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吃软饭,为什么不来找本公主?

2022年10月01日16:56:41 故事 1908

“既然想吃软饭,为什么不来找本公主?”

我醉酒说出这句话后,整个宴席都安静了。

而我目光所指之处,陈峤只是端着杯子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慢悠悠地喝茶。

好像我那话不是同他讲的。

新科探花,朗月清风的寒门士子,我跟在他屁股后头追了大半个年头。

他倒是装得一身铮铮傲骨,那青阳郡主不过刚从封地被准许回都,他转头就贴上了。

狗东西,不知道这是我死对头吗?

要另寻他欢也他妈找个好点的啊。

生生衬得我矮她一头似的。

既然想吃软饭,为什么不来找本公主? - 天天要闻

01

我向来气量小,什么公主凤仪到现在也学不好,难受我就骂人,喝了酒我就更了不得了。

我想和陈峤吵一架,但他不配合。

而我这一句讽刺,对于他来说也显得无关痛痒。

也是,我巴巴地凑上去的,他又能上几分心呢。

我命好,投生皇家,既是公主命也有公主病,打自我亲哥登基,更是一点委屈也受不得了。

如今难得喜欢一个人,他却总是不冷不热的,能忍到如今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倒不是真想下他面子,只是人一旦憋屈久了,撒酒疯的话就没有什么遮拦了。

尤其我最近对他积怨颇深。

很多事情不能深想,越想越烦闷难受,我索性撒疯到底,把酒瓶子砸了,气呼呼地甩袖离场。

走前我还是留了后手,撂了话。

旁人可以自行离席归家,陈学士给我留下。

别问,问就是……

我想跟他吵一架。

02

陈峤:

“既然想吃软饭,为什么不来找我?”

楚云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料想她应该醉得不轻。

撒酒疯罢了,旁人却是看不出来。

白白把场面弄得尴尬。

我瞟过她下首的萧太傅之子萧成鸣,见他在盯着远处摸脑袋。

好一出目光放空等同于假装失聪。

我岿然不动,喝完杯里的茶。

至于为什么大家都喝酒,而我喝茶,你看那上头坐着的,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喝茶的时候,我把楚云灿的话在心底仔细过了一遍。

联想到最近我去给青阳郡主介绍京都风土人情相关事宜,楚云灿的火气从哪里来就很清楚了。

她向来脾气不好,现在估计想跟我吵架。

吵架不是不可以,但最后气短的还是她。

况且人多,不好看。

再回到这句话上,吃软饭这件事,我是从来没想过的,纵然我喜欢她,那也该是我足够配得上她。

若是我想吃这顿软饭,早在半年前她故意把簪子在我眼皮子底下丢到地上的时候,我就可以动筷了。

可这不是我该给她的尊重。

所以只能让她多气会儿了。

别看小姑娘这会儿脾气大,说话戳人,等酒醒了不知道该有多懊恼。

酒瓶子也摔了,袖子也甩了,当看她留不留我了。

嗯……

看来我还能摆摆架子。

03

阿灿:

我那话说了没多久,在场有眼力见的该走的都走了。

气呼呼地回了院子,一路吹了风又喝了醒酒茶,我这会儿算是醒了个大半。

有点懊恼。

我怎么能说出那种话。

生生在众人面前打他的脸,确实是伤人了。

本来这半年关于我俩的风言风语就多,大都是说他攀高枝假清高的,今日这事儿一出,骂他的估计更多了。

可我也难受啊。

好好一个公主,追他追了大半年没个着落不算,还被青阳那个贱人一番嘲笑。

这我能忍?

再忍下去我就成乌龟大王八羔子了!

都怪陈峤,就算这个差事是我兄长指派又怎样,谁叫你同她笑了?

不只笑还陪她吃饭,别以为坐得远就可以算了。

青阳郡主算什么,我这个公主你都不放在眼里,一个郡主你倒是陪得挺上心。

真讨厌!

真过分!

想跟他吵架。

我在园子里又一次快把自己气到发疯时,澄兰领着正主过来了。

我恶狠狠地瞪他两眼撒气,等他走过来后,又莫名其妙委屈得不行。

本来就委屈,只是又气又委屈罢了。

他没喝酒,神色看着和平时一贯冷静,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浓,叫我看出他清俊眉眼间两分落魄。

我的气扑哧一下就没了。

就跟吃的灌汤包似的,漏气了。

现在我心虚又委屈。

澄兰有眼色地下去了,园子里就剩了我们俩。

我搓了搓指尖,有些干巴巴地问他:“你是不是生气了?”

