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病危时失踪,3年后一小帅哥站我面前:我回来了!

2022年09月14日05:38:03 热门 1194

男友病危时失踪,3年后一小帅哥站我面前:我回来了! - 天天要闻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文艺女奋青 | 禁止转载

无论你的外表如何残缺,终会有人透过外表,看到你可爱的灵魂。

——题记

打完最后一个字,点了提交,我握起拳头捶了捶已经有些麻木的颈椎,把自己瘫在椅子上,不想再动。

电脑里播放着李玉刚的那首《逐梦令》,我最近循环的一首歌。

“逐梦令,浮生半醒,谁薄命负倾城盛名。我微醺,面北思君,丝竹轻,却重重伤心……”

每次听到这句,心里都微微颤动,让我回忆起某个时间里的某个人,但是我拒绝回忆,因为早已过了回忆的年纪。

“嗡嗡嗡”的手机震动把我震出了林妹妹的情绪,打开微信,收到一条消息,“还记得我吗?”

是个陌生的头像,也并没有备注名字,网名叫“涅槃”。

出于职业习惯,我回道:“啊哈哈,这是在考验我的记忆呀。”附带一个憨笑的表情。

我的职业是微商,没事在朋友圈发发图片,卖点男女士的内衣裤,生意一般,收入不定。为了稳定收入,我另找了一份刷单的工作,内容也很简单,就是在某网购网站里买东西,虚拟购买,然后给好评。我有四个账号交换使用,免得被查出购物记录过于频繁。

因为做微商,所以微信里加了无数人,认识的和陌生的、说过话的和无交流的,反正都是潜在客户啊。

一般主动聊天的人,都是对我的商品有兴趣的。能问我记不记得的,除了老朋友,就是成交过的客户了,我当然不能说我不记得人家。

赶紧点开头像,只是一把吉他的照片,翻开朋友圈,一片黑暗封面下,一条长长的横线。不是屏蔽了我,就是没发过圈,这年头,还有没发过圈的人吗?看来是客户。

那人半天没有回信,可能是不高兴了,这单生意要吹啊。我想了想,又发出一句“不然,给个提示吧?”

“想念你的人。”对方秒回。

我擦,撩我?

身为一个三十五岁还不曾出嫁的中年少女,这种搭讪对我早已毫无意义。既然不是买东西,也就无需理会。我随手删了聊天记录,缓缓地起身,活动一下僵硬发胀的关节。

我是个孤儿,看在父母留给我的一笔钱的分上,一位亲戚收养了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却在大学的第一年得了重病,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在疼。

不仅走路在疼、举手在疼,洗脸和梳头也在疼。甚至吃饭咀嚼的时候,颌骨的连接处也在疼,亲戚家没有精力再帮我治病,只是把我父母剩下的钱都给了我,让我自行选择是去治病,还是继续上学。

为了能完成学业,我选择了吃镇痛药而不去接受治疗。镇痛药虽然缓解了我的痛苦,让我可以继续行走学习,却没能抑制病情的发展,当我好不容易坚持到毕业时,我的膝关节已经不能正常弯曲了。

只能弯到四十五度角左右,手指和脚趾也已经开始变形,握笔都非常吃力,整个人瘦到脱相。

因此,我找不到工作,男朋友也分了手。无奈之下,我只好在网上找一些配音之类的活,当然都是非正规的渠道,读一些色情或擦边的小黄文,还要声情并茂。

开始的时候还各种放不开,可是放不开就没人用,没钱赚,慢慢也就习惯了。

后来我认识了一位做后期的大神,他修过的文件通过率总是特别高,一来二去就熟悉起来。

他很神秘,和我一样不爱出门,只在网上接一些后期的活。他也不爱说话,和我所有交流都只是简单的问答。

我为了省钱,所以总和他套近乎,没事找他聊天,发现他其实还挺能聊的。我们经常天南海北地神侃,有时聊聊八卦、有时谈谈诗词、有时侃侃音乐、有时说说时事。

我虽然行动上受限,脑子和嘴却灵光,常哄得他心花怒放,开心之余他决定所有我送的文件,一律收我八折。

因此我赚的钱多了些,维持生活之余,还可以攒些钱去接受治疗。一年后,我的身体恢复了一些,虽然不能和正常女孩一样奔跑舞蹈,却也可以行走自如。既然上天没让我死去,那就这样活着吧。

