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梅竹马将军战死的那一日 我在京城凤冠霞披 锣鼓喧天 满目红殷

2022年07月14日06:18:24 故事 1778

我的青梅竹马镇西将军,战死的那一日,边疆失守,防线一度奔溃。

我在京城凤冠霞披,锣鼓喧天,满目红殷,往来宾客赞不绝口,祝福声声入耳。

看着这样的场景,我想我该是要高兴的。

于是我拎起厚重的缀满了流苏的裙摆,一步一步走向我那身为越骑校尉的夫君。

但是谁也没想到,成亲不过三年,他便将他失散多年的白月光带了回来。

旁人皆等我恼羞成怒,心生妒意。然而没人知晓,我的夫君其实是我心上人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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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梅竹马将军战死的那一日 我在京城凤冠霞披 锣鼓喧天 满目红殷 - 天天要闻

1

京城里谁都羡慕我,自小便是尚书令大人的掌上明珠,又在一个女子情窦初开的年纪,嫁于了当朝势头最盛的越骑校尉的祁佑。

我该是欢喜万分,情难自禁的,至少在话本里是这样说的。我那夫君不单单是武艺甚是高强,最出名的当要数他那一幅连女子都赞叹的好颜色。

墨发浅瞳,异常俊美,眉宇间净是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味。

我幼时便听老人说过,男人的唇越是薄啊,他就越绝情。

我这么说与祁佑听了,他一直是淡然的笑着,随后探过身子摸一摸我的头。「西街那家的芙蓉饼,晚上我再带些回来?」

说着说着,温润的手指轻轻擦过我方才吃完糕点的嘴角。

伴随着一阵从胸腔里发出的低沉笑声,他又将沾了糕点碎末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得干净。

虽是这样的动作,他这样的人做起来却没有半分嫌弃,反而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你啊,又没人和你抢,怎得总吃到嘴角。」

我低垂着头,看向他根根分明且白皙的手指,耳边滑过这么一句熟悉万分的调侃。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帷照在我的肩上,然而却并不觉得温暖,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看不见我眼中翻涌的神色,担忧的唤了我一声「槐烟?」这声音似远又似极近,我笑着应他。

日头已不早,从未迟到早退的他,该要动身去办公了。我端详着这个被人赞若神诋的男人,明明就在眼前,可我总觉得那样远。

我起身送他,祁佑的身形极为修长,身上的那件紫色暗云纹劲装,是我早些日子特地费心为他寻来的料子。

祁佑很爱穿,这也不枉得我精心准备那般久。

「夫君,」我瞧着他远走的背影,终究是忍不住唤了一声。

「芙蓉饼要加糖?」他带着几分隐在暗处的宠溺,复又笑着冲我挥了挥手,「日头大,夫人快些回去莫要晒到。」随后动作麻利的翻身上马。

少年打马从街过,春风拂柳落归根。这样一副惹人眼的画面,自是让街上女子驻足观望。我立在府内,半步也没有踏出。

其实我不爱吃过于甜的糕点,但我也不想深究到底是谁爱吃加了糖的芙蓉饼。

桑瑾二十三年,夏。距离我嫁于祁佑,已经三年有余。

当初清风霁月的少年郎也长成了如今一副淡然风月的男子模样,我十五岁及笄那年与他成亲,如今也才堪堪十八岁。

祁佑是宠我的,堂堂越骑校尉,圣上这几年眼前的红人,那样肆无忌惮、毫无底线的宠我。

甚至比生我养育我的阿爹与兄长还要更宠一些,素日里向来对我百依百顺,数个日夜连重话也未曾对我说过一句。

我们的府邸在京城中最繁华的地带,祁佑却会为了偶尔嘴馋的我,下了值就会策马为我去买,城西处最为偏僻的一家糕点铺。

嬷嬷总是会在这时训斥我,女子不该如此使唤自己的夫君,要敬他尊他。

我不爱听这些,祁佑也不爱,他对旁人发起火来还是挺吓人,但是似乎避着我。

成亲这么久,我很少看见他那张脸上出现薄怒的模样,下人们咬耳朵时总会互相埋怨老爷太狠太凶,唯有夫人在时才会收敛许多。

这句话我爱听,但我也想看看这样一张总是挂着从容不迫笑意的脸上,出现旁的神色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当然没过多久,我就见到了。

