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村支书小女儿陪我报名入伍,四年后我有幸提干和她订婚了

2025年05月15日05:52:06 历史 1858

心归何处

"我不敢求你原谅,但求你听我一句解释……"

楚云秋站在苍南县教育局的台阶下,望着赵德明远去的背影,喉头哽咽。

秋风卷着落叶从她们之间掠过,像是将两个曾经亲密的人又拉远了几分。

这是1980年的秋天,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进这座沿海小县城,人们的衣着已经从一成不变的蓝灰色中解放出来,街头偶尔能看到鲜艳的花格子衬衫和喇叭裤。

楚云秋三十出头,是县实验中学的高级语文教师,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淡蓝色的确良上衣,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时髦"衣服。

赵德明比她大两岁,是教育局教研室的干部,在单位里一直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中山装,干净整洁却略显老气。

"德明,咱能不能好好谈谈?"楚云秋又喊了一声,声音却被工厂的汽笛声淹没。

眼见赵德明的身影即将消失在马路拐角,楚云秋捏紧了手中那个小巧的紫砂壶,那是赵德明送她的唯一一件礼物。

这个小茶壶陪伴她度过了无数个备课到深夜的日子,也见证了她这一年来的辗转反侧。

他们相识于七六年冬天一次教学研讨会上,那是"四人帮"刚刚倒台不久,教育界还处于拨乱反正的混沌期。

那次会上,赵德明发言批判了"读书无用论",字字铿锵,引来不少人的侧目和窃窃私语。

会后,只有楚云秋走上前去与他交流,两人在寒风中站了整整两个小时,谈教育,谈理想,谈未来。

"咱们这一代啊,可不能让孩子们再受我们这样的苦了。"赵德明那时的目光坚定而热烈,楚云秋至今记忆犹新。

那是个缺布票的年代,楚云秋却把自己攒了半年的布票做成了一件衬衫送给赵德明。

"云秋,这太贵重了。"赵德明显得局促不安,但眼中的喜悦却掩饰不住。

"穿上试试看。"楚云秋笑着说。

那件淡绿色的确良衬衫穿在赵德明身上,一下子让他年轻了许多,不再是那个整天板着脸的教育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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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们在县城唯一的一家国营饭店吃了顿饭,赵德明破例买了两瓶"北京二锅头",两人小酌,畅聊到深夜。

"云秋,你知道咱们县现在最缺什么吗?"赵德明的脸因酒精微微泛红。

楚云秋笑着摇头,"缺啥呀?布票?肉票?"

"缺真正懂教育的人!"赵德明一拍桌子,吓得邻桌的食客都看了过来。

那一晚,是他们感情升温的开始。

志同道合的情谊很快升华为爱情,两人开始了半公开的恋爱,一起备课,一起研讨教学方法,一起在周末骑着自行车去郊外的小山爬山。

教育局的老同志们私下里都夸他们是"天作之合",连一向严肃的局长王建国也时常"借公务"把两人安排在一起。

楚云秋最初就被他那股知识分子的忧国忧民所吸引,而赵德明则欣赏她那份坚韧和对教育的热忱。

"真没想到,咱这小县城里还有你这样的同道中人。"赵德明常这样感叹。

他们本该结为连理,却在七九年冬天突然分手。

楚云秋至今记得那个雪夜,赵德明站在她家门口,脸色凝重得像是背了千斤重担。

飘落的雪花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特别冷清,映在他的肩头,似乎要将他压弯。

"云秋,我们不合适,各自走各自的路吧。"赵德明的语气冷得像这冬夜的风。

没有理由,没有解释,只留下一地雪花和楚云秋的满腔困惑。

那晚,楚云秋坐在灯下翻看他们一起拍的几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两人站在苍南县最高的山峰——灵溪山顶,笑得那么灿烂。

"到底哪里不合适了?"楚云秋无数次问自己这个问题,却得不到答案。

天亮后,她回校上课,强忍着泪水给学生们讲《雷雨》,讲到周萍和四凤那段爱情时,声音不自觉地哽咽了。

"楚老师,您怎么了?"一个学生关切地问。

"没事,可能是有点感冒。"楚云秋擦了擦眼角,勉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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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她听说赵德明请了长假,回老家照顾病重的父亲去了。

"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啊。"同事们纷纷感叹,却不知这句话像刀一样刺进了楚云秋的心。

