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靠勇敢打败恶邻挣回一个漂亮老婆,可惜的是有点乱了辈分

2023年07月16日20:16:05 故事 1903

文:田山娃

图:源于网络

我家在民国初期说不上富裕,也说不上穷,家里有5亩平地,两亩多坡地,在风调雨顺之年,是那种勉强可以自给自足的人家。然而,因后来的时局动荡,侵华日寇逼近潼关陕西境内的百姓人心惶惶,土匪猖獗,兵荒马乱,官府的苛捐杂税又多如牛毛,迫使百姓的日子越来越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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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兄妹4个,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我父亲的姐姐是老二,我父亲是家里的老小。

我父亲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姑妈在她刚满14岁这年,就嫁到我们村五队郭巷一户家境与我家当时相差不大的人家,听说我姑夫当时也才16岁,读过几年私塾,是个识文断字的人,也是他们家里的独子。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我姑妈结婚不久,我姑夫就从村里消失了。

关于我姑夫从村里的消失,在村里有多种说法,有的说是我姑父是在这年冬季的一天,是在到赤水镇赶集给家里买过冬吃的白菜时的路上,被过路的囯民党部队抓了壮丁。也有的说我姑夫是不喜欢娶我姑妈为妻,但又拗不过他父母,最后以逃避为反抗。也有的说是在赶集回来的半路上,被一帮土匪掳进山里,然后朝我姑父的父母索要赎金,但因土匪开口太大,他父母拿不出这么大的一笔赎金,后来,我姑父就被土匪残忍撕了票。

当时,国民党到处抓壮丁,确实有不少青年人是在外出办事的半路上被抓了壮丁。

我姑父究竟是如何消失的,至今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但我估摸着我姑父的消失,是被抓壮丁上了前线而战死的可能性要大一点,因为土匪绑架勒索钱财,都针对的是有钱的大户人家子弟,而对我姑父他们这种人家应说是不会感兴趣的,但无论是那种情况,我姑父从村里的消失是不争的事实。

在好女不嫁二男的旧社会,我姑妈就这样独自照顾着公公婆婆。

一晃,公公婆婆也先后走了。

直至解放后,也没有我姑夫的任何消息,我姑妈也一直独自守着寡。

当我父母结了婚,有了三个儿子2个女儿后,便将他为人比较诚实的我大哥过继给我姑妈养我姑妈的老。我大哥要大我20岁,二哥大我14岁,2个姐姐一个大我8岁,一个大我4岁,我是家里的老小。

话说我大哥在8岁这年过继给了我姑妈,在他20岁这年,我姑妈就给我大哥娶了媳妇。

我大哥大嫂这年冬天结婚不久,就被队里安排到南山根下修水库。这是一座比较大的水库,各公社各村都要安排了劳力上水库劳动,吃和住都在水库边的工棚里,但不幸的是这年我结婚不久大嫂在修水库时出事了。

修水库的工程队拉的石头石块,都是放炮炸出来的,我大嫂在一次拉石头时,因解手方便,没注意放炮炸山人挥动的小红旗。所以,就没有及时躲闪到安全区,被一块飞溅的石块砸在头上当场毙命了……

此后,我大哥就一直没有再订亲,我大哥独自为我姑妈养老送终。

直到我大哥快30多岁这年夏收后一天,有一个热心的媒婆,为我大哥又介绍一个长相不错的女人,这个女人这天被媒婆领着来了。

但这个女人不是独自一个人,而是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一个9岁,一个7岁。这个后来成为我大嫂的女人的娘家是陕南的,距我们家挺远,说话的口音跟我们的差别挺大,据说他们家靠近湖北一带。

当时,吃的挺紧张,我大哥家突然多出了三个人吃饭,家里粮食肯定是不够吃的,为此,我大哥有点发愁,犹豫不决地考虑要不要留下母女三个。一时拿不定主意的我大哥这天就找到我父母商议。

正在午休的我父亲被我大哥叫醒后,听了我大哥说的事,抬手擦了一把吊在嘴角的涎水,眨巴了几下眼,高兴地骂我大哥:“没出息,吃的再紧张也要留下这母女三个呢,你现在让你妈过去好好招呼人家,没油没面没菜的话,从咱这边拿,至于以后吃的,咱再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呢……”

我尾随在母亲身后,一路小跑着去了大哥家。

我大哥的婚事一直是我父亲的心病。

我二哥不用我父亲担心了,我二哥高中毕业后,应征入伍,因在部队上表现优秀已被提干当了干部,找的我二嫂是一个漂亮的城市姑娘。我父亲心想,自己在世,还不能给大儿子娶上个媳妇,做老子的在人面前都抬不起头呢。