桑锦二十四年春,我独自在祁府养胎,身边的下人忙前忙后,甚至恨不得替我吃饭睡觉洗漱。毕竟是越骑校尉,哦不,现在应当叫他车骑大将军了。

去年夏末,边疆战事持续吃紧,我的夫君应召前去,打了不少漂亮至极的战役。整个桑朝无人不识,无人不晓,这样好的儿郎自然是被一阵吹捧。

我那自幼就带着我的嬷嬷又开始劝导:「老爷这般英武,夫人你总该使些手段牢牢把住老爷的心。」

「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好的下场。」嬷嬷对于我不争不抢的态度似乎寒了心,百般劝说也阻止不了我继续在偌大的府邸吃香的喝辣的。

许是传了些流言进了我那夫君的耳里,他不远万里策马归家。

距离他去年盛夏前去边疆已然过了四个月,漫天大雪,积雪甚至到了膝盖那么厚的程度。

没人会想到他会在这样的雪夜突然回府,跑累了六匹马,终归是在除夕夜前赶了回来。

我始终记得他穿着硬邦邦的铠甲,大力地拥我入怀,力气大到像是要把我揉进那一具冰冷的身躯似的。

我穿着一层厚实的狐裘都没能抗得过,从他身上传来的凉意。

我很不满,自幼便最是怕冷,然而拒绝的话却在看到他的神情时犹豫了。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祁佑那么伤心,比隔壁府上死了夫人的老太傅还要伤心。

坊间有传车骑大将军在边境有一位青梅竹马,传得有声有色,甚至连那女子的容貌都描述得一清二楚。

我也不想去问到底在边境发生了何事,才会让向来冷静的祁佑如此。

祁佑在我耳边叹息,「槐烟,我们洞房罢。」

迟到了三年的洞房终究还是落在了我身上,我于黑暗中无声轻颤。祁佑温热的喘息粘腻在我耳边,他抚平我紧攥的掌心,复又轻吻去我眼角滑落的泪。

顺理成章,我于此间深冬,怀上了祁府的第一个孩子。

之后便是每日的书信寄回,关于我和腹中孩子,事无巨细。整日无忧无虑的待着府里,硬是胖了不少,也愈发的爱做些针线活了。小到未出世孩子的鞋袜,大到祁佑的寝衣。

嬷嬷很欣慰我的变化,她称赞我愈发像个大人了,想毕父亲和兄长定然也会十分高兴。

我仍是不理会只是淡淡笑着,跟着祁佑久了,连我也染上了他清冷的性子。

在那些等待的日子里,我总爱细细绣着衣袖,然后精神恍惚地发着呆。

「夫人快快穿好鞋袜,切莫凉了身子。」我的贴身丫鬟叫慕槐,是几年前我亲自从人贩子上手买下来的小丫头。

说来也好笑,这么多些年的相处她仍旧是那般怯懦的性子。就连我在院子里甩掉那双穗金莲,赤着足,她神色担忧万分也是不敢上前阻挠我。

我笑着不理她,春末了有些躁意,这样的热我是一刻也忍不得,又叫了一碗酸梅冰汤。

「老爷若是知晓了,定会担忧夫人的。」慕槐怕我在孕期伤了身子,迫不得已搬出了祁佑。

我坐在池塘边继续不理她,玉足挑起一阵又一阵涟漪。祁佑才不会管这些,我爱吃什么,他从来都是万分纵容。

更何况他现在不在。

我的心思还未说出口,几个府内的下人就慌慌张张的从外头跑了进来。

「莫要冲撞了夫人。」嬷嬷从厨房端出热腾腾的鸡汤,面色有些阴沉。

我捏着鼻子往后躲了躲,笑意盈盈的劝着架,问他们所谓何事。

「老爷回来了。」有小厮伏在地上,毕恭毕敬的说道。

「那不就是喜事,你慌什么?」自幼爱察言观色,我自是没有放过这小厮紧绷的肩头。

身边的嬷嬷和慕槐也开始支支吾吾的没有说话,我察觉到不对劲。

府外传来衣裳摩挲稀稀拉拉的声响,我仰着笑脸瞧向门外,前线早有动静,我猜测祁佑也就这几日会回府,因而特意每日都精心打扮了许久。

今日穿的便是祁佑素日里最爱的莲花罗袖裙,布料轻薄穿起来却甚是繁杂。

往日我是最不爱这样的款式,然而祁佑要回来了,我开心,迁就他一回倒也无妨。

谁知下一秒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番画面。祁佑今日穿了一件黑金色绣着麒麟的束袖劲装,发丝被一盏金冠高高竖起。