问完我都想给自己一拳。

一方面是觉得自己没骨气,另一方面是觉得自己问的好多余。

果不其然,他回答得也又假又规矩:“公主多虑,微臣没有生气。”

看看看看,男人是多么口不对心的动物。

明明就是心里气得要命,估计他还觉得羞辱万分,可嘴上说出来的话却是无关痛痒。

给我整得有点心疼了都。

陈峤这种人,素来吃软不吃硬,摸索这大半年我也能清楚几分。

可撒娇卖乖这种事,对着我哥我可以大大方方厚着脸皮,对着他我确实很难表现。

毕竟我不是小孩子了,况且还是个公主。

公主不要架子的啊。

我继续干巴巴,“我……我喝多了,酒后胡言乱语,你别当真。”

“不敢。”他垂了眼,轻飘飘两个字压在我心口。

他委屈,我更委屈。

这两个字叫我忍不住埋怨他。

“谁叫你去陪青阳逛街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不对付,你给了她脸,她转头就来我面前耀武扬威,我看着就恶心。”

一通乱气冲他发完了,我的不满他也知道了,没有撒娇,但他总该哄哄我吧。

他却不说话了。

我瞟他一眼,再瞟一眼。

他还是沉默地站着,跟个开不了窍的木桩子似的。

让我再一次怀疑,当时我怎么就看上了他。

不就是长得好了点,气质佳了点。

有什么了不起的。

打自我及笄这半年以来,多少好儿郎的名册递到我母后跟前。

若要挑起来,家世、样貌、德行兼备的也不是选不出一二。

我若再荒唐些,养上一两个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偏偏是他。

“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我尚且嘴硬,好歹是个皇家公主,真说深情谁信。

前头一番抱怨没得回应,这一句口不对心反而得了他的注意。

上元佳节的夜,满月尤亮,因着我喜欢热闹,园子里挂满了花灯

这般五光十色里,陈峤一袭青袍,打眼看来,满目清泠,沾不上一丝节日的温度。

好像我第一眼见他。

人群纷扰里,只他最寂寥。

04

陈峤:

宴席没了主人,宾客自没有留的道理。

除了我被命令留下来,其他该走的都相继告辞。

他们走前倒不忘多看我两眼。

估计心里都在琢磨我该有多羞愤欲死。

毕竟是清直的探花郎身份,又一朝得势,跳脱出寒门。

想攀高枝攀不成,读书人的体面也丢了个干净。

丢人吗?

呵。

旁人不知我所图罢了。

萧成鸣走在最后一个,别别扭扭地过来,还替楚云灿解释,说她喝多了酒后乱语,让我不要在意。

我自然知道这是她的气话。

倒也不用这小子来多说一句。

显得他俩情分多好似的。

可他俩情分确实好,这点没法说。

她啊,云和公主,圣上的亲妹妹,打自出生起,簇拥在她身侧的都是名利圈里有资格的。

譬如这个——内阁长老萧太傅家的公子,堂堂正正同她一道吃喝玩乐,谁也不能多说。

到我这里就成了攀高枝。

身份这种东西在外人眼里就是天堑,人分三六九等,站立在一处都要掂量好自己的资格。

按他们的说法,我是没有资格的。

纵然我不再是落魄世家里出来的身份,新科探花放在外面也能娶上好门第的姑娘。

可谁叫我心比天高,偏偏肖想上了公主。

肖想肖想。

确实肖想。

这会儿我又想喝酒了。

掂了酒杯,才想起她一会该要见我。

醉一个便罢了,两个怕真是要吵起来。

席上才走干净,云和的丫鬟就来请我,嘴上说的是公主在园子里等我。

公主府我也算是常客,过了曲廊踏过桥,远远就见到小姑娘在踢树丛撒气。

我眼力好,府上又是灯火通明,她假装凶狠的两眼也叫我看了个清楚。

本以为多少得挨一顿气骂,没想到还没走近,她反倒嘴一瘪委屈上了。

唉。

我吃软不吃硬。

“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多少是有点的,但倒不是计较她的醉话。

大概是气自己无法一步登天,站到她身边罢。

不过,想是这样想,表面上却是不能出错。客套这一点上,我一向做得妥帖。

“公主多虑,微臣没有生气。”

我知道她不信。

她还会心疼。

“我……我喝多了,酒后胡言乱语,你别当真。”

我继续虚伪,“不敢。”

这两个字把小公主点炸了。

她怕是要把心里的委屈都抖搂出来。

“谁叫你去陪青阳逛街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不对付,你给了她脸,她转头就来我面前耀武扬威,我看着就恶心。”

