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局职员王芳把我算计到床上劳动,让我心跳不已,但又胆战心惊。
要知道,她和县府一把手“四垃墩”早已成了床上劳动伴侣,而且每天火热的不离不弃。
王芳之所以能和我床上劳动,纯属一件偶然之事引起的。
这还得从上次“四垃墩”带上我和王芳,小张经理到康健养生馆吃肉喝酒说起。
我们吃了大虾和深海鱼后,又上楼开间大房子打”双升”扑克牌。
我们四人打牌正在热火朝天,突然,“四垃墩”接到老婆电话,说家里有急事,便和小张急急忙忙地开车回乌市了,却把我和王芳凉在这间诺大的总统套房里。
王芳看着我,我看着王芳,两人不知所措。
在我们来房间打牌前,每个人先蒸了桑娜,做了各种理疗后,才开始打扑克的。为了舒䏜,我们都穿着类似睡衣的浴衣。
王芳身材修长,那件粉色纱质浴衣特别合她的身材,该起来的地方起来的雅致,该收缩的地方收得恰到好处。
再看我自己,土黄色的衣服显得太宽松,像极一个唱戏的戏装。
想想自己,前些年跟在狗B厚三柱身后,每天写吹牛逼典型材料,活象个太监;眼下又混在“四垃墩”屁股后,成了绍兴师爷。
这两个角色都特它么丢人,想想都像个小丑。
这时,王芳也发现我这身装束,捂着嘴笑了。
我被笑得莫名其妙,脸一下红了。几十年里在红帽子圈子混,在美人堆里打交道,第一次觉得不好意思。
我赶紧找衣服穿上准备出逃。
王芳问我:“你找啥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找衣服。”
王芳又追问道:“找衣服干吗?”
我说回单位呀。
王芳伸出左手碗,指了指上面表给我看了一下,说道:“你看几点了,还回单位!”
我这才意识到,此时,已是夜里十点钟了。
我突然放松下来,开玩笑道:几点也得回呀,哪总不能咱俩在一个屋吧?”
没想到,王芳面无表情很淡定地回应道:“在一个屋就在一个屋吧,哪有啥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突然矛盾起来,眼前的王芳确实让人垂涎欲滴,如果搂在怀里,没结过始的女孩子的美体是什么滋味?
但转念一想,这不行,她可是“四垃墩”碗里的菜。虽然,我不是“四垃墩”的下属,但也算半个朋友。古人讲,朋友妻不可欺。
想到这里,我决定还是穿衣服回家稳妥。
我看似开玩笑却又是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可不行啊,我可以做你叔叔啦,再说,我可是正派人。”
本来,我己习惯了这种看似正经,但实则是油腔滑调的油腻劲儿,没想到最后一句惹恼了王芳。
王芳抄起枕头向我砸过来,生气地说道:“谁不正经了,你是说我不正经吗?”
因为我们两人太知根知底了,平时也不把对方当外人,没有正经事的时候,在“四垃墩”面前也偶尔开开玩笑,所以,彼此说话也就随便。
我看王芳真的生气了,赶忙过去赔礼道谦。轻轻摸了一下她的肩膀,温柔地说道:“小美女,别生气了,哥是和你开个玩笑。”
王芳的脸马上露出笑容,明显有那个的表情,说道:“哥,我没生气,也是和你开玩笑了!”末了,还䃼充一句,你别当真啊!
这一下我自己尴尬了。
这女人,翻脸比翻烙饼还快了。日后,她一定是个人才。
看着我两的话就要聊到死胡同里了,没法往下聊时,我没话找话地说道:“其实,不是哥不想在这里住,是怕一不小把你那个了。”
这句能进能退的话说出去,我看王芳怎么回应。
王芳瞥了我一眼,冷笑着说:“你是有那个胆,还是有那个劲儿?”(能力,指我的狗东西)
这句话闹得我不会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想了想,我突然有了妙语,便说道:“能力倒不大,不过,我要把你哪啥了,怕你粘上我,离不开我了。”
这又是一句试探话,我用此语屡试不爽。
王芳说:“谁还不是千年孤狸,你敢和我…,我还怕你以后像吸了密一样离不开我了。”
她下半句没说,己让我心跳不止。
男人与女人发生点意外故事,不仅仅是双方味道相投,当时所处的氛围也很重要。
面对豪华套间,宽大的孤形床,美人王芳凸凹有致的身材,那个男人见到她能受得了。
此时,康健养身馆外的饮马河公园里安静了下来,跳广场舞的妇女们都各自回到了家。
那个落地大钟的钟表声“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
听了王芳的这句话,我的心跳加速了。初步判断,把王芳弄到床上劳动是分分钟的事。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王芳不知从那里找到我的短裤,突然套在我头上,说道:“看看那个头大!”
随着她的“哈哈哈”的笑声,把我整蒙了。等我反应过来,过去一下子就把王芳推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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