我父亲当时,在大队信贷站存了300多块钱,这些钱是我三姐订亲后人家婆家送的彩礼,我父亲取出300块钱,骑自行车到镇上供销社,买了一绿一红两床缎被子,又买了鸡鱼肉蛋和酒等物,然后请人搭手和我母亲做了两桌酒席,又给我母女三个一人买了一件新衣服,还给了媒婆10元以示酬谢。随后,又请了村干部到家里做陪,热热闹闹地给我大哥当天又结了一次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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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父亲又和我大哥一起到集市上买了几百斤小麦,几百斤玉米架子车拉到我大哥家里,就这样,原冷清清的我大哥家,一下子又变成一个温暖而幸福的大家庭了。

两个女孩都跟了我大哥的姓,也皆被我大哥送到到我们村的初级中学读书,大的名叫田银娟,读小学三年级,小的名叫田金娟,读小学一年级,我当时读小学二年级。

我大嫂是一个贤惠能干,且在我们村里颇有人缘的女人,协助我哥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让我大哥把日子过得人模狗样,冬有棉袄穿,夏有秋衫换,告别出门一把锁,进门一把火的单身生活。

日子就这样,哗哗而淡淡地流逝着。

银娟金娟两姐妹初中毕业后,一前一后回家当了农民。

一晃,我们都大了。但我大哥结婚多年却一直没有生育属于自己的亲生儿女,后来,我听村里人说,是我大哥自身有问题。这对我大哥来说,不能不说是他人生的一大遗憾了。

因我大哥不能生育,于是我大嫂这年就给她已年满21周岁的大女儿田银娟招了个上门婿。这上门女婿是我们邻村的人,姓孙,人还不错,他读初中时,就是在我们村读的初中,是个勤劳本份的好小伙子,但就是性格上有点懦弱了,结婚的事也办的挺隆重,举办了酒席,宴请了亲朋好友。

结婚一年后,就有了一个男孩。

可没有想到,在孩子还未满3个月时,我大哥的西邻家就欺负到我大哥一家人门上来了。

事情的大概情况是这样的,这西邻家姓郭,有兄弟三个,一个女儿。其父亲原是我们公社粮站里的一名脱产干部。退休后,其二儿子到公社供销社当上了一名正式职工。大儿子是我大哥他们队的队长,为此,家里的经济条件在我们村来说属于比较好的那一种家庭。

但三兄弟,包括其父亲在内人品却不好,仗着家庭条件稍比别人好一点,认识公社里的几个干部,就时常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经常在村里横行霸道,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儿,明目张胆地把属于生产队里的十几棵香椿树挖倒,抬回自家大院给自己家里盖房子用。

更可恨的是,其当队长的大儿子,从队仓管的手里要了生产队仓库的钥匙,然后自己配一把钥匙。

接下来,几兄弟和其父亲在内,到了晚上后半夜,手持电筒,悄悄打开仓库门,从队里给牛留的饲料或种籽粮中,装几袋子粮食拉回自已家里,在比较大的一堆小麦中,装几袋子小麦拉回家是比较难被发现的,加上队长本人有印花板,他们偷装了粮食后,自己再在一堆粮食上面盖上印花,翌日,当仓管的人,若不仔细观察,是很难发现仓库的粮食被偷了。

而当年,在我们这里的每一个生产小队都有印花板,然后,社员们将晒干的麦子倒进堆放小麦的芦蓆圈中,倒满鼓起来后,再在小麦堆上拍上印花,如果发现印花不见了,就表明有人动过麦子,预防有人入库偷麦子。

但这一招,在郭家父子四个面前失效了,其父亲在公社粮站干了多年,有的是办法对付队里的其他社员,但经常干早晚会被人发现的。

曾经出过一个这么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儿,说是我大哥他们队上有一个戴着地主帽子的老汉,人比较勤劳,每天天不亮就会起床到村外的官上路拣牛粪,然后倒进自家的自留地里。

这年冬季的一天,大家还在暖暖被窝熟睡。而地主老汉和平时的一样,天不亮就起床到村外面拣牛粪。老汉这天发现仓库里有电光闪动,就站在暗处远远偷看,发现了是队长父子四人在偷队里的粮食,老汉当时没敢吭声,就回家悄悄告诉给了自己的老婆。

而这个老婆又是个嘴里压不住秘密的人,在与人唠嗑时说漏了嘴。后传到了队长的耳朵里,于是队长在几天后,伙同驻队工作组,招开全队社员大会,依老地主天不亮拣牛粪为话题,说老地主是时刻在做让大家吃二遍苦,受二蒫罪的美梦做的太多了而睡不觉,把属于集体的牛粪拣到自己家里的自留地里,为此,经队委会研究决定,不准老地主日后再早早起床到路上拣牛粪……