给青阳郡主介绍风土人情实非我所想。

只是那会儿我正在翰林院修撰京都地方志,圣上给了任务,两厢一转就落在了我头上。

约莫也是给我一个机会,等结了这个差事,我大概率是不会再去编写什么地方志了。

心内百转千回,我还来不及多说两句,却听得她轻飘飘一句,“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打蛇打七寸最疼。

这句话恰是压在了我的七寸上。

我抬眼看她,突然就觉察了我最深的恐慌。

那些什么身份不足以匹配的蠢话,若我真有自信得她十分喜欢,又何所惧。

可正如她所说,并不是非我不可。

京都多少儿郎慕艾她,如过江之鲫,都能比我更早游去她眼前。

我不敢。

不敢说她能等住我。

不敢说我能越过其他。

我或许留不住她。

但她的光亮足以点满我寡淡的世界。

公主是最绚烂的彩光,我第一眼见她就知道。

05

阿灿:

我及笄后那个月,是我十六年来最热闹的月份。

我光是知道上流圈子里多聚会,可我不知道一个月请我的宴席能有五十多场。

荷花洛水宴、曲江宴就罢了。

大夏天的办个赏梅宴多少有点牵强了吧!

我母后乐呵呵地接帖子。

导致我一天三顿三个席面。

这个月好不容易熬了过去,母后把我叫到跟前,很认真地问我。

“我们阿灿这个月可有收获?”

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三份我能有什么收获。

实在要说……

只能是刘阁老家的荷花开得不错。

李尚书家的厨子手艺尚可。

宋将军家的藏酒好喝。

母后恨铁不成钢,亏得她良好的礼仪教养,叫她生生忍住翻白眼。

“你……你就没有多看看人!?”

人?

我扒着脑袋仔细琢磨了会儿。

灵机一动。

“那严尚书七房姨娘真美得各有千秋……”

直到被赶出昭云殿,我还没想明白我说错了哪点。

难道还有第二个人比我吃席面吃得更认真的?

我不信。

这边我才说完我的疑问,我哥笑得茶杯都要端不住了。

要不是御书房的地板太硬,我非要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气到满地打滚。

等他笑够了,我眼睛都瞪酸了。

不愧是当皇帝的人,表情说端正就端正。

好像刚刚那个要笑到原地升天的不是他似的。

他咳了两声清了清笑哑的嗓子,才正经道:“你不知道母后让你参加宴会的目的?”

他这样问,我就怀疑了。

“难道不是让我去长长见识?”

我哥一愣,“也没错……但主要,还是你及笄了。”

及笄等于成年。

成年等于嫁人。

嫁人等于要招驸马。

好家伙。

我解出来了。

这五十多场他妈的都是鸿门宴啊。

打着花花草草的名头,原来是给我找牛粪。

呸,给我找驸马啊。

我慌了。

“不不不,我现在还不想要驸马。”

驸马这种职位,在我眼里很特别。

没有实权,作用是约束公主。

听我那些公主姑姑的经验,驸马们善于上谏,以提醒公主们修正德行规范自己。

这跟养个御史在身边有啥区别!?

今天我说要逛个市集,他劝谏说公主不宜过多抛头露面,您歇了吧。

明天我说上个酒馆,他进言道公主不可醉酒贪欢,有伤大雅。

光想想,我这脑瓜子就嗡嗡的。

“阿灿,你不小了……”

“不不不,我小得很!”

“你看你总归要有驸马的……”

“不不不,我不要我没有你不要瞎说。”

“阿灿,你还是趁早物色物色……”

我“哇”的一声哭出来。

直到走在宫道上,我还是捂着脸不肯接受现实。

澄兰和观竹一左一右哄我。

一个说:“咱们公主样样都好,想必未来驸马也是极好的,公主咱不伤心了。”

另一个说:“公主还能趁这时间挑挑喜欢的,咱京都公子们可是各有千秋呢!”

我一边摆手一边嚷:“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有……”

驸马的。

没说完,目光落在不远处,黏住了。

我一把抓住澄兰肩,把她直直掉了个个儿。

“那个是谁?”

