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在《易经》中反复出现,是个神秘的数字,首次出现于《复卦·卦辞》“反复其道,七日来复”,其后《震卦·六二爻辞》与《既济卦·六二爻辞》中,又重复出现“勿逐,七日得”。
“七日来复”,在西方文化上则体现在《圣经·创世纪》的记载中,耶和华费六日造天地日月人与动植物,第七日休息,这就是七日一周之说,与《易经》“七日来复”意义大体相同。
胡兰成在其《易经与老子》一书中说:《易经》这样的书是殷周交代之际所形成的。并称《易经》中“七日来复”之概念,是受殷民族多与阿拉伯民族有关系的影响。
先暂且抛开“七日来复”这一观念到底是谁受谁的影响而产生的不谈,胡兰成所说“《易经》这样的书是殷周交代之际所形成的”,这一观点就是错误的。
《周礼》曰:“太卜掌三易之法,一曰《连山》,一曰《归藏》,一曰《周易》。其经卦皆八,其别皆六十有四。”后世对这句话的传统理解,《连山易》为夏代《易》,《归藏易》为商代《易》,《周易》为周代《易》。
《易经》成书的时间至夏代,就已经比胡兰成所说“成书于殷周交代之际”,早了一千多年了。而且,笔者于《央视终于讲《周易》了,也谈《易经》占筮是与非》一文中,也详细讨论了《易经》绝非成书于一个时代或一人之手,《易经》是上古先民生产生活智慧的大总结。
还有,咱们的人文始祖炎帝,号神农氏,又号连山氏,这绝非巧合,是夏代《连山易》继承于他的前代的明证。
从《周礼》的记载看,《易》卦一卦六爻的表达形式,至少可以追溯到《连山易》中了。
“七日来复”之概念,就是对《易》卦一卦六爻的表达形式的总结,因此我们不用追究《连山易》中有没有明确的“七日来复”概念。《易》卦六爻虽没有第七爻,但《易经》是以卦、象、爻的动态方式展示问题,《既济卦》后是《未济卦》,六十四卦运动相连无始无终,六爻过后不存在的第七爻,是下一卦的开始,“七”既是结束也是开始,所以说“七日来复”。
生老病死,寒来暑往,一切事物的发展都存在着必定的周期性,鬻(粥)熊曰:“运转亡已,天地密移,畴觉之哉?故物损于彼者盈于此,成于此者亏于彼损盈成亏,随世随死。往来相接,间不可省,畴觉之哉?”
《易经》以“七日来复”提醒处于“往来相接,间不可省”中的个体人,要特别注意永恒存在着的“必定的周期性”,只有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才能成为一名智者。
七日一个周期,在东西方文化上是不期而遇的巧合,还是谁受了谁的影响而形成,显然难以得出确论,胡兰成的结论是因为“殷民族多与阿拉伯民族有关系,才将“七日来复”写进了《易经》中”,既无确实之证据,也无文献上的支持,近现代国内国际上出现了一些怀疑我国历史与我国古文化的言论,胡兰成的结论,应该是受到了这些言论的影响。
我国的历史与古文化,在世界文化史上是唯一不容置疑的,笔者的这句话,可以用一个简单的方法去验证。
书籍的传播与流传,必然要受书写工具的限制,五千言的《道德经》出现的年代,非常值得注意,《道德经》以前的书籍《周易》,除掉后世添加的《十翼》外,原著的《卦辞》加上《爻辞》,只有4500字左右。
现在看到的《尚书》是合集,由《虞书》、《夏书》、《商书》、《周书》等组成,分别均在五千字以内。
《道德经》成书的年代及以前,书籍的文字是用刀刻在木板与竹片上的,超过五千字的书很难传播与流传。
墨出现后,增加了书籍字数的容量,开始出现了超过一万字的书籍,但也不应该突破五万字的上限,只有纸张出现后,才能有超过十万字的书籍。
无论是东方的木板与竹简书籍,还是西方的莎草纸书籍,大部头的书籍装订与流传都不可能实现,如果有人不信,可以通过实验去验证,书籍的字数必须受历史条件的限制,任何违背历史条件的书籍,都应该受到质疑,而中国古籍的字数发展与历史条件相符。
古老的《易经》,为了最大限度地突破历史条件的限制,所以用最隐晦的文字配合卦、象、爻的动态展示,来实现容纳最大的信息量,因此孕育了中国古文这种独特的文辞表达形式,我们古文出现的目的,就是要以最简短的文字,来表达更丰富的内容,古文从另一个角度,也证明了我们历史文化的悠久。
笔者以上所陈述的两个关键点,是证明我们历史文化真实性的有力证据,我们这个民族,忠于自己的历史,忠于自己的文化,因此有五千年传承不息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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