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临睡前突然想起最近的一段感情,感慨良多。我本来是个在男女关系里还算洒脱的人,和那个人相处时却白白生出了许多俗气的纠缠。放不下,更多地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不会再遇到和我那么合得来的人。
我寻寻觅觅,见了许多其他的人,却再没有遇到一个能够那样让我心动的人,这种落差更加让我因为这段无望的感情哭过许多次。喜欢慢慢染上了悲伤和愤怒的底色,绝非我所愿。
其实不可能和距离是客观问题,可过分强调一个人的特别和不可替代,是在抹杀自己的主体性和适应性。于是我选择去做一些自己以前没有条件去做也没有勇气去挑战的事情,也意外地做得很好——生活的重心不再是别人,而是自己,我获得了极为痛快的、巨大的自由。
当我的生命边界不断地被拓展、不断找到新的体验的时候,他本身和我对他的喜欢就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那段时间每每想起我们的关系,心情都像梅雨天晾不干的衣服一样酸臭,如今那种悲闷一扫而空,已经可以心无波澜地去回想了。
再去听谢安琪的《年度之歌》,才别有一番风味。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爱情的保鲜期和浓度如此有限,如一首窝心的年度金曲,流行时天天地播,却又突然间说过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