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上山砍树,被陌生女孩误会成小偷,几年后,她成了我的老婆

2024年05月18日08:45:08 故事 1271

本文六千余字,记叙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乡村男女,平淡而质朴的爱情,令人回味无穷。为了丰富阅读性,部分情节做了艺术化加工,请注意甄别。

我出生在1967年,因为家在湖南山区,那个年代的农村孩子,脑子里对“知识改变命运”的概念还不是特别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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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孩子又多,父母拉扯我们长大已经相当不容易,于是,哥哥姐姐们都是读完小学就回家务农了。

我是家里的老幺,我们地方素来就有“爹娘疼满崽”的说法。再加上又有哥哥姐姐们帮手,我才得以多读了几年,也就是读完了初中,剩下的就与我无缘,依旧回家种地干农活。

时间已经是79年了,我们那一代人也开始有了更多的想法,反正就是不再那么安心就一辈子修理地球,可又受学识水平不高的限制,自己暂时还不知道能干点什么。

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一些“业余”时间,去山里河里找点外快。比如晚上去河里捞点鱼虾,雨天去山上弄点山货,拿到集市上多少也能换几个钱。

一转眼又过了几年,时间来到了85年,包产到户之后,我们身上的束缚已经彻底没有了,我这个算是多读了几年书的人,也开始琢磨着搞点副业赚钱,当然也听到邻村的人去南方打工赚钱的消息。

可我暂时还没敢跑那么远,顶多就是去县城弄点小百货回来,然后用旧自行车驮着,走村串户地当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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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我已经满了18岁,在我们当地也算是“大人”了,加上我这几年当小贩多少赚了点钱,全乡的村子基本都走遍了,知道我这个后生家脑子灵光却又不刁滑,于是便陆续有人开始给我说对象。

此时,我大哥和两个姐姐都已成家,作为本分的农民,父母给他们成家已经操碎了心。尽管他们经常和别人说,收了这个“荷包口(最小的孩子也成家了)”就算这辈子的任务完成了,但暂时还是手里拮据。

于是,父母对前来说亲的人虽然万般欢迎,可一下子还真难以有什么实际动作。再加上我自己似乎情窍未开,半真半假说媒的人虽然不少,真正行动的还没有。

但我满了18岁,我和父母还住在三间“偏檐子(农村正屋旁边搭的斜屋,屋面向一边倾斜,一般都是当杂屋房使用的)”里,

父母也自认为这样不行,哪天真的有姑娘来看人家,连个正屋都没有,肯定会打退堂鼓。

于是,父亲便只好硬着头皮建房子。那年代建房子也不需要太多现金,自己挖点黄土作成红砖砖坯,拉到炭窑上装窑,凿一些石炭堆着烧出来就是红砖。木头也是去自留山里砍,主要就是自己花点功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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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砖坯倒不是很困难,我每天当完小贩回家还能弄一阵,但那些石炭什么的,我都不是很在行,全靠父亲老将出马。

看着父亲佝偻着身子挑着重担,我毕竟也是将近20岁的人了,实在是于心不忍。

但一边是要赚钱的生意不能丢,所谓忠孝两难全吧,就想着给父亲分担点重活。这不,就想到了去山上砍树。

我们村的地域有点有点特殊,全村人都沿着村口那条大河住着,村后是绵延不断的高山,那都是我们村的“产业”。

但河对岸有一条不足三四百米长的“山脉”(姑且说山脉吧,找不到合适的形容,反正就是十几个山头连在一起,高度也就一百来米的样子,四周却都是平地)。

那里的归属却很复杂,大部分是河对岸村子的,我们村也有一部分,分自留山的时候,基本就全部分给了我家。

因为坐在我家地坪就能看得到对面的山林,早些年大哥结婚建房子在那里砍过一遍,但那时候我还不大,也就没有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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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那里的树长大了,我还从来没有真正踏上过自家的自留山。只是坐在坪里乘凉时,父亲就会指着河对岸告诉我,哪个地方是山界,出路在哪里之类的。

我一直自信满满自己能分得清楚自家的山,于是,那天贩卖完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有点昏暗了,却又还看得清路。

父亲在石炭山上干活都还没回,我就决定去河对岸砍一棵树回来,放干了到时候能做门窗。

因为是8月中旬,天气还挺热,直接就脱掉长裤,只穿了短裤涉水过河。

肩膀上扛着把砍树的锯子,心里还在想,锯倒一棵树也就几分钟,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回家,父亲回来了,可能还会夸我几句勤快。

