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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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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继续:
或许因为深夜的人都闲下来了,也或许是深夜的安静让人格外敏感。许多的故事或事故都发生在深夜。
今天的宴请可真是一波三折。先是健明没有及时通知管芬包饺子,后来是超出预期多来了几位客人。再后来,又是健明拿错了酒。
这三件事情对于做大事的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世界上没有一个绝对完美的人,也没有一件绝对完美的事。
凡做大事的人,无非两种:一种是注重细节,另一种只重结果。但无论哪一种,都不会抓住细节不放。
只是,人怕夜晚,更怕闲。比如王先生现在。
前面两件事情都不知不觉化解过去了。可健明拿错酒这事,可是在王先生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五瓶飞天,三瓶国宾1935,加起来价值过万了。
俗话说,请客就是看人下菜。今晚最开始预备请的那些人重不重要姑且不论,但肯定够格用茅台招待。否则王先生事先也不会让健明拿茅子了。
可是不知怎的,到吃饭的时候,多来了好几个人。这几个人估计要么是临时拉来凑局的,要么就是客带客了。也许在王先生眼里根本就不够格用茅子招待。
所以客人都走后,王先生责问起了健明来。
很多人普遍有一个误区:认为有钱人不把钱当一回事。
我们要知道有钱人只是有钱,并不傻。王思聪的一万块钱,也要花出一万块的价值来,他绝不会花在让他看来只值五千的人身上。
所以,客厅里一声盘子摔在地板上的巨响过后,王先生的火气更大了:“冒冒失失的,难怪做不好事情!”
健明在短暂的惊愕后,强打起精神问:“后来拿1935我问过你的呀。”
王先生说:“你都说出酒名了,我能说让你拿掼蛋酒吗?来了这么久,怎么就不见长进呢? ”
健明不说话了。仍然轻手轻脚地收盘子,然后把叠起来的盘子放进了胶筐里拿到厨房。
从王先生第一次带着健明去钱小姐开始,管芬看到王先生虽然喜欢叫健明做事,但一直对他和颜悦色的。
像今天这样严厉还是第一次。事实上,管芬极少见到王先生发脾气。
所以,管芬在厨房里洗碗也有些小心,生怕手重了发出的声音太大引火上身。
健明小声对管芬说:“可能又喝醉了。”说完就出了厨房,去阳台上拿了扫把和拖把去客厅里扫盘子碎片和残渣。
王先生又开口了,语气比之前稍微好一点了:以后做事情之前多想一想!后面你问我的时候可以说:没有这种酒了,拿掼蛋酒可以吗?如果我想拿1935,我自己会说的。如果我说可以,你就拿掼蛋酒呀。客人和客人也不同啊!你看你芬姐,每次做菜前,都会问一下钱总是做一般家常菜还是做好一点?实际上就是在问什么标准!
健明说:“我知道了。”
客厅里,有茶杯被狠狠掼在了茶几上,王先生粗声粗气地说:“在我们身边工作,每天要面对很多事情,如果自己不动脑子,别人怎么教都教不会!自己要有悟性!否则你永远不会成长!”
健明不再解释,也不再附和,默默地把酒具用一只小筐子收进厨房后,又把和管芬洗好的餐具一叠一叠放进消毒柜里。
又伸着脖子朝水池里看了一眼说:“要不你先回去,我来洗?”
健明主要负责收,管芬主要负责洗。
所以现在健明收完,管芬也快洗完了。便对健明说:“累一天了,快和王总回去休息吧。”
健明说:“那我先和他回去啦?可能真的喝醉了。”
还好,今天散场比较早。管芬收拾完回到钱小姐家,还不到晚上十点半。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管芬洗完澡,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管芬七点起床,自己煮了碗面条吃了,把今天的菜谱排了一下发给了钱小姐。
做完这些,管芬给阳台上的绿萝浇水,又收拾客厅,想等钱小姐起床了,给她做早餐,再把今天的菜谱当面核对一下。
八点半,管芬去到走廊尽头,看到钱小姐房门底下的缝里透出灯光来了,而且还听到吹风机吹头发的声音,说明钱小姐已经起床了,马上就要出来了。
管芬去了厨房煮面条。用了一个鸡蛋、一小把青菜、加了一大勺卤牛腩,一碗营养丰富的面条就做好了。
钱小姐一出客厅就说:“哇,好香呀。”
管芬说:“快来趁热吃吧。”
钱小姐说:“以后你头一天出去做饭了,早上不用专门给我做早餐。睡醒了再起来就行了。”
管芬说知道了,又问钱小姐确定今晚吃饭人数了吗?菜单行不行?