视线再往左偏,是一道极为纤细的身影。

那女子面若桃腮,柳眉轻瞥,眼波流转,红唇轻咬。很美,这是我对柳抚云的第一印象。

身边的下人一言不发,都有些战战兢兢。我只觉得有些好笑,继续打量着眼前这名女子。

一头乌发挽成了垂鬓分肖髻,发上还坠了几只淡蓝色蝴蝶发饰,发饰有些磨损,但这模样也像是精心准备了许久。

再往下便是雪白的脖颈上隐隐约约有些青紫夹杂红痕。

容貌倒是正好与传闻中对上了。

似乎是不满我打量的目光,祁佑侧过身子,将那女子堪堪遮住。

十足十的保护者姿态。我眉眼轻抬,像是没有预料到这样一番场景似的。「夫君怎得也不在信中提到要带朋友回来,要是招待不周可怎么是好。」

我笑意盈盈的起身,松了松腰间的玉履带,因着是小月份不太显怀,但女子爱美素来是天性,总是见不得腰间粗胖。

但如今看来,这番罪倒也是不必受了。站在祁佑身后的女子有些担忧似的攥着他的衣摆,在无人注意处轻轻摇晃了几下。

惹得他频频皱眉,最后服软般对我低下了头,低沉又好听的嗓音拂过:「抱歉。」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祁佑脸上出现旁的神色,原来他这样温婉如玉的谪仙也会苦恼与自责。

只是我不知道这样的情绪是为我这个在家的孕妇,还是他身侧护着的女子。

我的夫君,他回来了,还带着另一个娇软可心的女子。

好好的庆功宴就这样不欢而散,谁让我白日吃了太多凉食导致身体不适。

自午后那次,我的夫君便再也没有露过面,我躺在软趴趴的贵妃椅上,安闲自在的喝着药。已入深夜,他仍旧没有回来。

「夫人为何不去解释一番,当真是您身体不适,并非」慕槐在屋内有些紧张的开口,见我放下药碗,及时的将蜜枣送来。

「解释什么呢,解释我不是在生气,并没有给那女子难堪?」嘴中净是苦涩的余味,连蜜饯也压不下去,我瞧着外头的月色,第一次觉得这样大的府邸有些冷清。

屋外是忙碌着搬运赏赐的奴仆,热热闹闹、欢声笑语仿佛与我半点关系也没有。

慕槐退开在一边不再言语,眼中是化不开的浓愁。我知道她在忧心什么。

嬷嬷在门外似乎是在交代着什么消息,这院落中的人,一大半是我那夫君的人,另外一半则是宋府的人。

我姓宋,名槐烟。尚书令宋大人的嫡女,当朝探花郎的亲妹妹。

在未出嫁前,我也曾是整个京城最灼手可得的女子。

当晚我便做了个梦。梦里有个意气奋发的少年郎,乌发被一丝不漏的束以金冠,嚣张跋扈的剑眉,然后是一双笑着的凤眸。

雪肤亮眼,少年绯红的衣袖犹如烟雾般划过我朦朦胧胧的脸颊,徒留一阵檀香。

我看见他在前面回头,发丝划过额角,昂起刀削般的下颌,带着肆意盎然的生机:「烟烟,跟上。」

随后便猛然惊醒,心口处泛着细细密密的疼痛,一时之间竟无法分清现实。

鼻端围绕着淡淡的檀香,床边一陷,有人坐在我身边。随后无可奈何的哀叹一声,将手缓慢的拍拂着我的后背。

「夫君。」因着早上起来,我的嗓子有些发涩,看向身边整齐干净的枕被,我知道他昨晚一夜未归。

方才做梦的后遗症还在,鼻尖无端一酸,眼泪就要掉出来,有孕以来我便好似不太能控制住我的脾气。

我变得不再像我,宋槐烟的夫君也变得不再像宋槐烟的夫君。

向来性子贞烈的我甚至没法开口质问他昨夜去了哪里,祁佑哀叹着立在床边将我揽入怀中。

怀里出了檀香没有旁的气味,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这虚幻的平静就被外头打断,我听见父亲的声音。

