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95%靠进口,美国储量全球第一!若美断供中国,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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氦气,作为宇宙中第二丰富但在地球上极其稀缺的气体,正被推上全球资源安全的风口浪尖。

它无色无味,看似微不足道,却是现代高科技产业中无法替代的关键物质,广泛应用于半导体制造、核磁共振成像、航天推进等领域。

美国掌握着全球40%以上的氦气储量,早已建立起系统性的资源储备和技术封锁机制,而中国每年高达95%的氦气需求则完全依赖进口。

如果美国决定断供,中国是否会遭遇“科技停摆”?又是否已经做好准备,摆脱氦气依赖,破解“隐形卡脖子”困局?

2022年,国内氦气消费量达到2600多万立方米,而同期国内产量不到200万立方米,约占总需求的7%,剩下的93%,几乎全部依赖进口。

全球氦气的地质分布极不均衡,主要集中在美国、卡塔尔阿尔及利亚等少数几个国家,美国是全球第一个也是储量最多的氦气大国,早在20世纪初便发现了富氦天然气资源。

此后美国建立了完整的氦气生产、储备和出口体系,甚至通过法律手段严格控制资源流向,在鼎盛时期,美国掌控了全球90%的氦气供应市场。

氦气的提取门槛高、成本大,需要依赖先进的深冷提纯设备以及高精度储运体系,而这些关键环节,美国企业拥有几乎全部核心技术。

2018年前后,美国对外清空氦气战略储备,国际市场氦价随即暴涨,短短数年内上涨了4倍以上。

打乱了全球供应节奏,也令以中国为代表的高科技制造国家陷入原料紧张的被动局面,在航空航天、半导体制造、核磁共振医疗设备等对氦气依赖极高的行业,进口不稳带来的风险被进一步放大。

与此同时,国内氦气提取成本居高不下,资源利用率不高,也是造成依赖进口的另一个关键因素。

目前中国虽有少量富氦天然气田,但分布零散、浓度低,经济性不足,难以支撑规模化工业提氦,即便开采,提取过程中还需要借助进口设备和材料。

当前中国最大的氦气进口来源是卡塔尔,占比超过80%,但卡塔尔氦气的提取和运输系统,其核心设备依然主要依赖美国供应。

一旦中美关系再度紧张,卡塔尔作为“中间人”的地位将十分尴尬,可能沦为美国技术封锁的“延长线”。

根据相关研究数据显示,一台核磁共振设备每年要消耗约700升液态氦气,中国10家龙头药企合计年消耗氦气超过2.7万吨。

此外钢铁、新材料焊接、泄漏检测、超导实验等新兴高耗气领域也在迅速扩张,对氦气的需求不断上升。

在国家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关键窗口期,如果氦气供应链遭遇打击,其后果将不仅仅是原材料短缺这么简单,而是涉及核心产业运行的系统性风险