这事儿是在几年后,地主老汉被摘掉了地主成份帽子后才敢讲出来的,但这不影响郭家大儿子继续当队长。

话说这年深秋的天,郭家又开始在其后院增盖三间大瓦房,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将他家的新房梁柱子直接打通了我大哥他家的山墙,且多伸出了几寸长,被房梁木头顶落的山墙土块击穿了我大哥房内吊的顶棚,打在正在火炕上睡觉的孩子头上,孩子痛得哇哇大哭。

田银娟抱着嗷嗷嗷哭叫着的儿子和我大嫂一起站在院子说了对方几句,那了想捅了马蜂窝,恶邻三兄弟和其母亲冲过来,不顾田银娟怀里才几个月大的孩子,照着田银娟和我大嫂脸上就是几耳光,接着脚踢拳打。

当时,我大哥和招的上门女婿两人不在家,去外县修公路挣钱去了。

我的一个发小看到后,马上跑到我家,告诉了只有19岁当时正在看一本《烈火金钢》书的我。我放下手中的书,大骂一声粗话,尔后,从门后拎起我父亲平时砸石头用的大铁锤,我父亲大声问我咋回事,我顾不上回答父亲,撒腿出了门朝我大哥他家冲去,尾随在我身后的发小对我父亲说了我火暴暴的原因,我已60多岁的父亲即时扛起一把铁铣,去喊我大伯二伯的几个儿子。

我冲进我大哥家时,郭家母子几人已被好心的村民拉开,也有人急忙去大队医疗站喊赤脚医生,我大嫂和田银娟抱着孩子坐在地上哭泣,母女俩以及三个月大的孩子脸上都有血,唯田金娟当时去地里干工,不在家,避免了被金家兄弟的毒打。

我大嫂一见我,抽泣着对我说了事发的经过。

眼前的惨景,以及我大嫂无助的哭诉,立时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我高举铁锤冲进郭家,抡起铁锤追着郭家三兄弟乱砸,郭家有不少帮忙盖房子的人。但不是我们村的人,是其女婿他们村的一帮匠人,这些人一看疯狂的我,那个还敢上前阻挡,吓得乱跑乱窜,郭家三兄弟虽也在慌乱中拿到了工具,但没有人敢靠近我,只要我抡起铁锤朝他们其中一个冲去,被我追的那个人就会转身跑,我追不上人,就抡起铁锤猛砸已立木起来的房柱子。

“咣!咣!"木柱子发出巨大的响声,我的目的是砸倒他家刚立起来的房子,已晕了头的我,忘了这房子一旦被我砸倒,也会砸了我自己的。

好在这时,我们大队年轻的村支书赶来了。村支书当过几年兵,在部队上入的党,退伍后的第二年,就在我们村当上了村支书,一身正气。可能因我二哥也在部队上的原因,年轻的村支书平时就和我挺能谈的来,他此时一看疯狂的我,就大声喊着我的小名:“山娃,听哥说,冷静点。”

我停下手中的大铁锤,激动地大声对他控诉着郭家恶行,并领村支书到我大哥家察看我大嫂及女儿和三个月大孙儿的惨样,说到动情处,我热泪奔涌,又带村支书察看了郭家盖将房梁穿过我大哥他家山墙的情景。

这时,我父亲也带着我几个堂哥堂弟扛着棍棒赶来了,看到村支书在场就没有动手。村支书看后,阴沉着脸,气愤地说:“太过分了,不过你和咱叔他们冷静一点,不要把有理的事干成了没理的事,我会处理的……”

村支书话落,大踏步走进郭家,当着村里不少人的面,大声呵斥着郭家父子:“你们父亲几个做的这事是人做的事吗,仗着有几个钱就嚣张的不行,你父子几个给我听着,马上动手把超出的房梁抽出来锯掉,给人家母女及孩子赔偿医药费,否则这房你就不要再盖了……”

几兄弟垂头不语,只有当了多年粮站脱产干部的他父亲连说好话,并把责任推到女婿请的几个外村匠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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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郭家父子不仅依照村支书说的办,还赔了我大嫂200块钱的医药费。然而,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大嫂随后托人要将她的小女儿田金娟嫁给我。

实话说我对长得水灵灵的田金娟心仪已久,但考虑她和我大哥之间的“父女”关系,我就敛了自己的非分之想,可没有想到我大嫂以及她女儿田金娟人家不在乎,说没有血缘关系,就不讲究这些了,并没有给我家要一分钱的彩礼。我以及我父母也就高兴地答应了。

不久,我与田金娟步入婚礼殿堂,将叫了多年的大嫂,改称为娘。

各位友友,大家说,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乱了辈分,甚或说是有点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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