后来楚云秋才从教育局的老李那儿得知,赵德明的父亲曾是小地主,在文革中被批斗致残,留下了严重的心脏病。

老人家住在农村老家,身边只有赵德明的大嫂照顾,大哥早年出海打渔时遇险失踪。

而楚云秋,她是烈士的女儿,父亲在解放战争中牺牲,自小受人尊敬,母亲是县纺织厂的老工人,家庭成分再好不过。

"云秋啊,你是烈士子女,跟赵德明不般配,他那家庭背景会连累你的。"母亲曾劝过她。

楚云秋这才明白,赵德明担心自己的出身会连累她,也害怕两人结合后无法照顾好病重的父亲,所以选择了退出。

"傻子!"楚云秋咬着嘴唇,心疼又生气。

这一年来,楚云秋尝试过多次联系赵德明,但都被婉拒。

她甚至写了十几封信,都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回音。

时间一天天过去,昔日的热恋仿佛成了一场梦,但楚云秋心里始终割舍不下。

"德明同志,组织上考虑让你去北京参加教育部的培训,为期半年。"教育局长王建国在办公室里,看着眼前这位能干的下属,语重心长地说。

赵德明正在整理一摞教学资料,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回来后,你就是我们县教育系统的骨干了,以后的路还很长呢。"王局长意味深长地说。

办公室里弥漫着浓浓的"大前门"烟味,墙上挂着几张刚开始推行的"计划生育"宣传画。

赵德明沉默地点点头,他知道,这是组织的信任,也是自己提升的机会。

"建国哥,我爹那边……"赵德明欲言又止。

"你放心,我已经和县医院打过招呼,会安排最好的医生照顾老人家。"王局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专心学习,别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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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明感激地看了老领导一眼,"谢谢建国哥。"

"对了,云秋那姑娘……"王局长试探性地问道。

赵德明转过身,装作整理文件,"我俩早断了,她是烈士子女,跟我这样的家庭……不合适。"

"哎!你这人就是死脑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看这些?"王局长叹了口气,"咱们县多少人羡慕你们呢。"

"我怕连累她。"赵德明低声说。

"傻小子!人家姑娘都找了我好几次了,问你的情况。"王局长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赵德明愣在原地,心里重重一颤。

他的心里,始终萦绕着楚云秋的身影,尤其是每次喝茶时,看着那把和送给她一模一样的紫砂壶,思绪总会飘远。

那边,楚云秋走进了县人民医院。

偶然间,她在教师进修会上听说赵德明的父亲病情加重,住进了县医院。

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前去探望。

医院的走廊上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墙上贴着各种卫生宣传画,偶尔有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匆匆走过。

"请问,赵老先生的病房在哪里?"楚云秋向护士站询问。

"你是?"护士抬头,警惕地看着她。

"我是赵德明的……同事。"楚云秋微微低头,掩饰眼中的尴尬。

"哦,215病房,不过现在不是探视时间。"护士说。

"我就看一眼,马上就走。"楚云秋恳求道。

护士见她手中提着果篮,态度诚恳,便点了点头,"去吧,别待太久。"

215病房外,楚云秋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病房里,满头白发的赵老先生靠在床头,消瘦的脸颊上爬满了皱纹,整个人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听到开门声,老人抬起浑浊的眼睛,看到楚云秋进来,目光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您好,赵叔叔,我是德明的同事,来看望您。"楚云秋轻声打招呼,走到床边,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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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旁坐着一位中年妇女,约莫四十出头,应该就是赵德明的大嫂李秀珍。

"你就是云秋吧?"李秀珍打量着楚云秋,眼中带着几分试探。

楚云秋微微一愣,赵德明竟然在家里提起过自己?

"是,我是楚云秋。"她点点头。

"德明常提起你。"李秀珍笑了笑,起身让出位置,"你坐,我去打点热水。"

楚云秋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坐在床边的小凳上,从果篮里拿出一个橘子,小心翼翼地剥起来。

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橘子皮被剥开的轻微声响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自行车铃声。

"你就是云秋吧?德明常提起你。"老人家的声音低沉而虚弱,却带着一种历经风霜的沉稳。

楚云秋的手顿了顿,心头涌起一阵酸楚,"赵叔叔,您多保重身体。德明……他挺好的。"

"挺好?"老人家露出一丝苦笑,"那孩子回家就闷头喝闷酒,眼睛里全是心事,哪里好了?"

