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这是第几篇要写小说的开端了,想写,却不知该如何把故事写好。平日里都是看一些短篇散文一类的,很少看长篇小说,语文老师讲的关于写作的方法技巧我也忘得所剩无几了!甚至想用个合适的词汇都要另外下载一个软件在我写作时专门用来随时查看。如果其他人用的都是技巧和华丽的词语,那我也就不难为自己了,以最朴实的语言讲述一个最平凡的故事。
跟其他人一样,有着一个完整的家庭,如果问我有什么不完美,我肯定会说,要是一家人健健康康就好了!我是个女孩,下面是个弟弟,有爸妈,爷爷奶奶,还有姑姑,这样的家庭结构再平凡不过了。人家都说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福的人,才“丰富多彩”!如果一开始是个美好的开端,过程结局又是不出意外的美好,也就没什么可以书写的了!人生可以记录的话,莫过于它有跌宕起伏的剧情,与扣人心弦的情节。
我的童年并没有太多东西需要记录,大多数是孤独与难熬,好多人都想回到小时候,而我从小就目标明确,每天好好吃饭,快快长大,不出意外,尽量少落把柄!开始有这个想法还是在八九岁的时候。那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但家人说过的那段话像一个被钉子砸穿的木板,即使钉子拔了,木板上的窟窿依然是我内心感受的真实写照。他说“谁家的女儿怎样怎样,到结婚的年龄了不受打听,找不到好婆家,只能嫁个不咋样的,还得让人家看不起!”从那以后我就刻意保持与异性的关系,有些东西我是不能碰的,一碰就炸。再大一点我开始在小学有了相处的差不多的同学,是异性,前后桌。那时候相处时我已经在心里明确标出了自己的底线。跟异性相处只有不把他当成男的我就能不排斥他。如果把他当成男的,我在心里就开始防范,保证自己的说话动作,都不能让他把我当成女的看。我得保证自己不出意外,不把把柄落在别人手里。话都说到这了,大家也能想象到我从小到大的穿衣风格了吧!跟别人开玩笑我都称自己为“绝缘体”,如果说这个你再听不懂,你总知道“灭绝师太”啥意思吧!当然了我爸以他的方式支撑着我走这一条路。小学四年级时,我和另一个女同学去借一个男同学的作文书,开开心心去的,开开心心来的,回到家一看我爸在家“你俩去哪了?找也找不着!你这是拿的啥?谁的?谁叫***?男的吧!是庄东头的吧……”他瘦瘦的,脸部像没有水分却不曾分开岔的树根,更像是一个刚学会洗衣服的孩子,他脸盆里的脏衣服一般。我无话可说,也不能反驳,因为他早就在我上三年级时提醒了“上学呢,说不让你跟男同学说话不太可能,现在你也大点了,可以跟男同学说话了!但你得招呼着点,唾沫也能淹死人,你知道不!”恐怕他不知道吧!我们班来了个新老师,她经常让我们前后桌讨论问题,人家哪里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这么一说,那些老师都是共犯!让我爸当皇上就这样的教课方法,几十大板是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