两三百米的距离,我又是走的直线,从河水比较浅的河滩上直接涉水过去,上了河岸就是三几丘田。

晚稻都已经抽穗了,当然不能踩坏人家的谷子,只能在长满野草的田垄上过去,然后又是一道两三米的土坎,上面就是我们家的自留山了。

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当然,农村夏天野外的虫鸣还是有的,不过对我们来说,那些都见怪不怪算不得“声音”,除了要提防被蛇咬之外,其它还真没有啥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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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林界不是太熟,上了土坎就是山脚,大概弄清楚方位,我还特意回头朝河对面自己家的方向打量了几眼,估算着之前父亲在坪里对我的“指点”,自问算准了位置就进山了。

按照父亲的说法,土坎上有个枯死的大树兜,据说那是很多年很多年就存在的,以前甚至还把那个树兜传得神乎其神,于是便没有人去挖它。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天黑吧,在父亲说的那个大概位置上,我只看到一大丛灌木林,根本没有看到什么树兜。心里便琢磨着,或许是这几年被人挖回家当柴火烧掉了,要不就是彻底朽烂不见。

既然没有具体的林界可以遵循,在心里算准了方位,也由不得细想,挑选了一棵靠土坎最近的大杉树就动手了。

用柴刀砍开了树兜周围的灌木,直接就拉锯子了。那条弓子锯被父亲用凿子磨得非常锋利,一棵两尺多大的杉树,没几下就被我锯倒了。

锯树的时候没有什么冬动静,树干倒下来的声响可不小,呼啦啦直接就朝山下倒去,所到之处无不望风披靡。

啪地一声,树梢差不多到了稻田旁。这也是我故意算好的方位,朝回去的方向倒下,等一下就能少费点力气。

我拿起柴刀想去劈掉树干上的枝丫,突然听到下面稻田旁一个声音在喊:哪里来的“贼古子(小偷)”,竟然敢偷我们家的树!

声音很清脆,很明显听出来是个年轻的女人。但对方那声“贼古子”太难听,虽然听出来对方是个年轻女人,但也还是没好气地喊了回去:

你见过弄这么大动静的贼古子吗?你看清楚,我砍的可是自己家的树,你可别乱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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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有点难听,“乱咬人”在我们当地就是指桑骂槐说人家是“小狗”。

果然,对方被我的话激怒了,甚至还朝山脉下方大声在喊:爹,有贼古子偷我们家的树,你快过来。

对方一边喊一边在走,反正听动静是朝我冲了过来,应该是想抓住我吧。

我气极反笑,虽然这山地是在别人村的地盘上,可这片山完全就是我家的自留山啊,哪里能容忍别人侮辱自己成小偷?

干脆不理她,手里的柴刀不断挥动,自顾自地砍起了枝丫。等到对方冲到面前呵斥我住手时,已经只剩下光溜溜一根树干,再来迟一点,就被我滑下去支在河岸上了。

对方走到面前了我才看清楚,来人确实是个年轻女的,而且还很年轻,应该和我不相上下。

于是口气便软了很多对她说:妹子,你可看清楚,我砍的是我家的树,你可别冤枉好人哈。

我自以为自己说的足够温柔了,可对方还是气冲冲地大吼起来:你说这片山是你的?明明是我们家的,我昨天还在这里砍了柴呢。

说完还不忘指着稍远处的一堆树叶,理直气壮地对我说:你是河对面的吧,你家的山还在上面一点,过了那堆灌木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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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傻眼了,人家说得这么认真有理有据的,难道真的是我弄错了位置?便说出了心中最后的依据:我家的山界是那个枯树兜,现在找不到了,难道我真的弄错了。

见我说的挺老实,女孩的语气也低了一些,指着那堆灌木丛说:以前那里确实是个树兜,但今年突然间长出了树苗,那些灌木丛就是刚长出来的。

这一下完蛋了,费了半天劲白忙活了不说,还真背了个贼古子的臭名。

既然自己理亏了,我这人也是能屈能伸,好言好语地对她说:那是我弄错了,我可真不是来偷你家的树,要不这树我不要了,就当我给你免费砍倒了吧。

说完,垂头丧气收拾自己的工具就要过河回家了。

见我要走,女孩竟然不依不饶,说什么她家的树长得好好的,原本再长几年就能砍回去当“方料(棺木的俗称)”,现在被你砍断了,你还好意思说免费帮我家做事?

