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防守边说:“我是你的老师,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我说:“没错,你是我的老师,你教我弹琴,还教我怎样做男人,你不是说我要多多练习吗?”
她被我气得笑出了声:“我是要你练习弹琴,又没要你练这个!”
我说:“但是我觉得我在这方面更有天赋,你说过:不去尝试,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有多棒。
那天晚上,你不是一直夸我吗?”
她说:“我夸你什么了?”
我自豪地说:“对,就这样,再来,继续……”
她把头低得很下,抵着我的胸口,小声地说:“我……我没有……没有这样说吧。”
我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她不再抵抗,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回应着我的每一次进攻。
(此处含泪隐去763个字,自行脑补吧)
完事后,兰儿对我说:“其实我这几天也没心思上课,我很矛盾,我想和你在一起,但是又怕别人说三道四。”
我说:“过两年,我就不是学生了,我十八,你二十五,正好。”
她说:“可是我始终都是你的老师啊。”
我说:“可是历史上很多名人都是师生恋,比如那个谁……反正很多,一下子想不起来了,我查到了再告诉你。”
兰儿说:“他们是名人,我们算什么?”
我说:“他们也是先师生恋,后来才成为名人的,我们也即将成为名人了。”
兰儿说:“不会是因为这个,先在学校出名了吧?”
我说:“只要出名,就算名人。其实想出名很简单的,不信,我们现在手牵手走出校门,明天学校一定会为我们召开一次全体大会,校长一定会激动地念出我们的名字,而我们必将被载入学校的史册。”
兰儿说:“你是想出名想疯了吧!”
我说:“我是想你想疯了。”
兰儿说:“都是我的错。”
我说:“是我惹的祸。”
兰儿说:“还有,你上课的时候不要总是盯着人家看,看得人家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有时候都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了。”
我说:“我就是忍不住想看你,我怕你会飞,会突然不见了。”
兰儿点点头,满足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像一只找到主人的小猫一样,没有了上课时的霸气。
胜利的喜悦涌上心头,很美,很爽。
兰儿下定决心以后,她不再满足在学校的偷偷摸摸,主动约我周日到她家。
当然,她还是比较含蓄的:“秦欢,这周,日,到我家去吧,我家也有钢琴,我们可以更好地练琴,时间也可以更长,我做饭给你吃。”(标点符号好像打错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的承诺一条也没有兑现。
练倒是练了,但是没有练琴,吃也是吃了,但是没有吃饭,不过也吃得饱饱的。
我按照兰儿给我的地址,来到她家小区门口,兰儿已经在路边等我了。
她穿了一套运动服,粉粉的,嫩嫩的,马尾扎得高高的,一甩一甩的,活力四射,迎上来,挽着我,情侣一般,走进小区。
进了单元门,上楼,站在她家门口,我停住了,问:“我等下是叫叔叔阿姨还是叫什么?”
她说:“你直接叫爸妈就行了。”
我惊讶地看着她:“这样好吗?”
她说:“这有什么不好,你敢做不敢当吗?”
我羞涩地说:“我……我是觉得……是不是太突然了,二老会不会接受不了?”
她笑得前仰后合的:“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哪有什幺叔叔阿姨,我爸妈在外地,我一个人住。”
我一阵窃喜,二人世界。
关上门,她把我摁在门上,狂吻了好一阵。
分开时,她颤抖了几下,这几下,我印象极深,就像是小便到最后,用力顶的那几下。
兰儿对我是用尽了全力。
我放眼望去,家里不大,两室一厅,但很整洁,摆放有序,各种小玩偶,充满了青春女生的气息,一点没有想象中老师的中规中矩,一阵阵淡香飘进身体,沉醉,飘忽。
兰儿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四目相对。
我说:“你家真漂亮!我都不想走了。”
兰儿说:“那就住下吧!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回来我给你做饭,晚上我陪你练琴。”
我坏笑着说:“然后呢?”
她莫名其妙:“然后?还有然后吗?然后就是第二天,一样啊,我们每天都这样,我觉得很好啊!”
我说:“我是说练完琴以后做什么?”
兰儿在我脸上掐了一下:“走,练琴!”
我现在已经会双手弹了,左手和弦,右手主旋律,但不是很熟,兰儿把几首我喜欢的歌曲的简谱抄在纸上,哪个手指也写在音符下面,我依葫芦画瓢,慢慢也练得有点模样了。
我起身,看到兰儿的卧室,少女色系吸引了我,我从来没有进过女生的闺房,好奇心驱使我走进了卧室。
粉粉的,嫩嫩的。
兰儿从后面环抱住我,两团柔软的东西紧贴着,我感觉到咚咚咚的心跳,由后背传来。
她喃喃地说:“秦欢,我想你。”
我轻轻地抓起她的手,慢慢转过身,开始了温柔的进攻,这次,她毫不示弱,这是她的主场,她要宣示主权。
兰儿迫不及待的撕开了我的包装……
(照例淹没1097个字,一言难尽啊,不然通不过发表不了)
我突然想起一句诗,我说:“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兰儿说:“好诗,好湿。”
……
多么美好的时光啊!每当我想起和兰儿的点点滴滴,嘴角都不自觉的上扬……
后面的细节,我觉得怎样描述都不过分,只是描述的太具体,涯叔会愤怒,描述的太简陋,看帖子的你会觉得了无生趣,我只好用一篇高尔基的《海燕》来表达,应该是最合适的。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
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在大海上面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到悬崖底下……
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下来,而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叫,跟狂风争鸣。看吧,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把它们甩到悬崖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摔成尘雾和碎沫。
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飞沫。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在大笑,它又在号叫……它笑那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高叫!