走了一会,感觉血液重新开始流动,我洗了洗手,打算去做点吃的。

一个人的饭菜总是很容易,二十分钟后,我端着一盘子炒饭回到电脑前,打算边吃边追会剧,习惯性地瞄一眼手机,涅槃小友发来一首老歌,刘德华的《练习》。

哟呵,发我老刘的歌给我,一时没忍住,手贱地把这首歌的创作背景故事发了过去,并顺带一问“你懂得看着爱人渐渐离去,却无能为力的酸楚吗?”

歌曲的故事是大神告诉我的,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从医院复查归来,医生告诉我病情开始稳定了,可以逐渐减少药量观察,有机会可以不用再吃药。

我开心之余,觉得是时候对大神表达一下感谢了。于是我发了条手机短信,问他吃饭了没,顺便问了他工作室的地址,发现离我住的地方还很近,于是买了我最爱的抹茶蛋糕找到了门口。

说是工作室,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公寓,和一般的住家没什么两样,直接跑到男网友家里这种事,真的是极不靠谱。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做出了这样的事。

看到我,他有些意外,但很快反应过来。然后,像老朋友一样请我坐下等他,因为他在赶一份工作,就差一点了。

原来后期也不过是一台电脑加一张调音台,和零乱摆在地上的一些乐器,有像电子琴的、有像是吉他的,还有一些不太认得的东西。

趁他工作,我才敢仔细地观察,除了异常白皙的皮肤外,他的五官着实一般。

属于那种扔进人群也不会被发现的,对于脸盲的我,更是担心今天出门后就会忘记他的样子。但看着他戴着耳机认真地工作,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乐地跳跃,却感觉整个人都在发光。

我想,他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整容般的才华”。

后来我们吃了蛋糕,刚好电脑里播放了这首《练习》,我说:“这首歌的歌词听起来很感人,有一种爱人即将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说:“是的,这首歌就是刘德华的一位好友忽然查出得了重病。她的爱人才突然感到恐慌,然后辞掉了工作来陪伴她,这歌词写得就是他当时的心情。”

涅槃回道:“幸好她朋友的病治好了,不是吗?”

是啊,他们算是幸运的,可是现实中又哪来那么多幸运的人呢?还不是最终看着爱人离去?甚至,连看着离去的机会都没有。

察觉到眼眶有些发酸,我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把手机扔回桌上,不再回信,专心看剧吃饭。

一个陌生人罢了,干吗让自己伤心?十年前我就没有心了,残体碎心。只是上天没让我死掉,我只好苟活罢了。对,苟活。

因为做微商,所以我每天都会定时发一个早安语,然后跟一条商品广告,其他时间都和正常的朋友圈一样,偶尔发点心情,现在微商泛滥,发多了会让人反感。

早上起来再次更新的时候,发现涅槃也发圈了,分享了一首《遇见》配文,“遇见你,是我最美的意外,十年了,好想你。”

手贱上去点了个赞,评论,“难道不是应该发《十年》?”

没想到他的信息秒入,“起这么早?不睡到日上三竿吗?”日上三竿,呵呵。

和大神见面之后,我们的关系更密切了,话题也更多。我发现他是一个极度不爱出门的人,除了我之外,他也没有什么朋友,接单也都是通过网络。我想:肢体健康的人,这样宅在家里,真是太浪费了。

我不知道有多想每天出去晒太阳,在阳光下奔跑、在冬日里纵雪,在每一片草坪上嬉闹打滚。不过没关系,能在街道上不那么快地行走,坐一会能匀速地站起来,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不爱出去,我却爱去找他。

有一次我去找他的时候,发现他在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代号,程式之类的东西,他说那是基因序列,什么细胞认为再生分裂,回生成新的生物体。