钱小姐这才拿起手机,边吃面条边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对管芬说:“今晚去的,有纪,WEI,的。有规,HUA,,局的,有,,全是要,员。大概十二三个人吧,要做好一点。”
羊排、东星斑、帝王蟹和三头按位上的鲍鱼配海参都开上去了,再好一点管芬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钱小姐又吃了一口鸡蛋,说道:“你先做这些吧,下午我去的时候,再带两个菜过去。”
管芬问:“彭总家的保姆今天还去吗?”
钱小姐脸上浮起一丝好玩的笑容说:“算了吧,那大姐有点乍乍呼呼的。免得冲撞了客人。”
管芬说:“那我现在去买菜。回来整理好了再带过去。那边没家里做起来方便。”
钱小姐说:“去吧。”说完,又给管芬转了五千块钱。
又是孤军奋战的一天。
在菜市场,管芬提了三趟东西去车里,才把所有食材买齐了。又去买了些品牌的冷冻包子、饺子、馄饨,备着做主食。
在停车场里,先打了个电话给别墅的管家小玉。告诉她自己今天上午就得过去。
小玉依然如前几次那般清冷地说:‘知道了。过来吧。’
管芬开着车就直奔郊外。
一路上,路两旁不时闪过的稻田、菜地和香蕉树,组成了南国田园风光。
管芬无暇欣赏,边开车边在心里盘算一会儿准备菜的先后顺序和流程。
不做饭的人一定以为,做饭嘛,不就是把菜全做好一股脑的端上去就行啦?
大概只有做过的人会理解。还要讲究凉热分开、重口和清淡搭配、荤素搭配着上。
比如今晚有三道麻辣菜,那就不能连续上桌,而是中间要穿插清淡的菜。
还要观察桌面上的情况,酒喝到几分上主食。如果上得太早会扫了客人喝酒的兴,王先生和钱小姐会不高兴。
如果主食上得太晚,有时候还没端上去,客人已经散去了。虽然明知这时候客人已经吃饱了,但主家心里未免会有些招待不周的遗憾。
熟门熟路的,就又到了小区最后一排那栋别墅门前。
管芬还没按门铃,大门就朝内打开了。小玉穿着一身粉色旗袍站在门边。
在南国仲夏的上午热烈的阳光下,便是粉色这样娇嫩温暖的颜色,穿在小玉身上也有了清冷。让人见之就从心底透出一丝凉意。
原来,世间真有这样的女子。明明熟知世故,却不愿世故。
明明外面就是繁花世锦的世界,她却安心偏于一隅。
明明有着妖娆的身段,却又有一张国泰民安的脸。良家妇女的的举止间又透出媚惑。
如山谷里一束罂粟,热烈又寂寞地怒放,明知有毒,却又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忍不住想靠近。
“今天怎么上午就来了?”小玉的这会儿的声音柔和亲切。
管芬从后备箱里往下拿东西的时候,小玉还伸手帮了一下忙。
管芬说:“每次买完菜又拿回家处理,菜提上提下的太麻烦了。”
小玉嗯了一声,提了一袋菜进去了。
说实话,今天管芬心里是有些紧张的。不仅客人多,而且规格高。
几个月以前,管芬想都不敢想自己能承接这样的宴席。除了天赋,潜能开发也挺重要。
管芬在厨房里先把要卤的菜焯水,又把从家里带来的老卤水倒进锅里进行解冻、添加八角、桂皮、草果小茴、盐和味精等。
今天的调味,管芬也格外的仔细。尝了又尝才放下心来。
再把不易熟的肉食先放进卤水里,开着小火让它滚了十分钟,再放入易熟的烧开,才关了火焖着。
很快就到中午了,小玉进了厨房主动问:“午饭要和我一起吃吗?吃的话我多煲点米饭。”
管芬说:‘那你负责煲米饭,我炒菜吧。’
小玉不再说话,打开米缸舀了米在电饭锅的内胆里,左右摇晃着看了看,又往里加了一点,才开始淘米。
管芬做了个大葱炒嫩牛肉丝、一个清炒空心菜。
午饭和小玉两个人坐在了那张大餐桌前吃饭。
餐桌很大,小玉和管芬挨得很近坐着。
小玉说:“你挺能干的,一个人做这么多菜。”
管芬轻笑道:“我只会做一些家常菜。”
小玉:“能把家常菜做好就行了。他们都爱吃家常菜。外面的吃多了。”
说到最后,小玉的语气里带了些不懑。
管芬朝前院望了一眼,问小玉:“你平时一个人在这里,不孤单吗?”