意识到祁佑僵硬的身子,我将头抬起,明白了什么似的看向他。

轻轻吸了吸鼻子,我对上他怀疑的神色:「不是我。」不是我向父亲告状,我也没有告诉父亲任何府中的事。

话还未说完,祁佑脸上探究的神情终究还是让我想要保住几分颜面。他就那么看着我,让我觉得像是光着身子无处遁形的接受着审视。

良久,似乎审讯终于结束,「你最好不是。」

说完这句话,他就转身离去,半分旁的话语都没有留下。我对着桌上的痕迹数了数,距离我们未见,已有整整三个月零八天。

我的夫君,他或许思念过我,又或许没有,在我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追问我是否向家里通风报信。

「岳丈大人这是何故。」

我听见院落里传来祁佑带着笑意的嗓音,不由得摸了摸还未显怀的肚子。

父亲微微带着怒意质问,为何凭白带回来个女人,又为何偷偷回京,不把他这个老丈人放在眼里。

祁佑连连赔着不是,带着笑意的嗓音也分毫未减,仿佛方才在这里冷冰冰与我对峙的人不是他。

唤来丫鬟替我穿衣洗漱,门外的也动静愈发大了,我知道他们在等谁。有个瞧着面生的小丫鬟手急扯断了我一根发丝,不痛但也足够让我皱眉。

她跪地大呼求饶之语,频频引来注目,我歪着头瞧她半晌。

素日里祁府夫人善待下人是整个京城出了名的,然而今日我却不想善了。「你急什么。」淡然的眸子讲她从上到下扫视一通。

周边的丫鬟似乎都对我的表现有些震惊,纷纷跪下默不作声。

我一步一步将发簪玉琅插在鬓边,满屋只余下铃铛的玉琅碰撞声。

那女婢终是有些压抑不住哭出声来,凭白扰了我的清净。

最后一步扣上耳坠,金凤镂云的坠子,是我母亲传下来的陪嫁,我很喜欢,但不常带。

莲步轻移,迈着不紧不慢的步调走向方才出声的婢女,白玉脂的簪子挑起她的下巴。

美目含泪倒是让人垂怜,我张开唇,用无声的话语笑问她:「你是父亲送来的,还是祁佑送来的呢?」

我看见她瞪大的双眼,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从门外进来的慕槐捂着嘴拖走。

接过帕子净了净手,门外的争执与陪笑声愈演愈烈。

我撩了撩褶皱的裙摆,回头望向身后齐刷刷跪着的丫鬟,像往日那般笑道:「我宋槐烟,再不济也是这宋府的当家主母,宋尚书令的掌上嫡女。」

2

微眯着的桃花眼扫过众人低伏着的脊背,「我想做什么与不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来插手。」说着,我揪着裙摆踏出房门,像是幼鸟归眷似的奔向宋大人。

「父亲怎得今日来了。」余光瞄到身侧的祁佑似是略微松了口气,我向着父亲撒着娇,语气颇为娇憨。

宋逴沧桑的面容上是一片父慈子孝,「烟儿休息的可还尚好?昨日听闻寒了身子?」说着若有似无的瞪了祁佑一眼。

我低头吃笑,我嫁了四年的夫君,都不曾有一年见不了几次的父亲装的像。面上仍是不显,「父亲又是听何人胡说,定要好生斥责一番才行。昨日因为女儿的骄纵,可是让夫君头痛了许久呢。」

识抬举的祁佑迅速接话,接下来的对话我也不太有兴趣,只是偶尔附和几声。

眼神有些飘远,我也许久未曾像现在这番与人周旋太久。

院落外似乎走过一道浅白色的身影,我倒是没想到,我那夫君竟当真胆大至此,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随意进出府邸。

似乎是眼神过于直白,宋逴也顺着望了过去,随即气的吹胡子瞪眼。

「祁佑小婿,这一回来就带了个娇娇女在身侧,满京城的流言蜚语。」父亲似乎很生气,甚至想要动手。我连忙娇声拉住父亲的衣袖,劝说他莫要动怒。

祁佑向我投来的目光似乎带着责怪,我知道他的埋怨,只能当好这个和事佬。

远处的倩影似乎也被吓了一跳,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我拉住父亲,「父亲可还不知,那位妹妹是夫君找到,流落在外的表妹。怎得算是旁人呢,说起来倒也算是我招待不周,失了咱们宋家的礼数。」

