢笔上学时用,刑警同意了。

刘雯看到了网上对这起案件的初步报导。对丈夫张劲风说:“杜小明捡到的这支钢笔对我有威胁呀。”

张劲风有些奇怪地问:“一支钢笔对你有什么威胁?”

刘雯说:“我回想了一下,在杀死艾文东的那天下午,艾文东来到咱们家取一份文件。我当时正在家中打电话,要记录电话中说的几个数字,就用艾文东的钢笔记录了。这样就在钢笔上留下了我的指纹,警察会按着这个指纹找到我并怀疑我的。”

张劲风说:“这么看来这支钢笔确实对你有威胁。”

刘雯说:“网上报导说这支钢笔被杜小明留下了,我们应该找到他,把这支钢笔想法弄回来,这样就消除威胁了。”

张劲风说:“去找杜小明会不会有危险呀?”

刘雯说:“我想不会的。警察既然让杜小明把钢笔留下了,就是没有注意到这支钢笔。”

张劲风说:“那就快把这支钢笔弄回来吧,免得以后出麻烦。”

9

张劲风让他的心腹司机米亮把杜小明的钢笔偷回来。米亮三十岁,喜欢武术,身手敏捷。

米亮事先化妆成一个小贩,来到杜村探查,了解了村里的地理情况和杜小明家的位置。

半夜里,米亮穿着一身深色运动衣,带着黑色头套潜入了杜小明家。可他拿着小手电蹑手蹑脚查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那支钢笔。这时他听到室内床上有人翻身,怕人醒来发现自己,只好悄悄溜出杜家。可他刚出院门,便被两个埋伏在门外的刑警按倒在地上。在被刑警戴上手铐后,米亮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是自投罗网,中了刑警的埋伏了。

在刑警支队讯问室,田春达审讯了米亮。

田春达看着米亮问:“你潜入杜小明家是想偷回那支钢笔吧?”

米亮摇头:“我最近缺钱花,是想偷些财物。”

“你撒谎!杜小明家并不富裕,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到他家能偷什么财物?”田春达声音严厉地质问。

米亮一时语塞,低下了头。

田春达又质问:“是谁指使你去杜小明家偷钢笔的?”

米亮低着头说:“没人指使。”

“没人指使你会突然半夜去杜小明家?”

“我……”米亮又语塞了。

“是张劲风指使你去的吧?”田春达锐利的眼光盯着米亮问。

“不,不是。”米亮结巴着否认。

“告诉你,张劲风现在涉及到一桩人命案,我希望你坦白交待,不要涉及到人命案中。”

“他涉及到人命案?这我可不知道。”米亮震惊地抬起头说。

“你现在知道了,就老实交待吧,不要把自己的问题搞大了。”

米亮想了想说:“我坦白交待。张劲风让我去杜村杜小明家悄悄偷回一支高级钢笔,我也没敢问为什么,没想到钻入你们设好的陷阱。”

“他杀了秘书你没参与吧?”

“没有,有时晚上他自己开车出去。”

“你还知道些什么情况?”

“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田春达让米亮在审讯记录上签了字。

经DNA鉴定,那支高级钢笔上的女人指纹是刘雯的。

在确凿的人证、物证面前,张劲风、刘雯只得认罪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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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瞎子摸骨) - 天天要闻

民间故事(瞎子摸骨)

陈干看着手里的玉佩叹了口气,这是他当初送给未婚妻林可儿的定亲信物,陈家败落后,林家嫌弃他穷,退了婚事,这玉佩也送还了回来,他一直没舍得典当,如今家里就剩这么一个值钱的物件,他打算典卖了作为赶考的路费。
母亲走后,我摘下给她买的耳环,大嫂面露讥讽,三天后她更不淡定 - 天天要闻

母亲走后,我摘下给她买的耳环,大嫂面露讥讽,三天后她更不淡定

母亲走后,我摘下给她买的耳环,大嫂面露讥讽,三天后她更不淡定1.母亲走的那天,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我跪在灵堂前,泪水模糊了视线,耳边回荡着亲戚们断断续续的哭声,心里却空荡荡的,像被人掏空了一般。母亲走得很突然,突发脑溢血,抢救无效。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车,说道,我们去宾馆。 - 天天要闻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车,说道,我们去宾馆。

张鸿蓄着一头乌黑的短发,眼神中带着些许郁郁寡欢,他站在这座繁华都市的边缘,独自望着远方林立的高楼。每一天,他就像无数城市里的普通职员一样,重复着简单枯燥的工作内容。这一天也不例外,他按时走进了那间已经有些陈旧的写字楼,坐进自己格子间的角落。“张鸿,这份文件你检查过了吗?
父亲去世,大伯带全家要钱,我拗不过去厨房拿钱,大伯慌忙离开 - 天天要闻

父亲去世,大伯带全家要钱,我拗不过去厨房拿钱,大伯慌忙离开

原创文章,全网首发,严禁搬运,搬运必维权。故事来源于生活,进行润色、编辑处理,请理性阅读。父亲去世的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震得我们家四壁生寒。我站在客厅的窗前,看着窗外的雨丝,心里一片凄凉。突然,门铃响起,我打开门,只见大伯一家站在门外,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
公公住院,妻子请假医院陪床,提前回家,却看到丈夫慌张去倒垃圾 - 天天要闻

公公住院,妻子请假医院陪床,提前回家,却看到丈夫慌张去倒垃圾

医院外的疑云:当陪伴与疑惑交织在一个普通的周末,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本应是温馨宁静的午后,但对于小芸来说,却是一场情感的风暴即将来临的预兆。小芸的公公因为一场突发的疾病住进了医院,作为孝顺的儿媳,她毫不犹豫地请了长假,每日在医院里悉心照料。
78年我去当兵,给女同桌写信两年没回信,退伍后去找她才发现真相 - 天天要闻

78年我去当兵,给女同桌写信两年没回信,退伍后去找她才发现真相

头条改版后新增广告解锁,广告开始5秒后用您发财的小手点击右上角关闭,即可继续阅读【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1978年的秋季我刚进入高中就读,一入校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园漂亮的秋海棠,青红相间,煞是好看,正当我四处张望时,一个清秀的女孩从我身边走过,微风吹拂着她的
刚做完流产手术,婆婆做了辣子鸡和水煮鱼,父母连夜赶来接我回家 - 天天要闻

刚做完流产手术,婆婆做了辣子鸡和水煮鱼,父母连夜赶来接我回家

小雨靠在出租车的后座上,脸色苍白,疲惫不堪。一年前,她和小李满心欢喜地步入婚姻的殿堂,两个人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谁知这一年,幸福的生活却出现了意外的波折。小雨患上了妊娠相关的并发症,医生告诉她必须尽快手术,以免对生命造成威胁。术后,她需要好好休养,心和身体都需要时间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