楚云秋没想到老人会这么直接,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那孩子,心里只有你和我。"老人叹了口气,伸出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拍了拍楚云秋的手背,"他怕我拖累你们,也怕你受委屈。"

"昏了头的傻小子!我都跟他说了,现在是新时代了,哪还看那些阶级成分?"老人说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楚云秋连忙拿起床头的水杯,扶着老人喝了几口水。

"赵叔叔,您别激动,对身体不好。"楚云秋轻声安慰道。

"云秋啊,你是个好姑娘。"老人平复了一下呼吸,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德明能遇到你,是他的福气,也是他的不幸。"

楚云秋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她轻声道:"赵叔叔,我从不嫌弃。人生的路本就崎岖,能和自己爱的人一起走,再难也是幸福的。"

老人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欣慰,"好啊,好啊!我就盼着德明能找个明白人。"

"可是德明他……"楚云秋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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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啊,心里有股犟劲,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老人摇了摇头,"他怕连累你,怕你将来受人白眼,也怕自己照顾不了我这个半残的老头子。"

"我不在乎这些。"楚云秋坚定地说。

"我知道,我都知道。"老人看着她,目光如水般温柔,"你的心意,老头子我都明白。可德明那孩子,从小就吃了太多苦,总担心连累别人。"

楚云秋听着,眼泪终于无法控制地落了下来。

她想起那个雪夜,赵德明决绝的背影;想起他们一起在灵溪山顶看日出的清晨;想起他教她泡茶时专注的神情;想起他在教研会上慷慨陈词的样子……

"云秋姑娘,你别难过。"李秀珍端着热水回来,递给楚云秋一块手帕,"德明这孩子,心里有你,我们都看得出来。"

"是啊,那孩子每次喝完酒,嘴里念叨的都是你的名字。"老人轻声说。

楚云秋抬手擦了擦眼泪,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赵叔叔,您放心,德明要去北京学习了,是个好机会。等他回来,一定会有更好的发展。"

"北京?他要去北京?"老人显得有些惊讶,"他没跟我说这事啊。"

"可能是怕您担心吧。"楚云秋解释道,"是教育部组织的培训,很难得的机会。"

"这孩子,又怕我担心。"老人摇了摇头,眼中却闪烁着自豪的光芒。

"赵叔叔,我得回学校了,下次再来看您。"楚云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云秋,你……"老人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你是个好姑娘,比世上哪个妻子媳妇都好。"

楚云秋心头一热,忍不住弯腰拥抱了一下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赵叔叔,您保重身体。"

离开病房时,李秀珍跟了出来,悄声对楚云秋说:"姑娘,德明心里有你,只是他放不下这个家。他爹在文革里被打断了腿,心脏也落下了毛病,他怕照顾不了老人,也怕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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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我都明白。"楚云秋点点头。

"你要是真心待他,就等等他吧。"李秀珍恳切地说,"他这次去北京,回来后肯定不一样了。"

楚云秋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谢谢嫂子。"

夕阳西下,医院笼罩在金色的光芒中。

楚云秋离开医院时,迎面碰上匆匆赶来的赵德明。

两人在医院走廊相视无言,过往的人来人往似乎都在这一刻静止。

赵德明脸上写满了惊讶和慌乱,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楚云秋。

楚云秋看着他消瘦了许多的脸,眼中泛起一丝心疼。

"你……你来看我爹?"赵德明结结巴巴地问。

楚云秋点点头,"我刚出来。赵叔叔气色不错,你别太担心。"

赵德明的眼神复杂得像是千丝万缕的网,既有惊喜,又有愧疚,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云秋,我……"赵德明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楚云秋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德明,听说你要去北京学习了?"

赵德明有些意外地点点头,"嗯,下周出发。"

"那很好啊,是个难得的机会。"楚云秋真诚地说。

走廊上,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楚云秋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我去看了赵叔叔。我理解你的顾虑,但爱情不该被身份和处境阻隔。如果你还爱我,北京回来后,我们重新开始。"

说完,她转身离去,步伐坚定而从容。

赵德明望着她的背影,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这个改革开放的新时代,或许真能给他们一个重新起步的机会。

"云秋!"他忽然喊了一声。

楚云秋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你还留着那把紫砂壶吗?"赵德明问。

楚云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忍不住回过头,"当然,每天都用。"

赵德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等我回来,咱们一起喝茶。"

楚云秋笑了,眼中泛起泪光,"好,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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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转身走出了医院大门,融入了夕阳余晖中。