我听得云里雾里,于是想到了克隆羊,他说:“差不多,但是羊类的基因相对简单,我们人类的细胞要复杂得多。”

“还不知道你原来是个生物学家。”我不走心地说。

“并不是,我只是希望有机会活下去。”

他告诉我,他从小就生了一种病,叫做“脏器慢性衰竭”,大概意思就是他的内脏器官比正常人衰老得快。今年他已经二十几岁了,应该也用得差不多了,他懂事之后就一直拒绝看医生了,觉得浪费时间,不如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他不怎么交朋友,一是觉得没有人会理解他的想法,二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挂了,免得朋友难过。

我看着他的程式,忽然说道:“如果这些都可再生,那就是说,可以自己重生器官甚至肢体。那就是说,假如你成功了,我俩这样的人就都会痊愈啦!好棒哦。”

他笑了笑,“理论上是这样的,可惜我只是计算程式,没办法实验。所以,也不过是个想法罢了。”

我看着他,笑眯眯地想:真逗,一个四肢残缺,内脏健康,一个肢体健全,却脏器受损。上天真可爱,让我们相遇。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干吗色眯眯地看着我?觉得咱俩很搭吗?”

我更爱往他那里跑了,没事帮他做点吃的。我的厨艺一般,每次问他好不好吃,他都一言不发,皱着眉头把盘子里的东西通通吃光。我就想,还是有待提高啊。

有一次我照着网上的教程做大虾,又剪虾头,又挑虾线,忙活了很久,终于做好了,颜色看起来有些淡,我一边忐忑地看着他吃,一边揉了揉有些酸胀的指关节。

他吃了一个后,放下盘子,抓过我形状有些奇怪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揉着,问:“很疼吗?”

“还好,已经习惯了,不过不影响使用。”我用一贯没心没肺的语气回答。

他忽然站起来,揽住我的肩,把我拥在怀里,在头顶轻轻地说:“丫头,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我缓缓地抱住他劲痩的腰,在他的胸口说:“大神,我早就爱上你了,怎么办?”

我们开始恋爱,本着人生苦短,眼瞎看上我的人不好找的原则,我借口房租太贵要和他同居。

这家伙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解释说:“只是求你把空着的那间卧室租给我而已。”并同样睁大了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摸了摸我的头,说:“我是夜猫子,怕影响你休息。”

“没关系啊,我也是。我夜间工作,白天睡到日上三竿!”

趁他没反对,我抱着电脑,拖着行李就进驻了他的空卧室,并在门上贴“女生宿舍”。

连着几天,涅槃都会在我发圈后的第一时间发来贺电,哦,不,是信息。

有时是简单问候,天冷加衣,多喝热水;有时是分享音乐,随口说几句。他说话还挺对我的胃口,我有空时也会和他聊上几句。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对我很熟悉,但又想不起他是谁。有一天我心情好,出去送完货,顺手拍了张自拍发了圈,谁知他又发来消息,“真的把头发剪了?”

真的剪了,因为我把自己的心嫁了……

同居后的生活很单纯,他在客厅工作到凌晨,我在卧室配音到半夜。每次睡前我去洗漱回来,都会顺便和他说声“晚安”,然后睡到日上三竿,我起来煮点吃的,敲他的卧房门叫他起床。

那天我配音忘了关房门,忽然想起可能被听到,转头看到他戴着耳机很认真地按着键盘,一时懒得动,就继续配着,正在我紧张地配着“不可描述”时,忽然感觉哪里不对。

一回头发现大神斜倚在门口,眼神和以往有些不一样,我居然有种偷情被发现的窘迫感,整个人都在发烫,他看着我,悠悠地说:“录音里已经很撩人了,现场版更让人把持不住。”

火辣辣的眼神加低沉的声音,心神有些荡漾,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小黄文的影响。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结结巴巴地说:“那个……录音听腻了?来偷听我的现场。”忽然心里冒出个想法,脏器慢衰,那,某些器官会不会……

这家伙好像猜到了我的想法一般,他总是能猜到我的想法,“要不要试一下外在器官有没有衰竭?”低低的声音像抚在心头的羽毛,忍住狂跳的心,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我的头发很长,总是被他压住,起床时总是“哎呀,哇呀”地喊,他也总是埋怨我的头发总是跑进他的嘴里,我说:“不如我把它剪短吧?”

