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6月28日,北约峰会如期在西班牙马德里召开。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再度改口,称北约不把中国视为“对手”。他表示中国很快将超越美国,成为世界最大的经济体,之后北约还需要在许多议题上与中国“接触”。
斯托尔滕贝格的对华态度可以用“骤变”两个字来形容。27日,斯托尔滕贝格高调放话称,北约的“新战略概念”将首次涉及中国,他骄傲地表示,该文件“将引领北约进入一个战略竞争的时代”。北约峰会还特别邀请了日本、韩国等亚太国家,彰显北约要进入亚太地区的决心。由于欧盟峰会、G7峰会和北约峰会针对中国的意图太明显,各国对此了表达担忧韩国第一时间辟谣,称虽然会参会,但北约的“新战略概念”和韩国无关,韩国只想同北约就半岛问题达成安全合作协议。
拜登宣布G7的基建计划之后,欧洲内部先出现了分歧。荷兰首相马克·吕特表示,他反对因所谓涉疆涉港问题和中国切断联系。德国也“反对脱钩”,德方认为西方不应该同中俄对立,并表示在气候变化这种全球问题上,中西还需要合作。英国首相约翰逊则称,要“保护共同价值观”,但也要“跟中国做生意”,他表示西方应该在这两者间尝试“找到平衡”。比利时首相德克罗表示,中国都是欧盟“重要的贸易伙伴”,不该像背离俄罗斯一样背离中国。
据说,北约内部也因为中国出现了严重分裂,有人说“北约的行动区域只是北回归线以北,它没有东方或西方的限制”,但随即就有人提醒,“北约承受不起忽视中国的代价”。美国和英国一直主张“以前所未有的方式谈及中国构成的挑战”,但德国和法国却不断“踩刹车”,希望能有更慎重的提法,捷克和匈牙利也强烈反对用所谓“战略趋同”来定义中俄关系。
最后,一个折中的说法出现,那就是“系统性挑战”。对此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表示,中国的发展是全世界的机遇,不是任何人的挑战。中方敦促北约摒弃制造假想敌、搞阵营对抗的冷战思维停止试图搞乱亚洲,搞乱全世界。
北约正在对抗俄罗斯的紧要关头,若因为中国出现分裂,显然将对整个局势产生极大的影响。斯托尔滕贝尔在这个当口改口,倒也可以理解。不过在肯定中国重要性的同时,斯托尔滕贝格还不忘挑拨中俄关系。他声称,中国和俄罗斯走近令人“失望”,中国没有“谴责”俄罗斯令人“失望”,中国针对北约和西方进行“虚假叙述”令人“失望”。
G7也不愧是北约的“好姐妹”,尽管G7公报14次提到中国,并对中国内政问题进行了前所未有的严厉批评,但G7也找上中国,希望中国能在限制俄罗斯石油价格上出一份力。很难不让人怀疑G7和北约是商量好了要离间中俄。
值得一提的是,美国也出席了本届的北约峰会。不知道拜登听了斯托尔滕贝格的话,尤其是中国很快将成为世界最大经济体那一段,心里会作何感想。事实上,中国是许多欧洲国家,而且是大国的最大贸易伙伴,尽管欧美不愿意承认,但它们的经贸早已和中国息息相关,难舍难分。美国从2018年开始积极推动对华“脱钩”,中西方的关系在吵架拌嘴中走过了4年,并且还将继续走下去。中国是第二大经济体尚且如此,成为最大经济体之后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