看着天色真的要黑了,我实在不想和她纠缠,既是自己理亏,更是抱着一种“好男不与女斗”的心思吧。只好继续委曲求全地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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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我们家的山里挑一棵赔给你行不,你在树上做个记号,你们想什么时候砍就什么时候砍。

可女孩又不乐意了,说我也不占你便宜,既然树被你砍倒了,你又接不回去,那就给我扛回家吧,我也不和你计较了。

虽然一万个不乐意,但为了息事宁人,更主要是担心女孩子真要不依不饶说我是小偷的话,那可真是糗事。

于是,我只得老老实实地扛起裁断好的那截树干,跟在女孩的背后,高一脚低一脚地送到了她家。

幸好她家离这里也不远,大概也是两三百米的样子,只是沿着河岸向下游走而已。

我没好气地把肩上的树使劲丢在地坪里,嘴里喘着气对她说:树也给你送回来了,你这下该满意了吧,我走了。

女孩倒没有继续纠缠,但我还是没有走成。

因为刚才丢树的声响有点大,屋里出来一个男人,大声在问:二丫头,你怎么砍了根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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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对方又想起什么不对,或许也是看到我的身影吧,从阶基上一跨步就到了我面前,嘴里却又嗔怪起我面前的女孩来:

还请了别人送回来的啊,我也奇怪你怎么这么大力气了。

来人是个中年男子,态度好得很,连声对我道谢,还说后生家辛苦了,反正都天黑了,请进屋喝完茶歇口气再走。

被称为二丫头的女孩说话了:爹,他哪里是做什么好事,根本就是个贼古子,砍了我家的树被我抓到,不得不给我送回来的。

我原本和她爹客套两声就要走的,听她还在说“贼古子”难听的话,只好又走回去,把自己弄错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想不到,男人显得很大度,当着我的面教育起女儿来了:哪个人不犯错?如果真的想偷我们的树,他会弄那么大动静,还在那里等你去抓?既然是砍错了就算了,还逼着别人送回来,这可要不得。

男人一把手就把我拖住,嘴里说的却是好话,什么孩子不懂事,辛苦你扛回来,一定要吃顿饭再走。就当是我请的工,也不至于让你被人说“贼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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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并不想吃他家的饭,因为还穿着短裤呢,到底有点不雅,但老人最后一句“洗脱贼名”让我动了心,于是便半推半就地进了屋。

进屋前,我甚至还故意朝二丫昂了昂头,意思是你能咋的?

我不再管那个二丫了,其实也有点故意的,就想着晾她一下,你那么牛不还是得听你老爸的么?你说我是贼古子,你老爸却请我吃饭。

果然,我跟着老人进了屋,二丫跟在后面进来,屋里点上了灯,我这才看清楚这个和我纠缠了这么久的姑娘。

她竟然是个大美女,只是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似的噘着嘴,在他父亲的“吩咐”下不情不愿地给我倒了碗冷茶端过来。

很奇怪的是,他家似乎只有他们父女俩,老人做好了饭,看样子是在等二丫。如今来了我这个“不速之客”,便加了副碗筷,还倒了一碗红薯酒请我喝。

我原本有点不想吃,也不习惯这样的场景下和陌生人吃饭,但心里就是憋着一股气想要气一气那个二丫,于是便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就吃喝起来。

眼前的大叔很健谈,我们一边吃喝一边随意聊着,得知我就是河对岸范先生的小儿子,大叔更是嗔怪起二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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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萍,你这么不问青红皂白地怪人家偷树,你看,范先生的崽会做那样的事不?

我这才知道,二丫的芳名叫小萍,心里还在想,既然是二丫,肯定也就还有大丫了。

果然,大叔一碗酒下肚更能说了,说自己没有儿子,老婆生前只生了两个女儿,大丫前年嫁人了,哪天再把这二丫头嫁了人,自己就能安心去见地下的老伴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大叔脸上并没有多少悲伤。看样子,他口中的老伴应该已经过世多年了。看到他一脸的沧桑,没有读多少书的我,心里突然也想起了一句古文来:

死者已矣,生者何堪?