“也好啊,免得我总吃一嘴。”

我想了想,“算了,还是不剪了,会显老吧。”

他又笑了,“不如等嫁给我以后,你再剪吧?那样就不怕了。”

“很好看,一点也不显老。”

涅槃的信息又发了过来,他说的话总是让我想起大神,可是,我的大神……

我不知道脏器衰竭是这样可怕,一个好端端的人,昨天还和你笑着聊天,隔天就躺在医院里,插着管子,神智恍惚。

我才知道他不是孤儿,他的父母很有钱的样子,看我的眼神像看仇敌。我不敢离开大神身边,又不敢和他的父母对抗,所以每次他们让我出去的时候,我都只好站在病房门口。

他们走出来叫我回去,我只好站在医院门口。站到他的父母出来,病房停止探视。站得太久,我的脚和膝盖都有些吃不消。第二天我再到医院的时候,病房已经没有人了,护士告诉我,他们出院了。

“是出院,不是死了,还好。”我在心里说。

从此我的大神就在我的生命中消失了,生死未卜。我想也对,我这种人,怎么配得到这么好的爱情,有过一程也就够了,还奢望白头到老不成?

房子里处处充斥着他的气息、他的味道,我每天在他的味道中睡去,在梦中被他抱紧,醒来身边只有被子。

我每天靠着思念度日,只有在思念的时候,我才感觉我是有生命的。

我想起我们相处的每一个片段,想到他总是微笑地看着我胡闹,看着我把厨房弄得乱七八糟,然后吃我创新的西红柿炒葡萄,吃我的培根肉卷小黄瓜。

想到我们出去散步,我在路上捡到一颗极小的圆形石头,非要回家做耳钉。我把大头钉的头磨平,把那颗石头粘在上面,钉太粗,戴不进我的耳洞

他说他有办法,于是我跟着他下楼。

看着他说服了理发店的店员,把这颗钉放进打耳洞的枪,给自己打了一个耳洞。

那么大的耳洞,他说他只戴我做的这个耳钉,我的耳钉也只有他能戴。

我不吃不喝,每天昏睡,醒了就想他,想着又睡着。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我醒了,没有死,也没有再睡着。我想:上天还是要我苟活,那我就活着。

我搬出了那间房,剪了短发,我把自己的心嫁给了他,嫁了就要剪短发。

我不再做配音的工作,因为那会让我陷入思念。

我不舍得离太远,于是搬到对面的楼房,躺在床上就能看到他的窗。每天睡前看一眼那扇窗,说一句“晚安”,那扇窗不说话,用黑暗和沉默回答我。

有时我期待那扇窗亮起,有时又想,不亮也好,至少没住进别人。

晚上睡前,我又看一眼那扇窗,真的有灯亮起来,我连晚安都不能说了。我在心里想,“我回家了,感觉真好。”

涅槃的消息又适时地打断了我刚续起的伤感,“好好休息。”

我不走心地回了一句,鬼使神差,又打上两个字,“晚安。”

涅槃不睡觉,跟我聊科幻,他问我,“相信奇迹吗?”

“我是相信的,我在这个世上无依无靠,残缺不全,没有活下去的理由。难道这还不是奇迹吗?”我这样回复。

“不要这么说,你是最坚强通透的女孩,你不知道你有多吸引人。”

我被他的话感动了,我想,他或许不了解我,但他说出了我最想听到的称赞。他好像总是知道我的想法,我对这个人有了好奇之心。

“见个面吧?”他又发来信息。

见面?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又好像没法接受。

他像又猜到了我的想法一样,接着发来,“我买一套内衣,你就当送货吧。约在人多的地方,咖啡厅、肯德基都可以。要是我对你不轨,还可以呼救。”