我的一番话挑不出错,倒也是短暂安抚了宋逴的怒火,他挥袖离去时,还不忘低声警告。「祁佑小婿,老夫知你日头正盛,但也别忘了能坐在此处的初心。」

我知父亲意有所指,却也没料到如今已是放在明面上来说,连瞒着我都不再需要做着样子了。约莫是趁此机会好好借我之事,敲打他一二。

毕竟我兄长近日在朝中总被禁军一行人针对,父亲总要找些人来发泄。

父亲离去后,我抖了抖方才弄褶的衣袖,打着哈欠想要回屋。却在中途被祁佑一把抓住手腕。

我抬眼瞧他,从来都不会在我面前急眼的夫君,头一次破了例。不是为我,而是为了短短一句话。他面上一直挂着的明月清风被一袭怒容取代。

「为何如此说。」

我瞧着他紧皱的眉头,只觉得有些无趣,将他抓住我手腕的大掌扯下,放在手里把玩。祁佑的手很大,上面布满了习武所留的茧,还有各种各样的伤痕。「烟儿不知,说了何事,让夫君如此。」

他任由我把玩着手掌,另一只手疲惫的扶额,「为何说抚云是我的表妹。」

原来那个女子名抚云,配着那样婀娜的身姿,倒也算得上名副其实。

我笑着反问他,端的是一片坦荡,「为何不可,夫君好生奇怪,我替你解围为何还要质问我。烟儿有哪里做错了,让夫君如此对我。」

他微微放大的瞳孔似乎有些震惊,不理解素来软弱、好糊弄的妻子为何突然伶牙俐齿了起来。

我笑着将脸蹭着他粗糙的掌心,娇弱的脸颊分明很痛,然而我却万分依恋,我很喜欢这样的动作。

他半天不曾言语,只得应了一声算作回答。复又交代接下来几日的忙碌,最后又嘱咐我安心养胎。

我乖乖应下,便转身进了屋。慕槐向我淡淡点头,我知晓她已经处理好了方才犯事的奴婢,便继续享受我的回笼觉时光。

这一觉便是日上中天,嬷嬷一边埋怨一边替我布饭食,恨不得多长一张嘴来骂人。「那个狐狸精,竟然要了厨房只做了一份的玫瑰冰糕。这些狗腿子难道不知,这是咱们夫人素日里要吃的么!」

天气有些微热,我抬手盛了几碗绿豆汤让嬷嬷消消气,颇有些主母风范的大度:「一碟子冰糕罢了,她若想吃,再来十份我祁府也养的起。」

一道午饭在嬷嬷恨铁不成钢的教训中收尾,我交代了慕槐收拾好东西,准备下午的出府事宜。

自夫君去往前线起,我便抽着日子带慕槐出府,前往京城最奢华的商城。那里有一栋繁华的商楼,整个皇城最大的制衣局与酒楼。

「小姐,准备好了。」穿过重重人海,顺带甩掉府里跟着的视线,慕槐着着一身男衣从窗外翻进来。

「替身也寻好了,小姐换上这身衣物咱们就能出发。」

我接过那身粗布男装,轻车熟路的换上,露在小衣外的雪肤被磨出一片片红痕,慕槐格外心疼的瞧着。半晌才犹豫着开口,「小姐你的身子」

「前些日子郎中不是瞧过了?已经稳定了,不会有事的。」我打断她的狐疑,轻轻扶了扶未显怀的肚子,宽大的衣袍下什么也看不出来,我很满意。

前些日子也是这样外出,不小心遇到一些流民,显些在月份最浅的时日没有保住这个孩子,这件事除了慕槐也没有旁人知晓,倒也是侥幸。

「又说错了,在外头要叫我什么。」我在脸上擦了些事先准备好的粉,下一秒铜镜就显现出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

「宋兄」慕槐的脸更红了些。

「准备好了,慕兄,走吧。」我大大咧咧的拦住慕槐的肩膀,拥着她走出酒楼,直奔皇城最偏僻的几处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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