小玉说:“已经习惯了。”
管芬问:“休假的时候可以出去玩。对吧?”
小玉毫不在意地说:“我不休假。”她微低着头,夹了几根牛肉丝慢慢嚼着。
那粉色的旗袍贴身,勾勒出了她完美的身段。
管芬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问:“别墅是你自己的吗?”
小玉冲管芬笑了笑,打量了一下简洁宽敞的大客厅后,随意地说道:“算是吧。”
管芬不知道这句:算是吧。到底是或不是。但与人相处,切忌交浅言深。
正值当午,管芬看了一眼明晃晃反着阳光的前院地面,那些花儿因为阳光的猛烈失了水份,在墙角里耷拉着脑袋。
管芬不说话了,小玉却又说道:“今晚不知道又是哪些人来?”说完望向管芬。
钱小姐透露过一些,但那仅仅是为了告诉管芬客人的重要性,并没有其他意思。
所以管芬说:“不知道呀。我只管做饭。”
小玉有些厌倦地说:“喝了酒人不人鬼不鬼的。唉。”
管芬顺杆笑着问道:‘上次那事,,客人酒醒后有没有给你道歉?’
小玉说:“道歉?他们那种人怎么可能?”
说完低下头吃了一大口饭后,又小声说:“托人送了一笔钱来。”
管芬问:“就这样了?你收了?”
小玉夹着菜,沉着脸看不出心思,轻飘飘地说:“我干嘛不收?现在是法制社会,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管芬加重了语气说:“就是!这都便宜他了!”
小玉冲管芬笑笑,端着自己的碗起身去了厨房。
管芬把碗洗了,看了看卤锅里的东西,又尝了一下卤水的味道,开始准备其他菜。
今天管芬切菜的时候就格外注意。所有切条、段或丝的菜,都做到长度统一,粗细也尽量减少差别。
连葱段和姜丝都是如此。
切菱形或四方形、片的菜,也都尽量做到一致。
西兰花里面的胡萝卜也细心地切成了太阳笑脸、月亮和五角星的模样。
无一不用心,无一不细致,无一不妥贴。
等准备得差不多,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四十了。管芬匆匆上楼,把手机闹钟调到三点二十,午休了一会儿。
下午才起来,钱小姐就打了电话来,说晚上有四个演员要来,让管芬准备她们的工作餐。
演员?管芬马上想到了那些才艺表演,好像确实有些日子没弄这些了。
“提前把米饭煲好,再炒四五个菜,不要像上次一样。”钱小姐特别交待。
挂了电话,管芬就去厨房找了菜出来,今天必须早早就准备好。宁可饭菜凉一点,也不能让自己着急。
苦瓜煎蛋、大葱炒鸡蛋、丝瓜鸡蛋瘦肉汤,再给他们做一个清蒸排骨。份量也不能少。
不一会儿,健明也打电话来了,让管芬把这里的定位发给他,他要先过来。
健明来的时候还不到五点,带着那四个‘演员’过来的。
四个很年轻的女孩,穿着普通的衣裙,每人提着一只包,健明又从后备箱里抱了一台古筝和支架进来。
菜是早就洗好切好的,管芬问健明:‘现在就炒菜让她们先吃饭吧?’
健明抱着古筝正寻找安放点,回答道:“炒吧。”
站最前面那个女孩说:“等一会儿吧,我们喝过下午茶,现在还吃不下。”
健明笑道:“能吃多少吃多少呀。一会儿我们这位姐又要做客人的,又要做你们的,哪里忙得过来呀?”
女孩有些不情愿地说:“那好吧。”
又健明:“他们是在那张大桌子上吃饭吗?”
健明问管芬。
管芬说是。
女孩走到餐桌的斜对面靠墙边说:“放这里吧。不影响吃饭,也不影响听音乐。然后她们跳舞就在那边。”
她指着另一边。
健明说:“行!”说着就把古筝放下了。
管芬去了厨房炒菜。一会儿,健明也进来,说:“芬姐今天做什么好吃的?”