我笑了,摸了摸眼角的皱纹,和肚子上积起脂肪,谁会对我这种相貌平平且身材臃肿的大妈不轨。一般的妇女被拐卖了还能干活生娃,我这种,活干不动,连能不能生娃都不知道。

于是我们约了一家我很熟悉的咖啡厅,刚走到门口,就收到了涅槃的信息,“右手边靠窗,白色衬衫。”好像看到我过来一样,抬头往右手边看去。

靠窗的一排座位只坐着一个人,穿着白衬衫,皮肤白皙,侧颜杀,那棱角像漫画里的男主角。

正在感叹,他转过头来看向我,并冲我挥手,我好像并没有告诉他,我的打扮啊。就凭一张大头自拍,眼神真不错。

走近看他,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了一张韩系明星的脸,我不由拽了一下上衣的下缘,吸着气,笔直地坐下。

“气色不错,最近睡得好吗?”老朋友般的问候,虽是小鲜肉,但说话的感觉总让我觉得他是个大叔。

尤其是看我的眼神,总觉得那眸子里燃烧着一团火,想把我融化了一般,这种眼神,我只在倚在我门口的大神眼中见过。

当然,我会把这归于错觉,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除非这小鲜肉有什么特殊癖好……

面也见了,货也送了,聊了一会,我起身告辞。

他说一起吧,他也回家。

没想到我们一顺路就顺到了我家楼下,他指着我对面的那栋大楼说:“我就住那里,十二楼,就是那个蓝色窗帘的窗子。”

我抬头看一眼,再熟悉不过的位置,呵,果然是住进了别人,心里有些难过。

匆匆说了声“再见”,把涅槃火热的眼神扔在脑后。

晚上,我看着那扇亮着灯的窗口,再一次失眠了。手机又震了一下,是涅槃的消息,“丫头,我想你。”

嚯,开什么玩笑,拿起手机刚想回复,又一条追了进来,“丫头,我是逸祥,程逸祥。”大神的名字。

我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了,抱起手机狂按,“你是谁?你怎么知道逸祥,他还活着吗?”紧盯着屏幕,感觉我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我真的是逸祥,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你是相信奇迹的,不是吗?”

“怎么会?怎么可能,我不能相信。求你,告诉我,他的下落。”

涅槃不回答,只是开始讲述我们的故事、我们的相遇、我们的悄悄话,我做的黑暗料理,甚至我胸前那颗朱砂痣。

我开始有点相信,可是,这还是那样不可思议,“丫头,回家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要去的,必须要去,管他是不是变态小鲜肉,只要他有大神的消息,就是地狱我也要去。

我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气味,眼前站着的还是下午那个小鲜肉。他戴着我亲手做的石头耳钉,天下只有一颗的石头耳钉。只有大神一人戴得上它,真的是我的大神,我的大神回来了。

整个晚上我都窝在小鲜肉,应该是我的大神怀里,听他讲不可思议的事。

他出院就直接被父母专机送到了美国,他做的程式的秘密实验所,当时的试验并不成熟,于是研究所的人把他冷冻了起来。

直到三年前,才接受了器官再生的治疗,但是解冻的时候出现问题,他的脸被冻伤,所以只好接受脸部治疗,融合后,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还是十年前的身体,除了已经再生的几大内脏。

我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疼,又使劲掐大神,他还是像从前一样,微笑着看我胡闹任我折腾,眼中充满宠溺。

我不敢睡觉,生怕一觉醒来,像多少次午夜梦回之后,身旁只有被子。

直到天开始放亮,我实在坚持不住,抱着大神的胳膊沉沉睡去,醒来觉得怀里空荡荡,我“啊”地大喊一声,哭了出来。

大神匆匆忙忙从厨房跑过来,手里还拎着锅铲。我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他就这样抱着我退回厨房,关了火,放下锅铲,揉了揉我的头发,低低地说:“怎么,又想试试其他外在器官有没有冻坏?”

“试就试。”我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原题:《残缺》,作者:文艺女奋青。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dudiangushi>,下载看更多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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