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站起来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王种猪猛地撞开房门跑进来。翠兰看到满脸通红,双目冒火,只穿条短裤且那地方已经暴起的王种猪。吓了一大跳,随即大声斥责着王种猪。王种猪看着那还沾着晶亮小水珠的神秘地带。更是控制不住直接奔向翠兰。翠兰握紧擦身体的毛巾对着王种猪的眼睛狠狠地抽过去。叭,正打中王种猪的眼睛。火辣辣的疼痛并没有阻止住精虫上头的王种猪。他依旧扑向翠兰,嘴里还低声叫唤着。宝贝,宝贝你就给了我吧。翠兰听到是一阵恶心。王种猪的双手已经抓住她的肩膀,撅着那臭哄哄的嘴巴亲向翠兰白晰的脸。翠兰也顾不得羞愧了,丢掉毛巾,双手对着王种猪的那双色眼用手抓了一把。长长的指甲直接划破了王种猪的上眼皮。抬起右腿用膝盖对着已经把短裤顶起挨着翠兰身上的地方用力地顶了一下。如同长长列车碾压过的巨疼直接让王种猪蹲了下去。翠兰还没有停止她的动作。又搬起放洗澡换洗衣服的小板凳,对着王种猪的头上狠狠地砸。砸的王种猪头上鲜血直流。这特么是一家子的狠人。王种猪直接跪倒在地上求饶。翠兰这才停下手。咬着牙恨恨地甩了王种猪两个巴掌。指着自己的禁地对着王种猪道:“老娘这地方,如果老娘不愿意。就是一条虫也休想爬进去。你以后有胆子就再试试看”?王种猪低着头再也不敢向那美妙处看一眼。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翠兰对着他的脸上又是一脚。“滚。”从那以后王种猪再也不敢打翠兰的主意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王种猪依然是到处祸害别的女人。
到了秋季粮食入仓的时间,翠兰和梅子婆媳俩人愣是把十多亩田的稻谷丰收进仓了。那中间的艰辛和痛苦只有二人能够体会了。两个女人把男人干的活全干了。今年的上天照顾加上科学种田。粮食产量比往年多了一千多斤。地里的花生,豆子的产量也高。望着家里面一百多袋稻谷。心里也甚是欣慰。翠兰用手摸了摸梅子被太阳晒得黝黑脸。怜爱地说:“卖了粮食,给你买几身好衣裳。受苦了”。梅子急忙摇了摇头。"娘,你比我还辛苦呢,我的衣服太多了,不用了”。翠兰看着这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眼泪又在眼眶里转圈了。可惜二喜的命不好啊!梅子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岔开话题说:“娘,这么多稻谷去粮管所卖,我们找谁帮忙呢”?翠兰抹了抹眼泪道:“叫汉堂叔吧,反正他也没什么事”。梅子眼前浮现出一个白白净净书生模样的人来。王汉堂和二喜的父亲是堂兄弟,就是不知道是几代下来的。属于同一房老祖宗的嫡系家族。王汉堂当年考大学差一分没考上。回来后人就有点精神不正常了。至少村里大多数人这么认为。田地里的农活也不干。天天就是躲在家里看书。父母亲也没办法。今年的风暴天气,又是打雷,又是闪电,外面的大风大雨让人们的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王汉堂如同疯子般,赤裸着双脚,全身只穿一条短裤。在风雨雷电中围着村子跑了几圈。把他父母亲,亲人们都吓坏了。以为中了邪。最后他跑到祠堂给老祖宗上了组香。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随着人又变回到从前那活泼,聪明关键是正常人的状态。还和父亲一起下地干活。碰到乡亲们热情地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