前方不远处是宣德门,绿袍的官员们约莫是刚散了值,三两聚着说话。

澄兰眯着眼看了会儿,当我身旁大宫女久了,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公主,在朱门旁的那个是今年的新科探花郎,如今应该是在翰林院当值。”

至于她为啥能知道我问的哪个。

“鹤立鸡群”四字概括所有。

不过比喻罢了。

那人不像鹤,他像竹。

还得是墨竹。

在宣纸上清冷渲染勾勒出的墨竹,风骨铮铮,修直挺拔。

交谈甚欢的热闹气氛里,平白他落得一身安寂。

把时光都沉静了。

不知这个,能不能算一秋。

打脸来得太快,多少让我有点猝不及防。

眼下当务之急我需得找个机会和他认识认识,谁知道下回在哪能碰上,每一个机会都难得。

好歹说上两句话也是好的。

一群人说完话就各自作别上了自家马车。

他也离开朱门,继续往外去。

翰林院穿的绿袍制作并不精良,巧的是衣摆领口都绣了竹纹,衬得他越发茕茕孑立。

我一下放开澄兰的肩,挺直腰板就往前冲。

他徐徐而行不缓不慢。

我火急火燎、目不斜视。

一个深呼吸我甩开膀子冲刺,终于一猛子扎到了他前头。

公主仪态公主仪态。

心底默念两遍,姿态得端起来。

我装作不经意,一把丢下刚刚拔下来藏在袖子里的簪子。

整个过程流畅且自然,充分展现了作为一个公主的良好演技。

果不其然,没走两步,就被人叫住了。

“姑娘,您的簪子掉了。”

和他的人一样,他的声色也是清冷舒缓的。

我扬了笑转身,故作惊喜感激。

“啊,真是……多谢这位公子了。”

他伸手把簪子递来,金玉的发簪在他手心。

接过时触及他指尖,明明温热却烫得我缩了手。

他又退后两步,拱手作礼,道一句:“姑娘客气,告退。”

两步入了街道,慢慢消失在人流里。

澄兰和观竹总算赶了上来,又是替我理衣襟又是替我正发簪。

我呆呆地站着,好半天才喘了口气。

“一刻钟内,我要他的全部资料。”

两个小丫头面面相觑。

还是观竹心眼实,挠了挠脑门,道:“公主,咱做不到啊。”

我神色一凛,瘪了嘴继续嘤嘤嘤。

“我不管我就要!”

“公主,奴婢马上就去打听!”

诶。

看来驸马一事,我还得好好想想。

06

陈峤:

翰林院最近在整理史册。

满篇辞藻堆砌的废话,整理得我头昏眼花。

散值的时候,我听见大家都松了口气。

今年新科得中探花。

我也算一朝跳出寒门进了这个官场。

只是状元、榜眼外放京都附属都城,探花还得在翰林院熬上一两年。

我跟着众人往外走,行至宣德门恰是遇到隔壁院的几个翰林。

又是一通叙旧问好。

我站在朱门旁,颇有些疲惫。

头涨。

好不容易熬到大家都作别归家,我才得以继续往外去。

今日同开轩约好了先去逛一逛同文书馆。

才走两步,身侧有佩环相撞的叮当声响,吸引我侧目。

锦衣华服的姑娘大步往前奔,袖摆翻飞,珠玉啷当。

她跑得太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视线。

还一把扯下了头顶的金玉簪。

这一耽搁,等我回过神她已经跑到我前头去了。

此时正在调整走姿。

我正要往前走,才抬了步,一支簪子就被丢在我脚下。

此刻我的脚离那簪子只有零点零一公分。

这准头……

真了不得。

收回脚,我俯身捡了簪子。

司马昭之心。

什么意思我也能看出来。

叹了口气,我叫住她,“姑娘,您的簪子掉了。”

姑娘转了身来,扬了笑。

明眸皓齿,顾盼生姿。

我见过她。

在严尚书府的曲江宴上,她倚在船头,身侧莺燕环绕,一会儿吃个喂到嘴边的葡萄一会儿喝杯奉到跟前的茶,忙得不可开交。

像戏本里的女昏君。

开轩说这是云和公主,圣上的嫡亲妹妹。先皇在的时候就疼爱得不得了,如今亲兄长在位,太后又是亲的,可想是多大的尊贵。

尊贵的公主此时却是微微睁圆了一双杏眼,故作惊喜,“啊,真是……多谢这位公子了。”

这演技……

说实话,

皇城墙根底下装瘸腿的乞丐演得都比她自然。

我心觉好笑,面上却不好显露分毫,只递过去她撇下的簪子。

她伸手接过,指尖相触,微凉。

我收紧手心,撤了两步,作礼同她告别,“姑娘客气,告退。”

转身没入人群。

此时我尚不知,她的色彩太明亮。

一眼入心,从此我见谁都寡淡。

我到同文书馆时,晚了一刻钟。

开轩已经选好书册,在门口等我。

见我先笑,又调侃道:“谨休第一次迟到,莫不是被哪家姑娘绊住了脚?”

戏谑的话让他猜了个准。

我懒得搭理,进了书肆选新书。

刚选了两本时政新编,正打算去找找别的版本的史籍,书架另一面传来两人的议论声。


本文来自知乎

《吃软饭找公主》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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