管芬说:“还不就那些。”
健明笑道:‘听说钱总一会儿要拿海胆和鱼子酱过来。’
她拿什么过来管芬都不奇怪了,没接腔。又另起话头问:“这几个女孩是学古典乐的?”
健明说:‘来的路上,和她们聊了几句。都是这两年艺术院校毕业的,有两个还是研究生毕业。找不到对口的工作,跑深圳这边来做主播了。业余时间出来表演挣点外快。副业吧。’
管芬说:“哦哦。挺好的。”
健明又说:“她们都是一个公司的主播。有一个还算网红呢,其他几个还是小主播。”
管芬炒菜,健明给她们把饭菜端到隔壁那间小餐厅里吃。
健明端完最后一个菜进来说:“芬姐,她们问有没有水果?”
管芬说:“没有。”
健明说:“那我给她们一人拿一瓶水。”说着就从冰箱里拿了四瓶苏打水出去。
一会儿,又进来说:“现在可以摆餐具了吧?”
管芬说:“摆吧。”
小玉吃过午饭就再没见到人了。等五点多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过肩的秀发披散着,显得年轻、娇俏了许多。
她和健明一起摆起餐具来。
客人陆续开始到了,小玉收走了所有人的手机。
管芬开始把那些做好的菜加热、进行最后的摆盘造形。
从气质和外貌上,就能看出来今天的客人和以往不同。
今天的客人无论穿着、谈吐都较之前的更低调稳重。
他们多数穿着普通的衬衫和T恤,中规中矩的长裤,有两个还穿着动动鞋就来了。
衬衫的颜色也多是深或浅灰色、大地色等不显起眼的颜色。
十几个人待在客厅里,像开会一样安静。每一个人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含带微笑地听着,没有人打断或插话,就像在听取报告,或是汇报。
连打掼蛋的几个人也不似平时那样大声埋怨队友或后悔自己出错牌了。很安静的出牌、洗牌、输赢无论讨论。
健明忙得团团转,既要给所有人倒茶、拿纸巾、找打火机等小东西,还要准备倒酒。
小玉今天把酒拿上来后,就不知去向了。
看来她也不是好惹的,上次挨了耳光后,今天不准备服务了。
那四个来表演才艺的女孩关着小餐厅的门在里面休息。
管芬把凉菜和汤准备,端上餐桌后,就通知健明可以开餐了。
王先生正在和另一位客人说话,健明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他才像刚发现似的,问健明什么事?
健明说:“可以开餐了。”
王先生微一点头,转过头继续和客人谈话。迟迟没有起身请客人入席。
管芬站在厨房门口,等着客人们入席后,再炒后面的菜。
又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客人们才漫不经心地开始入席。
管芬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客厅里就响起了悠扬的古筝曲。那首熟悉的《女儿情》。
端菜出去的时候,看到几个女孩都换了古装。一人端坐于古筝前弹奏,另外两个翩翩起舞。
客人们斯文地吃菜,小声交谈,小口喝着酒。内敛文雅。
在美女们的丝竹之乐声里,他们连表情都没有一点变化,更没有多看一眼。
因为今天来了几个不同系统的人员,有些可能以前在其他场合有过交集,有些以前没有交集,所以由熟悉的中间人互相介绍着。
自顾的说着属于他们的话题。拓展人脉,交换信息,以方便以后交流。
没有手机,也没法加联系方式,但都是某个系,,统里有头脸的人,一说也都知道。至于能不能记住,以后会不会有联系,那就要看是否能用得着了。
吃到中途,健明进厨房里来问管芬:“那个管家在哪里?没酒了。”
管芬指了小玉的房间。健明过去敲门,小玉又拿了些酒上来,交给健明就又回了自己房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酒桌上的气氛渐渐热了起来。
原本矜持的人们在酒精的催化下,开始自由交谈、干杯。
乐曲和舞姿皆轻柔,并没有喧兵夺主,而是恰到好处地烘托着。
管芬的菜已经上完了,站在厨房门口看她们跳舞。
应该说,今天的演员个人素质和艺术水平都高于前面几次的。
前面几次有年纪大一点的,今天四个都很年轻,健明说了嘛,都是毕业没两年的。
而且专业水平高, 管芬不是专业人士,但看她们跳舞的身姿柔软,动作流畅。
而且最重要的是有职业操守。让她们弹什么曲子都能马上弹起来。没有一句推诿之言。
一会儿,健明又快步走过来说:“芬姐,做一份炒面,一份焖面,一份汤面。”
管芬笑了。回厨房做了一大盆汤面条端了上去。
王先生说:“再上一份炒面和焖面条吧。”
管芬说:“好的,等一会儿吧。”随便朝那张大圆桌上瞟了一眼,十几个菜,多数盘子里都还剩下一半,先前上的包子还剩下五六个。
回了厨房,管芬发了个信息给钱小姐说:“如果要做焖面和炒面,要现在去市区超市里买回来再做。我现在去吗?”