美国之所以能在氦气领域长期占据主动,关键就在于其早期建立起完整的采储、提炼、应用、法规控制一体化体系。

相较之下,中国既要突破技术封锁实现自主提氦,又要构建多元化、可控的供应链体系,技术门槛高、设备依赖重、替代路径少,这些因素共同构成了今天的“氦气困局”。

而卡塔尔等国虽已部分接手美国出口份额,但其自身在提氦工艺上的技术自主权仍显不足,中国的氦气链条,依然处于被动状态。

自2018年国际氦价暴涨后,中国开始加速摆脱对单一来源和单一路线的依赖,尝试从“全球买”逐步过渡到“本地造”和“结构优”。

在中美关系趋紧的背景下,氦气供应成为敏感领域,中国迅速转向卡塔尔、澳大利亚和阿尔及利亚等新兴产气国。

其中卡塔尔在短时间内取代美国成为中国第一大氦气供应国,占比一度高达80%以上,这一策略一度有效缓解了对美国的直接依赖。

不过卡塔尔的提氦设备和技术也依赖美国,一旦美国对其施加出口管制或技术封锁,卡塔尔就难以持续向中国供气。

也就是说,供应多元化并不意味着完全摆脱控制,只是从“明面受制”变为“间接依赖”,因此中国意识到真正的出路不在于“换供应商”,而在于掌握核心技术、建成自主体系。

2020年,一家能源企业提出了“闪蒸汽提氦法”,这种方法主要针对液化天然气在气化过程中释放出的闪蒸气体,通过低温分离提取其中的氦气成分,既环保又具有回收潜力。

经过数轮实验,中国率先在宁夏盐池落地了首个商业化运行的BOG低温提氦装置,每小时产氦40升,虽然产能有限,但实现了从技术验证到工程应用的关键跨越。

随后,国内科研团队又联合完成了国内首套液化天然气闪蒸汽低温提氦成套装置的全流程调试,实现了液氦的顺利产出,关键参数达到设计标准。

设备全部由中国制造,自主率超过90%,打破了国外垄断技术壁垒,与此同时,中国也在着手构建氦气“回收再利用”的技术体系。

以钢铁冶炼、焊接制造和电子材料加工为代表的传统高耗气行业,成为氦气回收的重点试验场。

研究人员开发出多套用于高压氦气封闭循环和提纯的系统,在特定工艺中实现氦气的反复利用,这大大提升了产业对氦资源的利用效率。

除了产业化和工程化,中国还在基础研究层面寻找替代路径,例如膜分离技术、生物反应器分解法等新型提氦手段,已进入小试和中试阶段。

分子筛提取和等离子体裂解技术也在某些气源条件下表现出提纯效率高、能耗低的潜力,更大胆的构想甚至提出以人工合成方式制造“功能等价气体”,替代部分对氦气的依赖。

供应链从单线依赖转为多元对接,提取路径从单一开采走向资源回收与副产气利用,技术从高度依赖进口设备迈向自主可控,布局从应急突围逐步过渡到系统建设。

虽然这些探索仍处于初期阶段,但已为中国未来氦气战略建立了“备选方案”和“技术后手”。

不过,技术突破只是解决问题的一部分,真正决定氦气自主化能否落地的,在国际氦气产业格局不断重构的大背景下,中国究竟能否从跟随者转变为真正的引领者?

在全球范围内,谁控制住氦气的储量和产业链,谁就有可能在未来高科技产业中占得先机。

过去几十年,这个“主动权”牢牢掌握在美国手里,如今,随着技术扩散和供应结构的变化,一场悄无声息的“氦权重构”正全面展开。

根据最新的地质勘测数据,美国的氦气储量占全球40%以上,且大部分集中在得克萨斯州堪萨斯州等地。

美国早在20世纪就设立了国家氦气储备库,并通过立法进行战略性储存与调控,正是这一制度体系,让美国能够在关键时刻掌控全球市场的供应节奏与价格走势。

全球第二大氦气产地,阿尔及利亚,正在崛起为新的供应极,这个北非国家依托丰富的天然气资源,正在加紧建设一座位于华北经济区的大型液化氦工厂。

这个工厂一旦投产,预计年产量将达到200多万立方米,有望在未来数年内与美国在出口规模上抗衡。

与此同时,卡塔尔也不断扩大产能,联合欧洲技术力量启动了“Helium2”项目,提高产率和自主能力。

虽然我国目前氦气产能有限,但随着技术突破和产业布局的逐步成型,中国正在从单一进口国,迈向“多元获取者”和“自主开发者”的新定位。

据有关数据显示,中国已被预测将在2030年前后成为全球第三大氦气生产国,真正跻身氦气战略格局的核心区域。

中国在这一轮氦气竞争中的战略打法,并不只是“搞生产”,更是“建体系”,国家层面已开始构建氦气储备机制,以保障关键行业在供应紧张时期的基本需求。

我国还计划建立应急调配网络,通过管道、槽罐车和液氦储存装置,确保供需在突发情况下快速响应,这些举措的核心目标,是避免“断供即停产”的被动局面,实现供应链的韧性与弹性。

同时国家正加快制定氦气行业的产业标准、储运规范与环境安全准则,鼓励企业开展多路径提氦研究,并给予科研资金、税收减免等扶持。

为了进一步巩固这一体系,中国还将加大科研院校与龙头企业的合作,推动氦气技术成果转化与人才培养体系建设。

氦气作为高技术门槛行业,对工程热力学、深冷分离、化学分子结构等多学科高度依赖。

为此各地已开始推动氦气相关专业的研究生和博士生培养项目,特别是在西北能源重镇和中部科研基地,初步建立起一套涵盖研究—试验—应用的人才供给链。

中国不再只是氦气市场的“被动买家”,而正在成为供需两端的“协调者”与“再平衡者”,从技术研发到政策引导,从产能构建到国际合作,一套完整的氦气产业生态正加速成型。

而在不远的将来,氦气不仅将是支撑高科技发展的基础资源,更可能成为国家科技自主权的一部分。

对中国而言,抢占氦气战略制高点,不只是为了摆脱依赖,更是为了在全球新一轮科技竞争中占据主动。

参考信源:

新华社在2023在4月4日关于《瞭望 | 氦气对外依存度超过95%,国产化核心技术突破进展如何——专访中国科学院院士张锁江》的报道

齐鲁壹点在2024年1月13日关于《全球闹“氦荒”,这种“黄金气体”到底金贵在哪》的报道

中国石化2024-12-12 《氦气对我们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