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不走的依依不舍


有点虎犬的神韵

国庆节第六天,我老岳父岳母从教师村搬到了新市区,跟孩子住得近了,冬天也有了集中暖气,再也不用自己烧炉子取暖了,二老的暮年终于安定下来。

搬家公司一趟就搬了个差不多,剩下些零零总总的,我们都有车,还有好几台,慢慢地零敲牛皮糖就到位了。

因为动用了搬家公司我们就不怎么累,一上午忙活,基本上达到了搬家的目的。

中午都在全家福海鲜粥府天宁首府店,一起吃得乔迁饭。

一桌子其乐融融,赠送的南瓜粥喝得山呼海啸的。

那天二楼我还有个招待,有着必须参加的理由,越到关键时候我越责无旁贷,必须顶上去。

我在一楼喝了一杯酒鬼,去了二楼,喝了两瓶啤酒。

这个量足以保证一下午充足的睡眠,不睡肯定没精神面对逐渐回归的正常生活。

老岳父搬家这个事计划了N年,今年突然同意了,也不知道什么因素起到了推动作用。

老人年龄大了,都有故土难离的心结,陌生的地方再好再富贵,也是远方,他们都不愿意去。

为了东迁,动用了太多的力量充当说客,我老岳一直不同意,甚至对那些忠言逆耳感觉非常反感。

所以这次他突然同意搬到新市区,一开始我是不相信的,直到所有搬家业务尘埃落定,我才不再怀疑。

看着老岳的依依不舍,我知道他已经对那些接近三十年的熟悉难舍难分。

搬家搬走的是形式,留下的是情怀。

那天我看到了我老岳眼里的伤感。

其实住在教师村也很安静,除了没有集中供暖,别的什么都不差。

市教育局对老教师的安抚工作还是值得点赞的,至少我觉着当年设立教师村,很有前瞻眼光,而且很人性化。

一个二进且和谐的院落,我岳父他们已经住了近三十年,一草一木都是熟悉的味道,都已经有了深沉的感情。

老岳喜欢养花,满院子的花,是每次搬家必须考虑一楼的前提。

这个要求不算高,实施起来却很难,毕竟面积看得上还得是一楼的房子,闲着,想出租的,新市区不多。

可以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可以说机缘巧合,恰好有个一楼,成为了我们接下来几年平安无事的乐园。

运气,看不见摸不着,却真的存在。

六号全天,几乎都在那个一楼里面,忙里忙外。

搬家之后,纠结了很多亲人的纠结,剩下的全部是祝福。

我在二楼喝了两瓶雪花,打算勇闯天涯。

店里不知道什么原因,跟青啤闹了别扭,不让青啤再进店。

于是所有客人都学着勇闯天涯,谁能闯出去,都是胜利,看个人的造化。

只是很少有人勇闯天涯,穷其一生,闯个鼻青脸肿,黯然离场,就是最好的结局。

六号那天全国各地的蠢蠢欲动有了迹象,返程的短途的,都开始活动。

人都得迁徙,从甲地到乙地,然后辗转去了丙地。

随着人潮异动各地的疫情防控也紧张起来,到处风声鹤唳。

令人不胜其烦。

我已经从儿子无法直飞长春机票赔了三百多的郁闷中走了出来。

总是闹心这个事,也不是办法,胳膊从来没听说过拧过大腿。

携程牛逼起来,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抗衡的。

不能怪别人,也不全是携程的错。

长春疫怕了,免不得做一些层层加码的事。

凡是经过低风险中高风险疫区的,都要接受隔离,这么做,蛮横了点,但是谁也没法指责。

据说下一波考虑返校,是十月底,行啊,孬好的也接受了。

摊上这么个年经,又有什么好办法?

任何一个办法都是跟疫情防控抵触的,最少刑拘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