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临终时让我把23岁的姐姐接走,如今她56岁,我当亲生闺女养着

2025年06月13日21:53:12 情感 1298

岁月相伴,姐妹情深

"小霞,我走后,把你姐姐接回家吧。"

母亲苍白的手紧握着我的,声音如风中残烛。

"她没有别人了。"

那是1990年初,东北的寒冬格外漫长,窗外的雪花无声地飘落,室内弥漫着刺鼻的药味。

母亲躺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木床上,眼睛深陷,脸颊凹陷,那双曾经灵巧的手如今只剩下皮包骨头。

我沉默着,看着窗外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它伫立在厂区的角落,像个沉默的守望者。

"姐姐又不是我亲生的,凭啥让我养?"我心里嘀咕着,却不敢说出口。

我从小就知道姐姐不是亲生的,她比我大一岁,智力只有七八岁孩子的水平,从我记事起,她就被送到乡下姑妈家寄养。

母亲每年只去看她一两次,带些简单的衣物和零食。

现在,母亲的病已经到了末期,医生说撑不过这个冬天。

"答应我,小霞。"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看着那张饱经沧桑的脸,我鼻子一酸,点了点头:"娘,您放心。"

那一刻,我并不知道这个承诺会伴随我一生。

母亲走后的第三天,天气稍微暖和了些,我坐了两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去接姐姐。

姑妈家住在郊区的一个小村庄,门前的小路泥泞不堪,空气中弥漫着农家院特有的味道。

"你娘走了,你姐姐就交给你了。"姑妈站在门口,神情复杂。

她对我招了招手:"英子,出来,跟妹妹走。"

一个瘦弱的身影从屋里慢慢走出来,怯生生地站在姑妈身后。

她比我大一岁,却像个孩子,穿着一件破旧的红色棉袄,脚上是一双磨得发白的布鞋。

姐姐不会说话,只会"啊啊"地叫,但她的眼神很纯净,像是不谙世事的孩子。

"这些年多亏你照顾她。"我对姑妈说。

姑妈叹了口气:"我能照顾一天是一天,现在你娘不在了,你总不能不管她吧?"

我沉默不语,心里五味杂陈。

姐姐提着一个破旧的蓝格子袋子,里面装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和一个小布娃娃,那是母亲多年前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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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姐姐一直沉默着,偶尔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

我们坐在摇晃的长途车上,陌生又熟悉,毕竟是血缘相连的姐妹,却又因为命运的捉弄,几乎没有共同生活的记忆。

那时候,我刚和老张结婚不久,有了自己的小家。

老张是国企的工人,我在厂办做文书工作,小日子过得紧巴但踏实。

我们住在厂区的筒子楼里,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添了姐姐,显得更加拥挤。

"以后,你就跟我住。"我领着姐姐进门,丈夫老张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他是个老实巴交的东北汉子,话不多,但心地善良。

"她是你姐姐,就是我姐姐。"老张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低沉而坚定。

那一刻,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第一晚,我给姐姐收拾出一个小角落,放了一张简易的折叠床。

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双手紧握着那个蓝格子袋子,似乎那是她唯一的宝贝。

"这是你的家了,放松些。"我轻声说,虽然知道她可能听不太懂。

姐姐眨了眨眼,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那笑容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珍贵。

但现实很快给了我一记重拳。

隔壁的王大妈是个大嗓门,一天到晚扯着嗓子说闲话。

"这年头,自己日子都不好过,还领个傻子回来,图啥呢?"她站在楼道里,对另一个邻居大声嚷嚷。

我紧紧攥着拳头,心里憋屈得要命,却又不好发作。

"别听她瞎咧咧,"老张搂着我的肩膀,"她那张嘴,谁家还没说过呢。"

晚上,我看着熟睡的姐姐,心里五味杂陈。

她蜷缩在小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安静,手里还紧紧抱着那个小布娃娃。

那布娃娃已经破旧不堪,一只眼睛掉了,缝线处露出了棉花,但姐姐珍爱有加,从不离身。

看着她的睡颜,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在我模糊的记忆中,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曾和我们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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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总是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玩着那个小布娃娃,任由我们嬉戏打闹,很少参与进来。

现在想来,或许是因为她与众不同,所以被送到了乡下。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发现,姐姐虽然智力有障碍,但她心灵手巧,对生活中的琐事格外敏感。