酒都喝了,我也顺着改口叫起了春大叔,他也一口一个小伙子,虽然还刚认识不久,却颇有点相见恨晚之意。

小萍在一旁虽然总是朝我瞪眼,但春大叔说起那些往事之后,她脸上也逐渐涌现起一丝哀伤来。看得出来,春大叔刚才说的那番话,肯定是让她很有触动的。

我和春大叔随意地聊着,很快就对他家的情况有了个大概了解:大萍嫁在了本村,离娘家也却有那么两三里路。小萍今年19岁了,早年也读过初中,只是也只能像我一样回家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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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萍可是村上有名的美女,(其实在此之前,我在我们村也听说过她的大名,只是虽然我们两家站在门口或许都能看到彼此的房屋,但一河之隔各属不同的村子,也就没有偶见过而已。)春大叔想招个上门女婿,那样就能续上自家的香火。再加上年龄也不是很大,于是就还不是特别着急而已。

大概八点多前后吧,我这才起身告辞,反正也就是过一条河,夏天没有下雨的季节,河水也就是到膝盖处而已。

回到家后,父母都已经吃过饭了,母亲还在嘀咕我怎么突然不见了,这么大个人连吃饭都赶不上。

我只好又把今天倒霉的事说了一遍,父亲听说我砍倒了对岸春叔家的树,还被他家小女儿给尅了一顿,反倒笑呵呵地指责我:

谁让你进山少,现在好了,差点被人当小偷送进班房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一段时间里,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去对面的山上砍树,可惜再也没有遇到过小萍。

后来,我又鬼使神差地走起了那条荒废多年的小路,刚好从春叔家门口路过。每次我骑着单车从那条小路上走时,心里还会自己安慰自己:

我这是抄近路,河里的水也不深,从这里回家要节省半个小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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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家门口过,当然就会见到小萍了,最开始,我也只是装作很平淡地和她打个招呼,遇到春大叔在家时,也会坐下去和他抽根烟聊几句。

小萍对我不冷也不热,但至少没有了那天的敌意,我和她父亲聊天时,她也会按照地方的习惯泡茶续水的。

当然,如果我的小贩生意哪天比较好,很早就卖完了,回家的时间就早点,如果再“凑巧”她家有点什么体力活,我也就会主动帮把手。

她家门口田边那条宽田垄,硬是被我一锄头一锄头地给翻转过来。春大叔都表扬我,说你到底是年轻人,自己一直不敢动手的事被你给做好了。

一来二去,我和春叔、小萍也就相当熟悉了。他们家单门独户的,最近的邻居都离得有百来米远,如果不算中间那条大河的话,我家可能算是最近的邻居了。

或许也算是近水楼台吧,在我不言不语的“泡化”中,小萍终于被我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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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从一个叫吴家山的村子回来,因为十几里路走得比较远,路过她家门口时也快天黑了,小萍竟然站在门口等我,我原本今天不准备进屋的,却被她不管不顾拉进了屋。

原来,她姐大萍今天回来了,竟然是给妹妹介绍对象的,男孩也是本村人,但在村子的另外一头。但姐姐说,都是嫁在本村,也能就近照顾父亲,和留在娘家“招郎”也没有区别。

小萍虽然没有和我说起他,但我心里突然那就被什么东西给扯了一下似的,也似乎是自己最心疼的东西即将失去的恐慌,情不自禁就拉着小萍的手说:你别嫁出去,我嫁给你好不?

即使泼辣如小萍,也被我这傻乎乎的一问给问得面红耳赤了。回过神来我才知道自己有点唐突佳人,但既然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进了屋,直接找春叔说了:

春叔,你别把小萍嫁出去,我给你做上门女婿,给你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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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就水到渠成了,我和小萍自己都没意见,春叔对我更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而我父母虽然有点不大愿意“嫁”儿子,却禁不住我的解释:不就隔着一条河么,天气好来来去去也就几分钟的事,住在谁家不是一样?

我和小萍成亲了,当然是住在春叔家。

好几年里,都有人在背后说我贪图小萍长得漂亮,自己家里条件又不是很差,也算是有点本事的男人,却当了上门女婿。

婚后,小萍给我生了一儿一女,我们的日子过得很平淡,但夫唱妇随也没有什么矛盾。婚前的小萍显得很泼辣,但婚后却成了个温柔如水的老婆。

我也是后来才明白,以前的泼辣,其实只是她为了“自保”而装出来的。毕竟一个单身父亲家里,家里只有个女孩子,太老实就容易被别人欺侮。

95年,我们家时来运转,要想富先修路的思想,一条高速路从我们家门口穿过,我们家不得不被拆迁,也获得了一大笔赔偿。

于是建起了一栋三层的小洋房,成了别人嘴里的好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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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又有人说我了,说我当年就到处在转悠,到底是打开了眼界,知道春叔所在的村子发展的前景更好……

我和小萍夫妻听了,只能相对而笑,几十年过去了,还需要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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