这个敏感的精灵,它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了困乏,它深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是的,遮不住的!
狂风吼叫……雷声轰响……
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剑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像一条条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浮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们你来我往,难分高下。
我们的战争没有输赢,只有共赴山巅的欢愉,一次一次在彼此耳边回荡着……(为能通过,此处省略723个字)
我瘫软在无尽的柔软之中,兰儿趴在我怀里,喘着粗气,气流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的胸膛,一点点褪去刚才的疲惫……
我像一只沉睡的雄狮,慢慢苏醒。
突然,我翻身上马,提枪再战。
我们都没有说话,认真地,配合着,用眼神和嗯啊反馈着对方的给予,此时,语言是多余的,多一个字都会破坏这美妙的节奏。(为避免和谐,此处删除383个字)
终于,我们耗尽了最后一滴养分,干瘪的皮囊裹挟着精致的灵魂,在漫无边际的粉嫩里浮沉,像两片自由的叶儿,随处安放,无拘无束,一会儿飘到天的尽头,一会儿沉到海的深渊,最后,在无尽的黑暗中徐徐下坠,没有终点,没有一丝光亮,安详地回归生命的本源,心满意足。
兰儿抚摸着我的胸口,有气无力地说:“要是能够一直和你在一起多好啊!”
我说:“当然可以啊!”
她说:“我就是怕……”
我伸手遮住她的嘴:“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兰儿满足的笑了,很甜,很美。
我瞬间变成了无所不能的巨人。
兰儿一定知道未成年的小孩给她的承诺是靠不住的,但她还是选择了相信,并不是相信我能做到,而是相信我是真的想做到。
不知过了多久,一觉醒来,太阳快要落山了,金色的夕阳刺得我睁不开眼。
兰儿还没醒,嘴角挂着一丝甜蜜,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汗毛被染成金色,一根一根轻轻地趴在白皙的肌肤上,像一件薄而透明的羽衣,煞是好看。
我用手指在她滑嫩的胸前轻轻地画着圈,两颗小花生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向我敬礼,粉粉的,嫩嫩的,让我爱不释手。
我的小蝉蛹也瞬间变成了参天大树,正当我兵临城下,她却挂起了免战牌。
她说:“不能再来了,你会吃不消的。”
我坏笑着说:“是你吃不消吧。”
说着,我开始强攻。
兰儿推开我,正色道:“真的不行,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啊!”
我只好作罢。
兰儿接着说:“我是为了我们好,次数太多,时间长了你就废了,你让我怎么办啊?”
我将她拥入怀中,心想:“这女人真是招人爱!”
兰儿说:“饿了吧,你再睡会儿,我给你弄吃的。”
她抓起我的衬衣,穿在自己身上,起身下床。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兰儿穿着我的衬衣,好美,好性感。
一会儿,兰儿拿着几片面包和两杯牛奶,走到床前,坐到我身边,说:“只有这个了,填一下肚子吧,都怪我,没有买菜。”
我坏笑着:“怪我,是我没有给时间你去买菜。”
她作势要把牛奶泼到我脸上:“小坏蛋!”
我说:“你穿我的衬衣,很性感。”
她说:“真的吗?”
兰儿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到穿衣柜前认真地对着镜子,各个角度仔仔细细看了个遍,兴奋地说:“没想到,是还不错,这衬衣我收下了,你就光着回去吧!”
我说:“可以啊,明天上课你也要这样穿啊!”
她一脸得意地说:“那怎么行,我只穿给我的小男人看,咱家的宝贝怎么能让别人随便看呢!”
瞬间,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是真饿了,从白天到黑夜,只有消耗,没有补给,我们狼吞虎咽,很快吃完了。
兰儿下床收拾,夕阳的余晖穿过薄薄的衬衣,环抱着陡峭的山峦在我眼前飘来飘去,瞬间把我点燃……
横看成岭侧成峰,
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一把将她拽上床,饿虎扑食,吃了个干干净净。(此处应有掌声,此处删除217个字)
反抗?
再坚固的防线,在喜欢的男人面前,不堪一击,瞬间瓦解。
我一本正经地说:“孟老师,现在我终于明白什么叫饱暖思淫欲了,谢谢你,一个音乐老师解决了我多年的语文难题。”
兰儿掐了我一下:“反正我是提醒过你啊,以后不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