我上班时,她就帮我照顾刚满周岁的儿子小东。

她虽然说不出话,但总能察觉到小东的需要,饿了就喂奶粉,尿了就换尿布,困了就轻轻摇晃。

有一次,小东发高烧,姐姐急得团团转,用手比划着,急得满头大汗。

我回来后,她拉着我的手去摸小东的额头,那焦急的神情,不亚于任何一个正常人。

"她比我还会带孩子呢。"老张有时候会开玩笑说,但语气中满是赞叹。

春去秋来,姐姐在我家住了两年,渐渐成为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学会了简单的家务,会扫地、拖地、洗碗,虽然动作缓慢,但总是认真细致。

邻居们也渐渐接受了她的存在,不再像以前那样指指点点。

"英子啊,今天下雨,把小东的衣服收一下。"楼下的刘奶奶会仰着头喊。

"你家英子真是个好孩子,比那些整天玩手机的年轻人强多了。"李大爷经常这样夸她。

姐姐虽然听不太懂,但每次听到别人叫她的名字,都会露出羞涩的微笑。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直到有一天,姐姐突然不见了。

那是1992年的夏天,闷热得像蒸笼,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

我下班回家,发现屋子空荡荡的,儿子在邻居家,姐姐却不见踪影。

"英子姐姐说要出去一下,就没回来。"小东奶声奶气地说。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姐姐从来不会自己出门的,她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恐惧,每次出门都要我或老张陪着。

"姐!姐!"我慌了,跑遍了附近的每条街巷,问遍了每个摊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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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我的声音嘶哑,汗水浸透了衣衫。

老张下班后和厂里的同事们一起帮忙找人,我们分头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寻找。

那一夜,我睡在沙发上,辗转反侧,心里充满了自责和担忧。

如果姐姐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向母亲在天之灵交代?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电话铃声响起,是老张。

"找到了!在老城区的文庙前!"

我匆匆赶去,远远地就看到姐姐蜷缩在台阶上,脸上挂着泪痕,手里紧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那是我们小时候在老家拍的,母亲搂着我们俩,背景是家门前的那棵大槐树。

"她是想回家。"老张看着照片,轻声说。

那一刻,我的眼泪决堤了。

原来,我们之间,早已结下了血脉相连的情缘。

我蹲下身,轻轻抱住姐姐:"姐,我们回家吧。"

姐姐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却露出了一个微笑,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她发出如此清晰的回应。

回家后,我找出了一个旧相册,里面有我们小时候的照片。

姐姐看着照片,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情,手指轻轻抚摸着每一张照片,仿佛在寻找逝去的记忆。

"从今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哪儿也不去了。"我紧紧握住姐姐的手。

那一刻,我真正理解了母亲临终的嘱托,不是负担,而是牵挂。

时光如流水,转眼间十年过去了。

我们搬离了筒子楼,住进了新建的商品房,两室一厅,虽然不大,但比原来宽敞多了。

姐姐有了自己的小卧室,墙上贴满了她喜欢的花鸟图画,都是我从报纸杂志上剪下来的。

这些年,我们学会了用简单的手语交流。

老张买了一本手语书,三个人一起学,像是一场家庭游戏。

虽然姐姐的心智永远停留在七八岁,但在我眼中,她就是我的亲人,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会用手语告诉我她今天看到了什么,遇到了谁,有什么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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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会突然比划出一些我们没教过的手势,大概是她自创的,但奇怪的是,我总能理解她的意思。

"这就是心灵感应啊。"老张常常这样说,他总是能把事情说得简单明了。

2003年,老张突发脑溢血住院。

那段日子,我忙得焦头烂额,医院和家两头跑,心力交瘁。

姐姐却意外地镇定,她每天跟我去医院,默默地坐在病床边,有时帮老张擦擦脸,递递水。

她学会了用湿毛巾给老张擦身,动作轻柔而细致,生怕弄疼了他。

医护人员都被她的执着感动,说从没见过这么有爱心的特殊人。

"你姐姐比那些专业护工还细心呢。"主治医生感叹道。

那段时间,姐姐几乎不离开老张的病床,就连睡觉也是缩在病房的小沙发上。

有一次,老张半夜突然发烧,是姐姐第一个发现的,她拼命拍打床头的呼叫铃,引来了值班护士。

"要不是她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医生严肃地说。

那一刻,我心中满是感激,姐姐不是我的负担,而是我的守护天使。

老张住院两个月后终于出院,虽然留下了轻微的偏瘫,但生命无虞。

回家的路上,他握着姐姐的手:"英子,谢谢你。"

姐姐笑了,那笑容灿烂如花。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但有一件事一直萦绕在我心头——姐姐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姐姐?

