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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下的女尸·二
范仁志安慰了她几句,叫她不要紧张,慢慢回忆,然后温和地问道:
“你每天上下班都走这条路吗?”
史阿仙点点头,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快要泯灭的记忆和某种遥远的印象。
“前几天,”范仁志细致地问,“你夜晚上下班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这里有可疑的人?”
史阿仙思索着,过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来说:“上个星期我做晚早班,记不起是哪一天了,大概是星期四吧,晚上九点半左右经过这里,有个人在这里走来走去,见我来了,就向那条路上走去了。”
“哦!”范仁志很重视这一情节,连忙问,“那个人是什么样子,你看清楚了吗?”
“没有,”史阿仙说,“黑古隆冬的,天又下着毛毛雨,离得又远。”
范仁志向他表示感谢后,让人护送她走了。
“有个人在这里走来走去?……”范仁志喃喃自语道。
“你认为是预谋?”弋存忠问。
范仁志沉吟道:“一切结论应该在调查之后。”
从现场回到局里,已经天亮了。匆匆吃罢早饭,范仁志径自去向法医询问情况。
“这一点可以肯定,”老法医说,“死者在被害前后没有被奸污。”
“这一点现场也告诉我们了。”范仁志老练地说,他迫切需要知道的是:“伤痕怎么样?”
“可以断定,凶器是一种奶嘴子𨱍头。”老法医说。
“除了头部两处明显的伤痕外,”范仁志接着问,“别处有没有伤?”
“没有。”老法医摇摇头。
范仁志在屋里走了一圈,慢慢抬起头来,请教道:“医学上能不能判断,这两处伤痕,哪一处在先,哪一处在后?”
“我们已经得出结论了。”老法医拿起验尸报告说,“耳朵边那一记在先,前额那致死的一𨱍头在后。”
唔,现场也提供了这一点,凶手跟定死者十来步以后才下手的,第一记没有击中要害,当死者负痛回头时,这第二记正以敲在脑门上了。但是凶手既不为色,又不为财,目的何在呢?范仁志百思不解。然而,这可不是法医所能回答的问题。
范仁志回到刑侦队时,由外执行任务的同志也都回来了。
弋存忠汇报道:“死者叫洪奇英,在白湖中学附小任教21年,性情温和,为人厚道,同教职员工相处都很好,不曾有过任何人事纠纷。据学校领导反映,死者作风一贯正派,生活上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接下去,是五玉茂汇报,他说:“据居委会干部反映,洪奇英的丈夫是个工程师,夫妻俩相亲相爱,结婚18年,连口角也不曾发生过。他们有一男一女,是个很幸福的家庭。街道干部和居民一致反映,被害者在此地没有仇人,也没有情人。”
弋存忠补充说:“据白湖中学的老门卫反映,最近两三天每到晚上九点多他就发现有个人在离他们学校不远的地方徘徊,既象散步,又象等人……”
“哦!”范仁志眼晴一亮,“这与报案人史阿仙提供的情况相同!这个人是什么模样?
”
白塔下的女尸(三)
待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