按了发送键,就开始收拾起了灶台。准备结束今天的做饭。
钱小姐一直没有回复信息。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王先生进了厨房问:“小管,还有什么主食吗?”
管芬说:“有饺子和馄饨。”
王先生说:“那煮点馄饨吧,喝点热汤。”
管芬煮好,端到餐桌上去,健明又进厨房重新拿干净的碗准备给他们盛馄饨。
管芬说:“应该都吃饱了吧?”
健明笑道:‘管他呢,领导让盛就盛。每个人盛一个尝一下味道也行啊。’
说完拿了高高的一摞碗和调羹出去了。
客厅里的音乐声停了。管芬出来看的时候,女孩们鱼贯进入了那间休息室。
最后一个女孩路过门口的时候问管芬:“姐,有水喝吗?”
管芬回厨房取了几瓶矿泉水拿过去给她们。
冷气十足的客厅里,她们脸上全是汗。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大口喝着水。然后开始用湿纸巾擦脸,拿出了小镜子,大概准备补妆了。
今天这几个女孩,并非浓妆艳抹,只是化着一点淡妆,天然底子好。
管芬问:“演出结束了?”
弹古筝的那个女孩没有流汗,一直坐着小口喝着水,这会回管芬:“没有,听说这里还有一个唱歌房是吗?一会儿还要唱歌。”
外面终于有了一点动静,是客人们轻声谈笑着往地下室里去了。
望着满桌狼藉,健明匆匆说道:“芬姐,我不能帮你收拾了,我要给他们拿酒水去TKV里。”
管芬说:“去吧。”
健明又说:“芬姐,钱总喝多了,王总扶着她上楼去休息了,你一会儿有空了上去看看她吧。”
管芬说:“我知道了。”
今天新朋友多,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钱小姐的酒量到底还是差一些,刚才在餐桌上就已经满脸绯红,眼神迷离地强撑着。
健明去厨房里拿了冰冻的酒水,用托盘端着,又叫上那几个女孩,匆匆下去了。
那几个女孩已经褪出了表演服,换上了常服。皆是普通日常的衣裙。
快收拾完的时候,从地下室里传出一阵吵闹声。
TKV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应该是有人出来,然后再过关门产生的。
走廊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朝楼上来了。
管芬出了厨房看着。
健明头上流着血上来了。后面跟着四个惊慌失措的女孩。
有一个女孩生气地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真是没素质!”
另一个说:‘当众就非礼人家,还是人吗?人家不愿意就算了,还勉强!’
“就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当着那么多人,他想干嘛呀?真是恶 心!”
还有一个低着头不说话的。
管芬急问:“怎么啦?”来不及等健明回答,就去敲小玉的房门。
门应声而开,小玉面无表情地问:‘怎么啦?’
管芬说:‘那男孩头上流血了,你有没有止血纱布?’
小玉回房间,拿了一只医药箱交给了管芬。
又走上前对健明说:‘如果严重的话,快点去医院吧。别在这里了。’小玉说完就回了自己房间。
健明摸了头上一把。那女孩惊叫道:“别摸别摸,全是血!”
健明手上果然都是血。他冷静地说:“应该是皮外伤。”
管芬又问:‘到底怎么啦?’
另一个女孩说:“被人用酒瓶砸的。”管芬这才注意到这个女孩的衣领烂了,一片布掉落在胸前,整个肩膀头和一片雪白的脖子、前胸都露在外面,能看到下面一点的半球上轮廓。
这会见管芬看着自己,她下意识地用手把那片烂布拉上来用手按住了。半球上轮廓遮了起来。
管芬说:‘那不行,健明,你快去医院吧。’
这时,楼梯上又传来一阵脚步声。用手按住衣服的那个女孩惊恐地朝楼梯口望去,身体下意识地朝健明靠了靠了。
健明手里拿着一大块纱布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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