这个问题在我心中盘旋多年,却一直没有答案。

直到老张出院后,在整理家务时,翻出了一个旧箱子,里面有母亲留下的东西。

那是一个褪色的红漆木箱,上面雕刻着简单的花纹,是母亲的嫁妆之一。

箱子里有些旧衣物、几封信件和一本泛黄的相册。

我小心翼翼地翻开相册,一张全家福映入眼帘。

照片上,年轻的母亲站在中间,一只手搂着我,另一只手搂着姐姐,背景是老家的院子。

照片背面,母亲工整地写着:"小霞与表姐英子合影,1970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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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明白了——我们原是堂姐妹。

姐姐是母亲兄长的女儿,在一次意外中失去了父母,被我的父母收养。

但因为家庭条件有限,加上姐姐的特殊情况,后来才被送到了乡下姑妈家。

母亲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记挂着这个远房亲戚的女儿,希望我能接过这个责任。

我拿着照片,泪流满面。

原来,我们之间的联系,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厚。

那天晚上,我坐在姐姐的床边,给她看那张照片。

"姐,你还记得这张照片吗?"

姐姐接过照片,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她轻轻点了点头,手指抚过照片上每个人的脸庞。

然后,她用手语比划着:"家,我们的家。"

我忍不住紧紧抱住她:"是的,姐,这就是我们的家。"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满足。

无论是亲生的还是收养的,无论血缘多么遥远,我们终究是彼此的家人。

岁月如梭,转眼又是十年。

2013年,我和老张都退休了,有了更多的时间陪伴姐姐。

我们常常一起去公园散步,看姐姐喂鸽子的欢快模样。

她喜欢那些鸟儿,会把面包屑捏得很小很小,耐心地等待鸽子靠近。

每当鸽子从她手中啄食时,她总会发出兴奋的笑声,那笑声纯净得像是山间的泉水。

这些年,姐姐虽然年龄增长,但心智仍然如孩童般纯真。

她的头发渐渐花白,脸上有了皱纹,但眼神依旧明亮,笑容依旧温暖。

我们的儿子小东已经大学毕业,在外地工作,每年春节才回来一次。

每次回来,他都会给姐姐带礼物,一个小玩偶、一条漂亮的围巾,或者一盒她爱吃的糖果。

姐姐总是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像对待珍宝一样。

"妈,谢谢你这些年对姑姑的照顾。"有一次,小东认真地对我说。

我笑了笑:"不是我照顾她,是我们互相陪伴。"

这话不假,姐姐虽然不会说话,但她用行动表达着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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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感冒,她会煮一碗热腾腾的姜汤;每当老张腿疼,她会默默地帮他按摩;每当我情绪低落,她会轻轻拍拍我的肩膀,用纯真的笑容安慰我。

人们常说,上天给你关上一扇门,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姐姐的智力虽然有限,但她的情感世界却异常丰富。

她会因为一朵花的绽放而欣喜,会为一只小鸟的歌唱而陶醉,会因为一个拥抱而满足。

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她保持着最单纯的快乐,这或许是上天给她的另一种补偿。

如今,姐姐已经56岁了,我也53岁了。

时光在我们脸上刻下了痕迹,但也增添了岁月的厚重。

每天清晨,我们一起在小区的花园里散步,看朝阳升起,听鸟儿歌唱。

中午,姐姐会帮我择菜、洗米,然后安静地坐在一旁,看我做饭。

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坐在电视机前,看着那些热闹的综艺节目,姐姐总是笑得最开心。

日子平淡如水,却充满了温暖和满足。

有时候,邻居们会问我:"养了她三十多年,值吗?"

我只是笑笑:"血缘算什么?人间真情最珍贵。"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金钱、名利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唯有亲情,能够穿越时空,永不褪色。

姐姐的存在,让我明白了生命的真谛——不在于拥有多少,而在于珍惜眼前人。

每当夜深人静,我看着熟睡中的姐姐,心中满是感慨。

她的人生或许在常人看来并不完满,但她却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了爱与被爱的意义。

在这平凡的日子里,我和姐姐相互依偎,共同见证岁月的变迁。

她不是我的负担,而是我生命中最真挚的陪伴。

人生路上,我们互为依靠,用简单的温暖,填满彼此的世界。

有些承诺,是要用一生去兑现的。

而我,愿意用余生的每一天,陪伴这个特殊的姐姐,直到生命的尽头。

因为我知道,在天堂的母亲,一定会为我们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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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个懵懂的承诺,如今已化作生命中最珍贵的馈赠。

在这纷繁复杂的人世间,我们寻找到了最简单也最珍贵的幸福——彼此陪伴,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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