七天后,赵德明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车站站台上,楚云秋远远地站着,没有上前。

赵德明在车窗边看到了她,举起手中的公文包轻轻挥了挥。

楚云秋也举起手,夕阳的余晖中,她的微笑如水般温柔。

列车缓缓启动,载着赵德明驶向北京,驶向那个充满希望的未来。

回到家里,楚云秋从柜子里取出那把紫砂壶,小心翼翼地冲泡了一杯龙井。

茶香在小小的房间里弥漫开来,仿佛带着远方赵德明的气息。

楚云秋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苦中带甜,就像她和赵德明的感情。

"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喝茶。"她轻声自语。

窗外,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也消失在地平线上,但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楚云秋每周都去医院看望赵老先生。

老人家的身体渐渐好转,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楚云秋常给老人读报纸,讲外面的新鲜事,老人则给她讲赵德明小时候的故事。

"那孩子从小就倔,七岁那年,村里的小河涨水,他非要过河去上学,结果被冲走了,多亏村里的老渔民救了他。"老人眼中满是慈爱和骄傲。

"后来呢?"楚云秋笑着问。

"后来啊,他浑身湿透了,还非要去上学,说是老师教新课呢,不能缺席。"老人笑道。

这样的日子,让楚云秋仿佛找到了家的感觉。

赵德明在北京的学习很顺利,隔三差五会有一封信寄回来,虽然信中没有提及楚云秋,但字里行间都流露着对家乡的牵挂。

冬去春来,时间过得飞快。

1981年的春天,赵德明结束培训回到了苍南县。

一下火车,他就直奔医院,想看望父亲。

"德明啊,你爹出院了!"医院的护士告诉他,"那位漂亮的女老师天天来照顾,你爹的病情好多了,上周就出院回家了。"

赵德明愣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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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出了医院,直奔自己在县城的小宿舍。

推开门,屋内干净整洁,窗台上还摆着一盆刚开的迎春花,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暖融融的。

桌上放着一把熟悉的紫砂壶,旁边是一张便条:"欢迎回家,壶里是新茶,趁热喝。"

赵德明的眼睛湿润了,他端起茶壶,倒出一杯清香的龙井。

茶香中,仿佛有楚云秋的气息。

他放下茶杯,转身出了门,朝着楚云秋家的方向跑去。

春风拂面,带着新生的气息。

赵德明站在楚云秋家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响了门。

"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门被打开,楚云秋站在门口,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惊喜。

"德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装作惊讶的样子。

赵德明看着眼前的女子,半年不见,她似乎更加美丽了,眼中的光芒比记忆中更加明亮。

"刚到。"赵德明轻声说,"云秋,我……"

楚云秋笑了,那笑容如春风般温暖,"进来吧,我烧了水,咱们喝茶。"

赵德明跟着她进了屋,看到桌上放着一把和自己家一模一样的紫砂壶。

"这不是……"他惊讶地看着楚云秋。

"是啊,一模一样的。"楚云秋笑着说,"每天用它泡茶,就像和你一起喝茶一样。"

赵德明的眼睛湿润了,他上前一步,握住了楚云秋的手,"对不起,我辜负了你这么久。"

楚云秋摇摇头,"没什么对不起的,我理解你。而且,这半年我常去看赵叔叔,和他相处得很好。"

"我知道,他写信告诉我了。"赵德明感激地看着她,"谢谢你,云秋。"

"不用谢,那是我心甘情愿的。"楚云秋真诚地说。

窗外,春风吹动着迎春花,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晕。

"云秋,这次北京之行,我明白了很多。"赵德明认真地说,"我不该让过去的包袱束缚我们的未来。现在是新时代了,我们应该勇敢地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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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秋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一直都这么认为。"

"云秋,嫁给我,好吗?"赵德明突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简单的银戒指。

楚云秋惊讶地捂住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这是我在北京攒津贴买的,不算贵重,但代表我的心。"赵德明有些忐忑地说。

"傻瓜!"楚云秋抹了抹眼泪,伸出手,"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赵德明激动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然后紧紧拥抱住她。

"云秋,以后的路,我们一起走。无论是照顾父亲,还是面对世俗的眼光,我们一起面对。"

楚云秋在他怀里点点头,"嗯,一起面对。"

窗外,春风正劲,吹开了更多的迎春花,预示着美好的未来正在到来。

心归何处?心归爱处,心归家处,心归那份纯粹而坚定的情感之处。

在这个充满希望的新时代,他们终于可以勇敢地相爱,不再有任何顾虑和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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